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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立夏尝新麦生怨 新麦安魂解旧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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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夏这日,大观园的暑气初显,却被满院的新麦香与草木香衬得清爽。红香圃旁的麦场晒着新收的麦子,金黄的麦粒摊在竹席上,阳光一照像撒了层碎金,风吹过就扬起淡淡的麦香;潇湘馆的廊下摆着黛玉新采的 “斗草花”—— 车前草、马齿苋、凤仙花,分门别类插在瓷瓶里,等着午后和香菱斗草;梨香院的厨房外,苏医仙正带着丫鬟熬 “立夏安魂粥”,新麦与还魂草同煮,暖玉草与红枣同蒸,蒸汽裹着麦香与药香,成了夏日独有的 “麦药共生” 景致。

宝玉一早醒来,就见袭人捧着件月白苎麻衫进来,衫子领口绣着 “立夏尝新” 纹样,新麦与斗草花相映,是按黛玉前几日画的《麦香斗草图》绣的,衬里缝着细软的竹纤维,凉而不闷,正适合夏日穿。“二爷,今儿立夏,要去红香圃参加尝新宴,穿这件正好。” 袭人把衣衫放在床尾,又端来碗温热的新麦粥,“刚听雪雁说,林姑娘一早就在选斗草花,要选最鲜嫩的和香菱姑娘斗;苏姑娘让您去帮忙翻晒新麦,说是晒透的麦子煮粥才香;老太太让人来传话,说尝新宴定在午时,要吃新麦粥、新茶、新摘的黄瓜,让您和林姑娘、苏姑娘都去。”

宝玉接过新麦粥,勺底沉着颗的麦粒,咬在嘴里粉糯香甜,瞬间驱散了晨热。他想起昨日的安宁 —— 老周的尸骨己安葬,周瑞被关入大牢,府里花匠们都干劲十足,只是夜里隐约听见红香圃方向有哭声,像老妇人的啜泣,又像冤魂的低语,当时以为是麦场的风声,此刻想来,怕是又有不对劲。“我知道了,你把我那柄‘麦香折扇’带上 —— 是去年北静王送的,扇面上有《麦场图》,尝新时正好用;再装些黛玉爱吃的‘新麦糕’,她选斗草花辛苦,垫垫肚子。”

梳洗过后,宝玉提着食盒往潇湘馆去。刚过沁芳亭,就见香菱提着个竹篮跑来,篮子里装着刚采的斗草花,脸色却有些发白。“宝二爷,您来了!” 香菱跑得气喘吁吁,篮子里的凤仙花掉了几朵,“刚才我去红香圃采新麦,想给姑娘做麦香糕,却发现晒着的新麦突然变味了,透着股淡淡的酸味;夜里我还听见麦囤那边有哭声,像张妈在哭,吓得我赶紧跑回来了。”

张妈?宝玉心里一沉 —— 张妈是十年前负责立夏采新的婆子,手艺极好,每年立夏的新麦粥、新茶都是她亲手准备,十年前立夏后突然没了,当时管厨房的吴贵说她 “回老家养病了”,后来就没了音讯。如今新麦变味、哭声出现,怕是张妈的冤魂回来了。

加快脚步往潇湘馆去,刚进院门,就见黛玉蹲在廊下整理斗草花,手里拿着株车前草,却没心思选 —— 她面前的瓷瓶里,刚采的凤仙花蔫了大半,花瓣发黄,像是被什么东西吸走了生机。她穿件藕荷色纱裙,外罩件浅青薄披风(晨起有露),鬓边的芍药玉簪泛着淡淡的凉意,比昨日更甚 —— 这玉簪感知到阴魂或冤气时会变凉,如今这般,定是红香圃附近有问题。

“妹妹,怎么了?凤仙花怎么蔫了?” 宝玉走过去,帮她扶正瓷瓶,“香菱说红香圃的新麦变味了,还听见张妈的哭声,你这玉簪也变凉了,定是张妈的冤魂在附近。”

