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的冷雾把老仓库裹成了墨色旋涡，锈铁架上的残雪被风卷着，像碎玻璃碴子砸在水泥地上，“沙沙” 响得像母亲当年在组织实验室里写实验记录时的钢笔声，脆得扎心。林晚星攥着母亲布包里的银锁 —— 锁上 “晚星”“苏哲” 的刻痕还泛着淡光，掌心旧伤是上次药房对峙时被铁笼刮的，此刻像被冰锥扎着，凉丝丝的疼往骨头缝里钻，连带着指尖都泛着麻。
抬头时，道半透明的灰影正飘在仓库中央的锈铁架旁。是母亲的轮廓，鬓角沾着点仓酷的霉斑，透明的手里捧着本褐色皮面的实验笔记 —— 封皮上印着 “备用实验体记录”，是母亲当年在组织里偷偷写的，纸页边缘还沾着她的血渍（上次被组织成员划伤时留的）。灰影的指尖泛着淡蓝微光，每把笔记往林晚星面前递一次，她的指尖就寒一分，像攥着块刚从冰窖里捞出来的硬纸板，寒意顺着血管爬，爬过掌心旧伤时，那道疤突然跳着疼，比铁架上的锈刺还让人发慌，后颈的汗毛根根竖得能扎破衣领，连呼吸都带着发颤的冷。
“妈，这笔记里…… 真的有备用实验体的线索？” 林晚星轻声问，指尖的寒意渗进笔记的纸缝。灰影没说话，只是透明的 “脸” 转向仓库角落的黑影，眼神里的忧色比上次药房对峙时更重，捏着笔记的手突然松了，本子 “哗啦” 掉在铁架下，露出下面压着的张折得方方正正的纸 —— 是张伪造的 “备用实验体同意书”，上面写着 “林晚星自愿成为组织备用实验体，若终极实验体失效，自愿接受 D-3 强化剂改造”，落款处的签名歪歪扭扭，故意模仿母亲的字迹，旁边还沾着点淡金色的槐花蜜渍（和母亲藏线索的蜜罐渍一模一样）。
林晚星刚要弯腰捡笔记，仓库角落突然传来 “咚” 的一声，一个穿黑色皮夹克的男人走出来。是 “蝰蛇”，组织最后的头目，之前只在国际警方的通缉令上见过，他左腕缠着块黑色绷带（据说藏着组织的核心标识），手里甩着卷泛黄的纸，纸角刮过铁架发出 “刺啦” 响，眼神冷得像仓库里的冰碴：“林小姐，找你挺久 —— 你妈没告诉你，这张‘同意书’，是她亲手签的吧？她说‘晚星体质好，当备用实验体最合适’，多‘贴心’的母亲啊。”
灰影突然飘到林晚星身前，透明的手死死按住她的手背，凉意瞬间盖过指尖的寒，像母亲在说 “别信他”。可蝰蛇己经走过来，把 “同意书”“啪” 地拍在实验笔记上，展开来 —— 纸页上的蜜渍还没干，显然是刚伪造的：“你看这蜜渍，是你妈上次藏笔记时蹭的！她跟我说‘晚星太心软，得用同意书逼她听话’，你以为她是在保护你？她是在把你当‘备胎’，等着终极实验体没用了，就把你推出去！”
“这是假的！我妈绝不会把我当备用实验体！同意书是你伪造的！” 林晚星的喉结上下滚了三次，掌心的旧伤被实验笔记的边角硌得更疼，指甲深深掐进疤痕里，血珠渗出来，沾在 “同意书” 的 “自愿” 两个字上，把墨字染成暗红。
蝰蛇嗤笑一声，弯腰捡起地上的槐花蜜罐（林晚星揣在口袋里，刚才掉出来的），指尖捏着罐口晃了晃，蜜渍顺着罐壁往下滴：“假的？你妈当年就是用这罐蜜，跟组织换了‘保护你三年’的承诺 —— 她说‘晚星还小，等她成年再做备用体’！你现在喝的蜂蜜，都是用你‘活命时间’换的！” 他突然抬手，把 “同意书” 往水泥地上摔，穿着马丁靴的脚狠狠碾上去，鞋底的纹路嵌进纸页里，把 “林晚星” 三个字压得变了形，纸屑像碎掉的信任，粘在他的鞋跟上，“你现在捧着这笔记，是想找终极实验体的线索？还是想拿着它去国际警方那领功？别做梦了，我手里有你妈‘确认备用体身份’的录音，就算毁了这张纸，我也能让苏哲知道，他护着的人，从出生起就是组织的‘备用工具’！”
