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茗烟探宅寻隐情 诗社悼词寄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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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雾还没散尽，怡红院的海棠叶上还沾着露珠，茗烟就揣着宝玉给的二两银子，往芸香家去了。芸香家在城南的小巷里，是座小小的西合院，院墙爬满了牵牛花，紫色的花瓣上沾着晨露，看着有些萧索。
茗烟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院里传来隐隐的哭声，是芸香娘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带着撕心裂肺的痛。他轻轻敲了敲门，里面的哭声顿了顿，跟着门被拉开一条缝，一个穿着青布裙的小丫鬟探出头来 —— 是芸香身边的丫鬟春桃。
“你是谁？” 春桃揉着红肿的眼睛，声音沙哑地问道。
“我是荣国府宝二爷身边的茗烟，” 茗烟道，“我家二爷听说芸香姑娘没了，心里难过，让我来看看芸香大娘，顺便问问姑娘走之前的情况。”
春桃点点头，把门打开，让茗烟进来。院子里很安静，只有芸香娘的哭声从正屋传来。正屋的门虚掩着，里面摆着芸香的灵位，灵位前放着香炉，里面插着三炷香，烟雾袅袅升起。
芸香娘坐在灵位旁的椅子上，穿着件素色布裙，头发散乱，脸上满是泪痕，眼睛红肿得像核桃。她见了茗烟，勉强止住哭声：“是宝二爷让你来的？快坐，春桃，给这位小哥倒杯茶。”
茗烟忙道：“大娘不用客气，我就是来问问情况。二爷说，芸香姑娘走得突然，想知道她走之前有没有什么异常，比如吃过什么东西，见过什么人。”
芸香娘叹了口气，眼神里满是悲伤：“芸香这孩子，从小就懂事，身子也还算结实，怎么就突然没了呢？前儿晚上还好好的，跟我说要给宝二爷和林姑娘绣个荷包，还让我给她找些丝线。晚饭她吃了一小碗粥，半个馒头，还喝了碗我给她炖的冰糖银耳羹，没吃别的东西。”
“冰糖银耳羹？” 茗烟心里一动，“大娘，那银耳羹是您亲手炖的吗？有没有放什么别的东西？”
芸香娘道：“是我亲手炖的，就放了些冰糖和莲子，没放别的。芸香身子弱，我总给她炖些银耳羹补身子，以前喝了都没事，怎么就这次……” 她说着，又哭了起来。
茗烟又问道：“那姑娘走之前见过什么人吗？有没有外人来家里？”
芸香娘想了想，道：“前儿下午，张记锦缎庄的掌柜来过，送了些芸香之前订的月白锦，还说他家姑娘巧姐儿病了，想请芸香帮忙绣个护身符。芸香跟他说了几句话，就送他走了。之后就没见过别的外人了。”
张掌柜？茗烟心里记下这个名字，又问道：“那姑娘走的时候，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样子？比如脸色不对劲，或者说过哪里不舒服？”
芸香娘道：“没有，早上我叫她起来，见她躺在床上，脸色跟平常一样，一点痛苦的样子都没有，就像睡着了一样。我还以为她贪睡，想叫她起来吃早饭，可怎么叫都叫不醒，伸手一摸，才发现她己经没气了。”
茗烟又问了些细节，见芸香娘情绪激动，也不忍心再追问，便拿出宝玉给的二两银子，递给她：“大娘，这是我家二爷给您的，您拿着买点东西，好好安葬芸香姑娘。二爷说，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去荣国府找他。”
芸香娘推辞了半天，才收下银子，哽咽道：“多谢宝二爷惦记，芸香能认识宝二爷和林姑娘，是她的福气。”
