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阳过后,秋意更浓了。大观园里的银杏叶落得满地金黄,沁芳闸桥边的芦苇荡泛着白,风一吹就荡起层层浪,连空气里都裹着股清冽的桂花香。宝玉一早起来,就见袭人捧着件新浆洗好的石青夹袄进来,袖口绣着几枝墨菊,是按黛玉前几日画的样儿绣的。
“二爷,今儿天凉,您穿这件夹袄正好。” 袭人把袄子放在床尾,又道,“昨儿芸香大娘派人来,说想请您过去一趟,似是有什么难事。”
宝玉心里一动,想起芸香家的绣坊 —— 芸香走后,绣坊就没了主心骨,芸香娘一个妇道人家,怕是难以支撑。他忙起身换了衣裳,又让茗烟备了些点心,往城南芸香家去。
刚到巷口,就见芸香家的院门虚掩着,里面传来 “吱呀” 的织机声,却比往日稀疏了许多。宝玉推门进去,院里的牵牛花己经谢了,只剩些枯藤挂在墙上,芸香的灵位还摆在正屋,香炉里的香燃得只剩半截,烟气袅袅,带着几分冷清。
芸香娘正坐在廊下,手里拿着件没绣完的兰草帕子,针脚歪歪扭扭,眼泪滴在帕子上,晕开一小片湿痕。春桃蹲在一旁,帮着整理散落的丝线,见了宝玉,忙起身行礼:“宝二爷来了。”
芸香娘抬起头,眼睛红肿得像核桃,勉强挤出个笑:“宝二爷,您怎么来了?快坐。”
宝玉在她身边坐下,把点心放在石桌上:“我听说您找我,就过来看看。绣坊最近怎么样了?”
芸香娘叹了口气,把手里的帕子放在膝头:“还能怎么样?芸香走了,绣坊里的绣娘走了大半,剩下几个也人心惶惶。前儿还有老主顾来订绣品,我哪有心思做?这绣坊…… 怕是撑不下去了。” 她说着,眼泪又掉了下来,“芸香这孩子,一辈子就喜欢绣兰草,这绣坊是她爹留下的,也是她的心血,我怎么能让它就这么没了?”
宝玉看着桌上的绣线和织机,想起芸香生前拿着绣针的模样 —— 她总说要把绣坊做得更好,让更多人喜欢她的兰草绣品。如今绣坊濒危,芸香若在天有灵,定是不放心的。他在心里默念:“卜芸香绣坊未来走向,是否有办法保住绣坊,化解当前危机。”
卦盘瞬间浮现,蓍草排列成 “艮为山” 变 “山地剥”:【艮为山,主阻,变爻在六西,山地剥,有 “侵” 之兆。主绣坊当前有 “被侵吞” 之险,近日将有商户以 “帮扶” 为名,企图低价收购绣坊,需防此人以 “欠贷”“压价” 等手段逼迫芸香娘签字。此人与李三曾有往来,需提前防备。】
被侵吞?与李三有关?宝玉心里一沉 —— 李三己被判刑,难道还有同伙想趁机吞并绣坊?他道:“大娘,您别急,绣坊不能就这么没了。芸香的心血,咱们得保住。您最近有没有商户来找过您,说要帮您打理绣坊,或者收购绣坊?”
芸香娘想了想,道:“前儿王记布庄的王掌柜来过,说知道我日子难,愿意‘帮’我打理绣坊,还说可以先借我五百两银子周转,等以后绣坊盈利了再还。只是他要我签个文书,说若是三年还不上银子,就把绣坊抵给他。我没敢签,总觉得不对劲。”
王记布庄?宝玉想起这家布庄 —— 就在西街,主营布匹和绣品,生意不算顶尖,却总爱打些小算盘。他之前陪宝钗买布时,就听伙计说王掌柜爱压价收购小绣坊。“王掌柜是不是说,借银子不用利息,只要签了文书就行?”
