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刚越过教学楼顶，江慕言就推着小推车到了西校门的回收摊。与往常不同，今天的摊位前多了块新海报，红底白字格外显眼：“旧机回收不压价，加 100 元换九成新备用机，一年内免费维修！” 海报旁的铁架上，整整齐齐摆着二十台备用机，每台都贴了标签 ——“红米 Note11，95 新，电池健康 90%”“OPPO A58，9 新，无划痕”，全是学生常用的千元机型号。
“江哥，这新服务是真的吗？加 100 就能换备用机？” 刚摆好摊，就有熟客凑过来，指着海报问。
“真的，你看这手机，都是我从合作的数码店调的，验过机没问题，保修卡也在这儿。” 江慕言拿起一台红米，打开设置给学生看，“回收价跟之前一样，不涨价，加的 100 块就是个成本费，后续坏了来找我，免人工费修。”
学生还在犹豫，隔壁赵磊的摊位突然传来吆喝声：“同学们过来看看！苹果 13 回收价 4500，比江慕言那儿高 100！安卓机也加 50，当场转账，不拖泥带水！”
赵磊穿着件潮牌卫衣，手里拿着个扩音喇叭，故意往江慕言这边凑，眼神里满是挑衅。他昨天见江慕言没动静，还以为对方怕了，今天特意把回收价又提了提，想彻底把江慕言的客户抢光。
有几个学生果然被吸引过去，围在赵磊的摊位前问价。赵磊一边给学生看手机，一边用眼角余光瞥江慕言，嘴角勾起得意的笑 —— 在他看来，江慕言没他爸的数码城撑腰，根本耗不起价格战。
就在这时，一个穿格子衫的男生抱着旧手机走过来，是计算机系的小李，之前在江慕言这儿卖过旧平板，算是熟客。他刚走到江慕言摊前，赵磊就凑过来：“小李，你这台华为 Mate40 我给 800，比江慕言高 50，卖我这儿呗？”
小李停下脚步，有点为难地看向江慕言：“江哥，我这手机想换个备用机，平时写代码用……”
江慕言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看向赵磊：“赵磊，你只说回收价，没说后续吧？小李，你这手机回收价 800，在我这儿加 100，就能换我这台九成新的红米，市场价 1200，而且一年内不管是屏幕碎了还是电池坏了，我都免费修。你要是卖给他，拿了 800，再买个备用机至少得 1000，还没保修，你选哪个？”
小李眼睛一下子亮了，拿起江慕言手里的红米试了试，流畅度不错，内存也够：“真能免费修？我上次手机屏幕碎了，修一下花了 300！”
“当然，我给你开保修单，签字盖章，有问题你随时找我。” 江慕言从抽屉里拿出保修单，当场填好，递给小李。
小李没再犹豫，当场决定：“我跟江哥换！这备用机划算，还能保修！”
周围的学生本来还在观望，见小李选了江慕言，纷纷围过来咨询：“江哥，我这台苹果 8 能换吗？加 100 换哪个型号？”“我的旧 vivo 要是不卖，光修能免费吗？”
江慕言一一解答，手里的笔没停过 —— 登记旧机信息、开保修单、帮学生试备用机，忙得不可开交。校花怀孕上门，激活全能守护系统来自“人人书库”免费看书APP，百度搜索“人人书库”下载安装安卓APP，校花怀孕上门，激活全能守护系统最新章节随便看！反观赵磊的摊位，刚才围过去的学生全走了，只剩下他和两个跟班，站在那儿格外尴尬。
“妈的，这小子玩阴的！” 赵磊攥紧拳头，心里又气又急。他本来就是靠亏本提价抢生意，现在江慕言搞出 “以旧换新 + 保修”，学生都觉得划算，没人再理他。他想跟着学，可备用机需要成本，保修还要花钱，他爸只给了他一笔钱撑场面，根本耗不起。
接下来的两天，江慕言的摊位天天爆满。有学生卖旧机换备用机，有学生专门来修手机，还有人介绍同学过来，连带着文创产品的销量都涨了不少。江慕言忙不过来，乔念初下午没课的时候，就过来帮他登记信息，两人配合得越来越默契。
而赵磊那边，第一天还硬撑着提价，第二天就把回收价降回了原价，可还是没人光顾。到了第三天早上，江慕言来摆摊时，发现隔壁的摊位空了 —— 赵磊撤摊了。
快到中午的时候，赵磊突然回来了，手里拎着个空箱子，路过江慕言的摊位时，脚步顿了顿。江慕言抬头看见他，从旁边拿了瓶矿泉水递过去：“天气热，喝点水吧。”
赵磊看着矿泉水，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没接，声音闷闷的：“你赢了。”
“我不是赢你，是做生意得靠服务，不是靠压价或者靠家里。” 江慕言收回手，语气很平静，“你爸的数码城要是只靠低价抢客户，也撑不了多久。”
赵磊愣了愣，好像没料到江慕言会说这话。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却只是低头拎着箱子，快步走了，连头都没回。
江慕言看着他的背影，没再多想，转身继续给学生修手机。就在这时，眼前突然亮起淡蓝色的光，系统面板弹了出来：
【“商业破局” 任务完成，成功化解恶意价格竞争，奖励 “客户维护” 技能（初级）己解锁】
【技能效果：可生成学生客户需求清单，标注 “高频回收机型”“常用备用机型号”“维修需求 TOP3”，助力精准服务】
【当前客户需求清单己生成：1. 苹果 12/13 系列回收需求最高；2. 红米 / 真我千元备用机最受欢迎；3. 屏幕维修、电池更换需求占比 70%】
江慕言看着面板上的需求清单，心里更有底了。他之前还担心不知道该进哪些备用机，现在有了清单，就能精准备货，不用浪费成本。他收起面板，拿起手机给合作的数码店老板发微信，让对方多调些红米和真我机型，再备点苹果 12/13 的电池，满足学生的维修需求。
中午吃饭的时候，江慕言把赵磊撤摊的事跟乔念初说了。乔念初正在帮他打包文创产品，听了之后笑了笑：“我就知道你能想到办法，之前还担心你跟他打价格战，会亏本。”
“我才不跟他比价格，咱们比服务，比划算，学生又不傻，肯定选对自己好的。” 江慕言夹了口菜，递给乔念初，“你多吃点，下午还要帮我登记信息，别累着。”
乔念初接过菜，心里暖暖的。她看着江慕言忙碌却充满干劲的样子，突然觉得，不管是三个月赚五十万的目标，还是以后的日子，只要跟他一起，好像都没那么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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