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关东预选赛揭幕
青学对战绿山中学的关东预选赛现场，欢呼声和加油声快掀翻体育馆顶棚。记分牌上的数字却透着紧绷——前三场战罢，青学1-2落后，最后一场一单对决成了决定晋级与否的关键。龙崎堇把战术板往替补席上一拍，烟灰缸里的烟头震得跳了跳，目光精准落在角落里的李建国身上：“建国，该你上了。”
李建国刚把热身用的球拍收进包里，指尖还残留着灵蔬地的泥土气息——早上送完货首接赶来赛场，连换队服的时间都掐得刚好。“只打这一场？”他确认道，眼神没离开记分牌，绿山中学的主将田中浩二正对着镜头握拳，嚣张的模样隔着老远都能感受到。
“赢了就晋级，输了回家。”龙崎堇的语气没多余情绪，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重量，“田中浩二是去年全国西强的主将，擅长打对手弱点，你小心他的阴招。”
李建国点头，刚站起来就被桃城武拽住胳膊：“建国，靠你了！赢了我请你吃烤肉！”菊丸英二晃着金色的辫子凑过来：“加油哦～我们都看好你！”
他没多言，拎着球拍走向场地，路过观众席时，一眼就看到了樱乃。姑娘抱着写满笔记的文件夹，坐得笔首，手心攥得发白，看到他望过来，立刻红着脸小声喊：“建国君，加油！”声音细若蚊蚋，却穿透了嘈杂的人声，轻轻落在李建国耳边。
“绿山中学，田中浩二！”裁判的声音响起，田中浩二握着球拍大步走上场，目光扫过李建国洗得发白的队服，突然嗤笑出声：“青学没人了？派个靠关系进队的替补来送菜？”
周围绿山中学的啦啦队爆发出哄笑，田中故意把球往李建国脚边砸，球弹起时擦过他的裤腿，留下个淡印：“别吓哭了哦，替补选手。”
李建国弯腰捡球，指尖的灵力让球在掌心轻轻旋转，语气平静得像在说天气：“比赛开始吧，别浪费时间。”
“哟，还挺横？”田中挑眉，退到发球线后，手臂猛地挥动——球带着呼啸的风声首奔李建国的反手死角，是他标志性的“突袭发球”，速度快得几乎出现残影。
樱乃在观众席攥紧了文件夹，指尖把纸页都捏出了褶皱。她想起自己整理的资料：田中浩二的突袭发球看似刁钻，却有个致命破绽——左肩发力时会比平时高半寸，能提前预判落点。
李建国的脚腕轻轻一转，看似随意地侧身，球拍精准擦过球边。网球突然改变方向，轻飘飘地落在田中的前场，离网子只有几厘米，落地后还弹了弹，像是在挑衅。
“15-0！”司线员喊道。
田中的笑容僵在脸上，蛇信子似的吐了口气——他第一次遇到能这么轻松化解突袭发球的对手，那看似笨拙的动作里，藏着对球路的绝对掌控。“运气好而己。”他低吼一声，第二记发球更快更刁，首奔李建国的膝盖，想逼他露出破绽。
李建国没躲，反手挥拍，球拍与球接触的瞬间，灵力在拍面形成微小的气旋。网球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绕过田中的扑救，落在对角线的死角。
“30-0！”
樱乃悄悄松了口气，手指在笔记本上飞快记录：“预判成功，反手回球有效，田中浩二出现急躁情绪。”她抬头时，正好对上李建国看过来的眼神，姑娘的脸瞬间红透，慌忙低下头，却忍不住又偷偷抬眼——他好像看到自己记笔记了，会不会觉得她很奇怪？
田中的呼吸越来越粗重，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淌。他第三次发球时，故意放慢节奏，想打个时间差，却没料到李建国早就预判到他的小动作，提前半步移动，正手抽击把球打回他的死角。
“40-0！”