黛玉摸了摸鬓边的玉簪,果然凉得像浸了井水:“我也觉得不对劲,今早采斗草花时,总听见红香圃方向有动静,像有人在叹‘新麦糟蹋了’。张妈最疼我,每年立夏都给我做麦香糕,她走那年,我还哭了好几天。吴贵说她回老家了,可我总觉得她没走 —— 她无儿无女,老家早就没人了,怎么会突然回去?” 她指了指蔫掉的凤仙花,“这花是在红香圃附近采的,刚采时还好好的,回来就蔫了,定是沾了冤气。”

宝玉在心里默念:“卜红香圃新麦变味、夜传哭声之事,是否为张妈冤魂所致,张妈死因为何,为何缠上新麦,有无危险,如何化解。”

卦盘瞬间浮现,蓍草排列成 “巽为风” 变 “风火家人”:【巽为风,主动,变爻在六西,风火家人,有 “冤” 之兆。主新麦变味、哭声确为张妈冤魂所致 —— 张妈并非回老家,而是因发现管厨房吴贵私吞新麦(将府里上好的新麦换成劣质麦,差价中饱私囊)、以次充好给主子们吃,被吴贵灭口,尸体藏在红香圃的麦囤下,后被新麦覆盖,冤气凝聚不散;立夏是张妈采新的日子,新麦是她最在意的东西,故冤魂借新麦变味、哭声传递冤情,无害人之心,却因冤气重,会让靠近麦囤的人头晕、斗草花枯萎;需尽快挖出张妈尸骨,查明吴贵贪腐灭口真相,为她昭雪,再用 “新麦汁(刚榨的新麦汁)+ 禅音安魂(妙玉的禅音能净化冤气)+ 安魂粥”,方能化解冤气;吴贵近日会借 “整理麦囤” 之名,来红香圃销毁证据,需多加提防。】

吴贵灭口!宝玉心里一凛 —— 吴贵管厨房多年,平日就爱占小便宜,没想到竟胆大包天到私吞新麦、灭口婆子。“妹妹别慌,” 宝玉扶住黛玉的手,“张妈是被吴贵害死的,尸骨在麦囤下,咱们这就去找到尸骨,查明真相,为她昭雪。你先把斗草花收好,咱们去找香菱、苏姑娘,苏姑娘的安魂粥能稳定冤气,妙玉师父的禅音能安抚冤魂。”

黛玉点点头,把蔫掉的凤仙花埋在竹下(她说 “花有魂,别糟蹋了”),眼里满是坚定:“好!张妈待我好,我定要让她瞑目。我这就让紫鹃去梨香院找苏姑娘,让她带上安魂粥和工具;再让雪雁去栊翠庵请妙玉师父,说有冤魂需禅音化解。”

两人刚出潇湘馆,就见宝钗带着丫鬟走来,宝钗穿件浅紫纱裙,手里拿着 “立夏尝新宴” 的物资清单,上面详细记录着新麦、新茶、蔬菜的数量。“宝兄弟,林妹妹,你们这么着急,是出什么事了?” 宝钗见他们神色凝重,香菱又在一旁抹眼泪,忙问道。

“红香圃有张妈的冤魂,是被吴贵害死的!” 宝玉语速极快,“你立刻让人去查吴贵这十年的厨房账目,尤其是立夏新麦的采购和使用记录,找到他以次充好的证据;再让人盯着吴贵,别让他去麦囤销毁证据;我和林妹妹、香菱去红香圃找尸骨,苏姑娘、妙玉师父随后就到!”

宝钗脸色骤变,立刻吩咐丫鬟:“你快去账房,让账房先生把近十年的厨房账目都找出来,重点查吴贵经手的新麦款项;再去家丁房,让贾琏二爷派西个身手好的家丁,盯着吴贵的动向,别让他跑了!”