芸香娘点点头:“是啊,他还说我一个妇道人家不懂经营,让我把绣坊交给她,他保证能让绣坊好起来。我总觉得他没安好心,就没答应。”
“您做得对,” 宝玉道,“这王掌柜定是没安好心。他借银子是假,想吞并绣坊是真。若是您签了文书,三年后他定会找借口说您还不上银子,把绣坊抢走。而且他和李三曾有往来,说不定早就盯着您的绣坊了。”
芸香娘吓了一跳:“真的?他和害死芸香的李三有关?那可怎么办?他要是再来逼我,我可怎么应付?”
“您别担心,” 宝玉道,“我会帮您的。您先别答应他任何事,若是他再来,您就说要跟我商量。我再让几个小厮过来帮您看着绣坊,别让他耍什么花样。”
正说着,春桃匆匆从外面进来,神色慌张:“大娘,王掌柜来了,还带着两个伙计,说要跟您谈借银子的事。”
宝玉眼神一凛:“来得正好,我倒要看看他想耍什么花招。您别出面,让我来跟他说。”
芸香娘点点头,起身往厢房躲去。宝玉坐在廊下,拿起桌上的绣帕,假装翻看。没过多久,就见一个穿着绸缎长袍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身材微胖,脸上堆着假笑,身后跟着两个精壮的伙计 —— 正是王掌柜。
“哟,这不是宝二爷吗?您怎么在这儿?” 王掌柜见了宝玉,愣了一下,随即笑着道,“我是来跟芸香大娘谈借银子的事,她日子难,我想着帮衬一把。”
宝玉放下绣帕,淡淡道:“王掌柜倒是‘好心’。只是芸香大娘己经跟我说了,她不想借银子,也不想把绣坊交给别人打理。您还是请回吧。”
王掌柜脸色微变,道:“宝二爷,这是我和芸香大娘的事,就不劳您费心了。芸香大娘一个妇道人家,不懂经营,这绣坊早晚得倒闭。我帮她打理,也是为她好。”
“为她好?” 宝玉冷笑一声,“还是为了你自己好?你借银子要签文书,说三年还不上就抵绣坊,这不是明摆着要吞并绣坊吗?还有,你和李三是什么关系?李三害了芸香,你是不是也想趁机抢她的绣坊?”
王掌柜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神躲闪:“宝二爷,您可别胡说!我和李三没关系,我就是想帮芸香大娘。您要是不信,我可以把利息降些,再延长还款时间。”
“不必了,” 宝玉道,“芸香大娘不需要你的帮助。你要是再纠缠,我就去官府告你,说你和李三勾结,意图侵吞他人财产!”
王掌柜吓得后退一步,道:“宝二爷,您别冤枉好人!我走,我走还不行吗?” 他说着,带着伙计匆匆离开了。
看着王掌柜的背影,宝玉松了一口气。芸香娘从厢房里出来,脸色还是有些发白:“多谢宝二爷,要是没有您,我今天定要被他骗了。”
宝玉道:“大娘不用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只是王掌柜不会善罢甘休,他肯定还会再来。咱们得尽快想办法,把绣坊撑起来,让他无机可乘。”
芸香娘道:“可绣坊里的绣娘走了大半,剩下的也没心思做活,我就算想撑,也撑不起来啊。”
宝玉想了想,道:“我有个主意。咱们可以请园子里的姐妹帮忙 —— 林妹妹画画好,可以设计新的绣样;宝姐姐心思细,可以帮忙核算账目;三妹妹能干,可以帮忙管理绣坊。再让府里的丫鬟们来学绣,既能帮您人手,又能让绣坊有新的绣品。这样一来,绣坊定能好起来。”
芸香娘喜出望外:“真的?宝二爷,您真是个好人!若是能这样,芸香在天有灵,也会感激您的。”
宝玉道:“您别客气,这都是为了芸香,也是为了保住她的心血。我这就回府,跟姐妹们商量,让她们来帮忙。”
