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弃地铁站的厕所隔间积着陈年老水，陆辰一脚踩爆发光蟑螂，甲壳碎响混着水滴声，跟放鞭炮似的。第三面镜子蒙着蓝绿霉斑，他拿硬币一敲，裂纹跟蜘蛛网似的蔓延，背后居然是会动的幽蓝果冻墙，上面还飘着芝麻粒似的尸斑，这装修比恐怖密室还刺激！
"当啷。"
硬币砸镜子的瞬间，果冻墙跟腐肉似的裂开，露出暗巷里扭来扭去的霓虹灯。"瘸腿猴"招牌上爬满荧光蛆虫，"珍"字的点变成只独眼，陆辰走近时眼珠骨碌一转，映出他后颈的芯片影子，这招牌怕不是成精了？
推开门差点被熏吐——腐肉熬油味混着廉价威士忌的酸臭，跟打翻了十年老坛酸菜似的。柜台后有个男人拿匕首削鼠肉干，刀刃划过指节愣是没出血——他左手从手腕往下都是黄铜义肢，关节缝里渗着黑油，在灯光下跟出汗似的。
"新来的吧？"男人头也不抬，右耳银环晃悠，耳垂上的三道爪痕突然冒荧光，"闻着有管理局的奶香味，是刚断奶的吧？"
陆辰按住腰间的兽核袋，指尖摸到袋口的紫黑黏液——昨晚铁翼蝙蝠的口水，现在在黑市红光下居然闪着珍珠奶茶的光泽。男人的黄铜义眼突然红光一闪，每隔七秒亮一次，跟地铁七号线的故障灯卡着点似的，这是定好闹钟了？
"换点啥？"匕首剁在鼠骨上"咔嗒"响，溅出的骨髓居然是靛蓝色，"要'荒兽之吻'子弹？还是活的蜘蛛宝宝？哦对了，新到的项圈破解器，能让管理局的狗链失灵三分钟，居家旅行必备！"
陆辰抛出手心的铁翼蝙蝠兽核，蓝光在男人掌心炸开时，义眼红光狂闪，照出他瞳孔里的双重影：左边是陆辰现在的样子，右边是某个时间线里浑身缠满触须的荒兽造型，这怕不是照妖镜？
"够大方！"男人吹了声口哨，义肢关节"吱呀"响得跟老门轴似的，从柜台底掏出卷羊皮纸。封蜡上的瘸腿猴缺了左前爪，断口纹路跟陆辰硬币上的猿猴一模一样，连断指都copy不走样！
"我要的是'零号计划'的核心图纸，"陆辰按住图纸边缘，发现上面有暗纹在爬，凑近一看全是微型齿轮在蹦迪，"没功夫跟你讨价还价。"
"哈！"男人突然拿匕首抵住陆辰脖子，刀刃上的绿锈蹭过皮肤，"上个月有个穿白大褂的愣头青也这么横，现在他头骨在吧台腌菜缸里泡着呢——看见那个漂着橄榄的玻璃罐没？"
陆辰瞟向吧台，十二只玻璃罐里泡着各种零件：左手罐的无名指戴着管理局徽章，心脏罐的心肌长着触须血管，最右边头骨罐的脑浆凝成紫水晶，眼窝里还卡着半颗兽核。这菜单比黑暗料理还狠，能上舌尖上的黑市了！
"下水道的巨鳄吞了三个猎人，"男人松开匕首，抛着兽核惊飞了肩头的荧光蟑螂，"它胃里装着上个月失踪的运输队，你把兽核弄来，图纸和破解器全给你。哦对了——"他弯腰时又一枚硬币滚到陆辰脚边，"新人福利，烬痕界单程票，别半路挂了啊。"
陆辰捡硬币时，指腹蹭到"烬痕界"字样的凹痕，发现边缘的齿轮纹路在长，细密齿牙刺破金属，跟发芽的豆子似的。男人的义眼又闪了下红光，等陆辰抬头又恢复正常，黄铜义肢渗出的黑油在地上汇成小齿轮，这是行为艺术？
"赶紧滚吧，"男人拿鼠骨敲了敲腌菜缸，"记住，巨鳄第三颗牙里藏着钥匙，要是弄丢了——"他咧嘴一笑，金牙缝里卡着靛蓝色骨髓，"我就把你切片泡最左边的罐子，标上'菜鸟罐头'，买一送一！"
走出黑市，厕所隔间的镜子恢复原样，但霉斑拼成了陆辰的脸，双眼空洞，后颈芯片位置冒出三根触须，这自拍效果绝了！他摸向后颈，指尖碰到皮下硬币大的鼓包，一按居然听见电流声，跟昨晚地铁特工后颈的触须蠕动声同款，这是装了震动模式？
"……半觉醒体成功率不到10%。"
"芯片己植入，24小时监控……"
隔间突然飘来低语，陆辰转身只看见潮乎乎的砖墙，砖缝里却卡着半片带血指甲，月牙处刻着"K-07"——这是林晓的编号！口袋里手机震动，匿名短信：
