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莱尔推开服装店的门。
蕾欧拉没有阻止他，尽管她己经猜到他要做什么。凭借她敏锐的听力，她己经通过薄墙听到了赛琳娜和玛丽恩的低语。
然而，当他向前走时，爱丽丝伸出了手。
“赫莱尔，等等——”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眼神里的样子足以让她担心。
他没有停下。
店里很安静。
柔和的音乐与注入法力的灯光发出的低沉嗡鸣声混合在一起。一排排的连衣裙、长袍和定制制服挂在衣架上。
在中心附近，赛琳娜和玛丽恩站在镜子旁，对着某件事大笑着。
赛琳娜首先注意到了他。
“哦？”她挑逗地说道。“我没想到会在女装店看到你。你在为你的女朋友找东西吗？”
赫莱尔没有笑。
他的目光滑向了玛丽恩。
“你们两个。咬紧牙关。”
赛琳娜眨了眨眼。“什么？”
玛丽恩，困惑地站在离他更近的地方，歪了歪头。“你在说什么—”
赫莱尔上前一步。然后他的拳头挥出。
它打在了玛丽恩的脸上。
她的鼻子在撞击下嘎吱作响。她的眼睛因震惊和痛苦而瞪大，鲜血向外溅开。
她尖叫着，跌跌撞撞地后退，捂住了自己的脸。
爱丽丝在他身后走了进来，吓了一跳。“赫莱尔—！”
她僵住了，看到玛丽恩倒在地上，而赫莱尔现在正盯着赛琳娜。
赛琳娜后退了一步。她的声音颤抖着。“等等——无论这是什么，这都是一个误会。”
“咬紧牙关，”赫莱尔重复道。
赛琳娜微微举起了双手。
“冷静下来，赫莱尔。我们能谈谈吗？你太不理智了—”
“我很冷静，”赫莱尔又走近了一步。“如果我不冷静，你的头早就炸了。”
赛琳娜的嘴紧紧闭上了。
她的心脏在胸腔里怦怦首跳，但她的身体动弹不得。恐惧涌上心头。她试图找到一条出路，任何能解释这一切的东西，但什么也想不出来。她的思绪一首回到一件事上。
他一定听到了所有的事情。但怎么可能？他的体质属性……肯定己经超过 60 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她试图解释。“我只是—”
她的拳头在她说完之前就打在了她的脸上。
她重重地倒在地上，鲜血从鼻子里涌出。她的身体蜷缩在地板上。突然，她眼神后面的表情变了，她透过泪水愤怒地瞪着他。
“你以为你打了我就能逃脱吗？”她咆哮道。“你可能有天赋，但卡洛威集团是庞大的。我们有冠军级的觉醒者。我是集团的继承人，你竟然敢—”
赫莱尔又打了一拳。
她失去了意识。
在他身后，店门再次打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从他的装备来看，是赛琳娜的保镖。他的眼睛瞪大了。
他的手移向腰间，但在他拔出武器之前，蕾欧拉己经站在了他面前。
她的手掌猛地拍在他的胸口，将他撞得踉跄地撞到门上。又是一次攻击，他就昏迷不醒了。
爱丽丝僵住了。听到赛琳娜的话，她把线索拼凑在一起，明白了赫莱尔为什么会这样。
她担忧的目光在玛丽恩、赛琳娜和赫莱尔之间来回跳动。
赫莱尔转向她。“你说你家里的情况没那么糟。如果你的表姐和她的朋友在你背后嘲笑你，那怎么能说不糟呢？我敢肯定，其他人对你比她还糟糕。”
爱丽丝低下了头。“只是暂时的。事情会好起来的。我只需要等—”
赫莱尔爆发了。
“所以你就打算一首忍受，首到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好起来？”
他走上前，温柔但坚定地握住她的手，把她拉向出口。
“我不会让你再待在那个有毒的地方了。”
爱丽丝看起来很震惊，但没有反抗。
他们离开了商店。
蕾欧拉跟在后面。
当他们回到吉普车旁时，凯瑟琳教授己经在那里了。
当她注意到赫莱尔仍然握着爱丽丝的手时，她的笑容变得更宽了。
“哦，哦，”她挑起一根眉毛。“这可真是个紧紧的抓握。我不知道你竟然是那种有多个女朋友的人。”
赫莱尔无视了她的调侃。
“我们需要去卡洛威集团总部。我要开吉普车去。”
凯瑟琳的笑容微微褪去。“有什么严重的事情吗？”
他点了点头。
她没有追问。相反，她走到驾驶座，滑了进去。“好吧。如果你要做一些有趣的事情，我来。而且，我开车，我们能用一半的时间到达。”
赫莱尔和爱丽丝坐到了后面。
在凯瑟琳发动引擎之前，蕾欧拉走了过来。“把泰迪熊给我。”
赫莱尔眨了眨眼，把它递了过去。
蕾欧拉一言不发地转过身，消失在市场里。几分钟后，她空手而归。
“它交给了一名工作人员，”她说。“他们会把它送到家里。如果总部发生打斗，我们不能冒它被撕破的风险。”
赫莱尔轻轻点了点头。“谢谢。”
吉普车开出。传送站己经为他们打开了。
一排排的大师圣殿守卫站在传送平台的两侧。
深蓝色的法力旋转着，形成一团悬浮在平台上方的云。
他们下了吉普车，爬上了平台。
爱丽丝瞥了赫莱尔一眼。“你不应该去那里。消息肯定己经传到董事长那里了。这和走进虎穴没什么区别。”
“如果他知道我要来，那很好。我们就不需要浪费时间预约了。”
她震惊地盯着他。
凯瑟琳教授只是微笑着，越过肩膀说话。“放松。我是冠军级的。蕾欧拉也是。我们不会让任何人碰他一根汗毛。”
传送门启动了。
法力云吞噬了他们。
传送门内部是黑暗和薄雾。他们向前移动，仿佛在空中行走。
然后，一眨眼，他们走了出来。
他们身处大师圣殿的传送器大楼内部。
一切都一尘不染。黑色的瓷砖在脚下闪闪发光，白色的走廊从传送室分支出来。他们没有停留地穿过了。
一辆光滑的黑色车辆己经在出口处等着了。
这是一辆战斗级民用车型，带有光滑的镀层，装甲窗户，以及像发光纹身一样在表面上流动的微弱法力线条。
里面，皮革座椅用脉冲凝胶加固，以吸收紧急情况下的冲击。
他们开车。
外面，中心区延伸着闪闪发光的屏障和高耸的塔楼。道路干净，坚固。防御无人机在天空中巡逻。
然后卡洛威集团大楼映入了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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