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被何雨柱当众戳穿了所有心思,羞愤交加,哭着跑回了家。
从此以后,她就像个隐形人一样,在院里几乎见不到踪影。就算碰见了,也是低着头,绕着何雨柱走,再也不敢上前半步。
贾张氏在屋里骂了她好几天,骂她是个没用的废物,连个男人都笼络不住。但骂归骂,她自己也不敢再去找何雨柱的麻烦。连秦淮茹这种“哭功”了得的都败下阵来,她那点撒泼打滚的本事,去了也是自取其辱。
贾家,彻底沉寂了下去。
但何雨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一头饿狼,在被打跑之后,要么夹着尾巴彻底滚蛋,要么,就会在暗中窥伺,等待下一次扑咬的机会。
贾家这头老狼和小狼,显然属于后者。
尤其是棒梗。
自从家里断了何雨柱的接济,棒梗的日子就一落千丈。以前跟着何雨柱,时不时能吃上肉,在学校里跟同学吹牛都有底气。现在,他每天的饭盒里只有窝窝头和咸菜,被同学嘲笑,心里那股落差和怨气,可想而知。
秦淮茹和贾张氏在家,说的也全是何雨柱的“坏话”,说他怎么忘恩负义,怎么狼心狗肺。
在这样的环境下,棒梗那点是非观,早就被扭曲了。他不觉得是自己家有问题,反而觉得,是何雨柱抢走了本该属于他家的东西。
何雨柱用真相探测器听过几次棒梗的心声,那孩子小小的脑袋里,充满了对他的怨恨,和对肉食的渴望。
【傻柱这个坏蛋!他家的肉都是我的!都是他抢走的!】
【等我长大了,一定要把他打一顿,把他家的好吃的都抢回来!】
何雨柱听着这些幼稚又恶毒的想法,心里首摇头。
子不教,父之过。贾东旭死得早,秦淮茹又是个拎不清的,贾张氏更是个毒瘤。这孩子,算是彻底长歪了。
对于这种长歪了的树苗,光靠说是没用的,必须得来点狠的,让他知道疼,知道怕,才有可能掰正过来一点。
何雨柱决定,给他设个局。一个让他永生难忘的局。
机会很快就来了。
这天,许大茂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一只的老母鸡,宝贝得跟什么似的。他把鸡养在自家窗下,用个小笼子关着,天天喂好吃的,就等着下蛋。
他还特意在院里显摆了一圈:“看见没有?正宗的芦花鸡!下的蛋,那叫一个香!等攒够了,我就炒一盘,馋死院里某些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人!”
他这话,明摆着就是说给何雨柱听的。虽然他现在不敢跟何雨柱炸刺,但嘴上占点便宜,他还是忍不住。
何雨柱听了,只是笑了笑,没搭理他。
但他知道,棒梗的机会来了。
果然,当天晚上,何雨柱用真相探测器一扫,就听到了棒梗的心声。
【许大茂家的鸡……好肥啊。要是能偷来,让奶奶给我炖了吃……肯定比傻柱做的还香!】
【晚上等他们都睡着了,我就去……】
何雨柱心里冷笑,鱼儿上钩了。
他没有声张,而是悄悄地做了点准备。
他前两天钓鱼,钓上来一包很有意思的东西,叫“荧光追踪粉”。这东西无色无味,撒在物体上,肉眼根本看不见。但只要用配套的“显影手电”一照,沾染了粉末的地方,就会发出明亮的荧光。
当天夜里,等院里都静下来了,何雨柱悄悄溜到许大茂家窗下。他把那包荧光粉,仔细地撒在了鸡笼的锁扣上,笼子周围的地上,也撒了一些。
做完这一切,他回到屋里,安心地睡觉去了。
后半夜,大概两三点钟光景,一个瘦小的黑影,果然从贾家溜了出来。
是棒梗。
他猫着腰,蹑手蹑脚地来到许大-茂家窗下。他学着大人的样子,从兜里掏出一根铁丝,对着鸡笼的锁扣捅咕了半天。
“咔哒”一声,锁开了。
棒梗心里一喜,伸手进去,一把就抓住了那只正在打盹的老母鸡的脖子。
鸡被惊醒,刚想叫,就被棒梗死死地捂住了嘴。他把鸡揣在怀里,得意地看了一眼何雨柱家的方向,然后像个得胜的将军,溜回了自己家。
他不知道,他从开锁到抓鸡,手上、衣服上,己经沾满了何雨柱撒下的荧光粉。
第二天一大早,院里就炸了锅。
“我的鸡!我的鸡不见了!”许大茂的嚎叫声,把所有人都吵醒了,“哪个天杀的偷了我的鸡!让我抓到,我非得扒了他的皮!”
他第一个怀疑的,自然就是何雨柱。
他气冲冲地就跑到何雨柱门口,砰砰砸门:“何雨柱!你给我出来!是不是你偷了我的鸡!”
何雨柱打着哈欠开了门,一脸没睡醒的样子:“大清早的,嚎什么丧呢?你家鸡丢了,找我干嘛?我是你爹啊,还得帮你看着鸡?”
“不是你是谁!这院里就你跟我有仇!”许大茂认定了是他。
这时候,院里的人都围了过来。刘海中、阎埠贵这些管事大爷也出来了。
“大茂,别嚷嚷。凡事要讲证据。”刘海中端着架子说。
“对,不能冤枉好人。”阎埠贵也附和道。
何雨柱看着这乱糟糟的场面,心里觉得好笑。他清了清嗓子,朗声说道:“行了,都别吵吵了。不就是一只鸡吗?多大点事。”
他转向许大茂:“你说是我偷的,你有证据吗?没证据就是污蔑!不过嘛,这小偷,我也挺好奇是谁。正好,我这儿有个新式武器,是厂里保卫科的朋友给的,专门用来抓小偷的。”
说着,他从兜里掏出了那个“显影手电”。这手电看着跟普通手电没什么区别。
“这是什么?”众人好奇地问。
“这叫‘罪证显影灯’。”何雨柱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昨天晚上,我感觉院里有贼眉鼠眼的人晃悠,就悄悄在你那鸡笼上,撒了点保卫科的追踪粉。这粉末,人看不见,但只要用我这手电一照,谁碰过,谁身上就会发光,洗都洗不掉!”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惊呆了。
还有这么神奇的东西?
许大茂也是将信将疑。
而人群中的棒梗,小脸“唰”地一下,就白了。他下意识地把手往身后藏。
何雨柱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他打开手电,那是一束淡紫色的光。他先是照了照自己的手:“大家看,我手上是干净的。”
光线下,他的手没有任何变化。
他又把手电照向许大茂:“许大茂,你嚷嚷得最凶,也照照你。”
许大茂伸出手,光线下,也是干干净净。
“看来不是我们俩。”何雨柱说着,拿着手电,开始在人群里,一个一个地扫过去。
院里的人,都好奇又紧张地伸出手,让光束照过。
当光束扫到贾家门口,扫到秦淮茹身后,那个小小的身影时,奇迹发生了!
在淡紫色的光线下,棒梗那双小手,还有他胸口的衣服上,都发出了明亮刺眼的绿色荧光!
“啊!”
院里响起一片惊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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