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判大会失败后,易中海和贾张氏彻底成了院里的笑话。
易中海更是称病在家,连着好几天都没去轧钢厂上班,壹大妈去车间给他请假的时候,那脸都抬不起来。
院里的人现在见了何雨柱,态度又不一样了。以前是敬畏,现在是带了点讨好。谁都看出来了,这西合院的天,是真的变了。以前是壹大爷说了算,现在,谁想干点啥,都得先掂量掂量何雨柱的态度。
这天中午,何雨柱在食堂打完饭,正准备找个地方吃饭,三大爷阎埠贵家的那位,阎大妈,端着个饭盒凑了过来。
“柱子,今儿食堂的菜不错啊。”阎大妈脸上堆着笑,眼睛却不住地往他饭盒里的红烧丸子瞟。
何雨柱心里跟明镜似的,这是又想来占便宜了。
他也没点破,只是客气地笑了笑:“还行,随便吃点。”
“哎,柱子,我真是想不明白。”阎大妈看套近乎不成,干脆打开了话匣子,“你说你以前,多老实巴交一个人啊,院里谁都能说你两句。现在怎么跟开了窍似的,那嘴皮子,死的都能让你说活了。还有上次许大茂那事,也邪门得很。你跟大妈说句实话,你是不是……遇上什么高人了?”
这话问出了院里所有人的心声。
何雨柱心里一乐,机会来了。他早就想好了应对的说辞。
他放下饭盒,故作深沉地叹了口气,然后拍了拍身边不存在的渔具,用一种看破红尘的语气说道:“高人倒是没有。我这点变化,都是钓鱼钓出来的智慧。”
“啥?钓鱼?”阎大妈愣住了,一脸的难以置信。
“对,就是钓鱼。”何雨柱一本正经地开始了他的“传道”,“您想啊,这钓鱼,讲究的是一个‘静’字。你坐在水边,一坐就是大半天,心就静下来了。心一静,脑子就活泛了,平时想不通的事,一下子就想通了。”
“再一个,讲究的是一个‘等’字。你得有耐心,等鱼儿上钩。这跟做人一个道理,不能急,急了就容易出错。你看那鱼,精明得很,它会先一点点地试探你的鱼饵。这院里的人,不也一样吗?谁是真心对你好,谁是想占你便宜,你多看看,多等等,就都清楚了。”
“最关键的,是‘悟’。”何雨柱说得自己都快信了,“你看着水里的浮漂,它动一下,你就得判断是小鱼闹钩,还是大鱼来了。这不就跟院里的是非一样吗?贾张氏那种,就是小鱼闹钩,咋咋呼呼,不用理她。易中海那种,就是想一口吞下鱼饵的大鱼,你得跟他好好遛一遛,把他力气耗尽了,才能拉上岸。”
阎大妈听得一愣一愣的,嘴巴半张着,饭都忘了吃。
她一个家庭妇女,哪听过这种“大道至简”的歪理。可仔细一琢磨,好像……还真有那么点道理?
何雨柱看着她那副样子,心里差点笑出声。他夹起一个丸子放进嘴里,含糊不清地总结道:“所以说啊,这人呐,得多钓鱼。钓的不是鱼,是人生,是智慧。”
说完,他端着饭盒,施施然地走了,留下阎大妈在原地,对着一盒白饭咸菜,陷入了深深的哲学思考。
“钓鱼得来的智慧”,这个说法,就像长了翅膀一样,不到半天功夫,就传遍了整个西合院,甚至传到了轧钢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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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假的?钓鱼还能开窍?”
“你别说,听着还挺玄乎。他说钓鱼能看透人心呢。”
许大茂在放映科听到这消息,把嘴里的瓜子皮“呸”的一声吐出来:“我呸!胡说八道!他要是能钓出智慧,我明天就把什刹海的水喝干!我看他就是撞了邪!”
话是这么说,可院里不少人,尤其是那些老头子,看何雨柱的眼神都不一样了。他们本来就爱钓鱼,现在听了何雨柱这套理论,感觉自己这爱好的档次,一下子就上去了。
连三大爷阎埠贵,都开始琢磨着,是不是该换一套好点的渔具,也去“悟一悟”。
何雨柱对这些议论毫不在意。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有一个听起来荒诞但又无法反驳的理由,总比被人怀疑他有奇遇要好。
他现在的生活重心,全都放在了妹妹何雨水身上。
何雨水在棉纺厂是学徒,工作很用心,就是人太老实,不懂得拒绝。厂里有些老油条看她新来的,总把脏活累活推给她。
何雨柱知道后,也没多说,第二天就从储物空间里拿出几条他钓的极品大鲫鱼,用油煎得金黄,然后炖了一锅奶白色的鱼汤,装在饭盒里,让何雨水带到厂里去。
那鱼汤的香味,首接把整个车间都给镇住了。
车间主任闻着味儿找过来,尝了一口,惊为天人。当他得知这是何雨水她哥,轧钢厂大厨何雨柱做的之后,对何雨水立马就客气了不少。
从那以后,何雨水在厂里的日子就好过多了。没人敢再欺负她,还有不少人想通过她,跟何雨柱拉关系,好弄点好吃的。
何雨水也渐渐明白,哥哥给她带的饭,不仅仅是饭,更是给她撑腰的底气。她看着哥哥每天为自己忙前忙后,心里既感动又心疼。
这天晚上,兄妹俩吃完饭,何雨水拿出自己新做的衣服,让何雨柱试穿。
是一件蓝色的卡其布中山装,针脚细密,做得特别合身。
“哥,你穿上真精神。”何雨水绕着他转了一圈,满意地说。
何雨柱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心里也是感慨万千。以前他哪穿过这么好的新衣服,工资都被易中海拿走了,剩下的钱,不是接济了秦淮茹,就是自己胡乱花了。
现在,他有钱,有家,有妹妹,还有一身新衣服。
这日子,才叫过日子。
他心里盘算着,手里的钱也攒了一些了,不能老让妹妹跟自己挤一个屋。他得想办法,把这院里空着的房子弄一间过来。
就在他琢磨着这件事的时候,他忽然感觉衬衫内兜里,有什么东西轻轻震动了一下。
他伸手一摸,是那张“防小人符”的残骸。不对,他记得上次用完,这符就化成灰了。
他赶紧掏出来一看,哪是什么纸符,分明是他后来钓到的一块“预警石”,能感知到附近针对自己的强烈恶意。
此刻,这块石头正微微发热。
何雨柱的眉头皱了起来。
看来,院里那几个不安分的,又有新动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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