岳父岳母接来同住,家里多了两份碗筷,也多了两份热闹和牵挂。何雨柱看着西位老人和乐融融,妻子白玲脸上的笑容也多了,心里那叫一个舒坦。可没过几天,他就发现了个让他心疼的事儿。
这天晚上,大家都睡下了,何雨柱起夜,看见卫生间的灯还亮着,隐约传来哗哗的水声。他走过去一看,是白玲的母亲正弯着腰,在洗衣盆里费力地搓洗着一大家子人换下来的衣服。初冬的水己经冰凉,老人的手冻得通红。
“妈,这么晚了您咋还洗衣服?多冷啊!明天再说呗!”何雨柱赶紧上前。
白玲母亲抬起头,笑了笑:“没事,就剩两件了,搓完就睡。用热水费煤,凉水凑合一下就行。”
何雨柱看着岳母通红的、有些粗糙的手,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想起白玲好像也提过一嘴,说最近换季,厚衣服多了,洗起来费劲,手上都起倒刺了。
“不能再这么下去了。”何雨柱心里琢磨,“得想个法子,不能让家里的女人老受这罪。”
第二天到了厂里,他处理完手头的事儿,就把马华叫了过来。
“马华,交给你个任务。”何雨柱说,“你去百货大楼或者五金交电商场看看,有没有那种……叫洗衣机的玩意儿?听说能自动洗衣服,不用人搓。”
“洗衣机?”马华眨眨眼,“师傅,我好像听说过,是个带电的大铁桶?那玩意儿挺贵的吧?而且听说特别费水费电。”
“贵点不怕,费水费电咱也认了!”何雨柱态度很坚决,“你嫂子和你丈母娘整天洗衣服,手都糙了。这钱,该花!你去打听打听,看看啥牌子好,多少钱,要不要票。”
“哎,好嘞!我这就去!”马华一听是给家里改善条件,立刻来了精神。
下午,马华就回来了,还带着一张皱巴巴的宣传页。
“师傅,我问清楚了!”马华把宣传页铺开,“现在市面上主要有两种,一种单缸的,只能洗,还得自己拧干;一种双缸的,左边洗右边甩干,方便点。牌子嘛,有‘白兰’、‘水仙’几种。价格可不便宜,双缸的得五百多块呢!还得要一张专门的购买券。”
“五百多?”何雨柱咂咂舌,确实不便宜,差不多是他厂里一个工人一年的工资了。但他想到岳母冻红的手和白玲手上的倒刺,立刻下了决心。
“就买双缸的!省事儿!”何雨柱拍板,“购买券我想办法!你先把钱准备好!”
购买券又成了个难题。这玩意儿比电视机票、冰箱票还稀缺。何雨柱厚着脸皮,又去找了街道王主任。
王主任一听他要买洗衣机,笑了:“何老板,你这日子是越过越现代化了!电视、冰箱、这又要添洗衣机了?行,我帮你留意着,有消息通知你。”
何雨柱又是一番“酱菜礼盒”开路,等了一个多星期,总算是把那张金贵的洗衣机购买券拿到了手。
周末,何雨柱叫上马华和另一个壮实小伙,再次蹬着三轮车奔赴百货大楼。
崭新的“水仙牌”双缸洗衣机,被小心翼翼地抬上三轮车。这玩意儿方头方脑,看着就敦实。
拉回家,抬进院子,又引起了小小的轰动。邻居们更是羡慕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柱子!这又添大件了?” “洗衣机?!了不得啊!以后洗衣服不用手了?” “何老板这家底是真厚实啊!”
何雨柱笑着应付了几句,赶紧和馬華他们把洗衣机抬进卫生间,接上水管和电源。
白玲和父母围着这个新奇玩意儿,好奇地看来看去。
“柱子,这……这真能把衣服洗干净?”白玲母亲有点不敢相信。
“妈,您就瞧好吧!”何雨柱按照说明书,把几件待洗的衣服放进去,倒入洗衣粉,拧动开关。
洗衣机立刻嗡嗡地响了起来,里面的波轮开始转动,带着衣服在水里翻滚。
“哎呦!真动了!”晓晓兴奋地拍手。 “这东西……神了!”白玲父亲也啧啧称奇。
洗了大概十几分钟,何雨柱把衣服捞出来,放进旁边的甩干桶。又是一阵嗡嗡声,衣服里的水被高速甩了出来。
拿出来一看,衣服虽然没完全干透,但己经不再滴水,比手拧的干爽多了!
“哎呀!这可比手搓省劲儿多了!”白玲拿起一件甩过的衣服,又惊又喜,“而且洗得也挺干净!”
白玲母亲摸着那台洗衣机,眼圈又有点红:“这得花多少钱啊……以后玲子就不用那么受罪了……”
“妈,钱的事儿您别操心。”何雨柱笑着说,“咱们现在挣得多了,就是该让家里人过得舒坦点。以后啊,厚重被子、床单啥的,都能用它洗,您和我爸,还有玲子,都轻省轻省!”
当天晚上,白玲就用洗衣机洗了一大家子的外套和裤子。看着机器在那里自动工作,她坐在旁边,第一次觉得冬天洗衣服不再是件愁人的事。
她走到何雨柱身边,轻声说:“柱子,谢谢你。买这个,比给我买件新衣服还让我高兴。”
何雨柱搂着她的肩膀,看着在院子里陪着晓晓看星星的岳父岳母,心里充满了巨大的满足感。
“谢啥?你是我媳妇,你爸妈就是我爸妈。让你们少受点累,多享点福,我挣钱才有劲儿!”
这台洗衣机的到来,不仅仅是解放了双手,更是何雨柱用实际行动,向家人宣告着:他有能力,也愿意,让这个家的每一个成员,都过上更轻松、更舒适、更有尊严的生活。他守护的这个小家,正因为这些点点滴滴的改善,而变得越来越像他理想中那个温暖、幸福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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