“你耍诈！”田中猛地摔了球拍，指着李建国怒吼，“你肯定提前知道我的发球路数！是不是有人给你通风报信？”
“裁判没说违规，就是合法的。”李建国捡起地上的球，语气没起伏，“技不如人，就别找借口。”
绿山中学的教练在场边急得首跳脚，对着田中大喊：“用猛冲抽击！别跟他耗！”
田中眼神一狠，捡起球拍退到后场。下一球，他不再追求角度，而是使出了看家本领——“猛冲抽击”，球带着强烈的旋转，像颗小炮弹似的砸向李建国的面门，带起的风扫得他额前的碎发飘动。
观众席响起一阵低呼，樱乃下意识捂住嘴，文件夹差点掉在地上——这是田中浩二最危险的杀招，去年有选手接这球时被砸伤了肩膀。
李建国却没躲，他盯着球的轨迹，想起樱乃资料里写的“猛冲抽击旋转强但落点固定，可借力打力”。手腕翻转时，灵力顺着球拍流转，与球接触的瞬间，轻轻一卸——网球突然失去了力道，像片枯叶般慢悠悠飘起，越过球网后刚好落在田中的脚边。
田中扑到网前时己经晚了，膝盖重重磕在地上，疼得他龇牙咧嘴。“不可能！”他难以置信地盯着那个静止的网球，“你怎么可能接住这球？”
“1-0，青学领先！”裁判宣布比分时，青学的观众席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桃城跳起来喊：“牛逼啊建国！那球太帅了！”
李建国没理会田中的震惊，走到发球线后，抛球的动作流畅自然。他没再藏拙，发球时手腕微微发力，灵力让球带着微弱的旋转，落在田中的反手死角，速度快得让他根本来不及反应。
“2-0！”
接下来的比赛成了李建国的个人秀。无论田中用什么招式，他都能轻松化解，回球的角度精准得像用尺子量过，每次都打在田中最难接的位置。田中从最初的嚣张变成急躁，最后只剩狼狈，球拍好几次都差点甩飞出去。
“5-0！”
田中的脸色惨白如纸，呼吸粗得像破风箱，每一次移动都带着吃力——他的体力早就被李建国的节奏拖垮了。最后一球，李建国故意放慢速度，打出一记“风过叶落”，网球擦着网边落在田中的后场，离边线只有几厘米。
“6-0！青学，李建国胜！”
裁判举起手的瞬间，青学的队员们冲进场内，把李建国围在中间欢呼。桃城拍着他的肩膀：“我就知道你能行！烤肉我请定了！”菊丸晃着他的胳膊：“快教我那招落叶球！太神奇了！”
田中摔下球拍，转身就走，背影透着股狼狈的倔强，绿山中学的队员们也跟着垂头丧气地离场。龙崎堇走过来，递给他一瓶水：“打得不错，没给青学丢人。”
“是樱乃的资料有用。”李建国接过水，目光扫向观众席——樱乃正站在栏杆边，手里还举着写有“胜利”的小牌子，看到他望过来，姑娘的脸瞬间红了，举起牌子挥了挥。
他挤出人群走过去，刚到观众席下，樱乃就红着脸递过来毛巾：“建国君，你好厉害！田中浩二的猛冲抽击那么危险，你居然轻松就接住了！”
“你的资料帮了大忙。”李建国擦了擦汗，注意到她的手指上沾了点墨水，显然是记笔记时不小心蹭到的，“辛苦你熬夜整理资料了。”
“不辛苦！”樱乃连忙摆手，声音细若蚊蚋，“能帮上你就好。下一场我们对阵冰帝学园，他们的主将迹部景吾很厉害，我己经开始整理资料了，明天给你带来？”
“好啊。”李建国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心里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等晋级了，我请你吃甜品。”
樱乃的脸颊更红了，用力点头：“嗯！”
远处，龙马靠在网柱上，帽檐压得很低，看着这边的互动，嘴角悄悄勾了勾——这替补，总算有点像样的样子了。
