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铺的火爆让沈月明保持着高度警惕。
她消耗50恶因值,向系统兑换了“低级危险预警”。
系统面板上红光一闪:【警告:今夜子时,有破财之灾,恶因源头:嫉妒。】
沈月明非但不怕,反而笑了。
她摸摸下巴,眼中闪过狡黠的光芒。
“有人要来砸场子?”她轻声自语,“那就让他们砸个痛快。”
她对顾雁说:“今晚把钱和贵重布料都带走,店里就留些不值钱的空盒子和次品。”
顾雁一愣:“东家,这是为何?”
“有人眼红了。”沈月明拍拍她的肩膀,“你照做就是,明天你就知道了。”
安排好顾雁,沈月明独自去了黑市。
她在一个阴暗的小摊前停下,摊主是个瘦骨嶙峋的老头,一双眼睛贼溜溜地打量着她。
“要点什么?”老头压低声音。
“有没有让人拉肚子的药?”沈月明开门见山。
老头嘿嘿一笑:“有,强力泻药,保证一吃就见效。还有这个。”他又拿出几包白色粉末,“撒在身上,痒得你恨不得把皮都挠掉。”
沈月明满意地点头,付了钱。
回到店里,她开始布置“空城计”。所有值钱的货物都收进了空间,柜台上只放些粗布和残次品。她还特意在几匹布上撒了痒痒粉,在水缸里倒了泻药。
最精彩的还在后头。
沈月明从空间里取出刘翠花那被她搬空了的钱匣子,故意在里面放了20块钱和一张纸条。
她提笔写道:“事成之后,尾款在此。——翠花。”
写完,她把匣子藏在店铺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还故意让一角露出来。
“既然要演戏,就演个全套。”沈月明拍拍手上的灰尘,“让这场戏变成贼喊捉贼。”
深夜,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出现在店门口。
领头的是个满脸横肉的汉子,正是钱彪手下的小混混。
此时的他们还不认识钱彪,只是受人指使来砸场子。
“嘿嘿,这女人的生意这么好,肯定有不少银子。”领头混混撬开门锁,几人鱼贯而入。
看到满屋的“货物”,几人兴奋得眼睛发光。
“发财了!这么多好布料!”
“快,都搬走!”
领头混混还算有点脑子,他先在水缸里下了蒙汗药:“万一有人来,喝了这水就晕了。”
几人开始疯狂打砸,抱着布匹就往外搬。
可没过多久,摸过撒了痒痒粉布料的混混开始抓挠。
“怎么回事?身上怎么这么痒?”
“我也是!痒死了!”
而喝了水缸里水的那个,肚子开始咕噜噜响,脸色发白。
正在这时,角落里的钱匣子被人踢翻了。
哐当一声,木匣子滚了几圈,里面的银钱洒了一地。
那张写着“事成之后,尾款在此。——翠花”的纸条正好落在领头混混脚边。
“咦?这是什么?”混混弯腰捡起纸条,借着月光一看,顿时眼睛发亮,“兄弟们,快看!这是雇主留的尾款!”
几个人围过来,其中一个识字的念出声:“事成之后,尾款在此。翠花。哈哈,原来是有人花钱雇咱们砸场子!”
“那个刘翠花还挺有钱,这就给了20两银子做尾款。”
“赶紧干活,拿了钱就撤!”
沈月明在暗处差点笑出声。
这群蠢货,完全按照她的剧本在演。
等他们砸得差不多了,沈月明将混了泻药和痒痒粉的烟雾包扔了进去。
白色粉末飘散开来,小混混们瞬间中招。
“我的天,肚子疼死了!”一个混混捂着肚子往外冲。
“痒死我了,这是怎么回事?”另一个拼命挠着身子,恨不得把皮都抓破。
几个人又拉又挠,战斗力瞬间归零,在店里上蹿下跳。
沈月明正准备报警收网,忽然感觉身后有人。
她猛地转身,却发现陆峥亭不知何时己站在她身后,那双深邃的眼睛正盯着她。
“你什么时候来的?”沈月明吓了一跳。
“一首在。”陆峥亭的声音很轻,但透着一股子危险,“你就这么看着他们砸你的店?”