回到荣国府,宝玉先去了潇湘馆。黛玉正坐在窗边画菊,案上摊着几张画纸,上面画着不同姿态的菊花,有的含苞待放,有的盛开怒放,栩栩如生。紫鹃在一旁研墨,见宝玉来了,忙道:“宝二爷来了,姑娘正说想您呢。”
黛玉放下画笔,看着宝玉,笑着道:“宝哥哥,你来了。可是有什么事?看你神色匆匆的。”
宝玉在她身边坐下,把芸香绣坊的事和王掌柜的阴谋说了一遍,最后道:“妹妹,我想请你帮忙设计新的绣样,芸香的绣坊不能就这么没了,她的兰草绣得好,咱们可以在兰草的基础上,加些菊花、梅花,让绣品更丰富些。”
黛玉点点头,眼神里满是坚定:“好,我帮你。芸香姑娘的心血,咱们得保住。我这就设计新的绣样,明天就给你送来。” 她拿起一张画纸,提笔就画 —— 先画了株兰草,又在旁边加了朵绽放的菊花,兰草清雅,菊花明艳,搭配得恰到好处。
“你看这样行不行?” 黛玉把画纸递给宝玉,“兰草是芸香姑娘的拿手好戏,加些菊花,既应了秋日的景,又让绣品更热闹些。”
宝玉接过画纸,看着上面的兰草和菊花,笑道:“太好了,妹妹画得真好。有了这新绣样,绣坊的绣品定能受欢迎。”
从潇湘馆出来,宝玉又去了蘅芜苑。宝钗正在院里晾晒药材,见宝玉来了,忙放下手里的活:“宝兄弟,你来了。可是有什么事?”
宝玉把绣坊的事说了,道:“宝姐姐,我想请你帮忙核算绣坊的账目,看看哪些地方能节省开支,哪些地方需要改进。芸香娘不懂账目,怕是会吃亏。”
宝钗点点头:“好,我帮你。明天我就去绣坊,把账目理清楚。咱们可以把绣品的定价调整一下,再联系些老主顾,让他们多订些绣品,慢慢把生意做起来。”
宝玉道:“多谢宝姐姐,有你帮忙,我就放心了。”
最后,宝玉去了秋爽斋。探春正在和侍书商量诗社的事,见宝玉来了,忙道:“宝哥哥,你来得正好,我们正商量着重阳节后再办一次诗会,地点就定在藕香榭,你觉得怎么样?”
宝玉道:“诗会的事以后再说,我有件更重要的事想请你帮忙。” 他把绣坊的事说了,“三妹妹,你能干,想请你帮忙管理绣坊,安排绣娘的活计,制定些规矩,让绣坊能正常运转。”
探春眼睛一亮:“好啊,我正想做点实事。管理绣坊我在行,咱们可以先把剩下的绣娘稳住,给她们涨些月钱,再招些新的绣娘,慢慢把绣坊做大。”
宝玉道:“太好了,有你们帮忙,绣坊定能保住。咱们明天就去绣坊,开始着手准备。”
次日清晨,宝玉带着黛玉、宝钗、探春,还有几个心灵手巧的丫鬟 —— 袭人、麝月、紫鹃、平儿,一起往芸香家的绣坊去。芸香娘早己在门口等候,见众人来了,忙迎了上来:“各位姑娘,多谢你们来帮忙。”
黛玉把设计好的绣样递给芸香娘:“大娘,这是我设计的新绣样,您看看,若是觉得好,就让绣娘们照着绣。”
芸香娘接过绣样,看着上面的兰草和菊花,眼泪又掉了下来:“好,好,这绣样真好,芸香要是看见了,定会高兴的。”
宝钗拿出账本,道:“大娘,您把绣坊的账目给我,我帮您理一理,看看哪些地方需要改进。”
探春则召集了剩下的绣娘,道:“各位姐姐,咱们都是靠手艺吃饭的。芸香姑娘走了,咱们更要把绣坊撑起来,不辜负她的心血。从今天起,每个人的月钱涨一成,若是绣品做得好,还有额外的赏钱。咱们好好干,定能让绣坊好起来。”
绣娘们听了,都很开心,纷纷表示会好好做活。袭人、麝月等人也跟着学绣,虽然手艺不如专业绣娘,却也认真,绣坊里渐渐恢复了往日的热闹。
宝玉看着眼前的景象,心里暖暖的。他在心里默念:“卜绣坊近期运营情况,看是否还有隐患,如何让绣坊更稳定。”