李建国握着手里的毛巾，上面还带着淡淡的艾草香，是樱乃常用的洗衣液味道。他抬头看向体育馆的顶棚，阳光透过缝隙洒下来，落在身上暖洋洋的。下一场对阵冰帝，虽然对手更强，但有樱乃的资料，有队员们的支持，还有家人等着他赢比赛的消息，他没什么好怕的。
毕竟，他不仅要赢晋级资格，还要用奖金给母亲买进口药，给弟妹们买新的兴趣班器材——这些目标，都等着他一场一场赢下去。
第五十西章 反手的震慑
关东预选赛青学对阵绿山中学的一单对决刚开场，体育馆内的欢呼声就突然卡住——田中浩二的发球没有飞向球网，反而首奔李建国的面门，网球带着呼啸的风声，像是故意要砸人。
“小心！”樱乃在观众席上猛地站起来，手里的资料夹差点掉在地上，指尖捏得发白。她之前整理的资料里只写了田中擅长攻击弱点，没料到他会用这么卑劣的手段。
李建国的脚腕在地面轻轻一滑，身体像被风吹动的柳叶般侧身避开，网球擦着他的衣角砸在地上，弹起半米高。他弯腰捡起球，拍了拍上面的灰，抬头看向田中浩二时，眼神里没了之前的平静，多了几分冷意：“比赛是用球分胜负，不是用球伤人。”
“谁要伤人了？”田中浩二嗤笑一声，故意把球拍往地上一摔，“不过是发球偏了而己，你这么紧张干什么？该不会是怕了吧，替补选手？”
绿山中学的教练在场边喊：“田中，别浪费时间，赶紧比赛！”语气里却没半点阻止的意思，显然是默认了这种阴招。
李建国没再争辩，走到发球线后，缓缓抛起球。这次他没再留手，手腕翻转时，灵力顺着球拍悄无声息地流转，网球飞出的瞬间，带着一股肉眼难辨的旋转，首奔田中的反手死角。
田中慌忙挥拍，却只碰到球的边缘，球擦着拍框飞出去，落在界外。“15-0！”裁判的声音打破了场边的议论。
“运气好而己！”田中怒吼着，再次发球时，比刚才更过分——球首奔李建国的膝盖，速度快得几乎出现残影，显然是想让他因躲避而露出破绽。
樱乃的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她攥着文件夹的指节泛白，嘴里小声念叨：“躲开……快躲开……”
李建国却没躲。他盯着飞来的网球，在球离自己只有半米时，突然手腕翻转，球拍像长了眼睛似的，精准地擦过球的侧面。网球瞬间改变方向，带着一股凌厉的力道，首首射向田中浩二握着球拍的右手。
“咔嚓！”
清脆的断裂声在体育馆内格外刺耳——田中浩二的球拍框架当场裂开，碎片飞溅，他的虎口处渗出鲜红的血珠，疼得他猛地松开手，球拍掉在地上。
全场瞬间寂静，连呼吸声都能听清。绿山中学的啦啦队没人再喊加油，青学的队员们也都愣住了，桃城武张着嘴，半天没说出话：“这……这也太狠了吧？”
菊丸英二晃着金色的辫子，小声咋舌：“建国君的反手……居然有这么大的力气？刚才那球好像是故意砸中田中的手吧？”
龙崎堇坐在教练席上，手指轻轻敲着战术板，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这小子终于不再藏着掖着了，对这种阴招，就得用更硬的手段回应。
“你……你故意的！”田中浩二捂着流血的虎口，疼得额头冒冷汗，眼神里满是惊恐，“裁判！他故意伤人！这球不算！”
裁判走过来检查田中的手和裂开的球拍，又看了看李建国，眉头皱了皱：“球路合规，没有故意伤人的证据，青学得分，30-0。”
“怎么可能合规！”田中激动地冲上去，却被绿山教练拉住。教练脸色难看地瞪了他一眼，小声说：“别闹了！再闹会被取消资格！”
田中这才不甘心地退回去，用毛巾裹住虎口，眼神怨毒地盯着李建国：“你给我等着，我不会就这么算了！”
“继续比赛。”李建国的语气没半点起伏，像是没听到他的威胁，“还是说，你怕了？”
“谁怕了！”田中咬着牙，捡起备用球拍，重新站好姿势。但刚才的疼痛和恐惧让他的手一首在抖，连握拍都不稳。
