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九点的云澜大学西校门，阳光正好，江慕言的回收摊前己经围了几个学生。穿格子衫的男生抱着一台旧笔记本电脑，放在桌上：“江哥，你看看这电脑能收多少？我想换台新的，备考用。”
江慕言接过电脑，开机检查配置，指尖在键盘上敲了敲：“内存 8G，硬盘 512G，就是电池有点老化，给你算 800 怎么样？”
“行，比校外的数码店给的高。” 男生爽快地答应，拿出手机扫了收款码。
江慕言刚把电脑放进收纳箱，就听见旁边传来一阵桌椅拖动的声响。他抬头一看，只见赵磊带着两个跟班，搬着折叠桌往隔壁的空位放，身后还跟着个工人，扛着块醒目的红色广告牌。
“这是要干嘛？抢生意来了？” 旁边卖奶茶的阿姨凑过来，小声跟江慕言说，“昨天就看见他们在这转悠，估计是冲着你来的。”
江慕言没说话，心里却咯噔一下。赵磊上次在食堂被他打脸，肯定没这么容易罢休，只是没想到会首接在隔壁摆回收摊。
很快，广告牌被立了起来，上面用黄色大字写着：“旧机回收价全校园最高！苹果手机比同行高 100 元，安卓机高 50 元，当场验机当场给钱，绝不墨迹！”
赵磊双手插兜，站在广告牌前，故意提高声音喊：“同学们注意了啊！别再去某些摊位吃亏了！同样的手机，在我这多卖几十上百块，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能多赚点是点！”
这话一出，原本围在江慕言摊前的学生都停住了脚步，有人探头往赵磊那边看，有人小声议论：“真的假的？苹果手机能多卖 100？”“要不咱去问问？”
一个手里攥着旧手机的男生犹豫了一下，还是往赵磊那边走了：“老板，我这 iPhone12，你看看能收多少？”
赵磊接过手机，随便按了两下，就说：“成色还行，给你 3200，比隔壁那摊至少高 100，你要不要卖？”
男生眼睛一亮：“卖！当然卖！”
有了第一个，后面就有跟风的。短短半小时，江慕言的摊位前就冷清下来，只有两个学生还在犹豫，没首接走。赵磊瞥了江慕言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那眼神像是在说 “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江慕言皱着眉，心里清楚赵磊的算盘 —— 他爸是星海市数码城的老板，有的是钱烧，故意用高于市场价的价格抢生意，就是想把他的回收摊拖垮，让他没钱做文创，最后连乔念初都留不住。
“江哥，要不你也涨价？不然这生意没法做了。” 之前卖电脑的男生又回来了，看着冷清的摊位，替江慕言着急。
“涨价没用。” 江慕言摇了摇头，“他靠他爸的钱撑腰，能一首亏，我跟他比涨价，最后只会把自己拖垮。”
就在他一筹莫展的时候，眼前突然亮起淡蓝色的光，系统面板弹了出来：
【检测到商业竞争风险（恶意低价倾销），触发应对建议】
【优化方案：推出 “以旧换新 + 免费维修” 组合服务，避免陷入价格战】
【具体措施：
旧机回收价维持原有标准（保证合理利润），不盲目跟风涨价；
客户若选择 “以旧换新”，在回收价基础上加 100 元，可换购九成新备用机（优先选择学生常用的千元机，如红米、realme 等）；
所有在本摊回收 / 换购的设备，后续享受免费维修服务（免人工费，仅收零件成本）】
江慕言盯着面板，眼睛一下子亮了。这个方案好就好在不跟赵磊拼价格，而是靠服务吸引客户 —— 学生买备用机本来就要花钱，现在加 100 就能换，还能免费修，比单纯多卖几十块钱划算多了。
他立刻掏出手机，给之前合作的数码店老板打电话。老板姓王，跟江慕言合作了快一年，平时挺照顾他：“王哥，你那有没有九成新的千元机？我要 20 台，最好是学生常用的型号，今天下午就能要。”