“同意书” 的碎片粘在林晚星的帆布鞋上，蜜渍混着冰碴子，凉得她脚趾发僵。她看着地上的狼藉，又看了看蝰蛇手里的实验笔记，太阳穴突然突突跳，像有小锤子在敲脑壳，眼前的碎片晃得她发晕 —— 她想起母亲当年熬蜜时说 “晚星最爱吃槐花蜜，妈多熬点存着”，想起陈静说 “秀兰姐当年为了不让你当实验体，跟组织吵到吐血”，想起灰影刚才按住她手背的慌促，那些被碾碎的不仅是 “同意书”，还有她对 “母亲拼尽全力护她周全” 的坚信，扎得她心口发闷，连呼吸都带着霉斑的腥气。
“你还记不记得这本笔记？” 蝰蛇突然把笔记往林晚星面前递，指尖故意蹭过她的掌心旧伤，疼得她往后缩 —— 笔记里夹着张照片，是林晚星五岁时的体检照，旁边写着 “抗体纯度 95%，符合备用体标准”，字迹是母亲的，却被蝰蛇用红笔圈了起来，“你妈当年就是用这张照片，跟组织申请‘延缓改造’，说‘等晚星长大会更有用’！她早就把你的底细摸透了，就等今天把你推出去当替罪羊！”
他抬手就要撕笔记，林晚星赶紧冲过去抢，却被蝰蛇推了个踉跄，撞在锈铁架上，后背磕得发疼，银锁掉在地上，滚到铁架下。“急什么？” 蝰蛇把笔记揣进皮夹克内袋，伸手从仓库角落拽出个铁笼 —— 里面是苏哲的父亲苏建军，他的腿上绑着个黑色的定时装置，显示屏上跳着 “剩余时间：1 小时 48 分”，“苏建军还在我手里！你要是不把实验笔记和银锁交出来，我就按装置开关 —— 你不是最喜欢苏哲吗？想让他没了爸爸，变成孤儿？”
苏建军的手紧紧攥着铁笼栏杆，指节泛白，声音沙哑：“晚星，别管我…… 他是在骗你，你妈不是那样的人……” 话没说完，就被蝰蛇用布条堵住了嘴。林晚星的心脏猛地一缩，指尖攥着蜜罐的手泛白到指节发青，旧伤的血把罐身染得更红：“蝰蛇，你别伤害苏叔叔！笔记可以给你，但你得先把银锁还我，再把定时装置的倒计时暂停！”
“暂停倒计时？” 蝰蛇往后退了半步，把铁笼往铁架旁又推了半寸，“可以。但你得先把蜜罐里的槐花蜜倒进下水道 —— 我要看着你倒，不然我怎么知道你没留反强化剂的备份？”
林晚星攥着蜜罐，慢慢走到仓库的排水口旁。风卷着碎雪粒从仓库门缝钻进来，砸在她的脸上，疼得她眼眶发红，却不敢闭眼 —— 她看见灰影飘到蝰蛇脚边，透明的手轻轻勾着他的皮夹克下摆，像在找机会绊倒他，指尖的寒意慢慢变暖，像母亲在说 “等我信号，别慌”。
蝰蛇盯着她的手，嘴角勾着冷笑：“快点！别耍花样！我数到三，你要是还没倒，苏建军就……”
“三！” 林晚星突然喊出声，同时抬手，把蜜罐里的槐花蜜（里面藏着反强化剂的干粉，之前磨好的）往蝰蛇脸上泼过去 —— 淡金色的蜜沫裹着干粉，粘在他的眼睛和皮夹克上，蝰蛇和组织其他人一样对槐花酶过敏，瞬间 “啊” 地叫出声，双手捂着脸往后退，马丁靴踩在冰碴上，差点滑倒。
“就是现在！” 林晚星趁机冲过去，伸手去抢蝰蛇皮夹克内袋的实验笔记，同时拽住铁笼的扶手，把苏建军往身后拉。灰影突然发力，透明的手紧紧勾着蝰蛇的皮夹克下摆 —— 蝰蛇脚一滑，“扑通” 摔在水泥地上，笔记从内袋里掉出来，铁笼也被他撞得晃了晃，定时装置的数字跳得更快了。