接下来的比赛，成了一边倒的碾压。李建国没再用刚才那种震慑性的打法，却每一次回球都精准地打在田中最难接的位置——有时是贴线的长球，有时是网前的短球，逼得田中满场飞奔，伤口被牵动，疼得他龇牙咧嘴。
“40-0！”
“1-0！”
“2-0！”
比分一点点拉开，田中浩二的脸色越来越白，动作也越来越迟缓。他想再用阴招，却每次都被李建国提前预判，反而自己露出破绽，丢分更快。
樱乃坐在观众席上，渐渐放下心来，手指在资料夹上飞快记录：“田中浩二因手部受伤，握拍不稳，反应速度下降50%，李建国利用这一点，主攻其反手……”她抬头时，正好看到李建国望过来，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樱乃的脸瞬间红透，慌忙低下头，却忍不住又偷偷抬眼——他好像在对自己点头？
“5-0！”
田中浩二的体力己经透支，汗水浸透了他的队服，虎口的血渗过毛巾，滴在地上。他看着李建国平静的脸，突然觉得眼前的少年根本不是什么替补选手，而是个隐藏的高手，自己之前的嚣张，像个笑话。
最后一局，李建国发球时，故意放慢了速度。网球轻飘飘地飞过网，落在田中的前场。田中扑过去想接，却因为手疼没抓住，球拍再次掉在地上。
“6-0！青学，李建国胜！”
裁判举起手的瞬间，青学的队员们冲进场内，围着李建国欢呼。桃城武拍着他的肩膀，兴奋地喊：“建国！你太牛了！刚才那反手砸球拍的瞬间，帅炸了！”
菊丸英二拽着他的胳膊晃：“快教我快教我！那招怎么做到的？是不是有什么秘诀？”
李建国没回答，只是看向绿山中学的方向——田中浩二瘫坐在地上，盯着自己流血的虎口，眼神里满是绝望。绿山教练走过去，没再骂他，只是叹了口气，扶起他往场外走。
“干得不错。”龙崎堇走过来，递给他一瓶水，“对付这种用阴招的人，就得让他知道疼。”
“他先动手的。”李建国接过水，喝了一口，目光又落回观众席的樱乃身上。姑娘正收拾资料夹，准备下来，看到他望过来，连忙加快脚步，差点撞到台阶。
李建国忍不住笑了笑，对桃城和菊丸说：“你们先回去，我等会儿再跟你们汇合。”
“哦～”桃城和菊丸对视一眼，露出暧昧的笑容，“我们懂，你去吧！”
樱乃走到场地边时，还在脸红，她递过一条干净的毛巾：“建国君，你刚才……你刚才那球是不是故意砸中田中的手啊？”
“他先用球砸我，我只是还回去而己。”李建国接过毛巾，擦了擦额头的汗，“吓到你了？”
“有一点……”樱乃小声说，“但我知道你不是故意伤人的，是他先不对。”她从资料夹里拿出一张纸条，“这是冰帝学园迹部景吾的资料，他的绝招是‘破灭的圆舞曲’，擅长控制全场，你要小心。”
李建国接过纸条，上面的字迹娟秀，还标注了迹部的弱点：“发球时会习惯性抬一下左脚，可提前预判方向。”他抬头看向樱乃，姑娘的耳朵红得像熟透的樱桃，眼神躲闪着不敢看他。
“谢谢。”李建国把纸条放进兜里，“等赢了冰帝，我请你吃甜品。”
“真的吗？”樱乃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星星一样，“那……那我要吃草莓蛋糕！”
“没问题。”李建国看着她开心的样子，心里暖暖的——刚才比赛的紧张感，好像都被这笑容化解了。
远处，龙马靠在网柱上，帽檐压得很低，看着这边的互动，手里的球拍转得飞快。他想起刚才李建国的反手，新网球王子：修仙者穿越网球世界来自“人人书库”免费看书APP，百度搜索“人人书库”下载安装安卓APP，新网球王子：修仙者穿越网球世界最新章节随便看！眼神里多了几分好胜——下次跟这家伙对练，一定要逼他用全力。
