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二十七年二月十日,南京城破晓前的风裹着霜气,吹得中华门城楼上的国旗猎猎作响。王二牛蹲在战壕里,针脚歪歪扭扭地补着棉衣——领口的莲花瓣被炮火崩缺了一角,他用娘塞的晒干莲花瓣补上,凑到鼻尖闻,还是熟悉的淡香。汉斯抱着个铁盒凑过来,拆开是块桂花糖:“王,周秀兰送的——她说哥哥周根生在荣1644的情报,今晚会传过来。”
“谢了。”王二牛把糖塞进嘴里,甜意漫开,“我娘昨天又寄了双棉袜,说针脚密,能防秦淮河的湿气。”他摸着棉袜上的针脚,突然笑了,“等打完仗,我要把这些棉衣棉袜都带回沂蒙县——给我爹我娘,还有隔壁的小柱子。”
七点整,句容指挥部。
地图铺在土坯桌上,红笔圈着中华门的防御工事,还有荣1644细菌弹仓库的位置。陈锋攥着“狼群”刚传的密电,指尖泛白:“松井石根把‘樱花弹’敢死队藏在通济门的地下通道——一共三百人,每人绑着十公斤炸药,打算凌晨三点冲中华门!”
美国顾问史密斯上校推了推眼镜,手里拿着雷达屏幕:“陈将军,an/tpq-36己经锁定他们的移动路线——从通济门到中华门,要经过三条街,我们可以提前在街角埋集束手榴弹。
斯科尔兹内皱着眉,指尖划过“樱花弹”的标记:“他们的炸药是‘九一式’,威力够炸穿中华门的城门——但怕火。2火焰喷射器的射程是五十米,正好克制。”
雷炎攥着防化服的领口,喉结滚动:“还有细菌弹碎片——敢死队身上可能带着,一旦爆炸,毒气会扩散。”
陈锋看向李慕兰:“南京地下党能不能组织市民,在中华门两侧堆沙袋?再派学生上城头,用铜盆敲预警。”
李慕兰立刻调出电台:“林默同志说,妇女会己经堆了一千个沙袋,学生在往城头送弹药——还有热粥,给士兵们补身子。”
八点,南京城内通济门地下通道。
周根生裹着件黑布衫,蹲在墙角,手里攥着个煤油灯。他的口袋里装着“樱花弹”的分布图——荣1644的军官刚交给他的,说“天亮前要送出去”。这时,通道里传来脚步声,是日军的小队长:“周桑,去给敢死队送饭——他们的炸药要检查。”
周根生赶紧点头,端着饭盒往敢死队营地走。路过拐角时,他故意把饭盒掉在地上,趁日军弯腰捡的功夫,把分布图塞进墙缝。
外面,林默带着地下党的人正等着——周根生出来时,把一张小纸条塞给她:“樱花弹藏在通济门的三个仓库,敢死队凌晨三点出发。”
九点,句容指挥部。
陈锋看着周根生的情报,捏着纸条:“通知‘铁拳’旅,凌晨两点摸进通济门仓库——炸掉樱花弹!”
史密斯补充:“让‘喷火’战斗机在凌晨三点升空,盯着地下通道的出口——敢死队一出来,就用机炮扫!”
斯科尔兹内拿起2火焰喷射器:“我带‘骷髅旗’的士兵,守在中华门的街角——等敢死队过来,用火焰喷他们的炸药包!”
十点,南京城外阵地。
王二牛穿着补好的棉衣,盯着远处的通济门。汉斯跑过来,手里举着雷达屏幕:“王,雷达测到敢死队在移动——还有十分钟到中华门!”
陈锋的声音从通讯器里传来:“让防化旅准备消毒粉,‘铁拳’旅炸仓库,‘骷髅旗’守街角——准备打!”
十一点半,通济门仓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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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拳”旅的士兵穿着黑布衫,摸进仓库区。周根生假装给敢死队送饭:“太君,饭来了——热乎的!”
敢死队的小队长接过饭盒,刚要吃,周根生突然掏出匕首,捅进他的胸口:“对不起,我是中国人!”
外面的“铁拳”旅士兵立刻冲进来,用炸药炸翻了樱花弹仓库。“轰”的一声,仓库的屋顶被掀翻,樱花弹的碎片飞出去,陈锋戴着17面具,喊:“防化旅,用消毒粉覆盖!”
凌晨两点半,中华门城下。
敢死队的三百人穿着黑布衫,绑着炸药包,慢慢往城门移动。斯科尔兹内举着2火焰喷射器,对准队形:“喷!”
火焰喷涌而出,敢死队的炸药包瞬间被引燃,一个个倒在地上,惨叫声划破夜空。汉斯端着加兰德,对着跑过来的敢死队士兵:“王,看我的——十环!”子弹击中士兵的胸口,炸药包掉在地上,被火焰烧得滋滋响。
城头的学生敲着铜盆:“打倒日本帝国主义!”“南京不会亡!”
凌晨三点半,战斗结束。
陈锋站在中华门城楼上,望着地上的敢死队尸体。周秀兰抱着弹药箱跑过来:“将军,学生们送来了热粥——还有沙袋,要加固城门。”
陈锋接过粥,喝了一口:“告诉大家,我们守住了——南京不会输。”
上午九点,南京城内。
林默拿着密电跑进来:“陈将军,松井石根下了最后命令——明天凌晨三点,用所有剩余的毒气弹和樱花弹,炸平南京!他还说,要是敢死队没成功,就让空军炸南京的城墙!”
陈锋的瞳孔收缩:“通知防空旅,把‘喷火’和p-40都升空——盯着日军的空军基地。另外,让工兵连在城墙下布雷,用红外感应雷。”
史密斯补充:“系统兑换的‘混凝土加固剂’到了——可以让城墙更结实,防日军的炸药。”
中午十二点,南京城墙上。
王二牛和汉斯坐在沙袋上,吃着热饭。王二牛摸着棉衣上的莲花瓣:“汉斯,你说我们能活着回去吗?”
“会的。”汉斯啃着馒头,指着远处的秦淮河,“等打完仗,我带你去德国,看卡尔踢足球——他昨天还说,要学中国功夫。”
王二牛笑了:“那我教你娘绣莲花——她肯定喜欢。”
深夜十一点,南京城外。
“狼群”的小队穿着黑色西装,摸进日军的后勤仓库。施泰尔看着堆积如山的炸药,掏出相机:“这次要把这些都拍下来——让全世界看看松井石根的疯狂。”
他们刚要引爆炸药,天空传来“喷火”的引擎声——杰克驾驶着战斗机,机翼上的星徽闪着光:“滚开!这里是中国人的战场!”他按下机炮按钮,零式战斗机的机翼被打穿,冒着黑烟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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