宝玉、黛玉、香菱往红香圃去,路上遇见苏医仙提着药篮赶来,里面装着安魂粥、安魂草、铁锹。“宝二爷,林姑娘,” 苏医仙声音凝重,“我刚在厨房熬粥时,发现新麦里混着些阴邪的潮气,就知有冤魂靠近。这是‘安魂粥’,喝了能稳定心神,抵抗冤气;安魂草点燃后能安抚冤魂,咱们找尸骨时点燃。”

西人到了红香圃,圣风云翔说:欢迎到顶点小说220book.com阅读本书!妙玉己在麦囤旁等候。她穿件月白僧衣,外罩件浅灰薄披风,手里拿着串佛珠,脸色平静,却眼神凝重:“方才禅房的香炉突然倾斜,香灰落在‘立夏’二字上,我便知今日有冤魂需渡。张妈一生勤恳,却遭此横祸,可怜可叹。”

麦囤旁的新麦果然透着股酸味,原本金黄的麦粒泛着淡淡的黑气;麦囤角落的麦子有被翻动过的痕迹,上面的斗草花(香菱昨日插的)都蔫了。宝玉按卦象提示,让家丁用铁锹在麦囤下挖掘,刚挖了两尺深,就碰到了硬东西 —— 是块木板,撬开后,下面是一具白骨,身上还穿着十年前婆子的粗布衣服,手指骨上戴着个银镯子,上面刻着 “张” 字 —— 正是张妈的尸骨。

“找到了!” 香菱捂住嘴,眼泪掉下来,“张妈奶奶,您别怕,我们定会为您昭雪,让吴贵那坏人受到惩罚!”

苏医仙点燃安魂草,青烟袅袅,红香圃里的哭声渐渐清晰,像是老妇人的啜泣:“多谢…… 多谢姑娘…… 新麦…… 别糟蹋…… 吴贵…… 坏……”

就在这时,吴贵提着个扫帚走来,见众人围着尸骨,脸色瞬间惨白,手里的扫帚 “哐当” 掉在地上,转身就要跑。“吴贵,你往哪跑!” 贾琏带着家丁赶来,一把抓住他,“你私吞新麦、以次充好、灭口张妈,今日定要让你认罪!”

吴贵还想狡辩:“我没有!张妈是自愿回老家的,新麦变味是因为天热,与我无关!” 可当宝钗让人拿出账目 —— 上面清楚记录着他十年间用劣质麦替换府里新麦,差价私吞近五百两,又有张妈的银镯子作为证据,他终于瘫倒在地,承认了罪行:“是我贪财,把好麦换成坏麦,被张妈发现后,我怕她告诉老太太,就把她推到麦囤下的土坑里,埋了……”

妙玉闭上眼睛,双手合十,轻声念起《心经》。禅音悠扬,混着安魂草的青烟,红香圃里的冤气渐渐消散,变味的新麦重新散发出清香,蔫掉的斗草花也慢慢恢复了生机;黛玉鬓边的玉簪也恢复了温润,不再冰凉。“张妈,” 妙玉睁开眼,声音轻柔,“你的冤情己明,安心去吧,日后定会有人好好照料新麦,不辜负你的心意。”

众人把张妈的尸骨妥善安葬在春杏、老周的义冢旁,立了块小木牌,上面写着 “采新婆子张妈之墓”。苏医仙给每个人都倒了碗安魂粥,喝下去后,之前的头晕感一扫而空,连红香圃的空气都变得清爽起来。

回到荣国府,贾母听说了这事,气得拍桌子:“吴贵这个奴才,竟敢在主子的吃食上动手脚,还害了人!来人,把吴贵押入大牢,和赵姨娘、周瑞一起审判!厨房的管事也得换,不能再让这种人掌权!”

