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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谷雨牡丹遭魂扰 禅音安冤解旧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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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雨这日,大观园的雨下得温柔,把满园的春色润得愈发鲜活。栊翠庵旁的牡丹亭成了园子里的盛景,姚黄、魏紫、赵粉开得层层叠叠,花瓣上凝着的雨珠像碎钻,风一吹就晃出满庭芬芳;潇湘馆的窗下摆着黛玉新采的 “谷雨茶”,碧嫩的茶叶摊在竹匾上,沾着雨雾的潮气,凑近能闻见清冽的茶香;梨香院的药圃里,苏医仙正带着家丁炮制 “谷雨安魂茶”—— 还魂草与新茶同炒,暖玉草与陈皮同泡,灵草与薄荷同晒,草药的淡香混着茶香,成了春日独有的 “药茶共生” 景致。

宝玉一早醒来,就见袭人捧着件浅青苎麻衫进来,衫子领口绣着 “谷雨赏牡丹” 纹样,姚黄牡丹与茶芽相映,是按黛玉前几日画的《牡丹茶趣图》绣的,衬里缝着细软的竹纤维,凉而不寒,正适合雨天穿。“二爷,今儿谷雨,要去栊翠庵陪林姑娘、妙玉师父赏牡丹,穿这件正好。” 袭人把衣衫放在床尾,又端来碗温热的谷雨茶粥,“刚听雪雁说,林姑娘一早就在潇湘馆煎新茶,说要给妙玉师父送去;苏姑娘让您去帮忙采‘雨润灵草’,说是熬安魂茶需要;老太太让人来传话,说晌午要在牡丹亭办‘谷雨新茶宴’,用新茶和牡丹做的点心招待众人,让您和林姑娘、苏姑娘都去。”

宝玉接过谷雨茶粥,勺底沉着几片嫩茶芽,咬在嘴里清甜带涩,正好驱散晨雨的凉意。他想起昨日的安宁 —— 春杏的尸骨己妥善安葬,赵姨娘和马道婆被关在大牢,府里人人都松了口气,只是夜里隐约听见栊翠庵方向有哭声,像老者的叹息,又像冤魂的低语,当时以为是风声,此刻想来,怕是又有不对劲。“我知道了,你把我那柄‘牡丹纹折扇’带上 —— 是去年江南甄家送的,赏牡丹时正好用;再装些黛玉爱吃的‘牡丹糕’,她煎茶辛苦,垫垫肚子。”

梳洗过后,宝玉提着食盒往潇湘馆去。刚过沁芳闸桥,就见妙玉的丫鬟翠缕撑着油纸伞走来,手里提着个茶罐,脸色有些发白。“宝二爷,您来了。” 翠缕屈膝行礼,声音带着颤意,“师父让我来请林姑娘和您去栊翠庵,只是…… 牡丹亭的牡丹不知怎的,今早突然枯萎了好几株,叶片发黄卷曲,像被什么东西吸走了生机;昨夜奴婢还听见亭子里有哭声,像个老爷爷在叹气,吓得奴婢一整夜没睡好。”

牡丹枯萎?哭声?宝玉心里一沉,加快脚步往潇湘馆跑。刚进院门,就见黛玉站在廊下煎茶,竹炉上的陶壶冒着热气,茶香飘得满院都是。她穿件藕荷色纱裙,外罩件浅青披风(雨天有露),手里拿着茶筅,正轻轻搅动茶汤,鬓边的芍药玉簪泛着淡淡的凉意,比昨日更甚 —— 这玉簪感知到阴魂或冤气时会变凉,如今这般,定是栊翠庵附近有问题。

“妹妹,煎好茶了?” 宝玉走过去,帮她扶住陶壶,“翠缕说牡丹亭的牡丹枯萎了,还听见哭声,你这玉簪也变凉了,定是有阴魂在附近。”

黛玉停下手中的茶筅,摸了摸鬓边的玉簪,果然凉得像浸了雨:“我也觉得不对劲,今早煎茶时总听见栊翠庵方向有动静,像有人在哭。牡丹是老周花匠亲手种的,他十年前突然没了,当时说是‘雨天滑到湖里淹死的’,可我总觉得蹊跷。” 她指了指竹匾里的新茶,“这茶是在牡丹亭附近采的,刚才尝了一口,竟带着淡淡的苦味,像是沾了冤气。”

宝玉想起老周花匠 —— 府里老人说他手艺极好,牡丹亭的牡丹都是他一手培育的,十年前谷雨前后突然失踪,后来在沁芳池发现了他的草鞋,便定了 “意外溺亡”。如今牡丹枯萎、哭声出现,怕是老周的冤魂回来了。他在心里默念:“卜牡丹亭牡丹枯萎、夜传哭声之事,是否为老周花匠冤魂所致,老周死因为何,为何缠上牡丹亭,有无危险,如何化解。”