“晚星！我们来了！” 苏哲的声音从仓库门口传来，手里举着警棍，身后跟着王警官和国际警方的拆弹专家，光束穿透冷雾，照得蝰蛇的狼狈样格外清晰。苏哲冲到林晚星身边，帮她捡起笔记和银锁，同时按住铁笼不让它晃，白大褂的下摆扫过地上的 “同意书” 碎片，手背死死抵住蝰蛇的胳膊，指节因为用力而泛青，下颌线绷得像拉满的弓：“蝰蛇，你己经被包围了！组织的最后一个海外服务器，国际警方己经查封了，你跑不掉了！”
蝰蛇挣扎着要爬起来，却被警察按住肩膀，他突然从皮夹克里掏出个加密硬盘，举得高高的：“别过来！这硬盘里有组织的‘终极改造计划’，包括怎么把备用实验体变成‘完美武器’！你们要是敢抓我，我就把硬盘插进铁架上的销毁装置 —— 到时候你们永远别想知道怎么救备用实验体！”
警察的动作顿了顿，国际警方探员往前走了半步：“蝰蛇，你别再装了！铁架上的销毁装置，我们早就拆了，是你昨天刚装的，线路都没接好！”
“你们骗我！” 蝰蛇的脸涨得通红，硬盘攥得更紧，“我还有后手！社区的老井里，我藏了批‘唤醒剂’，只要我按下遥控器，喝了井水的居民都会变成‘临时实验体’，你们永远别想控制！”
林晚星突然想起灰影刚才的动作 —— 灰影飘到铁架深处，透明的手指着个空盒子，指尖泛着淡蓝微光，像是在说 “里面什么都没有”。她赶紧喊：“警察同志！铁架旁的盒子是空的！老井我们昨天检查过，只有清水！他在骗我们！”
警察赶紧检查铁架和老井的检测报告，果然铁架只有空盒子，老井的水样显示 “无唤醒剂残留”。蝰蛇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硬盘 “哐当” 掉在地上，被苏哲一脚踩住。拆弹专家趁机冲过去，用工具切断了苏建军腿上的定时装置线路，倒计时停在了 “1 小时 22 分”。
苏建军被解开布条后，喘着粗气对林晚星说：“晚星，谢谢你…… 你妈刚才还偷偷给我塞了张纸条，说‘蝰蛇的弱点是槐花蜜粉，用蜜罐反击’，她一首在保护我们……” 灰影飘在他们身边，透明的手轻轻搭在苏建军的肩膀上，指尖的微光变成了暖，像在说 “没事了”。蝰蛇被押着往外走时，突然回头，盯着林晚星手里的实验笔记，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你们别得意！笔记的最后三页，我涂了‘显影剂’，遇热就会显示‘终极实验体的真正身份’—— 但显影剂有剧毒，碰了就会被感染！而且…… 你妈根本没在码头爆炸里死，她被我藏在东郊的旧冷库，现在还活着！”
林晚星的心猛地一缩，太阳穴又开始突突跳，指尖攥着笔记的手越来越紧，旧伤的血把笔记封面染得更红 —— 笔记有剧毒显影剂？母亲还活着，在东郊旧冷库？她赶紧把笔记递给国际警方的技术人员，让他们检查显影剂：“快看看！最后三页是不是有剧毒！”
技术人员戴上防护手套，翻开笔记的最后三页 —— 纸页上果然有淡绿色的涂层，用仪器检测后，脸色凝重：“有剧毒显影剂！遇热会释放神经毒素，接触皮肤就会感染！但显影剂需要 60℃以上的温度才会显影，我们可以用低温设备提取内容，不会中毒！”
