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烛摇曳，在新房里投下温暖的光晕。冉秋叶坐在床沿，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脸颊在烛光映照下泛着红晕。何雨柱轻轻闩上门，房间里顿时只剩下烛芯燃烧的细微噼啪声。
"累了吧？"何雨柱走到她身边坐下，"今天忙了一整天。"
冉秋叶轻轻摇头，抬眼看他："还好。就是...有点紧张。"
何雨柱笑了，伸手帮她取下头上的发饰。乌黑的长发披散下来，衬得她越发温婉。他起身从柜子里取出一个包袱，里面是件崭新的红色睡衣。
"这是托人从上海捎来的，"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听说现在城里姑娘都穿这个。"
冉秋叶接过睡衣，指尖抚过柔软的料子，眼中泛起感动的泪光："你总是想得这么周到。"
"我去外面等着，你换衣服。"何雨柱体贴地站起身。
"不用..."冉秋叶轻声叫住他，声音细若蚊吟，"我们己经是夫妻了。"
何雨柱微微一怔，随即会意。他转身走到梳妆台前，故意背对着她整理桌上的化妆品。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换衣声，他的耳根不自觉地红了。
换好睡衣的冉秋叶走到他身后，轻轻环住他的腰。何雨柱转过身，看着她穿着合身的红色睡衣，头发松散地披在肩上，比平日里更多了几分妩媚。
"你真好看。"他由衷地说。
冉秋叶羞涩地低下头，露出白皙的脖颈。何雨柱忍不住伸手轻抚她的脸颊，指尖触到的肌肤温热细腻。
"我帮你把外套脱了。"冉秋叶小声说，手指有些颤抖地解开他的中山装扣子。
外衣褪去，两人穿着睡衣相对而立，都有些不知所措。何雨柱深吸一口气，牵起她的手走到床边。
"别怕，"他轻声说，"我会很温柔的。"
红帐轻垂，掩住一室春色。何雨柱小心翼翼地吻上她的唇，起初只是浅尝辄止，感受到她的回应后渐渐加深这个吻。冉秋叶生涩地回应着，双手不自觉地攀上他的肩膀。
"疼的话就告诉我。"他在她耳边低语。
冉秋叶点点头，闭上眼睛。当疼痛袭来时，她只是轻轻吸了口气，手指紧紧攥住了床单。何雨柱立即停下动作，轻吻她的额头："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渐渐地，疼痛被一种陌生的愉悦取代。冉秋叶睁开眼，看着丈夫专注的神情，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放松身体，开始生涩地回应他的动作。
烛光摇曳，将两人的身影投在墙上，交织成一体。当最后的时刻来临，何雨柱紧紧抱住她，在她耳边一遍遍唤着她的名字。
结束后，两人相拥着平复呼吸。何雨柱轻抚着她汗湿的鬓发，柔声问："还好吗？"
冉秋叶把脸埋在他胸前，轻轻点头。过了一会儿，她小声说："和我想象中...不太一样。"
何雨柱笑了："第一次都会有些不适应。以后...以后会更好的。"
他起身打来热水，细心为她擦拭。冉秋叶害羞地想躲，却被他温柔地按住："别动，让我照顾你。"
收拾停当，两人重新躺回床上。冉秋叶枕着他的手臂，轻声说："从前我总是担心，要是嫁了人，会不会像院里有些媳妇那样挨打受气。"
"我怎么会打你？"何雨柱收紧手臂，"疼你还来不及。"
"我知道。"她往他怀里靠了靠，"你一首都是个温柔的人。"
窗外月色正好，透过窗纸洒进一片清辉。何雨柱看着怀中安睡的妻子，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他轻轻吻了吻她的发顶，低声道："睡吧，明天开始，咱们好好过日子。"
夜深了，红烛燃尽最后一滴烛泪，悄然熄灭。新房陷入黑暗，只有均匀的呼吸声在静谧中交织，诉说着属于这个夜晚的温馨与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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