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判持续了很长时间。
最后，双方就零阶生命谷物以每颗 7,000 奥布尔，一阶以 53,000 奥布尔的价格达成一致。
这是扣除所有提成后，赫莱尔将获得的谷物金额。
赫莱尔看得出来，赛琳娜做出了比她预期更多的让步。
她降低了卡洛威集团在一阶上的提成，这使得赫莱尔每颗谷物能赚 53,000 奥布尔，而不是 50,000 奥布尔。
赛琳娜带着平静的微笑。
这次损失可以算作巨大，但她觉得很值得。
赫莱尔拥有巨大的潜力，如果与他建立合作关系意味着放弃一点点利润，她知道从长远来看，她会赚回来的。
他们签了合同。
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赫莱尔将每周供应 5,000 颗零阶谷物和 1,000 颗一阶谷物。
他坚持把合同期限只定为一个月。
“这些只是我种植的第一批作物，”他解释道。“我可能很快就会换成别的东西。”
赛琳娜没有追问。
她明白他会希望涉足其他作物，看看他的能力如何影响它们。
合同允许赫莱尔随意保留或出售任何多余的谷物。
如果卡洛威集团无法满足他额外供应的价格，或者他们降低了承诺的价格，他可以拒绝交货，而不会有任何后果。
签约后，赫莱尔卖掉了他所有存货。
7,700 颗零阶生命谷物和 3,000 颗一阶生命谷物。
资金立即打入了赫莱尔的银行账户。
【您的账户 123X XXX XXX XXX 收到存款 212,900,000 奥布尔】。
短短几天的工作就挣了两个亿。
种田万岁！
尽管他内心激动不己，但他的表情仍然保持中立。
“感谢今天的会面。我们现在要告辞了，”赛琳娜说。
“你们走之前，和我们一起吃午饭怎么样？”凯瑟琳教授建议道。“我敢肯定，你们会喜欢蕾欧拉做的饭菜的。”
蕾欧拉正在用刀子般的眼神盯着她的后背，但凯瑟琳教授无视了她。
“谢谢您的邀请。但我恐怕我们必须拒绝。我们得回到堡垒的市场，在交易高峰期前进行分销。”
赛琳娜、爱丽丝和测试员们离开了。
他们走后，赫莱尔、蕾欧拉和凯瑟琳吃了午饭。
下午到了，随之而来的是技能训练。
凯瑟琳教授坐在石头上，像往常一样，而赫莱尔则走到中心，己经与土地同步。
“我们今天将训练土地主宰，”凯瑟琳说，双臂交叉在她的胸前。
“实际上，我想先尝试一些东西，”赫莱尔回答。
“那就来吧。”凯瑟琳教授点了点头。
他把一颗种子扔到手里，然后弹到空中。
一根粗壮的根系从地面冒出，在半空中抓住种子，然后把它拉进土壤里。
这个动作快速、流畅、顺滑。
然后根系在撞击区域周围卷曲，然后消失在下面。
凯瑟琳挑了挑眉。“你可以这样种植种子？”
“是的，我在战斗训练中注意到了这一点。根系会‘减缓’敌人。它们通过将目标拉入地面来做到这一点。这让我想到，为什么不用它来种植呢。”
凯瑟琳教授的嘴唇弯曲起来，尽管她用手掌遮住了它。
赫莱尔真是个天才，只经过一次战斗训练，就能想出如此创新的方法。
他们继续训练了两个多小时。
“我想去市场看看，”赫莱尔说，拍了拍手上的灰尘。
“我们也一起去，”凯瑟琳教授说着，己经拿出了她的通讯器。“给我们派辆车。”
赫莱尔眨了眨眼。“为什么不首接跑过去？我们走路更快。”
他没有说出来，但这个想法还是冒了出来——觉醒者不需要车辆。
他们的身体比大多数机器都强壮。
他自己的感官变得如此敏锐，以至于如果他集中注意力，他就能听到一百米外的昆虫声。
如果他专注于人类的对话，那么范围甚至更大。
“你不能像那样跑进市场，”凯瑟琳教授说。“你不是野兽。你是人。试着保持一定的尊严。”
“所以这是关于形象？”
“这是关于不要意外地撞到人，把他们变成番茄酱。”
她又挥了挥手。“我们去训练场的时候，那是怪物领地。跑步没问题。但我们现在要进入人类空间。用一辆车。”
几分钟后，车子到了。
这辆装甲吉普车拥有宽大的底盘，宽大的轮胎和加固的胎面，以及引擎和两侧的枪灰色钢板。挡风玻璃是加固玻璃，可以阻挡轻微的魔法冲击。
它显示出被广泛使用的痕迹，而且保养得很好。
司机交出钥匙，向凯瑟琳敬礼，然后，按照指示，留下来看守房子。
赫莱尔爬到后面，蕾欧拉坐在副驾驶座。凯瑟琳开车。
他们出发了。
二十分钟后，市场映入眼帘。
它建在破碎建筑的废墟上。
旧的混凝土外壳被清理出来，取而代之的是长而宽的摊位和小房子。
大多数结构都是木制的。只有少数是用薄弱的混凝土建造的。没有一个有金属框架或高级防御。
整个地方看起来像一个仓促建立的年轻小镇。
小贩们站在布制遮阳篷下，叫卖着。
食物推车冒着烟。
肉落在热石烤盘上发出嘶嘶声。
有药水卖家、废品经销商、法力水晶商人、装备工匠，还有一些稀有的卷轴小贩。
大多数人穿着沾满灰尘的衣服，空气中弥漫着法力、汗水和香料的气味。
赫莱尔看着一对年轻的觉醒者与一个卖家就纯净水药水讨价还价。
另一群人正在检查一袋怪物骨头。
一个看起来不超过二十岁的女孩，因为一把用过的核心刀的价格差异而对着某人大喊大叫。
“这里的觉醒者不多，”赫莱尔注意到。
“是的，”蕾欧拉回答。“那是因为在我们能吸引更多投资者之前，这里的资源很稀缺。最大的问题是食物短缺。不过……”
她看向他。
“这个问题可能很快就会解决了。”
凯瑟琳教授把车停在一排摊位的尽头，首先下了车。
“我们走吧。附近有一家综合补给店，再过去有几家专卖店。我们可以在那里买艾米丽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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