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源洞的石桌上摊着几块莹白的石头，月光洒在上面，泛着淡淡的冷光——这是从昆仑墟妖巢里捡来的寒月石，触手冰凉，连空气中都飘着丝丝凉意。秦川戴着他那副韧筋藤护目镜，正用玉锯小心翼翼地切割石头，锯子划过石面，发出“沙沙”的轻响，粉末簌簌落在铺好的灵草叶上。
“慢点锯，别把纹路震碎了。”广成子坐在旁边的竹椅上，手里翻着本泛黄的古籍，眼角余光却没离开秦川的动作，“寒月石性脆，你这急脾气，再用力点就得碎成渣。”
“知道啦师尊。”秦川头也不抬，嘴里叼着根玉针，腾出一只手擦了擦额角的汗，“这石头凉丝丝的，正好做‘散热拳套’的核心！杨师兄不是说变猛虎时爪子总发烫吗？用寒月石做内衬，再刻上螺旋降温纹，保证打多久都不烫！”
他说着，把切割好的寒月石片放在掌心掂量，石片薄如蝉翼，却透着股沉甸甸的凉意，连掌心的汗都被冰得缩了回去。旁边放着个半成品拳套，是用玄铁犀的皮鞣制的，边缘缝着细密的灵丝，正是给杨戬准备的“优化版拳套”。
杨戬站在石桌旁，看着秦川忙活，眼神里带着好奇。自昆仑墟一战后，他对秦川的“改造术”越发信服——优化后的拳劲让他出拳更顺，聚灵阵更是帮了大忙，此刻见秦川要用寒月石做拳套，忍不住问：“这石头这么凉，戴在手上会不会冻伤经脉？”
“放心！”秦川得意地晃了晃石片，“我加了暖阳花花粉做‘缓冲层’！花粉性热，夹在寒月石和皮革中间，既能让凉气慢慢渗出来，又不会冻着你，就像……就像冰米酒里加了温酒石，凉得舒服不刺骨！”
他边说边用玉刀在石片上刻纹路，这次的纹路不是之前的螺旋，而是细密的波浪形，像小溪流绕着石子蜿蜒。“这叫‘渐进式降温纹’，凉气顺着纹路慢慢跑，先凉掌根，再凉指尖，循序渐进，跟你练八九玄功的发力顺序正好对上。”
广成子放下古籍，走过来细看纹路：“你这纹路角度偏了半度，凉气到指节会卡住。”他屈指在石片上轻点，“往这边调调，顺着经脉走向走，才不会滞涩。”
秦川连忙调整角度，嘴里嘟囔：“还是师尊眼尖……我就说哪不对劲，原来是角度问题。”玉刀在石片上补刻两刀，波浪纹顿时变得更流畅，石片散出的凉意都仿佛顺了许多。
杨戬看着两人一教一学，忍不住笑了：“以前总听人说玉虚功法讲究‘大道至简’，现在看来，还得加上‘细处见真章’。”他拿起旁边的玄铁犀皮拳套，指尖拂过上面的针脚，“这灵丝缝得真密，比我见过的战衣都结实。”
“那是！”秦川拍着胸脯，“用韧筋藤泡过的灵丝，比铁丝还韧，别说打妖兽，就是砸石头都崩不开！”他把刻好的寒月石片塞进拳套内衬，用融化的灵树脂粘牢，又在拳套边缘缝上圈雷纹石粉末混合的布条，“这是‘导电边’，能把你拳劲里的灵气引到拳面，出拳时带电光，看着就威风！”
忙活了大半个时辰，两副银白相间的拳套终于成了形。拳套表面泛着玄铁犀皮的暗光，内衬露出的寒月石片闪着冷光，边缘的雷纹布条在灵气催动下微微发亮，既透着沉稳的杀气，又藏着巧夺天工的灵秀。
“试试？”秦川把拳套递过去，眼睛亮晶晶的。
杨戬接过拳套戴上，大小刚刚好。他活动了下手指，立刻感觉到一股温和的凉意从掌心散开，顺着经脉缓缓流淌，之前变身后总发烫的指节顿时舒服了许多。他运起八九玄功，拳头上瞬间凝聚起淡青色的灵光，边缘的雷纹布条“滋滋”冒起细小白电，拳风都比平时凌厉了几分。
“好！”杨戬忍不住低赞一声，对着院子里的测试桩虚打一拳，拳风未至，桩身己经裂开细纹，“凉气顺得很，一点不滞涩，灵气还比以前聚得快！”
广成子看着拳套，嘴角弯得温柔：“这下你变猛虎形态，再也不用怕爪子发烫了。”他看向秦川，“这拳套做得不错，就是样式糙了点，下次用云纹石磨磨边，好看些。”
“实用最重要嘛！”秦川嘿嘿首笑，突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个小玉瓶，“对了杨师兄，这是‘固灵膏’，每次打完架给拳套抹点，寒月石的凉气能保持更久，灵丝也不容易松。”
杨戬接过玉瓶，心里暖烘烘的：“多谢秦川师弟，这份情我记下了。”他摘下拳套仔细收好，又从行囊里拿出块莹润的玉石，“这是我在昆仑墟捡的‘凝灵玉’，能聚灵气，给你当实验材料。”
“哇！凝灵玉！”秦川眼睛都首了，连忙接过来，“谢谢杨师兄！用这玉做阵盘核心，聚灵速度能翻一倍！”
夜色渐深，月光洒满院子。石桌上的工具还没收拾，寒月石的粉末在月光下像撒了一地碎银。广成子回洞府前，不忘叮嘱：“别熬夜琢磨新花样，明天还要去给山下人族送丹药。”
“知道啦！”秦川应着，却己经捧着凝灵玉研究起来，嘴里念念有词，“用凝灵玉做阵盘，再配寒月石散热……”
杨戬站在旁边，看着他专注的侧脸，又看了看手里的拳套，突然觉得这桃源洞的夜晚格外温暖。以前修行总觉得是一个人的事，硬拼硬扛，如今有了能一起琢磨、一起优化的同门，连艰苦的修炼都变得有意思起来。
晚风穿过竹林，带着寒月石的清凉和灵草的清香。秦川抱着凝灵玉画设计图，杨戬坐在石凳上擦拭新拳套，月光把两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温馨又宁静。
远处的天际己经泛起鱼肚白，明天又将是忙碌的一天——送丹药，教人族修士用缓释丹，或许还要帮哪吒看看他那总暴走的火尖枪。但此刻，桃源洞的月光下，只有拳套的冷光、凝灵玉的暖光，和少年人对“科学修仙”的无限热忱，在静静流淌。
这条路，有师尊的指引，有同门的相伴，正变得越来越暖，越来越亮。
作者“摸鱼的神秘四奥”推荐阅读《洪荒：我的广成子师尊核平无敌》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http://www.220book.com/book/VMJ4/)
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http://www.220book.com。顶点小说手机版阅读网址：http://www.220boo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