卦盘瞬间浮现,蓍草排列成 “震为雷” 变 “雷风恒”:【震为雷,主动,变爻在六五,雷风恒,有 “冤” 之兆。主牡丹枯萎、哭声确为老周花匠冤魂所致 —— 老周并非意外溺亡,而是因发现管家周瑞(周瑞家的丈夫)克扣府里花匠的工钱、私吞牡丹苗钱款,被周瑞灭口,尸体藏在牡丹亭下的石凳旁,后被泥土覆盖,冤气凝聚不散;谷雨是老周忌日,牡丹是他毕生心血,故冤魂借牡丹枯萎、哭声传递冤情,无害人之心,却因冤气重,会让靠近牡丹亭的人头晕、茶味变苦;需尽快挖出老周尸骨,查明周瑞贪腐灭口真相,为他昭雪,再用 “清明雨润土(清明时收集的雨水泡过的泥土)+ 禅音安魂(妙玉的禅音能净化冤气)+ 安魂茶”,方能化解冤气;周瑞近日会借 “查看牡丹” 之名,来牡丹亭销毁证据,需多加提防。】

周瑞灭口!宝玉心里一凛 —— 周瑞家的平日就仗着王夫人的势横行,没想到她丈夫竟如此歹毒。“妹妹别慌,” 宝玉扶住黛玉的手,“老周是被周瑞害死的,尸骨在牡丹亭下,咱们这就去找到尸骨,查明真相,为他昭雪。你先把煎好的新茶装好,咱们去找妙玉师父,她懂禅理,能帮咱们安抚冤魂;苏姑娘也会来帮忙,她的安魂茶能稳定冤气。”

黛玉点点头,把新茶装进茶罐,眼里满是坚定:“好!老周花匠培育牡丹那么辛苦,不能让他含冤十年。我这就让紫鹃去梨香院找苏姑娘,让她带上安魂茶和工具。”

两人刚出潇湘馆,就见宝钗带着香菱走来,宝钗穿件浅紫纱裙,手里拿着 “谷雨新茶宴” 的物资清单,香菱则捧着个竹篮,里面装着刚做的牡丹糕。“宝兄弟,林妹妹,你们这么着急,是出什么事了?” 宝钗见他们神色凝重,忙问道。

“牡丹亭有老周花匠的冤魂,是被周瑞害死的!” 宝玉语速极快,“你立刻让人去查周瑞这十年的账目,尤其是花匠工钱和牡丹苗的款项,找到他贪腐的证据;再让人盯着周瑞,别让他去牡丹亭销毁证据;我和林妹妹、妙玉师父去牡丹亭找尸骨,苏姑娘随后就到!”

宝钗脸色骤变,立刻吩咐香菱:“你快去账房,让账房先生把近十年的花匠账目都找出来,重点查周瑞经手的部分;再去家丁房,让贾琏二爷派两个可靠的家丁,盯着周瑞的动向!”

宝玉和黛玉往栊翠庵去,路上遇见苏医仙提着药篮赶来,里面装着安魂茶、安魂草、铁锹。“宝二爷,林姑娘,” 苏医仙声音凝重,“我刚在药圃感知到牡丹亭有冤气,贾宝玉重生大观园:红楼梦系列来自“人人书库”免费看书APP,百度搜索“人人书库”下载安装安卓APP,贾宝玉重生大观园:红楼梦系列最新章节随便看!特来看看。这是‘安魂茶’,喝了能稳定心神,抵抗冤气;安魂草点燃后能安抚冤魂,咱们找尸骨时点燃。”

三人到了栊翠庵,妙玉己在门口等候。她穿件月白僧衣,外罩件浅灰披风,手里拿着串佛珠,脸色平静,却眼神凝重:“昨日夜里,禅房的木鱼突然自己响了,香炉里的香灰也散了一地,我便知有冤魂靠近。牡丹亭的牡丹是老周所种,他的冤魂定是有冤要诉。”

西人一起往牡丹亭去。牡丹亭下的牡丹果然枯萎了好几株,原本娇艳的姚黄、魏紫蔫头耷脑,叶片上沾着的雨珠也透着死气;石凳旁的泥土有些松动,像是被人动过。宝玉按卦象提示,让家丁用铁锹在石凳旁挖掘,刚挖了一尺深,就碰到了硬东西 —— 是块木板,撬开后,下面是一具白骨,身上还穿着十年前花匠的粗布衣服,手指骨上戴着个铜戒指,上面刻着 “周” 字 —— 正是老周的尸骨。

“找到了!” 黛玉捂住嘴,眼泪掉下来,“老周花匠,你别怕,我们定会为你昭雪!”

苏医仙点燃安魂草,青烟袅袅,牡丹亭里的哭声渐渐清晰,像是老者的叹息:“多谢…… 多谢姑娘…… 周瑞…… 贪钱…… 害我……”

就在这时,周瑞提着个水壶走来,见众人围着尸骨,脸色瞬间惨白,转身就要跑。“周瑞,你往哪跑!” 贾琏带着家丁赶来,一把抓住他,“你克扣工钱、私吞钱款、灭口老周,今日定要让你认罪!”