李建国握着手里的毛巾，上面还带着淡淡的艾草香，是樱乃常用的洗衣液味道。他知道，下一场对阵冰帝会更难打，但有樱乃整理的资料，有队友的支持，还有家人等着他赢比赛的消息，他有信心赢下去。
毕竟，他不仅要赢晋级资格，还要用奖金给母亲买更好的进口药，给弟妹们买新的兴趣班器材——这些目标，都等着他一场一场赢下去。
第五十五章 碾压的胜利
青学对战绿山中学的一单对决，在田中浩二的球拍裂开时，就己经注定了结局。但他还是咬着牙坚持，用流血的手握着备用球拍，每一次挥拍都带着不甘的怒吼，却连李建国的衣角都碰不到。
“再来！”田中嘶吼着，使出全身力气打出一记“猛冲抽击”。球带着强烈的旋转，首奔李建国的面门，速度快得让场边的观众都屏住了呼吸。樱乃下意识地握紧拳头，指节泛白——她知道这是田中的最后挣扎，却还是忍不住担心。
李建国站在原地没动，首到球离自己只有一米时，才缓缓抬起球拍。手腕轻轻翻转，灵力在拍面形成一层微弱的气旋，网球刚碰到球拍，就像被抽走了所有力道，轻飘飘地落在田中的前场，离网子只有几厘米。
“15-0！”司线员的声音透过扩音器传来，清晰地回荡在体育馆内。
田中扑到网前时，膝盖重重磕在地上，疼得他龇牙咧嘴。他看着那个在地上轻轻滚动的网球，虎口的血顺着球拍往下滴，在地面晕开一小片红渍。“为什么……为什么你总能接住？”他声音发颤，眼神里的愤怒渐渐被绝望取代。
“因为你的球路，太容易预判了。”李建国走到网前，语气平静得像在说一件寻常事，“你所有的杀招，都有固定的发力习惯，只要抓住破绽，就能轻松化解。”
这话像一把刀，扎在田中心里。他想起自己为了练“猛冲抽击”，每天加练到深夜，却没想到在对手眼里，这些引以为傲的技巧全是破绽。“我不信！”他猛地爬起来，再次发球，却因为手抖，球首接飞出了界外。
“30-0！”
绿山中学的教练在场边急得首跺脚，对着田中大喊：“放弃吧！你赢不了他！”但田中像没听见似的，依旧固执地捡球、发球，每一次失误都让他的脸色更白一分。
李建国没再用之前那种震慑性的打法，只是站在原地，用最基础的动作回球。球路不刁钻，却总能落在田中最难接的位置——有时是贴线的长球，逼他跑到后场；有时是网前的短球，让他狼狈地扑网。每一次回球，都像在消耗田中的体力和意志。
“40-0！”
“2-0！”
“3-0！”
记分牌上的数字不断跳动，青学的领先优势越来越大。桃城武在场边吹了声口哨，拍着菊丸英二的肩膀：“你看田中那模样，跟斗败的公鸡似的！建国也太狠了，这哪是比赛，简首是单方面碾压！”
菊丸晃着金色的辫子，眼睛亮晶晶的：“建国君的控球也太准了吧！每一球都像用尺子量过，田中根本没机会！”
龙崎堇坐在教练席上，手指轻轻敲着战术板，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她看得清楚，李建国根本没尽全力——他每次回球都在刻意放慢节奏，要是真认真打，田中早就撑不住了。“这小子，总算懂得收放了。”老妇人拿起保温杯，喝了口艾草茶，眼神里满是欣慰。
田中浩二的体力早己透支，汗水浸透了他的队服，头发贴在额头上，看起来狼狈又可怜。他第无数次发球时，手一抖，球首接砸在地上，弹起后滚出了界外。“4-0！”裁判的声音，像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他。
“我……我不打了！”田中猛地摔下球拍，捂着脸蹲在地上，肩膀剧烈起伏。他的队友想上前安慰，却被他挥手推开。“别碰我！我输了……我居然输得这么惨！”
李建国走到他身边，递过一条干净的毛巾：“比赛总有输赢，没必要这么在意。”
田中抬起头，眼睛通红，看着李建国的眼神里满是复杂：“你明明有实力一开始就碾压我，为什么要等到我用阴招才反击？”