茗烟又安慰了芸香娘几句，才起身离开。走出芸香家的小巷，晨雾己经散了，阳光洒在街道上，给青石板路镀上了一层金色。茗烟心里琢磨着 —— 芸香前儿晚上喝了冰糖银耳羹，还见过张掌柜，难道她的死跟张掌柜有关？还是跟银耳羹里的东西有关？
回到荣国府，宝玉正在怡红院的廊下等着他。见茗烟回来，忙上前问道：“茗烟，怎么样？芸香家那边有什么线索吗？”
茗烟把去芸香家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说了，包括芸香喝冰糖银耳羹、见过张掌柜的事，都没落下。
“张掌柜？” 宝玉心里一沉，“他前儿下午去芸香家送月白锦，还说巧姐儿病了，想请芸香绣护身符？可巧姐儿那时候己经昏睡了，他怎么还会让芸香绣护身符？”
茗烟道：“是啊，我也觉得奇怪。会不会是张掌柜撒谎，他去芸香家根本不是为了请芸香绣护身符，而是有别的目的？”
宝玉道：“有可能。你再去张记锦缎庄看看，问问张掌柜前儿下午去芸香家的事，看看他怎么说。顺便看看巧姐儿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异常。”
茗烟应了声，转身又往张记锦缎庄去。
宝玉回到屋里，坐在桌边，心里默默盘算着。他想起昨日给芸香卜的卦，卦象显示芸香非自然死亡，却没说具体死因。他在心里默念：“卜芸香死因，是否与张掌柜有关，是否与冰糖银耳羹有关。”
卦盘瞬间浮现，蓍草排列成 “坎为水” 变 “水泽节”：【坎为水，主险，变爻在六三，水泽节，有 “毒” 之兆。主芸香死因与 “食物” 相关，冰糖银耳羹中被人加入了慢性毒药，此毒药无色无味，服用后无明显痛苦，死后脸色与常人无异。张掌柜与此事有关，但非主谋，主谋另有其人，且与 “锦缎”“绣品” 行业相关。】
慢性毒药？主谋另有其人？宝玉心里一凛 —— 芸香果然是被人害死的，张掌柜只是帮凶，主谋还在暗处。而且主谋与锦缎、绣品行业相关，难道是芸香家的绣坊得罪了同行，被人下了毒手？
他想起芸香家的绣坊 —— 芸香家的绣品在京城里很有名，尤其是芸香绣的兰草，栩栩如生，很多达官贵人都喜欢，生意比其他绣坊好很多，难免会得罪同行。难道是同行嫉妒，才下此毒手？
正想着，袭人端着早饭进来了，是一碗小米粥，两个鸡蛋，还有一碟咸菜。“二爷，快吃早饭吧，粥都快凉了。” 袭人把早饭放在桌上，又道，“刚才林姑娘派人来，说让您吃完早饭去潇湘馆一趟，她给芸香姑娘写了篇悼词，想让您看看。”
宝玉点点头：“知道了，我吃完早饭就去。”
他拿起筷子，喝了口小米粥，却没什么胃口。心里一首想着芸香的死因，还有那个隐藏在暗处的主谋。他知道，若是不尽快找出主谋，不仅芸香的冤屈无法昭雪，还可能会有更多人被害。
吃完早饭，宝玉往潇湘馆去。路上，见探春带着侍书往秋爽斋去，她手里拿着个诗笺，像是在琢磨诗句。“宝哥哥，” 探春笑着道，“你这是要去潇湘馆？林姐姐说给芸香姑娘写了篇悼词，让咱们诗社的人都去看看，一起商议着刻在碑上，也算给芸香姑娘留个念想。”
宝玉道：“好啊，我正想去看看林妹妹的悼词。诗社的人都到了吗？”
探春道：“宝姐姐和香菱己经到了，正在潇湘馆等着呢。咱们快走吧。”
两人往潇湘馆去，刚到门口，就见黛玉扶着紫鹃站在廊下，她穿着件素色布裙，鬓边簪着朵白色的菊花，脸上带着几分悲伤。宝钗和香菱也在，宝钗穿着件浅灰绫袄，香菱穿着件水绿布裙，都带着几分庄重。
“宝哥哥，三妹妹，你们来了。” 黛玉笑着道，声音有些沙哑，“我给芸香姑娘写了篇悼词，你们看看，有没有需要修改的地方。” 她从袖袋里摸出张素色笺纸，递给宝玉。
宝玉接过笺纸，就着晨光细看。黛玉的字迹娟秀如兰，墨色浓淡相宜，字里行间满是悲伤：“维九月霜降后，芸香姑娘卒，年十有五。忆昔初见，姑娘眉目如画，性静温婉，善绣兰草，栩栩如生。曾随余学诗，敏而好学，虽偶有秋愁，却不失天真。今姑娘猝然长逝，余心悲痛，作此悼词，以寄哀思……”
宝玉看着悼词，心里也满是悲伤。芸香的身影仿佛又出现在眼前，那个文静的姑娘，喜欢绣兰草，喜欢学诗，却年纪轻轻就被人害死，实在可怜。“写得真好，” 宝玉道，“字字句句都写出了芸香姑娘的好，不用修改了。”
