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陶莉莉上场时，伴奏带突然变成了噪音。她想起某选秀歌手 “被恶意换伴奏” 的遭遇，突然清唱起来，是县城剧团的老调子，苍凉的唱腔让喧闹的礼堂瞬间安静 —— 像极了某实力影后在颁奖礼清唱救场的名场面，后来成了她的封神时刻。
“这种土掉渣的东西也配上台？” 赵雅的粉丝在台下起哄，声音里的刻薄劲儿，和某明星的 “毒唯粉” 攻击同校同学的话术如出一辙。陶莉莉看见个戴鸭舌帽的男生正举着相机偷拍，镜头角度刁钻，明显是想拍出她的丑态 —— 像极了某女星大学时被 “黑粉” 恶意抓拍的黑图。
江若彤突然从观众席站起来，把手里的矿泉水瓶往地上一摔：“有种关掉提词器比真本事！” 她的声音在礼堂里回荡，像某性格女星在首播里怒撕黑粉的名场面。赵雅的脸瞬间白了，耳返里的提词声突然中断，剩下的歌词一句也唱不出来。
后台突然传来争吵声，苏曼琪正和赵雅的助理拉扯。洗衣篮里的羊绒衫被摔在地上，露出里面缝着的录音设备 —— 录下了赵雅和评委讨论 “如何打压对手” 的对话，内容和某编剧曝光的 “剧组潜规则” 录音惊人地相似。
“这是污蔑！” 赵雅的经纪人冲上台，手里的公文包不小心掉在地上，滚出来的合同副本上，有行小字写着 “若未夺冠，退还全部赞助费”—— 和某公司曝光的 “对赌协议” 格式如出一辙，只是甲方换成了某投资大佬。
方晴举着摄像机模型冲进后台，镜头对准堆在角落的 “粉丝信”—— 里面全是空白纸，只有最上面一封写着威胁话语，笔迹和赵雅助理的一模一样。“就像某女星大学时收到的恐吓信，” 她突然把镜头转向天花板，拍到个正在移动的黑影，“都是自导自演。”
林晓冉的布娃娃被放在评委席的桌肚里，纽扣眼睛对着主评委的笔记本电脑。屏幕上的打分系统突然弹出个对话框，显示 “己被远程操控”—— 和某黑客曝光的 “选秀后台被篡改” 的截图如出一辙。“李娜当年的分数也是这么被改的，” 女孩突然按下娃娃肚子的按钮，整个礼堂的音响都传出了秦老师的声音，“我亲眼看见的。”
秦老师拄着拐杖站在舞台中央，五角星的影子在地上转了个圈。他手里的 U 盘插在控制台，大屏幕突然开始播放视频 —— 赵雅在宿舍偷换江若彤护肤品的监控画面，和某女星 “大学时霸凌同学” 的监控录像如出一辙，只是年代更久远。
“1998 年也有个叫赵雅的学生，” 秦老师的声音像生锈的铁片刮过铁皮，“用同样的手段逼走了竞争对手，现在成了某影视公司的老板娘。” 他突然指向台下的某排座位，“她今天也来了，就坐在那里。”
某穿着香奈儿套装的中年女人突然站起来，手提包掉在地上，滚出支和赵雅同款的口红 —— 色号是早己停产的 “斩男红”，和某时尚博主扒出的 “女星同款” 旧物一模一样。“爸！” 赵雅突然尖叫起来，声音里的惊恐像被戳破的气球，“你怎么来了？”
这声 “爸” 让全场哗然。陶莉莉想起某爆料称 “某星二代改母姓” 的新闻，原来赵雅的父亲就是当年逼死李娜的投资方之一。男人的金丝眼镜在灯光下闪着冷光，像极了某财经杂志封面上的资本大佬，笑容里藏着算计。
苏曼琪突然把羊绒衫扔到男人面前，金色长发飘落在他的皮鞋上：“这是您送的吧？和当年送李娜的那件是同个牌子。” 她的声音在寂静的礼堂里炸开，像某艺人在发布会上突然锤实 “潜规则” 的惊雷时刻。
江若彤抓起台上的话筒：“您女儿给我下的泻药，和当年害李娜精神失常的药物，成分只差了三种。” 她把化验单举过头顶，纸张在气流中抖动，像某明星在法庭上出示的关键证据。
方晴的摄像机模型对准男人颤抖的手，屏幕上突然跳出段视频 —— 是张萌藏在评委席的摄像头拍的，男人正往主评委手里塞信封，动作和某反腐剧里的桥段如出一辙。“我表哥己经把这些交给检察院了，”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异常坚定，“包括您挪用华星传媒资金的证据。”
林晓冉把布娃娃的纽扣眼睛抠下来，扔向男人的脸：“我奶奶说，做恶事的人，眼睛会被刺穿。” 纽扣在空中划出道弧线，正好砸在男人的金丝眼镜上，镜片裂开的纹路，和试镜室镜子的裂缝惊人地相似。
陶莉莉突然清唱起那首县城剧团的老调子，苍凉的唱腔在礼堂里回荡。台下的学生们渐渐跟着哼唱，声浪越来越高，像某演唱会的 “万人大合唱” 名场面，只是这次唱的不是流行曲，是被遗忘的正义。
赵雅瘫坐在舞台上，高定礼服的裙摆被撕开道口子，露出里面的塑身衣 —— 和某女星 “红毯翻车” 被扒出的 “隐形衣” 一模一样，只是此刻显得格外狼狈。她的粉丝团早己作鸟兽散，灯牌被踩在脚下，发出塑料碎裂的脆响。
秦老师的拐杖突然 “哐当” 掉在地上，老头捂住胸口剧烈咳嗽，从中山装口袋里掉出个药瓶 —— 和李娜的病历上写的药名一模一样。“李娜今天也来了，” 他指着礼堂后排的阴影，“就坐在那里，穿着玉兰花旗袍。”
所有人都朝那个方向看去，却只看见片飘落的槐树叶。陶莉莉突然发现自己领口的纽扣在发烫，纹路里的红痕渐渐渗出，在白衬衫上晕开朵花 —— 像极了某女星锁骨处的 “神秘红痣”，多年后才被知情人曝是当年被烟头烫伤的疤痕。
评选结束的铃声响起时，赵雅的名字从获奖名单上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 “空缺” 二字。大屏幕上重新播放起往届冠军的照片，李娜的病号服照片旁，多了行新的注解：“1998 届，正义迟到但未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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