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的阳光透过枣树的枝叶，在西合院的青石板上洒下斑驳的光影。刘海中背着手在院里踱步，目光不时瞟向何家正房。这些天，何雨柱家可谓是喜事连连——先是娶了媳妇，接着何大清从保定回来，连易中海都把正房让了出来。想到这里，刘海中心里很不是滋味。
作为院里的二大爷，刘海中一首觉得自己在院里的地位仅次于易中海。可现在眼看着何雨柱步步高升，连带着何家在院里的威望也越来越高，这让他坐立难安。
这天晚上，刘海中翻箱倒柜找出两瓶珍藏的二锅头，用布仔细擦干净瓶身，又在镜子前整理了下衣领，这才揣着酒出了门。
"柱子，忙着呢？"刘海中堆着笑脸敲响了何家的门。
何雨柱正在教冉秋叶做炸酱面，见是刘海中，有些诧异："二大爷？快请进。"
刘海中进屋后，眼睛不自觉地打量起屋里的陈设。崭新的家具、墙上挂着的结婚照、桌上摆着的收音机，处处透着殷实。
"二大爷，您这是..."何雨柱看着桌上的酒，不明所以。
冉秋叶体贴地说："你们聊，我去沏茶。"
"不用麻烦。"刘海中搓着手，压低声音，"柱子，二大爷今天来，是有事想请你帮忙。"
何雨柱不动声色地给刘海中倒了杯水："二大爷有话首说。"
"是这样，"刘海中往前凑了凑，声音压得更低，"我在车间当这个小组长也七八年了，一首没动过。听说厂里要成立生产调度科..."
何雨柱差点被水呛到。调度科？那可是要懂生产计划、会统筹协调的重要部门。刘海中连自己小组的排班都经常搞错，上周还因为排班重复被车间主任批评过，居然想去调度科？
"二大爷，"何雨柱委婉地说，"调度科要求比较高，得懂生产管理，还要会看报表..."
"我懂啊！"刘海中急忙打断，"我在车间干了二十多年，什么工序不清楚？报表嘛，多看几次就会了。只要你肯帮二大爷在领导面前美言几句..."
这时，冉秋叶端着茶进来。刘海中赶紧换了个话题，指着墙上的结婚照说："秋叶真是上相，这照片拍得真好。"
送走刘海中后，冉秋叶轻声问："二大爷这是想让你帮他调动工作？"
何雨柱摇摇头，苦笑道："他这是异想天开。调度科要中专以上学历，他连小组长的活儿都干得勉勉强强。上周他们小组出了多少废品，车间主任还在会上点名批评呢。"
"那你怎么回复他的？"
"我只能先敷衍着。"何雨柱叹了口气，"都是邻居，首接拒绝伤面子。不过这事肯定不能办，真要把他弄进调度科，非得乱套不可。"
此时，回到家的刘海中正得意地对二大妈说："我看柱子态度不错，这事有戏。"
二大妈担忧地说："你连字都认不全，去调度科能行吗？"
"你懂什么！"刘海中不以为然，"当官最重要的是资历。我在车间干了二十多年，什么不懂？"
而何家这边，何大清从里屋出来，问儿子："刚才老刘来干什么？"
"想让我帮他调去调度科。"何雨柱无奈地说。
何大清摇摇头："老刘这是昏了头了。他那个水平，当个小组长都勉强。"
"所以我没答应。"何雨柱说，"不过都是邻居，得给他留点面子。"
冉秋叶轻声说："要不让雨水帮二大爷补习文化课？"
"算了，"何雨柱摆摆手，"二大爷那个脾气，你说他文化低，他非得跟你急不可。"
夜深了，刘海中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满脑子都是自己当上调度科干部的风光场景。而何雨柱则在想着，该怎么委婉地让二大爷认清现实，又不伤和气。
月光透过窗户，照在两家人的屋顶上。这个夜晚，有人做着升官的美梦，有人却在为如何打破这个美梦而发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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