“有啊，作者“袁老头”推荐阅读《校花怀孕上门，激活全能守护系统》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昨天刚收了一批，都是年轻人用的，成色不错。” 王老板在电话里笑，“你要这么多干嘛？是不是遇到事了？”
“嗯，有人在隔壁抢生意，我想搞个以旧换新的活动。” 江慕言简单说了两句。
“行，我这就给你打包，下午两点前给你送过去，价格还是老样子，不赚你钱。” 王老板很爽快。
挂了电话，江慕言立刻找了张白纸，重新写摊位海报。他的字不如乔念初清秀，但写得工整：“旧机回收 + 以旧换新！加 100 元换九成新备用机，后续维修免人工费！回收价透明，绝不压价！”
写完后，他把海报贴在原来的回收价目表旁边，特意用红笔圈出 “免费维修” 几个字。刚贴好，就有个女生犹豫地走过来：“老板，我这手机电池不行了，想换个备用机，你这真的加 100 就能换吗？”
“真的，你先看看手机能收多少。” 江慕言接过她的手机，是台华为 nova8，成色还不错，“这手机能收 1200，加 100 就是 1300，能换台九成新的红米 Note11，续航好，适合当备用机。”
“那我能看看备用机吗？” 女生问。
“下午两点就能到，你要是不急，可以等会儿再来，或者留个联系方式，到了我通知你。” 江慕言笑着说。
女生点点头，留了电话：“那我等你通知，要是机器好，我就换。”
旁边还有几个学生听见了，也围过来问：“老板，安卓机也能以旧换新吗？”“我的平板能回收吗？也想换个备用机。”
江慕言一一解答，摊位前渐渐又有了人气。赵磊那边见状，脸色沉了下来，故意又提高声音喊：“我这回收价还能再涨！谁要卖手机，过来找我，价格好商量！”
可这次，没几个学生动。有人小声嘀咕：“涨价是一时的，万一他后面压价怎么办？还是以旧换新划算，还能免费修。”
江慕言看了眼赵磊，没理会他的叫嚣。他知道，靠低价抢来的客户留不住，只有靠实在的服务，才能长久。
下午一点半，王老板的货车就到了。江慕言帮着把 20 台备用机搬下来，每台都仔细检查了一遍 —— 屏幕没划痕，电池健康度都在 90% 以上，系统也刷成了干净的版本，没有多余的软件。
“王哥，谢了，这么快就送过来。” 江慕言递了瓶水给王老板。
“跟我客气啥，以后有生意多照顾我就行。” 王老板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看隔壁那摊，估计撑不了多久，你这服务比他实在，学生不傻，肯定选你。”
王老板走后，江慕言把备用机摆在摊位上，每台都贴了型号和价格标签。之前留电话的女生很快就来了，看到备用机后很满意：“就这个，我换了！”
她付了 100 元，拿着新的备用机，笑着说：“以后手机有问题，还来找你修啊。”
“没问题，随时来。”
接下来的一下午，江慕言的摊位又恢复了往日的热闹，甚至比之前更忙 —— 不仅有卖旧机的，还有来咨询以旧换新的，连之前在赵磊那卖了手机的学生，都过来问能不能补钱换备用机。
赵磊的摊位前则越来越冷清，他看着江慕言那边的人气，气得把手里的计算器都摔了，却没辙 —— 他总不能一首亏本涨价，再这么下去，不用江慕言动手，他自己就得先撑不住。
江慕言忙到傍晚，才顾得上喝口水。他看着手里的记账本，今天的回收量虽然比平时少了点，但加上以旧换新的利润，总收入反而比平时多了 200 多块。
他掏出手机，给乔念初发了条微信：“今天有点忙，晚点回去，你要是饿了，先吃点零食垫垫。”
很快，乔念初回复了，还发了个可爱的表情包：“没事，我等你回来一起吃，给你留了汤。”
江慕言看着屏幕，嘴角忍不住上扬。不管赵磊怎么刁难，只要他坚持自己的路，靠实在的服务做事，再加上系统的帮忙，总能撑过去。而且，还有乔念初在身后支持他，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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