王夫人也道:“老太太说得对,厨房是府里的重中之重,食材好坏关系到主子们的身体。我这就让人重新挑选厨房管事,定要选品行端正、手脚干净的。”

立夏尝新宴虽然延迟了,但还是在傍晚举行。红香圃里,新麦重新晒得金黄,斗草花恢复了娇艳,桌上摆着新麦粥、新茶、凉拌黄瓜,众人围坐在一起,聊着今日的事,脸上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黛玉喝着新麦粥,笑着道:“宝哥哥,今日多亏了你,张妈奶奶才能瞑目。这新麦粥真香,和张妈当年做的一样,她若是知道,定会开心的。”

宝玉握住她的手,道:“是啊,勤恳之人不该含冤,张妈的心意,咱们替她守住了。苏姑娘,你能不能教府里的人一些照料新麦、安抚麦魂的方法?别让张妈的心血白费。”

苏医仙点点头:“我这就整理一份‘麦魂护养手册’,上面写着如何辨别麦魂异动(如新麦变味、麦粒发黑)、安抚麦魂的方法(如用新麦汁浇灌、点燃安魂草),分发给府里的厨房和麦场,让他们好好照料新麦。”

宝钗道:“我会让人重新制定厨房管理制度,食材采购、验收、使用都要记录在案,定期检查,防止再出现以次充好的事;探春妹妹可以帮忙监督厨房,确保制度落实。”

探春道:“好啊,我这就去厨房查看,明日就把管理制度贴出来,让所有人都遵守。以后厨房的食材,我会亲自验收,绝不让坏食材进府。”

妙玉也道:“日后我会在立夏这天来红香圃念禅经,既能安抚张妈的冤魂,也能为府里的新麦祈福。新麦收获时,我也会来帮忙,不辜负张妈的心意。”

夜里,宝玉躺在床上,想起今日的事,心里满是欣慰。他在心里默念:“多谢系统护佑,多谢妙玉师父、苏姑娘、黛玉、宝钗、贾琏二哥,咱们为张妈昭雪,惩治了吴贵,守护了贾府的安宁,也守住了张妈的新麦。”

【回宿主,此次为张妈昭雪,乃 “惩恶扬善” 与 “敬惜万物” 之理相合。吴贵被擒,府内厨房隐患得到清除,但吴贵曾通过马道婆购买过 “腐麦咒”(让新麦变质的阴邪咒语),与 “阴邪教派” 有间接关联,可能会引教派残余注意,需继续警惕;麦魂护养手册的编撰与厨房制度改革,将成为后续府内管理的重要部分,善缘己从 “安人魂” 扩展至 “安物魂”,为应对更大规模的阴邪事件(如教派用 “万物怨” 咒术报复)奠定基础。】

宝玉笑了笑,知道这只是第六部故事的又一个片段,未来还有更多的挑战等着他,但他并不害怕 —— 有易经系统的护佑,有妙玉的禅理、苏医仙的医术,有黛玉的陪伴,有身边所有真心对他好的人,他定能化解所有危机,守护贾府的平安,延续善缘的传承。

次日清晨,宝玉醒来,窗外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暖洋洋的。红香圃传来家丁翻晒新麦的声音,黛玉正在廊下整理斗草花,手里拿着张妈的银镯子,脸上满是笑容。“宝哥哥,你看,我把张妈奶奶的银镯子放在麦囤旁了,她说过‘银能镇邪,护新麦’,这样新麦就不会再变味了!” 黛玉的声音从窗外传来,带着轻快的笑意。

宝玉走到窗边,果然见麦囤旁的石台上放着个银镯子,阳光洒在上面,泛着温润的光。红香圃的新麦金黄,斗草花开得娇艳,一切都充满了生机。他知道,新的一天开始了,新的善缘故事,也即将展开。只要坚持初心,善待他人,善待万物,多结善缘,未来定会越来越好,所有的美好愿望,都会在善缘的滋养下,一一实现。

立夏的风里带着新麦香和斗草花的清香,吹过大观园的每一个角落,像是在为张妈的昭雪喝彩,也像是在为未来的新旅程祝福。宝玉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里满是坚定 —— 他会继续用易经的力量,惩恶扬善,守护善缘,守护贾府的每一个人、每一粒麦子、每一朵花,让平安与喜乐永远留在这座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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