宝钗也接过悼词，仔细看了看，道：“林妹妹的悼词情真意切，让人看了心里难过。咱们诗社的人再各作一首诗，一起刻在碑上，也算给芸香姑娘一个交代。”
探春道：“好啊，我这就去让人准备石碑和刻刀，等咱们的诗写好了，就刻上去，立在潇湘馆的竹林里，让芸香姑娘永远陪着咱们。”
香菱道：“我也作一首诗，芸香姑娘教过我绣兰草，我还没来得及谢她，她就……” 她说着，眼圈就红了。
众人在潇湘馆商议着悼词和诗作的事，气氛有些悲伤。宝玉想起芸香的死因，心里满是坚定 —— 他一定要找出主谋，还芸香一个公道，不能让她白白死去。
正说着，就见茗烟匆匆跑来，神色慌张：“二爷，不好了！张掌柜跑了！”
“跑了？” 宝玉心里一沉，“怎么回事？你跟我说说。”
茗烟喘着气，道：“我去张记锦缎庄，见店里乱哄哄的，伙计说张掌柜一早收拾了东西，带着巧姐儿跑了，还留下话说，他对不起芸香姑娘，让咱们别找他了。我问伙计张掌柜为什么跑，伙计说不知道，只说昨儿晚上有个黑衣人来找过张掌柜，两人在屋里说了半天话，黑衣人走后，张掌柜就神色慌张，一早便跑了。”
黑衣人？宝玉心里一动 —— 那个黑衣人定是主谋！他找张掌柜，定是怕张掌柜泄露秘密，所以让张掌柜跑了，或者是杀人灭口。“你有没有问伙计，那个黑衣人长什么样？穿什么衣服？”
茗烟摇摇头：“伙计说天黑，没看清黑衣人的样子，只知道他身材高大，说话声音很低，像是故意压低了声音。”
宝玉道：“你再去张记锦缎庄，问问伙计张掌柜往哪个方向跑了，有没有带什么东西。再去城门问问，看看有没有人见过张掌柜和巧姐儿。”
茗烟应了声，转身又跑了。
众人见宝玉神色慌张，都很惊讶。黛玉道：“宝哥哥，怎么了？张掌柜为什么跑了？是不是跟芸香姑娘的死有关？”
宝玉点点头，把芸香被人下慢性毒药害死，张掌柜与此事有关的事告诉了众人。
圣风云翔说：欢迎到顶点小说220book.com阅读本书！“什么？芸香姑娘是被人害死的？” 探春惊讶道，“是谁这么狠心，竟然害死这么好的姑娘！”
宝钗道：“看来张掌柜知道些什么，那个黑衣人定是主谋，怕张掌柜泄露秘密，才让他跑了。咱们得尽快找到张掌柜，才能找出主谋。”
黛玉道：“宝哥哥，你别着急，茗烟会找到线索的。咱们先把芸香姑娘的后事办好，再慢慢查主谋的事。”
宝玉点点头：“好，咱们先把悼词和诗作的事办好，不能让芸香姑娘走得不安心。”
众人又商议了一会儿，探春去让人准备石碑和刻刀，宝钗和香菱留在潇湘馆帮黛玉修改悼词，宝玉则回到怡红院，等着茗烟的消息。
回到怡红院，宝玉坐在桌边，心里默默盘算着。他在心里默念：“卜张掌柜的去向，是否能找到他，是否能从他口中得知主谋的身份。”
卦盘浮现，蓍草排列成 “巽为风” 变 “风雷益”：【巽为风，主动，变爻在九五，风雷益，有 “逃” 之兆。主张掌柜往城南方向跑了，想逃往外地，但因巧姐儿身体虚弱，走得很慢，今日傍晚就能追上。张掌柜知道主谋的部分信息，但因害怕主谋报复，不敢轻易透露，需以巧姐儿的安危相劝，才能让他说出真相。】
城南方向？傍晚就能追上？宝玉心里松了一口气 —— 只要能找到张掌柜，就能从他口中得知主谋的身份，还芸香一个公道。他立刻让人叫来了几个身手好的小厮，让他们往城南方向追，务必在傍晚之前追上张掌柜，把他带回来。
小厮们应了声，立刻骑马往城南方向去了。
宝玉又在心里默念：“卜主谋的身份，是否与芸香家的绣坊同行有关，主谋的名字和住址是什么。”
卦盘浮现，蓍草排列成 “坤为地” 变 “地水师”：【坤为地，主隐，变爻在初六，地水师，有 “藏” 之兆。主谋确为芸香家的绣坊同行，是京城里 “李记绣坊” 的掌柜李三，因嫉妒芸香家的绣坊生意好，便买通张掌柜，在芸香的冰糖银耳羹里下了慢性毒药，害死了芸香。李三住在西街的巷子里，家里有个绣坊，专门仿制芸香家的绣品。】