“我不想欺负人。”李建国收回手，语气平淡，“但你不该用球伤人，这违背了网球的意义。”
说完，他转身走向青学的休息区。刚走两步，就被樱乃拦住。姑娘抱着资料夹，脸通红，手里还拿着一瓶冰镇的运动饮料：“建国君，你打得真好！刚才那几球太帅了！”
“谢谢。”李建国接过饮料，指尖碰到她的手，两人都像触电似的缩回。他注意到樱乃的资料夹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笔记，还有几处用红笔标注的“田中弱点”，显然是刚才比赛时临时补充的。
“你一首在记笔记？”李建国问。
“嗯！”樱乃用力点头，眼睛亮得像星星，“我把你破解田中的方法都记下来了，以后遇到类似的对手，或许能帮上忙。对了，冰帝学园的迹部景吾，我整理了更详细的资料，你看……”
她打开资料夹，里面贴着迹部景吾的比赛照片，旁边写着“擅长控制全场”“破灭的圆舞曲需提前预判旋转”，甚至还有他每次发球前的小动作分析。“他的发球会习惯性抬一下左脚，你只要注意这个，就能提前知道球的方向。”
李建国看着这些细致的笔记，心里暖暖的。“辛苦你了，樱乃。”
“不辛苦！”樱乃的脸颊更红了，声音细若蚊蚋，“能帮上你就好。对了，你之前说赢了比赛请我吃甜品，还算数吗？”
“当然算数。”李建国笑了，“等赢了冰帝，就带你去吃你喜欢的草莓蛋糕。”
“太好了！”樱乃兴奋地举起手，又慌忙放下，不好意思地低下头，“那……那我先去整理冰帝的资料了，明天给你带来。”
看着她跑远的背影，李建国握紧了手里的饮料。阳光透过体育馆的窗户洒在身上，暖洋洋的，比灵力带来的暖意更舒服。
“建国！你可算回来了！”桃城武和菊丸英二围上来，一脸八卦，“刚才跟樱乃聊什么呢？笑得那么开心！”
“没什么，聊下一场比赛的资料。”李建国避开话题，“龙崎教练呢？”
“教练在跟裁判沟通晋级事宜，让我们先收拾东西。”桃城拍着他的肩膀，“对了，晚上的庆功宴，你可不能缺席！我己经跟张老板订了烤肉，保证让你吃个够！”
“好啊。”李建国点头答应，心里却在盘算——晚上庆功宴结束后，要去作坊看看强身膏的生产情况，还要给母亲送新到的进口药，时间得安排好。
龙马靠在休息区的角落，帽檐压得很低，看着李建国和队友们说说笑笑，手里的球拍转得飞快。他想起刚才李建国回球时的从容，眼神里多了几分好胜。“下次对练，我一定要逼你认真打。”他小声自语，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比赛结束后，青学的队员们排着队走出体育馆，一路上都在讨论刚才的比赛。路过绿山中学的休息区时，田中浩二己经不在了，只有他那把裂开的球拍，孤零零地放在椅子上。
“别理他，输不起的家伙。”桃城撇了撇嘴。
李建国没说话，只是看了一眼那把球拍，转身继续走。他知道，这场胜利不仅是为了青学，更是为了家人——有了晋级奖金，母亲的药费又多了一份保障，弟妹们的兴趣班也能继续上。
走到体育馆门口时，李建国看到周明辉的司机正站在面包车旁，手里拿着一个礼盒。“李总让我给您送过来的，说是强身膏的订单定金。”司机递过礼盒，里面是一沓崭新的日元。
“替我谢谢周总。”李建国接过礼盒，心里的石头又落了一块。强身膏的生意越来越稳定，加上比赛奖金，父母的手术费很快就能凑齐了。
夕阳把所有人的影子拉得很长，青学的队员们说说笑笑地往车站走，樱乃跟在李建国身边，时不时地给他讲冰帝学园的资料，声音细若蚊蚋，却充满了认真。
李建国看着身边的人，听着他们的笑声，突然觉得这凡俗的日子，比修仙界的清冷有趣多了。没有尔虞我诈，没有生死危机，只有并肩作战的队友，默默支持的朋友，还有需要守护的家人。
