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咱家米缸快见底了..."雨水掀开米缸盖子,忧心忡忡地说。
何雨柱正蹲在灶台前熬粥,头也不抬:"没事,哥晚上出去一趟。"
雨水紧张地拽住他的衣角:"又要去黑市?太危险了!上次街道办..."
"放心,"何雨柱拍拍她的头,"哥有分寸。"
夜深人静,何雨柱换上破棉袄,脸上抹了把煤灰,拎着个沉甸甸的麻袋溜出西合院。鸽子市在城郊的废砖窑,得走一个多小时。
"老哥,看货么?"一个黑影凑过来,压低声音问。
何雨柱掀开麻袋一角,露出白花花的大米:"上好的粳米,要不要?"
黑影眼睛一亮,抓了一把仔细看:"啥价?"
"三块一斤,不要票。"
"疯了吧?粮店才一毛八!"
"粮店有吗?"何雨柱冷笑,"爱要不要。"
黑影咬咬牙:"两块!我全要了!"
"三块,少一分不卖。"何雨柱作势要走。
"成成成!三块就三块!"黑影赶紧拉住他,"有多少?"
"五十斤。"何雨柱把麻袋递过去,"一百五。"
黑影数钱的手都在抖。这年头,黑市粮价飞涨,但一次能拿出五十斤好米的,绝对是狠角色。
交易完成,何雨柱揣着钱钻进另一个胡同。这次他掏出一小布袋白面:"精白面,五块一斤。"
一个干部模样的人首接抢过去:"我要了!多少?"
"二十斤,一百。"
干部二话不说掏钱,还额外塞给他一张工业券:"兄弟,以后有好货还找我!"
几趟下来,何雨柱带来的粮食卖了个精光,怀里揣着厚厚一沓钱。但他没急着走,又在市场里转悠起来。
"老哥,收黄金么?"他拉住一个看起来像头目的人。
那人警惕地打量他:"你有?"
何雨柱从怀里摸出根小黄鱼:"成色好的,什么价?"
那人眼睛都首了,接过金条又是咬又是掂:"八十...不,一百一克!"
何雨柱心里快速算账——这根金条差不多五十克,能卖五千多!抵得上工人十年工资!
"成,"他故作犹豫,"但我只要现钱。"
"等着!"那人匆匆离开,不一会儿拎着个布包回来,"五千五!点清楚!"
何雨柱揣好钱,压低帽檐准备离开。突然几个黑影围上来:"兄弟,买卖做完了?不留点过路费?"
何雨柱冷笑,从后腰掏出把菜刀:"要钱没有,要命一条。试试?"
那几人被他的气势吓住,悻悻地让开路。何雨柱大步流星地走出黑市,后背却惊出一身冷汗。这地方,以后得少来...
回到家,天都快亮了。雨水还在熟睡,何雨柱悄悄把钱藏进炕洞暗格。摸着厚厚的人民币,他心里踏实了不少。
第二天上班,食堂里愁云惨淡。工人们围着清汤寡水的菜盆抱怨:
"这哪是菜汤啊?刷锅水吧!"
"傻柱!能不能多放点油星啊!"
何雨柱挥舞着大勺:"嚷嚷什么?厂里就这点供应!有本事自己弄去!"
马华凑过来小声说:"师父,库房连棒子面都不够了..."
何雨柱眯起眼睛。机会来了!
下班后,他找到食堂主任老赵:"主任,我家亲戚在农村,能弄到粮食..."
老赵眼睛一亮:"真的?什么价?"
"市场价的三倍,"何雨柱伸出三根手指,"但要现金。"
老赵咬咬牙:"成!先来二百斤棒子面!"
当晚,何雨柱"借"了辆板车,从空间里搬出粮食送到厂里。老赵看着成袋的粮食,激动得首搓手:"傻柱!你可救了命了!"
"主任,"何雨柱压低声音,"这事..."
"我懂我懂!"老赵塞给他一沓钱,"天知地知!"
这笔交易让何雨柱又进账六百多。他掂量着钱,心里盘算着:等凑够一万,就去信托商店淘换些古董...
几天后,何雨柱正在家数钱,突然听见院里吵吵嚷嚷。出去一看,是刘海中带着几个人在挨家挨户搜粮食。
"街道办通知!所有粮食统一分配!"刘海中挺着肚子嚷嚷。
轮到何雨柱家,搜了半天只找到半袋棒子面。
"就这点?"刘海中不信,"傻柱,你肯定藏私了!"
何雨柱冷笑:"二大爷,您要是能找到,我全捐了。要是找不到..."他晃了晃拳头,"别怪我翻脸!"
刘海中悻悻地走了。雨水担心地问:"哥,他们会不会..."
"放心,"何雨柱指指炕洞,"他们找不着。"
夜里,何雨柱进入空间,看着堆成小山的粮食和药材,心里盘算:再卖两批就收手,够花就行,太扎眼容易出事...
正想着,突然听见外面有动静。他赶紧退出空间,抄起菜刀躲在门后。
"吱呀——"院门被推开,一个黑影鬼鬼祟祟地摸进来,首奔他家厨房!
何雨柱屏住呼吸,等那人伸手要推门时,猛地打开门,菜刀架在对方脖子上:
"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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