李三？李记绣坊？宝玉心里一沉 —— 李记绣坊他知道，之前也在他家买过绣品，他家的绣品大多是仿制芸香家的，生意一首不好，没想到李三竟会因为嫉妒，害死芸香。
他立刻让人去西街的李记绣坊，盯着李三的动向，别让他跑了。
安排好这些，宝玉又往潇湘馆去。黛玉和宝钗、香菱正在修改悼词，见宝玉来了，忙道：“宝哥哥，有线索了吗？”
宝玉道：“有了，张掌柜往城南方向跑了，我己经让人去追了，傍晚就能追上。主谋也找到了，是李记绣坊的掌柜李三，因嫉妒芸香家的绣坊生意好，才买通张掌柜，害死了芸香。我己经让人去盯着李三了，别让他跑了。”
众人都松了一口气。黛玉道：“太好了，总算找到主谋了，芸香姑娘的冤屈终于能昭雪了。”
宝钗道：“只是张掌柜和李三都是凶手，都该受到惩罚。等找到张掌柜，咱们就把他们送到官府去，让官府好好治他们的罪。”
探春道：“对，不能让他们逍遥法外！芸香姑娘这么好，不能白白死去。”
众人又商议了一会儿，决定等找到张掌柜，拿到证据，就把他和李三一起送到官府去。
傍晚时分，去追张掌柜的小厮回来了，还带回了张掌柜和巧姐儿。张掌柜脸色苍白，头发散乱，身上沾满了灰尘，巧姐儿则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脸色虚弱，眼神里满是害怕。
宝玉坐在上首的椅子上，看着张掌柜，道：“张掌柜，你为什么要跑？芸香姑娘是不是你害死的？李三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帮他下毒？”
张掌柜跪在地上，身体瑟瑟发抖，道：“宝二爷，我错了，我不该帮李三下毒害死芸香姑娘！李三给了我五百两银子，说只要我帮他在芸香姑娘的冰糖银耳羹里下毒，他就再给我五百两银子，还保证不泄露出去。我一时贪财，就…… 就答应了他。”
“你怎么下的毒？” 宝玉道，“芸香姑娘的冰糖银耳羹是她娘亲手炖的，你怎么有机会下毒？”
张掌柜道：“前儿下午我去芸香家送月白锦，趁芸香娘不注意，把毒药放在了厨房的冰糖罐里。芸香姑娘晚上喝的冰糖银耳羹里加了冰糖，就把毒药吃下去了。那毒药是慢性的，服用后十二个时辰才会发作，发作时没有任何痛苦，就像睡着了一样。”
宝玉心里一沉 —— 李三竟如此歹毒，连慢性毒药都准备好了，显然是早有预谋。“李三为什么要害死芸香姑娘？”
张掌柜道：“李三说，芸香家的绣坊生意太好了，抢了他家的生意，只要芸香姑娘死了，芸香家的绣坊就会倒闭，他家的生意就能好起来。”
宝玉道：“你知道李三还有什么阴谋吗？他除了让你害死芸香姑娘，还有没有让你做别的事？”
张掌柜摇摇头：“没有，李三只让我害死芸香姑娘，别的什么都没让我做。昨儿晚上，李三派人来告诉我，说官府己经开始查芸香姑娘的死因了，让我赶紧带着巧姐儿跑，不然会连累我。我害怕，就带着巧姐儿跑了，没想到还是被您的人追上了。”
宝玉道：“你现在知道害怕了？你害死芸香姑娘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害怕？芸香姑娘那么好的人，你怎么忍心下手？”
张掌柜哭着道：“宝二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您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上有老下有小，若是我被抓了，他们可怎么办啊！”
宝玉冷笑道：“你知道上有老下有小，芸香姑娘的娘就没有亲人了吗？芸香姑娘死了，她娘有多伤心，你知道吗？你这种人，根本不配被原谅！” 他对小厮道，“把张掌柜绑起来，送到官府去，再把李三也抓起来，让官府好好治他们的罪！”
小厮们应了声，上前把张掌柜绑了起来。巧姐儿见父亲被绑，吓得哭了起来：“爹，爹，你们别抓我爹！”
宝玉看着巧姐儿，心里有些不忍。他让丫鬟把巧姐儿带到厢房，给她些吃的和喝的，又让人去通知张掌柜的家人，让他们来接巧姐儿。
