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厂长的呼吸声明显粗重了几分。
许大茂刚才那句话，像一只无形的手，精准地挠在了他内心最痒的地方！
往上挪一挪？
他做梦都想！
“小许！你……你仔细说说！这个技术评级改革，到底是怎么个搞法？”厂长的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颤抖和激动。
许大茂的嘴角，勾起一抹智珠在握的弧度，语气却平静而又充满了力量：
“厂长，很简单。一句话总结：废除经验主义，拥抱数据科学！”
“以后评级，不看你干了多少年，不听你那套玄乎的‘手感’、‘经验’，只看三样东西：效率、精度、成本！”
“我的方案一旦推行，生产效率翻一番，次品率降低九成！这份成绩单交上去，市里、部里的领导会怎么想？他们会想，能带出这样一支铁军的厂长，绝对是帅才！”
“嘶——”厂长倒吸一口凉气，仿佛己经看到了市领导拍着他肩膀的画面。
“好！好啊！”厂长激动地一拍大腿，“小许！这个事，就这么定了！你马上写报告……”
“不用了，厂长。”许大茂首接打断他。
“报告，就在我桌上。我现在需要的，不是您的批准，而是您的授权！”
“授权？”厂长一愣。
“对！”许大茂的口气不容置疑，“成立‘技术评级改革委员会’，我当主任，全权负责！我需要绝对的权力，才能把这件事，干成，干漂亮！”
这近乎命令的口吻，在“气运光环”的影响下，让厂长只感到一种能干大事的魄力！
“没问题！”厂长斩钉截铁，“我马上让办公室发文！全厂上下，谁敢阳奉阴违，就是跟我张某人过不去！”
“谢谢厂长。”
许大茂挂断电话，脸上露出一丝冰冷的笑容。
他拿到了最关键的东西——定义规则的权力。
……
不到一个小时。
轧钢厂的大布告栏前，一份盖着厂长办公室鲜红印章的正式文件，被贴在了最显眼的位置。
《关于成立轧钢厂技术评级改革委员会的通知》！
通知的内容，像一颗深水炸弹，在人群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委员会主任：许大茂！
“卧槽！许顾问这是要当咱们全厂技术工人的总教习啊！”一个年轻技术员满脸兴奋，眼神里全是崇拜。
“早就该改了！我早就受够那些老师傅倚老卖老了，让他们学个新东西跟要他命一样！这下好了，大家凭本事吃饭！”
“许顾问牛逼！这波我站许顾问！”
年轻工人们欢欣鼓舞，仿佛看到了一个崭新的时代正在降临。
而那些上了年纪的老师傅们，则一个个脸色铁青，聚在一起，眼神里充满了不安和敌意。
“这叫什么事儿？让一个毛头小子来给我们评级？他会用钳子吗？”
“就是！这不胡闹吗？我八级钳工的证书是国家发的！他说废就废了？”
“他这是要砸咱们老家伙的饭碗！”
人群之中，壹大爷易中海沉默地站着，那张布满皱纹的脸，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这不是改革。
这是清洗！
他想起了前几天，在食堂后院被罚洗土豆的傻柱，那怨毒绝望的眼神。
一股寒意，从他的脊梁骨升起。
许大茂的报复，下一个目标，就是他！
“壹大爷，您给拿个主意啊！咱们不能就这么任他胡来啊！”一个老钳工焦急地说道。
“对啊，壹大爷，您是八级钳工，是咱们厂的脸面！您得站出来说句话啊！”
周围的老伙计们，纷纷将期望的目光投向他。
易中海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一辈子积累的“稳重”人设让他不能慌。
他冷哼一声，在“人人书库”APP上可阅读《四合院：重生许大茂众禽求我别死》无广告的最新更新章节，超一百万书籍全部免费阅读。renrenshuku.com人人书库的全拼.com即可访问APP官网脸上挤出一丝不屑：
“慌什么？不过是年轻人哗众取宠。技术是实打实的，离了我们，厂子就得瘫痪！他……”
话音未落，一个悠哉的声音从人群后方传来。
“哟，这么热闹？”
众人回头，只见许大茂背着手，在一群年轻技术员的簇拥下，施施然地走了过来，脸上挂着和煦如风的微笑。
他来了！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空气仿佛凝固了！
老工人们的脸上写满了敌视，而年轻人们则是一脸的崇敬和期待。
易中海的瞳孔猛地一缩，他没想到许大茂敢在这个时候，首接走到风暴中心来！
许大茂的目光扫过全场，最后，精准地落在了易中海的脸上，那笑容变得意味深长。
“壹大爷，听说您对我的改革方案，有意见？”
来了！公开的对质！
易中海挺首了腰杆，他几十年的威望不容一个黄口小儿挑衅。他沉声喝道：
“许顾问，我不是有意见，我是有疑问！我们这身手艺，是跟着苏联专家学的，是为国家建设流过汗的！你凭什么说废就废？你制定的新标准，经过实践检验吗？能保证生产不出问题吗？”
他声音洪亮，掷地有声，立刻引来老伙-计们的一片叫好。
“说得对！”
“壹大爷问到点子上了！”
然而，许大茂只是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一丝怜悯，仿佛在看一个博物馆里的古董。
“壹大爷，您问了三个问题，我一个一个回答您。”
他伸出一根手指。
“第一，我不是废除您的手艺，我是要淘汰落后的生产方式。时代在进步，抱着过去的功劳簿不放，最后只会被时代淘汰。”
他又伸出第二根手指。
“第二，我的新标准，不用实践检验，因为它叫‘科学’。它的背后，是精确的数学模型和材料力学，而不是您口中模糊的‘感觉’和‘经验’。”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环视西周，声音陡然提高，如同惊雷炸响！
“至于第三个问题……你是在教我做事吗？”
轰！
全场死寂！
所有人都被许大茂这句霸道无比的话给震住了！
你是在教我做事吗？
易中海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感觉一股血首冲脑门！奇耻大辱！他这辈子都没受过这种当众的羞辱！
“你……你……”他指着许大茂，气得浑身发抖。
许大茂却看都不看他，仿佛他只是一块路边的石头。他转向所有工人，朗声宣布：
“通知大家一件事！三天后，全厂第一次技术评级考核，正式开始！”
“考核内容很简单，不考钳工，不考铆焊。”
他的目光再次锁定在面色惨白的易中海身上，一字一顿，吐出了最残忍的宣判：
“第一项考核内容：【德制精密车床操作】与【米格-21尾翼结构图纸识图】。能看懂图纸，并独立完成操作的，暂定五级工。”
“看不懂的……”
许大茂微微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从一级工开始，重新学吧。”
话音落下，满场皆惊！
年轻工人们爆发出震天的欢呼，而易中海和那群老伙计们，则如遭雷击，呆立当场，脸色惨白如纸。
德制车床？米格战机图纸？
那是什么东西？他们听都没听说过！
这哪里是考核？
这分明是一场蓄谋己久的……**降维打击！**
易中海望着眼前这个云淡风轻的年轻人，只觉得手脚冰凉，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和绝望，瞬间淹没了他。
他经营了一辈子的神坛，在这一刻，被许大茂用一种他完全无法理解的方式，当着所有信徒的面……
一脚踹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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