“我们现在就回实验室，提取显影剂里的信息！” 国际警方探员带着笔记往实验室走，王警官则安排警察在社区各个路口站岗，防止蝰蛇有其他同伙。林晚星和苏哲留在仓库，收拾地上的银锁和蜜罐碎片，灰影跟在他们身后，透明的手紧紧攥着，指尖泛着惨白的微光，像是在害怕母亲的安危。
苏哲帮林晚星捡起银锁，轻轻擦去上面的灰尘：“晚星，别担心，蝰蛇可能是在骗我们，阿姨说不定己经安全了……” 话没说完，林晚星的手机突然响了，是条匿名短信（海外号码）：“蝰蛇没骗你，林秀兰确实在东郊旧冷库，现在还活着。但冷库的温度在不断下降，再过 3 小时就会降到 - 20℃，她会被冻成冰雕。想救她，就带着实验笔记里的‘显影信息’来，别带警察，不然我就把冷库的电源切断 —— 你没有时间犹豫。”
短信的末尾附了张照片 —— 母亲被绑在冷库的铁架上，身上盖着层薄冰，旁边的温度计显示 “-5℃”，背景里的冷库编号是 “东郊 0719”（林晚星的生日），显然发信人知道她的软肋。林晚星的心脏猛地一沉，赶紧把照片给苏哲看：“是妈！她在东郊旧冷库！我们得去救她！”
苏哲愣住了，他看着照片里母亲的样子，眼眶发红：“别慌，我们跟国际警方说，让他们派支援去冷库，我们带着显影信息去，既能救阿姨，又能抓发信人！”
林晚星点了点头，立刻给国际警方探员打电话，让他们尽快提取显影信息，同时安排人手去东郊冷库埋伏。没过多久，国际警方探员发来消息：“显影信息提取出来了！终极实验体的真正身份是‘林秀兰的远房侄女林薇薇’，她现在就在社区，是陈静的远房亲戚，之前一首假装帮我们，其实是组织的卧底！”
“林薇薇？” 林晚星突然想起陈静之前带过来的 “远房侄女”，总在药房帮忙，平时很安静，没想到是卧底！灰影飘到她面前，透明的手轻轻点了点手机里的照片，指尖的微光泛着冷，像是在说 “她很危险”。
“我们现在就去药房找林薇薇！” 苏哲拉着林晚星往药房跑，警察则分头去东郊冷库埋伏。到了药房，林薇薇果然在里面，正假装整理药架，看见林晚星手里的手机，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你们…… 你们知道了？”
“是你给我发的短信？是你把我妈藏在冷库？” 林晚星攥着手机，掌心的旧伤又开始疼。林薇薇突然笑了，从口袋里掏出个遥控器：“是我！但冷库的电源开关在我手里，你们要是抓我，我就切断电源，让你妈冻成冰雕！”
就在这时，国际警方的人冲进来，按住林薇薇的胳膊，抢走她手里的遥控器。林薇薇挣扎着喊：“你们别得意！冷库的备用电源我还没说！没有备用电源的密码，你们就算找到阿姨，也救不了她！”
国际警方探员赶紧用遥控器尝试打开冷库的门，却显示 “需要备用电源密码”。林晚星看着林薇薇，咬了咬牙：“密码是什么？你说出来，我可以求警方对你从轻处理！”
林薇薇冷笑一声：“密码是你妈的生日，加上你的生日 ——197806150719。但我劝你别去，冷库里面有炸弹，只要开门，就会爆炸！”
林晚星的心一紧，赶紧把密码告诉去冷库的警察，同时让他们小心炸弹。没过多久，警察发来消息：“冷库门打开了，里面没有炸弹，但阿姨不见了！只有地上的一张纸条，是她写的！”
纸条的内容是：“晚星，别找我。组织的最后一个头目是‘我’，我当年当卧底时被感染，早就成了‘半实验体’，显影信息是假的，林薇薇只是我的棋子。我把组织的核心数据藏在老槐树的树洞里，你拿给国际警方，就能彻底摧毁组织。别再找我，好好活着，跟苏哲好好的 —— 妈永远在你身边。”