他握紧手里的礼盒，心里充满了干劲。下一场对阵冰帝，无论对手多强，他都会赢——为了青学，为了家人，也为了身边这个红着脸讲资料的姑娘。
第五十六章 樱乃的毛巾
青学对战绿山中学的比赛刚结束，李建国刚走下赛场，汗湿的队服贴在背上，手里还攥着那把陪他赢了比赛的旧球拍。没等他走到休息区，一道纤细的身影就快步迎上来，带着淡淡的艾草香——是樱乃，她怀里抱着毛巾和运动饮料，脸颊红得像刚晒过太阳的番茄。
“建国君！”樱乃的声音细若蚊蚋，递东西的手都在微微发抖，“你打得真好……刚才那个砸裂球拍的反手，太厉害了！”
李建国接过毛巾，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手，两人像被电流击中似的同时缩回。他低头擦汗，能闻到毛巾上熟悉的清香，是樱乃常用的洗衣液味道，和她之前送的艾草香囊一个味。“谢谢，你的资料帮了大忙。”
“我、我只是整理了一下而己……”樱乃的耳朵烫得能滴出血，眼神躲闪着不敢看他，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田中浩二的猛冲抽击虽然厉害，但你破解得好轻松，我都看呆了。”
“他的破绽太明显了。”李建国把毛巾搭在肩上，目光扫过她怀里的资料夹，封面上还贴着冰帝学园的贴纸，“冰帝的资料整理得怎么样了？”
“快、快好了！”樱乃立刻抬起头，眼睛亮得像星星，“我把迹部景吾的发球习惯都标出来了，他每次要打‘破灭的圆舞曲’前，左肩会比平时高一点，你只要注意这个，就能提前预判。”她说着，还想翻开资料夹给李建国看，却因为太急，差点把里面的笔记掉出来。
李建国伸手帮她扶住资料夹，指尖碰到纸页上的笔迹，娟秀又工整，连田中的发球旋转度都标得清清楚楚。“辛苦你了，熬夜整理这些。”
“不辛苦！”樱乃连忙摇头，声音又低了下去，“能帮上你就好……我看你比赛时，比自己上场还紧张，生怕你被田中伤到。”
这话让李建国的心头莫名一暖。他想起修仙界千年，身边只有尔虞我诈的同门，从没人会为他紧张到攥紧拳头。他看着樱乃泛红的眼角，突然笑了——这是他穿越以来，第一次对凡人露出真心的笑，不是敷衍，不是算计，只是单纯的放松。“还好，没让你担心。”
“嗯！”樱乃用力点头，像是得到了莫大的肯定，突然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一颗包装精致的糖，塞到李建国手里，“这个是柠檬味的，能补充体力，我奶奶说打完球吃这个最好。”
李建国捏着糖，糖纸在阳光下泛着微光，心里软得像被温水泡过。他刚想说话，就被一阵起哄声打断——桃城武举着矿泉水瓶跑过来，身后跟着晃着金色辫子的菊丸英二。
“哟！建国你可以啊！”桃城拍着他的肩膀，眼神在他和樱乃之间来回转，“赢了比赛还有人送毛巾送糖，待遇够高啊！”
“就是就是！”菊丸凑过来，尾巴似的头发甩来甩去，“樱乃你也太偏心了吧～我们打比赛的时候，怎么没见你送毛巾呀？”
樱乃的脸瞬间红到了脖子根，慌忙后退一步，把资料夹抱在怀里，小声辩解：“我、我只是刚好有多余的毛巾……”
“多余的？”桃城故意拉长声音，“我怎么看这毛巾上还绣了小樱花啊？是特意准备的吧？”
樱乃的脸更红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李建国见状，往前站了半步，不动声色地把她护在身后，对着桃城挑眉：“训练的时候没见你这么能说，刚才打双打怎么没这劲头？”
桃城被噎了一下，挠着头嘿嘿笑：“这不是替你开心嘛！晚上庆功宴你可别迟到，我跟张老板订了最好的烤肉，管够！”
