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轩辕战那次疑问后，两人之间的气氛反而更亲近了些。他不再追问她的来历，她也没再刻意掩饰空间的存在，偶尔会当着他的面拿出些物资，像是理所当然。
这天傍晚，队伍在一片小树林里扎营。萌恬恬用空间里的面粉做了些葱油饼，香气飘得老远，连押送官都忍不住凑过来，搓着手嘿嘿笑：“萌姑娘，今天的饼闻着比昨天的还香啊。”
“那是，我加了新磨的芝麻。”萌恬恬笑着递给他两个，又给暗卫送了些，最后拿着最大的一个走到轩辕战面前，“将军，尝尝？”
轩辕战接过葱油饼，咬了一口，外酥里嫩，咸香适中，确实比昨天的更美味。他看着她沾了面粉的指尖，眸色柔和：“手艺越来越好了。”
“那是自然！”萌恬恬得意地扬了扬下巴，在他身边坐下，看着跳动的篝火，犹豫了片刻，还是开口了，“将军，关于我的事……我想跟你说一点。”
轩辕战抬眸看她，眼神里带着鼓励：“你说。”
“其实……我小时候生过一场大病，昏迷了很久。”萌恬恬斟酌着词句，半真半假地说，“醒来后就忘了很多事，性格也变了，以前的胆小懦弱，大概就是那时候留下的影子吧。”
这是她能想到的、最贴近“原主”经历的说法——既解释了性格转变，又为后续的“异常”埋下伏笔。
轩辕战果然没怀疑，只是皱了皱眉：“很严重的病？”
“嗯，差点没挺过来。”萌恬恬点头，继续编下去，“不过也因祸得福，醒来后就多了点‘不一样’的地方。”
她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故作神秘地说：“好像开了窍，突然懂了很多东西，比如那些药材的用法，甚至……能‘看到’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这是在暗示空间的存在，却又说得模糊。
轩辕战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没追问“看到的东西”是什么，只是点了点头：“所以你的医术和那些奇怪的知识，都是那时候‘懂’的？”
“差不多吧。”萌恬恬赶紧点头，心里松了口气，“还有那个……能装东西的‘空间’，也是那时候突然有的，就像脑子里多了个储物盒，能把东西放进去，也能拿出来。”
她一边说，一边从空间里摸出个苹果，又放回去，演示给她看：“你看，就是这样，很神奇吧？”
轩辕战看着她的动作，眸色深沉，没有惊讶，也没有质疑，只是轻声问：“那时候一定很害怕吧？”
萌恬恬愣了愣，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她原本以为他会好奇空间的原理，或是追问更多细节，却没想他在意的是这个。
心里一暖，她摇摇头：“现在不怕了。”
有他在，好像什么都不用怕了。
【系统提示：主目标理解并接纳宿主“异常”，信任度+10%，当前22%！黑化值-3%，当前32%！】
“这个能力……没被别人发现过吧？”轩辕战问，语气里带着一丝担忧。
“没有！我一首藏得很好！”萌恬恬赶紧说，“以前在萌家，他们只当我是病傻了，没人在意我这些小动作。”
说到萌家，她撇了撇嘴，语气里带着不屑：“那群人眼里只有钱，哪会管我是什么样子。”
轩辕战握住她的手，掌心温暖而有力：“以后有我在，没人能再欺负你。”
“嗯！”萌恬恬用力点头，看着他认真的眼神，心里的最后一点顾虑也消失了。
虽然没完全说实话，但这些半真半假的解释，己经足够让他理解她的“不同”。剩下的秘密，等时机成熟了，她再慢慢告诉他。
她从空间里摸出个烤好的红薯，递给他：“将军，吃红薯，刚从火堆里扒出来的，热乎着呢。”
轩辕战接过红薯，看着她笑得灿烂的样子，突然觉得，她的来历、她的秘密，其实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现在在他身边，是他的妻子，是那个会为他做葱油饼、烤红薯，会在危险时挡在他身前的小丫头。
这就够了。
篝火渐渐变小，只剩下噼啪的火星。两人靠在树下，分享着一个烤红薯，甜香在舌尖蔓延，也在心底蔓延。
萌恬恬看着天边的星星，突然觉得，这个世界好像也没那么糟糕。
至少，有他，有烤红薯，有能装下万物的空间，还有……越来越低的黑化值。
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而她，只需要跟着他，一步一步，走到蛮荒，走到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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