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店前排起了长队，人人手里拿着粮本，眼巴巴地望着紧闭的店门。
何雨柱站在队伍末尾，听着前面的人议论纷纷。
"听说每人每月就二十斤粮了..."
"哪够吃啊！我家五口人..."
"知足吧！农村都饿死人了！"
终于排到他时，售货员头也不抬："粮本。"
何雨柱递上粮本，要了最低限度的口粮——十斤棒子面，五斤红薯干。
"就这些？"售货员有些诧异，"你家两口人，可以买二十斤呢。"
"够了。"何雨柱笑笑，"省着点吃。"
拎着粮袋回家，路过胡同口时，一个瘦弱的身影引起了他的注意——是吴老师，雨水小学时的班主任，现在正弯腰在垃圾堆里翻找着什么。
何雨柱记得，吴老师丈夫早逝，独自拉扯两个孩子，平时没少照顾雨水。
"吴老师？"他上前打招呼。
吴老师慌乱地首起身，手里攥着几片烂菜叶："何...何师傅..."
何雨柱看着她凹陷的脸颊和破旧的衣衫，心里一酸："您这是..."
"没事...就看看有没有能吃的..."吴老师强撑着笑容，"雨水还好吗？"
何雨柱二话不说，把自己的粮袋塞给她："给，刚买的。"
吴老师连连摆手："不行不行！你们也要吃..."
"我家有。"何雨柱硬塞给她，"雨水常念叨您呢，说您是她遇到过最好的老师。"
吴老师眼圈红了，颤抖着手接过粮袋："谢...谢谢..."
"别客气。"何雨柱左右看看，压低声音，"明天这个时候，您来胡同口等我。别告诉别人。"
回到家，何雨柱进入空间，收割了一批红薯和土豆，又捞了几条鱼，准备明天给吴老师。
雨水好奇地问："哥，咱家的粮食够吃吗？"
"够，怎么不够。"何雨柱从空间里端出一碗红烧肉，"吃吧，管饱。"
第二天，何雨柱如约来到胡同口，把一布袋粮食和两条鱼交给吴老师。
"这...这太贵重了..."吴老师激动得语无伦次。
"拿着。"何雨柱塞给她，"记得，别跟任何人说是我给的。"
吴老师千恩万谢地走了。何雨柱刚转身要走，突然看见白玲站在不远处，手里也拿着个布包。
"何师傅..."她走过来，"我...我也给吴老师带了点东西..."
何雨柱心头一暖："你怎么知道..."
"昨天看见你们说话了。"白玲低下头，"吴老师也教过我...是个好人..."
两人相视一笑，默契地没有多说什么。
接下来的日子，何雨柱通过白玲，暗中接济了几户真正困难的家庭——托儿所里孩子饿得首哭的清洁工张婶；丈夫卧病在床的李阿姨；还有几个像吴老师这样的穷教师。
每次他都千叮咛万嘱咐：别说出去，尤其别让西合院的人知道。
这天，何雨柱正在家整理空间里的粮食，突然听见院里一阵骚动。出去一看，是街道办的王主任，带着几个人在挨家挨户搜查。
"接到举报，有人囤积粮食！"王主任板着脸说，"为了公平起见，家家户户都要查！"
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谁举报的？易中海？刘海中？还是秦淮茹？
"何雨柱，"王主任走到他面前，"从你家开始吧。"
何雨柱面不改色："请便。"
王主任带人进屋，翻箱倒柜，连炕洞都查了，却只找到小半袋棒子面和几个红薯。
"这..."王主任有些尴尬，"你家就这点粮食？"
"不然呢？"何雨柱冷笑，"我何雨柱一向遵纪守法。"
王主任讪讪地走了，转向下一家。何雨柱站在门口，看见易中海脸色铁青，显然没想到会是这样。
等搜查的人一走，何雨柱立刻进入空间，把囤积的粮食又检查了一遍。看来以后得更小心了...
晚上，白玲匆匆赶来："何师傅，不好了！王婶儿说托儿所明天开始只供应一顿饭了！孩子们要饿肚子了！"
何雨柱沉思片刻："你明天上班前，来我家一趟。"
第二天一早，白玲惊讶地看着何雨柱搬出两筐红薯和土豆："这...这么多？"
"给孩子们加餐。"何雨柱说，"就说是你老家送来的。"
白玲感动得眼泪汪汪："何师傅..."
"别哭，"何雨柱替她擦掉眼泪，"记住，这事就咱俩知道。"
白玲郑重地点头，推着车走了。何雨柱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心里无比踏实。
西合院的禽兽们饿得眼冒绿光，关他屁事？但那些真正的好人，他何雨柱一个都不会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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