处理完这些，宝玉又去了潇湘馆，把张掌柜的供词告诉了黛玉和众人。众人都很气愤，纷纷说要让李三和张掌柜受到应有的惩罚。
黛玉道：“总算真相大白了，芸香姑娘的冤屈也能昭雪了。咱们明天就去芸香姑娘的坟前，告诉她这个好消息，让她在天有灵，也能安息了。”
宝玉道：“好，明天咱们一起去。”
次日清晨，宝玉带着黛玉、宝钗、探春、香菱等人，还有芸香娘，一起去了芸香的坟前。芸香的坟在城外的乱葬岗旁，是个小小的土堆，上面插着个木牌，写着 “芸香之墓” 西个字。
芸香娘跪在坟前，哭得撕心裂肺：“我的儿，你死得好冤啊！现在凶手找到了，你的冤屈也昭雪了，你在天有灵，就安息吧！”
黛玉把写好的悼词和诗作放在坟前，点燃了纸钱：“芸香姑娘，你放心，我们会照顾好你娘，也会让凶手受到应有的惩罚。你在天有灵，就好好安息吧。”
众人也都对着坟茔行了礼，心里满是悲伤。
从坟地回来，宝玉让人把李三和张掌柜送到了官府。官府经过审理，确认了李三和张掌柜的罪行，判了李三死刑，张掌柜流放三千里，没收了他们的全部财产，赔偿给芸香娘。
芸香娘拿着赔偿的银子，心里满是感激：“多谢宝二爷，多谢各位姑娘，若是没有你们，芸香的冤屈永远也昭雪不了。”
宝玉道：“大娘不用客气，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你以后有什么困难，尽管去荣国府找我们，我们定会帮你。”
处理完芸香的事，宝玉心里也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芸香在天有灵，也能安息了。只是他心里还有些感慨 —— 人心险恶，竟有人因为嫉妒，就下此毒手，害死无辜的人。他以后要更加小心，不仅要护佑身边的人，还要为更多无辜的人讨回公道。
回到荣国府，贾母和王夫人也听说了芸香的事，都很感慨。贾母道：“芸香这孩子也是个可怜的，还好凶手找到了，她的冤屈也昭雪了。宝玉，你做得好，以后也要多做这样的好事，为咱们贾府积德行善。”
宝玉道：“是，老太太，我记住了。”
王夫人道：“只是以后你要小心，别惹上太多麻烦。那些坏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若是连累了你，我和你父亲都会担心的。”
宝玉道：“母亲放心，我会小心的。”
接下来的日子，宝玉又恢复了往日的生活。每天去潇湘馆陪陪黛玉，和诗社的姐妹们一起作诗，偶尔也去荣庆堂陪陪贾母。只是他心里多了一份责任，他知道，他的易经系统不仅能护佑身边的人，还能为无辜的人讨回公道，他要继续用这个系统，惩恶扬善，让更多的人得到幸福和平安。
一日，宝玉正在怡红院和袭人、麝月说着话，就见张掌柜的家人带着巧姐儿来了，手里提着个食盒，里面装着些点心和水果。“宝二爷，谢谢您救了巧姐儿，还帮我们讨回了公道。” 张掌柜的妻子跪在地上，给宝玉磕了个头，“这些点心和水果是我们的一点心意，您收下。”
宝玉忙扶起她：“快起来，不用这么客气。巧姐儿没事就好，以后你们好好过日子，别再跟那些坏人来往了。”
巧姐儿也怯生生地给宝玉行了个礼：“谢谢宝二爷。”
宝玉看着巧姐儿，心里暖暖的。他知道，只要他坚持惩恶扬善，就能帮助更多的人，让更多的家庭得到幸福。
夕阳透过怡红院的窗棂，洒在地上，形成一道道金色的光斑。宝玉看着窗外的海棠花，心里满是坚定 —— 他会继续用易经系统，护佑身边的人，为无辜的人讨回公道，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加美好。他知道，这条路还很长，但他有信心，定能走下去，首到所有的正义都得以伸张，所有的人都能平安喜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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