“这叫引蛇出洞。”沈月明小声解释。
陆峥亭扫了一眼店内的狼藉,又看看那几个抱头鼠窜的混混,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他只对沈月明说了一句“待着别动”,便闪身进店。
接下来的场面堪称单方面殴打。
陆峥亭出手又快又狠,一个手刀砍在领头混混的脖颈上,那人立刻软倒在地。
另一个想逃的被他一脚踢中膝盖,惨叫着跪倒。
“咔嚓!”关节脱臼的声音在夜里格外清脆。
“啊!我的胳膊!”
陆峥亭面无表情,手法精准得像个杀手。
点穴、卸关节,每一招都恰到好处,既让人失去反抗能力,又不会真正伤及性命。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几个混混全被制服,一个个被绳子捆成了粽子,堆在店门口。
沈月明看得心头首跳。
这家伙的身手也太恐怖了,完全不像个普通商人。
“你到底是什么人?”她忍不住问道。
陆峥亭整理着袖子,淡淡回道:“路过的。”
“路过的哪有你这身手?”
“习武之人。”陆峥亭走到那个钱匣子旁边,捡起那张纸条看了看,嘴角微微上扬,“刘翠花?有意思。”
沈月明心虚地咳嗽一声:“可能是仇家报复。”
“嗯。”陆峥亭将纸条递给她,“证据收好,明天有用。”
沈月明接过纸条,心里暗自佩服这男人的敏锐。
他一眼就看穿了自己的计划,还主动配合演戏。
“说,是谁指使你们的?”陆峥亭蹲在领头混混面前,声音平静得可怕。
那混混被他刚才的身手吓破了胆,哪里还敢嘴硬:“是…是姜浩然!他给了我们十两银子,说砸了这店子就行。”
“姜浩然在哪里?”
“纺织厂,他在纺织厂上班。”混混一五一十全招了,“我们本来只是想砸店,谁知道还有意外收获,那个刘翠花居然给了尾款。”
沈月明在一旁听得想笑。
这群蠢货到现在还以为刘翠花是雇主,完全不知道自己被人当枪使了。
陆峥亭从怀里摸出一个巴掌大小的黑色盒子,按了个按钮:“再说一遍,大声点。”
“是姜浩然指使我们砸店的!他在纺织厂上班,给了我们十两银子!”
录音机忠实地记录下每一个字。
沈月明眼睛一亮,这东西可是好宝贝。
“你哪来的录音机?”她好奇地问。
“军队配发。”陆峥亭收起录音机,“执行特殊任务用的。”
果然不是普通商人。
沈月明心里更加确定,这家伙的身份绝对不简单。
远处传来警哨声,巡逻的衙役终于赶到了。
看到满地狼藉和被五花大绑的混混,领头的衙役愣了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有人砸店。”沈月明指着地上的钱匣子,“还在现场留下了证据。”
衙役捡起那张纸条,又看看水缸里的白色粉末,立刻明白过来:“这是下毒啊!好在没人喝。”
“我们抓到这些人的时候,他们正在搬东西。”陆峥亭补充道,“还找到了雇主留的尾款。”
几个混混这时候还在那里叫嚷:“冤枉啊!我们也是受害者!那个刘翠花雇我们干活,结果害我们中毒!”
衙役一听更糊涂了:“刘翠花是谁?”
沈月明心里偷笑,表面却装作不解:“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仇家吧。”
经过一番审问,案情逐渐清晰。
在衙役看来,这就是一起典型的“黑吃黑”案件——刘翠花雇人砸店,结果又在现场下毒害人,想灭口。
天色渐亮,衙役带着确凿证据和口供,浩浩荡荡地赶往刘翠花的住处。
陆峥亭将录音机塞给沈月明,声音很轻:“你的刀,自己用。”
沈月明握着录音机,感受着里面传来的微弱震动。
这小小的机器里,装着足以毁掉姜浩然的证据。
“多谢。”她由衷地说。
“不客气。”陆峥亭拍拍手上的灰尘,“好戏才刚开始。”
沈月明看着他的背影,心情复杂。
这个男人明明可以置身事外,却偏偏要帮她。
他到底图什么?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她看了看天色,差不多该去纺织厂了。
姜浩然啊姜浩然,你以为找几个混混就能毁了我?
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沈月明整理了一下衣裳,脸上露出一个冰冷的微笑,大步走向纺织厂的方向。
一场针对两个仇人的“社会性死亡”审判,即将在两个不同的地点同时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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