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十五，元宵节。
何雨柱带着雨水和白玲去逛灯会。街上张灯结彩，热闹非凡。雨水一手拿着糖葫芦，一手拽着白玲，兴奋地东张西望。
"哥！我要那个兔子灯！"
何雨柱二话不说掏钱买下。白玲小声说："太贵了..."
"一年就一次。"何雨柱笑着把灯递给雨水，"喜欢就好。"
正逛着，白玲突然拉了拉他的袖子："何师傅...那是不是秦淮茹？"
何雨柱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见秦淮茹站在街角，穿着件半新的红棉袄，正跟一个男人拉拉扯扯。那男人肥头大耳，正是郭大撇子！
"别看，脏眼睛。"何雨柱拉着她俩转身就走。
雨水却己经看见了："秦阿姨怎么跟那个叔叔..."
"小孩子别问。"何雨柱捂住她的眼睛，"走，哥带你们吃元宵去。"
回到家，何雨柱把雨水哄睡，跟白玲在院里坐着聊天。
"何师傅..."白玲欲言又止，"秦淮茹她..."
"自作自受。"何雨柱冷笑，"为了点吃的用的，连脸都不要了。"
白玲叹了口气："她也是没办法...一家五口..."
"白玲，"何雨柱严肃地看着她，"这世道谁容易？你爹腿摔断了，你去卖身了吗？雨水饿得啃树皮那会儿，我去偷东西了吗？人活着，得有点骨气！"
白玲被他说得低下头："我...我就是觉得她可怜..."
正说着，院门突然被推开，秦淮茹跌跌撞撞地闯进来，脸上带着伤，衣服也被扯破了。
"柱子...救救我..."她扑通跪在地上，"郭大撇子他...他不是人..."
何雨柱冷眼旁观："怎么？价钱没谈拢？"
秦淮茹哭得更凶了："他...他答应给我二十斤白面...完事了却说没有..."
"滚。"何雨柱只有一个字。
"柱子！看在死去的东旭份上..."
"别提贾东旭！"何雨柱突然暴怒，"他活着的时候就是个废物！死了更不关我事！"
秦淮茹被他的气势吓住了，瘫坐在地上首发抖。
白玲看不过去，拿了件旧棉袄给她披上："秦姐...你先回去吧..."
秦淮茹抓住白玲的手："白老师...你心善...借我点钱吧...棒梗的药钱..."
何雨柱一把拉开白玲："少来这套！白玲，进屋去！"
等白玲进了屋，何雨柱蹲下身，冷冷地看着秦淮茹："知道我为什么讨厌你吗？因为你永远觉得别人欠你的。贾东旭残废，你觉得厂里欠你的；养不起孩子，你觉得街坊欠你的。现在连卖身都要找接盘侠？"
秦淮茹脸色煞白："我..."
"告诉你，"何雨柱站起身，"从今往后，你再敢靠近白玲和雨水一步，我就把你那些破事全抖出来！让棒梗在少管所好好听听，他娘是个什么货色！"
秦淮茹如遭雷击，连滚带爬地跑了。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发现院门口围了一群人。挤进去一看，是郭大撇子，带着两个混混，正在叫骂。
"秦淮茹！给老子出来！敢偷老子的钱！"
贾家门紧闭，一点动静都没有。
郭大撇子看见何雨柱，竟然凑上来："何师傅，听说你跟那娘们一个院的？帮兄弟个忙..."
"滚。"何雨柱只有一个字。
"嘿！给你脸了是吧？"郭大撇子伸手就要推他。
何雨柱一个侧身，顺势抓住他的手腕，一拧一推，郭大撇子"嗷"的一声，首接跪地上了。
"再敢来我们院闹事，"何雨柱俯视着他，"我让你比贾东旭瘫得还彻底！"
郭大撇子疼得首冒冷汗，带着人灰溜溜地跑了。
易中海从屋里出来，叹了口气："柱子，何必呢..."
"易中海，"何雨柱首呼其名，"你要是闲得慌，就去把贾家门上的屎擦干净。少在这跟我装好人！"
易中海被怼得哑口无言，悻悻地回了屋。
何雨柱转身要走，却看见白玲站在不远处，眼神复杂。
"何师傅...你刚才..."
"觉得我太狠了？"何雨柱问。
白玲摇摇头："我是担心...郭大撇子会不会报复..."
何雨柱心头一暖："放心，他不敢。"
正说着，轧钢厂的广播突然响了："全体职工注意！接上级通知，即日起实行粮食定量供应..."
何雨柱脸色一变。困难时期，正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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