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西章：赛前前夜的心事与约定
距离常波高中的比赛只剩最后一天，乌野排球部的训练却比前几日提前结束。泽村大地看着队员们眼底难掩的疲惫，难得放了次“早假”：“今晚好好休息，调整状态，别熬夜琢磨战术了。”
可队员们没立刻离开。日向翔阳抱着排球，在场地里反复练习起跳节奏；影山飞雄则对着墙壁传球，手腕转动的弧度比平时更谨慎；就连一向活跃的田中龙之介，也在角落默默复盘防守站位笔记。
影山静收拾战术板时，注意到菅原孝支正坐在场边，望着空荡荡的球场出神。他走过去坐下，递过一瓶水：“在想明天的比赛？”
“算是吧。”菅原拧开瓶盖，指尖轻轻着瓶身，“常波的高拦网和跳发，其实比我们预想的更棘手。我担心替补队员们第一次遇到这种强度，会慌了阵脚。”
影山静顺着他的目光看向球场：“但我们练了这么久的‘矮位快攻’和后排防守，不是吗？而且你昨天带替补模拟常波节奏时，他们己经能接住七成的跳发了。”
正说着，日向突然跑过来，额头上还沾着汗：“静！我刚才又试了下你说的‘触球前0.1秒变线’，好像能更精准避开拦网手的手了！”他说着，还兴奋地比划起扣球动作，“明天我要从常波的右侧打个措手不及！”
影山飞雄不知何时也走了过来，冷不丁补了句：“前提是你别在起跳时踩线。昨天训练你就差点犯规，要是比赛时犯这种错，会打乱全队节奏。”
“我知道啦！”日向噘嘴，却没真生气，反而凑到影山飞雄身边，“那明天你传球时，能不能再慢一点点？我怕我跟不上常波的拦网速度。”
影山飞雄沉默了两秒，点头：“可以调整，但只能慢0.05秒，再多就会被他们识破节奏。”
作者“黄昏色泽”推荐阅读《社恐重生后，被排球小太阳缠上了》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两人又开始讨论传球角度，菅原看着他们的互动，忽然笑了：“你们俩现在的配合，比刚组队时默契多了。”
影山静也跟着笑，转头看向场外——清水洁子正帮谷地仁花整理相机里的训练照片，两人偶尔低声交谈，画面格外温馨。
“对了，”日向突然停下动作，眼神亮起来，“要是赢了常波，我们是不是就能离音驹更近一步了？”
影山静点头：“嗯，只要赢下接下来的比赛，就能在决赛和他们碰面。”
“那我们一定要赢！”日向握紧拳头，“我还想和孤爪研磨再比一场，看看这段时间我们谁进步更快！”
影山飞雄瞥了他一眼：“先打赢眼前的常波再说，别总想着以后的比赛。”
“我知道！”日向立刻回应，却忍不住又补充，“但想想和音驹的比赛，就更有动力了嘛！”
天色渐渐暗下来，泽村大地催促大家赶紧回家休息。队员们收拾好东西，三三两两地走出球场——田中龙之介还在和东峰旭讨论明天的拦网策略，菅原孝支则在叮嘱替补队员注意事项。
日向走在最后，回头望了眼球场的灯光，忽然对影山飞雄和影山静说：“明天比赛结束后，我们再一起练会儿球吧？”
影山飞雄皱眉：“比赛后要休息。”
“就练半小时！”日向立刻说，“我想把今天没练好的变线进攻再巩固一下。”
影山静看着日向认真的样子，笑着点头：“好啊，明天比赛结束后，我们再在这里集合。”
影山飞雄沉默片刻，最终还是松了口：“只能半小时，不能多。”
日向欢呼一声，蹦蹦跳跳地跑远了。影山静和影山飞雄看着他的背影，相视一笑——此刻的夜色里，没有赛前的紧张，只有对比赛的期待，和对“赢下每一场”这个约定的坚定。
球场的灯光慢慢熄灭，仿佛在为明天的比赛蓄力，也在守护着队员们心中那份简单却炽热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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