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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祠堂暖光理旧卷,符语新声入农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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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摸鱼的神秘四奥”推荐阅读《镇魂街:朱明的后人》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

晨阳刚爬上矿镇祠堂的瓦檐,石刀就抱着守符人的日志跑了进来。祠堂的供桌被擦得锃亮,灵玄老者正用软布擦拭新摆上的龙血石令牌,石刀的脚步声惊得供桌下的老猫“喵”地跳开,尾巴扫过墙角的蛛网,落下点点灰尘。

“老先生,您看这个!”石刀把日志往供桌上一放,纸页“哗啦”散开,露出里面手绘的矿道图,图边用小字标着“灵脉水灌溉法”。他指尖点着图上的小溪,“守符人说可以把矿道泉眼的水引到菜园,用灵脉气养庄稼,比普通水甜三分!”

灵玄老者扶了扶老花镜,玉杖轻轻点在图上的灌溉渠:“这法子好。矿镇的土地偏硬,灵脉水软,能松土。你看这渠的走向,刚好绕开老矿道的地基,不会伤着灵脉气。”他翻开另一本日志,里面夹着片干枯的狼心草,草叶上还留着淡淡的符痕,“这是催长符,混在水里浇菜,苗儿长得快。”

祠堂外传来孩子们的吵嚷声,苏青璃领着几个娃站在门口,手里举着自制的小水桶——是用竹筒挖的,边缘还缠着布条防扎手。“我们来帮忙抄日志!”丫蛋举着炭笔,鼻尖沾着墨,“青璃姐姐说把灌溉法抄下来,贴在菜园门口,大家都能学。”

朱万钧扛着块新做的木板走进来,木板上用炭笔写着“守脉日志抄录处”,字是他写的,笔锋刚硬,却特意把“守”字的宝盖头写得宽宽的,像在护着下面的“寸”。“把日志里的要紧事抄在板上,挂在祠堂门口,百姓路过就能看。”他把木板靠在供桌旁,断魄枪斜倚在墙角,枪穗上的红绳被晨风吹得轻轻晃。

抄录开始时,祠堂里满是沙沙的翻页声和孩子们的小声念叨。石刀负责念日志,念到“灵脉水忌午时浇,辰时最佳”时,总忍不住回头看窗外的日头,生怕误了时辰。苏青璃用细笔抄录,笔尖沾着灵脉泉水调的墨,字迹干得快,还带着淡淡的清香。朱万钧则在一旁整理从矿道带回的铜钥匙,钥匙串上的狼头挂坠被得发亮,他试着往祠堂角落的旧木箱一插,箱子“咔嗒”一声开了,里面竟是些锈迹斑斑的农具,柄上都刻着小小的狼头。

“是守符人的农具!”石刀眼睛一亮,拿起把小锄头,锄刃虽然锈了,木柄却光滑温润,“这锄头上有符痕!是省力符!”他试着往地上顿了顿,锄头竟真的轻了些,逗得孩子们都抢着要试。

正午的阳光透过祠堂的窗棂,在地上投下格子状的光斑。灵玄老者用灵脉泉水泡了壶茶,茶香混着纸墨味,在屋里暖烘烘地散开。孩子们趴在供桌上,用炭笔在废纸上画狼头符,画得歪歪扭扭,却都认真得很。丫蛋的符上多画了个小太阳,她说“太阳照着符,灵脉气更足”。

突然,守山狼的低啸从镇外传来。石刀跑到门口一看,最壮的那只狼正叼着个麻布包往祠堂跑,包上沾着泥土和草叶。狼把包放在石刀脚边,用鼻尖蹭了蹭他的手心,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石刀解开包一看,里面竟是些的谷种,谷粒上还沾着灵脉泉的湿痕。

“是后山的灵脉田!”灵玄老者凑过来看,“守符人日志里提过,后山有种灵脉滋养的谷种,产量高,味道甜。这些狼是在给咱们送谷种呢!”他拿起一粒谷种,放在阳光下看,谷粒的纹路里泛着淡淡的莹白,“快拿去菜园种上,用灵脉水浇,秋天准有好收成。”

下午的菜园热闹起来。石刀带着孩子们翻土,手里的旧锄头果然省力,一下下去,土块碎得匀匀的。苏青璃则用灵弦测量灌溉渠的坡度,确保灵脉水能顺着渠慢慢流,不冲坏菜苗。朱万钧把抄好的“灵脉灌溉法”木板插在菜园边,风一吹,木板轻轻晃,字在阳光下看得格外清楚。

守山狼们也跟着在菜园里转悠,最壮的那只趴在渠边,看着泉水汩汩流进菜畦,尾巴轻轻扫着地面,把杂草扫到一边。青鸾从半空飞下来,落在狼背上,嘴里叼着颗刚摘的草莓,塞到狼嘴边,狼伸出舌头舔了舔,竟像是在笑。

傍晚收工时,夕阳把菜园染成金红色。灵脉水在渠里闪着光,刚种下的谷种在土里悄悄扎根,孩子们的脸上沾着泥,手里却都捧着自己画的狼头符,说是要贴在自家门口,保佑庄稼长得好。石刀把剩下的谷种小心地收好,放进祠堂的木箱,和守符人的农具放在一起,像是完成了一场接力。

祠堂的灯光亮起时,日志的抄录还在继续。朱万钧给油灯添了些松脂,灯光更亮了,照在供桌前的人影上,拉得长长的。石刀的矿符放在日志旁,符光和灯光交织,在纸页上投下淡淡的暖光。苏青璃的笔尖还在动,抄到“守脉者,心要诚,手要勤”时,特意放慢了速度,像是要把字刻进心里。

夜风穿过祠堂的窗,带着菜园的泥土香和灵脉泉的清冽。守山狼们趴在祠堂门口,像一尊尊沉默的守护神,最壮的那只望着屋里的灯光,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呼噜声,像是在应和屋里的翻页声。

石刀合上最后一本日志,指尖沾着墨,却笑得格外甜。他知道,守符人的故事没有结束,那些写在日志里的字、刻在农具上的符、藏在谷种里的暖,都在灵脉气的滋养下,慢慢长成了矿镇的新模样。而他们,就是这新故事里的人,用真诚和勤快,续写着守护的篇章。

祠堂的灯光亮了很久,首到月光爬上供桌,照亮那串铜钥匙和狼头令牌,像在说:这守护的暖光,会一首亮下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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