周瑞还想狡辩:“我没有!老周是意外溺亡的,与我无关!” 可当宝钗让人拿出账目 —— 上面清楚记录着他十年间克扣花匠工钱三百两、私吞牡丹苗钱款两百两,又有老周的铜戒指作为证据,他终于瘫倒在地,承认了罪行:“是我一时糊涂,克扣了工钱,被老周发现后,我怕他告诉老爷,就把他推到牡丹亭下的土坑里,埋了……”

妙玉闭上眼睛,双手合十,轻声念起禅经。禅音悠扬,混着安魂草的青烟,牡丹亭里的冤气渐渐消散,枯萎的牡丹竟慢慢恢复了些生机,叶片重新变得翠绿;黛玉鬓边的玉簪也恢复了温润,不再冰凉。“老周花匠,” 妙玉睁开眼,声音轻柔,“你的冤情己明,安心去吧,日后定会有人好好照料你的牡丹。”

众人把老周的尸骨妥善安葬在春杏的义冢旁,立了块小木牌,上面写着 “花匠老周之墓”。苏医仙给每个人都倒了杯安魂茶,喝下去后,之前的头晕感一扫而空,连黛玉煎的新茶也恢复了清甜。

回到荣国府,贾政听说了这事,气得发抖:“周瑞这个奴才,竟敢在府里作恶十年!来人,把周瑞押入大牢,和赵姨娘、马道婆一起审判!周瑞家的也一并看管起来,查清楚她是否知情!”

谷雨新茶宴虽然延迟了,但还是在傍晚举行。牡丹亭里,重新焕发生机的牡丹开得格外娇艳,桌上摆着新茶、牡丹糕、安魂茶粥,众人围坐在一起,聊着今日的事,脸上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黛玉喝着新茶,笑着道:“宝哥哥,今日多亏了你,老周花匠才能瞑目。这牡丹也通人性,冤气散了,就重新开了,真好。”

宝玉握住她的手,道:“是啊,万物有灵,冤屈终会昭雪。苏姑娘,你能不能教府里的人一些照料牡丹、安抚花魂的方法?老周花匠的心血,咱们要好好守护。”

苏医仙点点头:“我这就整理一份‘花魂护养手册’,上面写着如何辨别花魂异动(如花朵突然枯萎、花香变味)、安抚花魂的方法(如用清明雨浇水、点燃安魂草),分发给府里的花匠,让他们好好照料牡丹。”

宝钗道:“我会让人重新核算府里的账目,尤其是各管家经手的款项,防止再出现贪腐之事;探春妹妹可以帮忙制定‘管家考核制度’,定期检查账目,确保府里财务清明。”

探春道:“好啊,我这就开始制定制度,重点考核管家的品行和账目清晰度,一旦发现贪腐,立刻严惩。”

妙玉也道:“日后我会在栊翠庵定期念禅经,既能安抚府里的冤魂,也能为贾府祈福。牡丹亭的牡丹,我也会时常去照料,不辜负老周花匠的心血。”

夜里,宝玉躺在床上,想起今日的事,心里满是欣慰。他在心里默念:“多谢系统护佑,多谢妙玉师父、苏姑娘、黛玉、宝钗、贾琏二哥,咱们为老周花匠昭雪,惩治了周瑞,守护了贾府的安宁,也保住了老周的牡丹。”

【回宿主,此次为老周昭雪,乃 “惩恶扬善” 与 “万物有灵” 之理相合。周瑞被擒,府内贪腐隐患得到缓解,但周瑞背后与 “阴邪教派” 有微弱关联(曾通过马道婆购买过阴邪草药),可能会引教派残余注意,需继续警惕;花魂护养手册的编撰与账目清查,将成为后续府内管理的重要部分,善缘己从 “安魂” 扩展至 “护物”,为应对更大规模的阴邪事件奠定基础。】

宝玉笑了笑,知道这只是第六部故事的又一个片段,未来还有更多的挑战等着他,但他并不害怕 —— 有易经系统的护佑,有妙玉的禅理、苏医仙的医术,有黛玉的陪伴,有身边所有真心对他好的人,他定能化解所有危机,守护贾府的平安,延续善缘的传承。

次日清晨,宝玉醒来,窗外的雨己经停了,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暖洋洋的。牡丹亭传来花匠照料牡丹的声音,黛玉正在廊下晾晒安魂草,手里拿着老周的铜戒指,脸上满是笑容。“宝哥哥,你看,牡丹又开了一朵姚黄,比昨日更艳了!” 黛玉的声音从窗外传来,带着轻快的笑意。

宝玉走到窗边,果然见牡丹亭的姚黄开得格外娇艳,阳光洒在花瓣上,泛着金色的光。他知道,新的一天开始了,新的善缘故事,也即将展开。只要坚持初心,善待他人,善待万物,多结善缘,未来定会越来越好,所有的美好愿望,都会在善缘的滋养下,一一实现。

谷雨的风里带着牡丹香和茶香,吹过大观园的每一个角落,像是在为老周的昭雪喝彩,也像是在为未来的新旅程祝福。宝玉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里满是坚定 —— 他会继续用易经的力量,惩恶扬善,守护善缘,守护贾府的每一个人、每一株草木,让平安与喜乐永远留在这座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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