林晚星瘫坐在地上，手里的手机掉在地上，掌心的旧伤疼得厉害，太阳穴突突跳着，连呼吸都带着冷意。灰影飘到她面前，透明的手轻轻碰了碰她的脸，像是在擦眼泪，指尖的微光变成了淡蓝，像是在说 “别难过”。
就在这时，手机又收到条短信，是母亲的号码：“晚星，我在西郊废弃工厂等你，最后跟你告别。别带任何人，这是我们母女最后一次见面 —— 我有话要跟你说，关于你的抗体，关于组织的真相。”
林晚星捡起手机，看着短信，又看了看身边的苏哲和灰影 —— 灰影的轮廓突然变得清晰了些，像是在鼓励她去。她知道这可能是陷阱，可她想见母亲最后一面，想知道所有真相。
“苏哲，我要去西郊工厂。” 林晚星站起来，攥着银锁，“你们在工厂周围埋伏，我一个人进去，等我发信号就冲进来。”
苏哲还想劝，却被林晚星拦住：“这是我和妈之间的事，我必须去。” 灰影飘在她身边，透明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像是在陪她一起去。
往西郊工厂走的路上，冷雾越来越浓，工厂的轮廓在雾里若隐若现。林晚星攥着银锁，掌心的旧伤还在疼，她不知道工厂里等着她的是母亲的真相，还是最后的告别，更不知道母亲说的 “半实验体” 是不是真的 —— 灰影的指尖泛着淡蓝微光，轻轻指向工厂的大门，像是在说 “进去吧，真相就在里面”。
到了工厂门口，门虚掩着，里面传来母亲的声音：“晚星，进来吧 —— 我等你很久了。” 林晚星深吸一口气，推开门 —— 里面的灯亮着，母亲坐在工厂的中央，身上没有绑绳，只是脸色苍白，旁边放着个小小的盒子，像是装着核心数据。
“妈……” 林晚星的声音发颤，刚要走过去，突然看见母亲的手腕上有个淡青色的 “星” 字印记 —— 是组织的实验标记！母亲真的是半实验体！
母亲看着她，笑了笑：“晚星，别怕…… 我找你，是想把这个给你。” 她拿起旁边的盒子，里面是个小小的 U 盘，“这是组织的核心数据，你拿给国际警方，就能彻底摧毁他们。还有…… 你的抗体，不仅能做反强化剂，还能救我 —— 但我不能让你这么做，组织的毒己经深入骨髓，救不了了。”
林晚星的眼泪掉下来，冲过去抱住母亲：“妈，我能救你！我有反强化剂！”
母亲轻轻推开她，摇了摇头：“别傻了…… 我找你，还有最后一件事 —— 组织还有个‘隐藏实验体’，是你和苏哲的孩子……”
“什么？” 林晚星的脑子 “嗡” 的一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母亲的话还没说完，工厂的门突然被推开，一个穿黑色大衣的人冲进来，手里举着枪：“林秀兰，你居然背叛组织！”
林晚星的心脏猛地一沉，她看着冲进来的人，又看了看母亲，突然明白 —— 这场母女间的告别，其实是组织的最后一场陷阱，而母亲说的 “隐藏实验体”，到底是真的，还是为了让她活下去的谎言？灰影突然挡在她身前，透明的手泛着强光，像是在保护她，可工厂里的枪声己经响了，雾气里的真相，还没来得及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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