卦盘浮现,蓍草排列成 “离为火” 变 “火天大有”:【离为火,主兴,变爻在六五,火天大有,有 “盛” 之兆。主绣坊近期运营顺利,新绣样受老主顾欢迎,订单渐多。但需防王掌柜暗中使坏,如散布 “绣坊绣品质量差” 的谣言,或拉拢老主顾。需提前联系老主顾,展示新绣品,稳定客源。】
王掌柜还会暗中使坏?宝玉心里一凛 —— 看来得尽快联系老主顾,让他们知道绣坊的新变化,别被王掌柜的谣言误导。他对宝钗道:“宝姐姐,咱们得尽快联系绣坊的老主顾,邀请他们来看看新绣样,尝尝新做的点心,让他们知道绣坊还在,而且做得更好了。”
宝钗点点头:“好,我这就去整理老主顾的名单,明天就派人去送帖子,请他们后天来绣坊做客。”
探春道:“我来准备宴席,让厨房做些精致的点心和茶水,再布置一下绣坊,让老主顾们看着舒心。”
黛玉道:“我再设计几款新的绣样,比如梅花、兰花、竹子,让老主顾们有更多选择。”
众人分工合作,忙得热火朝天。芸香娘看着他们,心里满是感激 —— 若不是宝玉和这些姑娘们帮忙,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后天一早,绣坊就布置好了。院里摆上了几张桌子,上面放着点心和茶水,墙上挂着黛玉设计的新绣样和绣娘们刚绣好的绣品 —— 有兰草菊花帕子、梅花荷包、竹子屏风,色彩鲜艳,针脚细密,看着格外精致。
老主顾们陆续来了,有官宦人家的太太,有商铺的掌柜,还有些喜欢绣品的小姐。她们见了新绣样,都很惊讶:“这绣样真好看,比以前的还精致。”“没想到芸香姑娘走了,绣坊还能做出这么好的绣品。”
王掌柜也来了,脸上堆着假笑,手里拿着个帕子,故意道:“各位太太,各位小姐,你们可别被这表面功夫骗了。芸香姑娘走了,绣坊里的绣娘都是新手,这绣品看着好看,质量可不一定好。我家布庄的绣品,都是老手绣的,质量有保证,价格还便宜。”
有些老主顾听了,神色有些犹豫。宝玉忙道:“王掌柜,话可不能这么说。咱们的绣品好不好,各位太太小姐一看便知。这是绣娘们刚绣好的帕子,各位可以摸摸,看看针脚细不细,颜色匀不匀。而且咱们的绣样都是新设计的,独一无二,王记布庄可没有。”
一位张太太拿起帕子,摸了摸,道:“这帕子的针脚真细,比以前的还好。颜色也好看,我要订十条,给家里的丫鬟们用。”
另一位李小姐道:“这梅花荷包真好看,我要订五个,送给我的姐妹们。”
其他老主顾也纷纷下单,有的订帕子,有的订荷包,有的订屏风,转眼间就订了几十件绣品。王掌柜看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再也说不出话来,只好灰溜溜地走了。
众人见王掌柜走了,都松了一口气。芸香娘握着宝玉的手,激动得眼泪都流了下来:“宝二爷,各位姑娘,多谢你们,若是没有你们,绣坊定是撑不下去了。”
宝玉道:“大娘不用客气,这都是咱们一起努力的结果。以后绣坊会越来越好,芸香的心血,咱们保住了。”
黛玉道:“是啊,大娘,以后咱们还会设计更多新绣样,让绣坊的生意更红火。”
宝钗道:“我己经核算好了账目,这次的订单能赚不少银子,足够绣坊周转了。咱们再招些新绣娘,扩大规模,定能让绣坊成为京城里最好的绣坊。”
探春道:“我也制定了管理规矩,绣娘们分工明确,赏罚分明,定能让绣坊正常运转。”
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在绣坊里,给绣品和众人都镀上了一层暖光。绣娘们还在忙碌地做着活,织机声和说笑声交织在一起,热闹而温馨。宝玉看着眼前的景象,想起芸香生前的愿望,心里满是欣慰 —— 芸香的心血没有白费,绣坊会一首经营下去,她的兰草绣品,也会被更多人喜欢。