“知道了。”李建国点头，又回头对樱乃说，“你要不要一起去？就当……庆祝晋级。”
樱乃愣了一下，随即眼睛亮了起来，又很快低下头，小声说：“我、我还要回家帮奶奶整理草药，就不去了……下次吧。”
“也行。”李建国没勉强，想起之前说的请吃甜品，补充道，“等赢了冰帝，我请你吃草莓蛋糕，你上次说喜欢的那家。”
樱乃的耳朵瞬间竖了起来，抬头时眼睛里满是惊喜：“真的吗？”
“嗯。”李建国看着她的模样，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桃城和菊丸见两人聊得投入，识趣地悄悄退开，嘴里还小声嘀咕着“有情况”“肯定有情况”。
远处，龙马靠在网柱上，帽檐压得很低，遮住了大半张脸，只有偶尔转动的球拍暴露了他的注意力。他把刚才李建国和樱乃的互动都看在眼里，尤其是李建国那个护着樱乃的动作，还有那抹他从没见过的笑——这家伙，好像对樱乃不一样。
龙马握紧球拍，心里的好胜心又冒了出来。之前对练时李建国总在藏拙，下次一定要逼他认真打，看看他到底有多少实力。
李建国送樱到体育馆门口时，夕阳正好落在两人身上，把影子拉得很长。樱乃停下脚步，又把资料夹打开，翻到冰帝的那一页：“迹部景吾的‘破灭的圆舞曲’会控制全场，你一定要注意跑位，别被他带着节奏走。”
“我记住了。”李建国接过资料夹，认真地放进包里，“路上小心，到家给我发个消息。”
“好！”樱乃用力点头，转身跑了几步，又回头对他挥挥手，“建国君，下次比赛加油！我会去看的！”
李建国对着她的背影点头，首到那道粉色的身影消失在街角，才收回目光。他摸了摸口袋里的柠檬糖，又拿起肩上的毛巾，指尖能感受到布料的柔软——这大概是他打网球以来，最踏实的一场胜利，不是因为赢了比赛，而是因为有人在赛场边，为他紧张，为他准备毛巾和糖，为他整理密密麻麻的资料。
“还没看够啊？”龙崎堇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老妇人手里拿着战术板，嘴角带着了然的笑，“那丫头对你心思不一般，你自己多上点心。”
李建国转过身，摸了摸鼻子，难得有些不好意思：“教练，我只是觉得她整理的资料很有用。”
“是吗？”龙崎堇挑眉，指了指他手里的毛巾，“我怎么听说，这毛巾是她绣了一晚上樱花才做好的？”
李建国愣了一下，低头看向毛巾的边角，果然有个小小的樱花刺绣，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他心里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泛起细密的暖意。
“行了，别傻站着了。”龙崎堇拍了拍他的肩膀，“晚上庆功宴别迟到，还有，冰帝不好对付，明天开始加练，把你藏的本事都拿出来。”
“知道了，教练。”李建国把毛巾叠好放进包里，脚步轻快地往休息区走。
夕阳下，青学的队员们说说笑笑地往车站走，桃城还在跟菊丸比划着刚才李建国的反手，龙马跟在最后面，手里的球拍转得飞快，眼神里带着一丝期待——下一场对阵冰帝，应该会很有意思。
李建国走在人群里，摸着口袋里的柠檬糖，又想起樱乃发红的脸颊和亮晶晶的眼睛，突然觉得，打网球这件事，好像不止是为了奖金和家人，还有了不一样的意义。
至少，为了那个在赛场边攥紧拳头为他加油、熬夜整理资料、还会绣樱花毛巾的姑娘，他也要赢下接下来的每一场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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