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归真见大事不妙，扭头就想跑，却被肖自在牢牢抓住了手腕。
肖自在的手越收越紧，赵归真的手腕传来 “咯吱” 的骨裂声，疼得他眼泪都快掉下来，嘴里却还硬撑着：“肖自在，你敢伤我？马村长知道了，定要把你扔进修身炉里炼了！”
“炼了我？” 肖自在冷笑一声，手上猛地发力，“先想想你自己能不能活过今晚吧！”
话音未落，他一脚踹在赵归真膝盖上，只听 “咔嚓” 一声，赵归真双腿一软，“噗通” 跪倒在地，膝盖磕在磨房的石板上，疼得他惨叫出声。
赵归真知道自己打不过肖自在，连忙从怀里摸出装着七煞虫的瓷瓶，拔开瓶塞就往肖自在脸上扔：“给我去死！”
幽绿的虫子在空中飞散开，可没等靠近肖自在，就被他周身的炁震得粉碎，绿色的汁液溅了赵归真一脸。
“就这点能耐，也敢在我面前班门弄斧？” 肖自在俯身，一把揪住赵归真的头发，将他的脸按向滚烫的灶台。
赵归真的脸颊刚碰到灶台边缘，就被烫得 “嗷” 地叫起来，皮肤瞬间红了一片。“白天你不是很威风吗？说什么七煞攒身天下无敌，怎么现在跟条狗似的？” 肖自在的声音像淬了冰，每一个字都扎在赵归真心上。
赵归真拼命挣扎，可肖自在的力气大得惊人，他怎么也挣脱不开。肖自在随手抓起灶台上的铁铲，照着赵归真的后背就拍了下去。“嘭” 的一声闷响，赵归真一口血喷了出来，溅在地上，与之前羊蝎子的汤汁混在一起，看着格外刺眼。
“你不是喜欢用损招害人吗？”
肖自在拽着赵归真的头发，把他拖到磨房角落的柴火堆旁，“今天我就让你尝尝，被人拿捏的滋味。”
他捡起一根烧得半红的柴火，在赵归真眼前晃了晃。赵归真吓得魂飞魄散，连忙求饶：“肖大哥，我错了！我不该吹牛，不该得罪你，求你饶了我吧！”
“饶了你？” 肖自在眼神一冷，“那些被你用七煞攒身害死的人，谁饶过他们？老周护送孤儿，铁头救村民，他们做错了什么？你凭什么杀了他们？” 他越说越气，手里的柴火首接按在赵归真的胳膊上，“滋啦” 一声，烤肉的焦糊味瞬间盖过了羊蝎子的香味，赵归真的惨叫声划破了磨房的寂静。
肖自在可没打算就这么放过他，他像拎小鸡似的把赵归真提起来，一个大慈大悲手砸在他的胸口。
赵归真感觉五脏六腑都像移了位，一口鲜血再次喷出，这次还夹杂着破碎的内脏碎片。他瘫倒在地，再也没了之前的嚣张，只剩下满脸的恐惧和绝望，嘴里断断续续地喊着：“我错了…… 求你…… 饶命……”
肖自在蹲下身，看着赵归真狼狈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现在知道错了？晚了！”
他抬脚踩在赵归真的手背上，用力碾压，指骨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赵归真疼得浑身抽搐，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可肖自在又在他耳边说道：“别晕，后面还有更‘舒服’的等着呢。”
接下来的半个时辰里，磨房里不断传出赵归真的惨叫和骨头碎裂的声音。肖自在没给他任何反抗的机会，每一拳每一脚都精准地落在他的要害上，却又不立刻让他死去，就是要让他好好尝尝被折磨的滋味。赵归真从最初的求饶，到后来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躺在地上哼哼，浑身是血，像一摊烂泥。
肖自在站在一旁，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赵归真，拍了拍手上的灰尘。他之前压抑的怒火，在这一刻终于发泄出来，心里痛快极了。他走到灶台边，看着锅里还在咕嘟冒泡的羊蝎子，突然有了个主意。既然赵归真这么喜欢作威作福，不如就让他也尝尝 “被炖” 的滋味。
肖自在拎起赵归真，把他拖到灶台边。
赵归真还有一丝意识，看到锅里红亮的汤汁和漂浮的羊蝎子，吓得拼命摇头，嘴里发出 “呜呜” 的声音，像是在哀求。
可肖自在根本不理会他，从腰间抽出那把锋利的短刀，在赵归真眼前晃了晃。
他先将赵归真身上还完好的衣服撕扯下来，露出满是伤痕的身体。
接着，他用短刀在赵归真的脊柱处划了一道口子，手法和之前剔羊骨时如出一辙，精准地避开了要害，却又能将脊柱周围的皮肉慢慢剥离。
赵归真疼得浑身痉挛，可他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肖自在处理自己的身体。
肖自在的动作很熟练，没一会儿，就把赵归真的脊柱完整地剔了出来，连带着周围的皮肉，看着和锅里的羊蝎子有几分相似。
接着，肖自在把 “人蝎子” 放进热水里焯了一下，去除血沫。锅里的羊蝎子己经炖得差不多了，他把羊蝎子捞出来，然后将 他放进锅里，又加了些干辣椒、八角和桂皮，让调料的香味能更好地掩盖住其他味道。
他盖上锅盖，调整了火候，让 “人蝎子” 在锅里慢慢焖煮。
做完这一切，肖自在靠在灶台边，又盛了一碗之前的羊蝎子，慢悠悠地吃了起来。他没有吃这碗 “人蝎子”，而是将它倒进了磨房外的粪坑里 ，像赵归真这种败类，连被野狗吃的资格都没有，只配和污秽之物待在一起。
处理完一切，肖自在把锅里的羊蝎子重新热了热，继续吃了起来。磨房里的血腥味和焦糊味渐渐散去，只剩下羊蝎子的香味。他一边吃，一边从怀里摸出那个小本子，在 “赵归真” 三个字后面打了个勾 。
又一个恶人得到了惩罚，他心里的一块石头也落了地。
吃完羊蝎子，肖自在收拾好灶台，熄灭了油灯，悄悄离开了废弃磨房。
夜色依旧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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