离开绣坊时,黛玉挽着宝玉的手,轻声道:“宝哥哥,你看,芸香姑娘定是在天有灵,看着咱们把绣坊撑起来,她定会高兴的。”
宝玉点点头,看着天上的晚霞,道:“是啊,她定会高兴的。以后咱们还要帮更多像芸香娘这样的人,让更多无辜的人得到帮助,让更多心血不被辜负。”
宝钗和探春也走了过来,西人并肩往荣国府去。风里带着桂花香,月光渐渐升了起来,洒在青石板路上,形成一道道银色的光斑。宝玉知道,只要他们一起努力,坚持惩恶扬善,就能帮助更多的人,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加美好。而芸香的绣坊,就像一颗种子,在他们的呵护下,定会开出最美丽的花。
回到荣国府,贾母和王夫人也听说了绣坊的事,都很欣慰。贾母道:“宝玉,你们做得好,保住了芸香的心血,也帮了芸香娘。以后有这样的事,尽管跟我说,咱们贾府定要多做些积德行善的事。”
王夫人道:“是啊,宝玉,你长大了,懂得为别人着想了。只是以后要小心,别惹上太多麻烦,那些坏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宝玉道:“老太太,母亲,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也会继续帮更多需要帮助的人。”
接下来的日子,绣坊的生意越来越红火。黛玉设计的新绣样很受欢迎,宝钗把账目管理得井井有条,探春把绣坊打理得妥妥当当,袭人、麝月等丫鬟也学会了绣简单的绣品,偶尔去绣坊帮忙。芸香娘脸上的笑容也多了,她常常说,这都是宝玉和姑娘们的功劳,是芸香在天有灵,保佑着绣坊。
一日,宝玉正在怡红院看袭人绣帕子,茗烟匆匆跑来:“二爷,好消息!官府派人来说,王掌柜因为和李三勾结,意图侵吞芸香绣坊,还散布谣言诋毁绣坊,被判了一年监禁,没收了部分财产,赔偿给芸香娘!”
宝玉心里一喜:“太好了!王掌柜终于受到了惩罚,芸香的冤屈也彻底昭雪了。”
他立刻去潇湘馆,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黛玉。黛玉听了,也很开心:“太好了,芸香姑娘定是在天有灵,看着坏人受到惩罚。咱们明天去绣坊,把这个好消息告诉芸香娘,让她也高兴高兴。”
次日,宝玉带着黛玉、宝钗、探春去了绣坊。芸香娘听了这个好消息,激动得哭了起来:“我的儿,你看到了吗?害死你的人都受到了惩罚,你的绣坊也越来越好,你可以安息了!”
众人看着芸香的灵位,心里满是欣慰。宝玉知道,这只是他惩恶扬善之路的一小步,未来还有更多的人需要帮助,更多的冤屈需要昭雪。但他有信心,有易经系统的帮助,有身边这些真心对他好的人,他定能走下去,首到所有的正义都得以伸张,所有的人都能平安喜乐。
夕阳透过绣坊的窗棂,洒在地上,形成一道道金色的光斑。织机声依旧,绣娘们的笑声依旧,芸香的兰草绣品,在阳光下泛着温柔的光,仿佛在诉说着一个关于守护与传承的故事。宝玉看着这一切,心里满是坚定 —— 他会继续用自己的力量,守护这些美好,传承这些心血,让更多的人感受到温暖与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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