双子星逆袭做星际牧场主人来自“人人书库”免费看书APP，百度搜索“人人书库”下载安装安卓APP，双子星逆袭做星际牧场主人最新章节随便看！「芯片位置：后颈第三根骨头。建议用「裂空爪」划开皮肤，24小时不拆就炸，范围50米，连隔壁老王都能炸飞！」
陆辰攥紧硬币，发现背面猿猴图腾多了道裂痕，断口蓝光里隐约显出林晓的脸。她后颈有同款裂痕，心口蛛巢核心发光，跟他手腕利爪共振，这是情侣款裂痕？
隧道深处传来铁轨摩擦声，不是地铁，是某种大家伙在爬。陆辰开启声波定位，听见"咕噜"的胃酸声，夹杂着铁链哗啦响，像是有什么被锁在下水道搓麻将。
他摸出瘸腿猴给的硬币，正面"第三分区"被血盖住，渗出血液在地上画箭头，指向厕所后的通风管道。管道口挂着生锈牌子，警告语被爪子划烂，只剩"危险！禁止……"，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钻进管道闻到浓到上头的铁锈味，跟血泡了十年的金属似的。管壁每隔一米就有抓痕，深到能看见钢筋，抓痕末端都刻着三道平行裂痕，跟瘸腿猴耳垂的爪痕一模一样，这是统一刻章了？
"哗啦啦——"
前方水花巨响，陆辰蹲在管道岔口，看见下水道漂着几十具尸体。全穿管理局墨绿制服，后颈芯片位置爆开紫荒兽核心，周围游着发光食腐鱼，鱼眼竟是管理局微型摄像头，这鱼是监控成精了？
更深处，一只混种荒兽在污水里扑腾。鳄鱼身子嫁接机械脊椎，尾巴缠着管理局警示带，写着"实验体X-17"。它第三颗臼齿是齿轮状金属物，呼吸时开合，里面蓝光闪烁——正是陆辰要的钥匙。
「系统提示：发现领主级荒兽「铁齿鳄」，值要飙车啦！当前风险32%！」
提示音里混着童谣残片，陆辰突然想起瘸腿猴吧台的腌菜缸，那些泡着的器官里全是荒兽跟人类的混搭实验品。而他自己，就是这实验的顶配版——零号实验体，裂隙钥匙，这波是天选之子？
"吼——"
铁齿鳄突然抬头，机械脊椎发出警报嗡鸣。陆辰这才发现它眼窝是空的，嵌着两枚管理局监控探头，红光里映着他后颈发烫的芯片，这是首播呢？
"明白了……"他摸向兽核袋，里面的铁翼蝙蝠核突然震动，跟铁齿鳄的机械脊椎共振，"你们拿荒兽做实验，再用人类当诱饵，循环收割兽核，这生意比高利贷还狠！"
铁齿鳄张开巨口，露出三排转圈圈的齿轮牙，跟上次地铁见到的同款。陆辰跃起时裂空爪自动弹出，金色纹路跟硬币猿猴图腾同时发光，在污水里划出荧光轨迹，这是自带特效？
"这次，我要拆了你们的齿轮玩具！"
利爪戳进铁齿鳄第三颗牙的瞬间，整只荒兽爆出齿轮崩塌的轰鸣。陆辰抓住飞出来的钥匙，看见表面刻着"K-233"，跟他编号一样。铁齿鳄尸体沉水时，机械脊椎裂开，里面蜷着个穿白大褂的青年，后颈刺着"陈"字，这是陈秘书亲戚？
「成功掠夺铁齿鳄兽核，解锁技能「金属共鸣」。当前值：29%，再飙车就超速了！」
陆辰爬出管道，瘸腿猴的黑市消失得无影无踪，厕所镜子贴着张血纸条：「带钥匙去钟楼，答案在那儿——K-07」
他摸向后颈，用利爪划开皮肤。取出芯片时伤口涌出的不是血，是蓝色荧光液体，在地上汇成小齿轮，指向地铁七号线。手里的钥匙吸收荧光，渐渐显出完整齿轮纹路，这是充电了？
远处钟楼传来钟声，不是报时，是齿轮倒转的轰鸣。陆辰知道，第九百九十九次循环的齿轮松了，他手里的钥匙，是开终局大门的第一把。
瘸腿猴吧台的腌菜缸里，某只泡着的眼球突然转了转，瞳孔里映出陆辰的身影，眼球表面血管拼成"欢迎来到终局"，这眼球是打印机成精了？
这次不再是循环。
是算账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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