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二十七年二月九日，南京城外的霜花比昨日更密，像撒了一层碎玻璃。王二牛蹲在战壕里，指尖顺着棉衣领口的莲花绣摸——针脚里还藏着娘塞的晒干莲花瓣，凑到鼻尖能闻到淡淡的香。汉斯抱着个油纸包凑过来，拆开是块桂花糖：“王，南京的糖甜，你尝尝——我昨天跟周秀兰换的，她是水厂的学生，说这是她娘做的。”
“谢了。”王二牛掰了半块塞进嘴里，甜丝丝的桂香裹着晨雾漫开，“我娘说，等打完仗，要教我媳妇绣莲花——要是能活着回去，我就娶她。”
汉斯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指节还沾着昨夜布雷的火药味：“会的，我们都会活着回去——陈将军的雷达能提前测到鬼子的飞机，毒气也近不了身。”
八点整，句容指挥部。
地图铺在土坯桌上，红笔圈着南京城的通济门、光华门，还有句容到南京的补给线。陈锋攥着“狼群”刚传来的密电，指尖泛白：“松井石根亲自来前线了——他还带了‘荣1644部队’，就是去年搞细菌战的那个‘菊队’！”
美国顾问史密斯上校推了推眼镜，手里拿着份雷达情报：“陈将军，系统兑换的‘an/tpq-36毒气弹追踪雷达’己经部署在中华门——能提前45分钟预判日军的毒气投放位置。战斗机队己经升空，盯着松井的座机。”
斯科尔兹内皱着眉，指尖划过地图上的“荣1644部队”标记：“他们的细菌弹藏在南京城的地下排水系统——松井的计划是，要是攻不下南京，就引爆细菌弹，让全城变成疫区。”
雷炎攥着防化服的领口，喉结滚动：“那我们要先下手为强——清剿荣1644的据点！”
陈锋沉默片刻，看向李慕兰：“南京地下党能不能摸到荣1644的仓库位置？”
李慕兰立刻调出电台：“林默同志己经派了人——周秀兰的哥哥是荣1644的杂役，能带我们进去。”
九点，南京城内秦淮河畔。
周秀兰裹着件旧棉袄，站在码头边，手里攥着个铜盆——盆底刻着“抗日到底”。她的哥哥周根生从巷子里跑出来，手里塞给她张纸条：“秀兰，荣1644的细菌弹仓库在清凉山的防空洞——今晚十点，他们要运一批到前线。”
周秀兰的眼泪砸在纸条上：“哥，你要小心——陈将军的部队会配合我们。
这时，巷口传来脚步声——是林默带着地下党的人：“秀兰，陈将军说，让‘铁拳’旅的士兵扮成挑夫，混进仓库区——等周根生引开守卫，我们就炸掉仓库。”
十点，清凉山防空洞。
“铁拳”旅的士兵穿着挑夫的粗布衫，挑着担子混进仓库区。周根生假装给守卫递烟：“太君，我哥让我来送夜宵——他说仓库的灯泡坏了，要我帮忙换。”
守卫接过烟，挥挥手：“进去吧，快点。”
周根生走进仓库，掀开盖着细菌弹的帆布——几十个绿色的铁桶，标签上写着“炭疽杆菌·陆军用”。他掏出信号弹，往天上一打。
外面的“铁拳”旅士兵立刻冲进来，用炸药炸翻了铁桶。细菌弹的碎片飞出去，陈锋戴着17升级款面具，喊：“防化旅，用消毒粉覆盖——别让毒气扩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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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点，南京城外阵地。
王二牛穿着棉衣，盯着远处的秦淮河。汉斯跑过来，手里举着个雷达屏幕：“王，雷达测到日军的细菌弹运输队——从清凉山往通济门走！”
陈锋的声音从通讯器里传来：“让‘骷髅旗’的狙击手盯紧运输队——用巴祖卡打卡车轮胎，让细菌弹翻进秦淮河！”
汉斯端起kar98k，瞄准镜里映出日军的卡车：“王，看我的——十环！”子弹击中卡车的右后轮，卡车翻进秦淮河，细菌弹散在水里，立刻被消毒粉中和。
中午十二点，南京城门。
松井石根穿着大将制服，站在中华门城楼上，用喇叭喊：“中国人！你们己经被包围了！投降吧！不然我让南京变成第二个哈尔滨！”
陈锋站在对面的战壕里，拿起扩音器：“松井石根！你连自己人都杀，还有脸说屠城？南京的百姓不会怕你——我们有防线，有民心，还有你永远赢不了的意志！”
城下的市民们举着铜盆敲，声音震得城门都在抖：“打倒日本帝国主义！”“南京不会亡！”
下午两点，句容指挥部。
陈锋看着战报，嘴角露出一丝笑意：“炸毁细菌弹仓库，打退运输队——干得好！”
史密斯上校走进来，手里拿着份新情报：“陈将军，松井把最后的赌注压在‘樱花弹’上——就是他们的‘人肉炸弹’，打算明天用敢死队冲中华门。”
陈锋的瞳孔收缩：“通知防化旅，准备‘反敢死队弹药’——用集束手榴弹，还有2火焰喷射器。另外，让南京地下党组织市民，用沙袋堵中华门的缺口。”
李慕兰补充：“林默同志说，市民们己经准备好了——妇女会做了三千个沙袋，学生要上城头送弹药。”
傍晚六点，南京城墙上。
陈锋站在城墙上，望着远处的秦淮河。周秀兰抱着个弹药箱跑过来：“将军，学生们送来了弹药——还有热粥，给士兵们补补。”
陈锋接过粥，喝了一口：“告诉大家，南京的每一寸土地，都不会让鬼子染指。”
他转身看向城内，灯火点点，传来妇女的歌声：“茉莉花，茉莉花，满园花开香也香不过它”
深夜十点，上海码头。
“狼群”的小队穿着黑色西装，看着仓库里的“樱花弹”——几十个黑色的铁桶，标签上写着“人肉炸弹·神风特攻队”。施泰尔掏出相机拍照：“这次要把这些带回南京——让全世界看看松井石根的。”
他们刚要引爆炸药，天空传来“喷火”的引擎声——杰克驾驶着战斗机，机翼上的星徽闪着光：“滚开！这里是中国人的战场！”他按下机炮按钮，零式战斗机的螺旋桨被打烂，冒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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