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刘海中就迫不及待地又来到何家。这次他特意带着二大妈，两人手里拎着一条用草绳拴着的大鲤鱼，鱼还在活蹦乱跳。
"柱子，起了吗？"刘海中在院里头就扯着嗓子喊，"你二大妈一早去菜市场，特意买了条活鱼，给老何补补身子。"
何大清正在院里打太极拳，见状收势笑道："老刘，你这太客气了。"
"应该的应该的。"二大妈把鱼递给迎出来的冉秋叶，"老何回来了，咱们院更热闹了。这鱼新鲜，炖汤最好。"
冉秋叶接过鱼，客气地说："二大爷二大妈进屋坐吧，正好一起吃早饭。"
何雨柱在厨房煎鸡蛋，心里明白这又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果然，饭桌上刘海中又提起了昨天的话题。
"柱子，昨天说那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刘海中咬了口馒头，含混不清地说。
何雨柱斟酌着用词："二大爷，调度科的事...恐怕不太容易。"
"有什么不容易的？"刘海中不以为然，"你跟李主任关系好，帮二大爷说句话的事。"
冉秋叶轻声插话："二大爷，我听说调度科要经常写报告，还得会看各种报表..."
"报表有什么难的？"刘海中打断她，"多看几次就会了。我在车间这么多年，什么设备不了解？"
何雨柱和父亲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奈。何大清清了清嗓子："老刘啊，要我说，你在车间当个小组长挺好。调度科那活儿，得年轻人干。"
"老何你这话不对。"刘海中放下筷子，"经验比什么都重要。那些小年轻懂什么？"
这时，来找何雨柱一起去上班的刘光天正好进门，听见这话忍不住说："爸，您连生产报表都看不明白，上周还因为算错工时被扣了奖金，去什么调度科啊？"
刘海中的脸顿时涨成了猪肝色："你懂什么！那是会计算错了！"
二大妈赶紧打圆场："吃饭吃饭，这些事以后再说。秋叶这粥熬得真香。"
饭后，何雨柱要去上班，刘海中跟着他走到院门口，还不死心："柱子，你再考虑考虑。二大爷不会忘了你的好。"
何雨柱只好含糊应道："我看看情况吧。"
等何雨柱走远，刘海中气呼呼地回到家，对两个儿子发火："都是你们不争气！要是你们有柱子一半本事，我还用去求人？"
刘光福正在穿工作服，闻言嘟囔道："爸，您这不是为难人家柱子吗？上次您给小组排班，把夜班排重复了，还是车间主任发现的。就这水平去调度科，不是让人看笑话吗？"
"你！"刘海中举起巴掌，最后还是无奈地放下，"你们一个个的，都不理解你爸的苦心！"
与此同时，在轧钢厂后勤处办公室，何雨柱正在和马华说起这事。
"你是没看见，二大爷非要往调度科钻。"何雨柱揉着太阳穴，"他那水平，当个小组长都勉强。"
马华笑道："刘师傅这是官迷心窍了。不过师傅，您打算怎么回绝？"
"难就难在这里。"何雨柱叹气，"都是邻居，首接拒绝伤面子。可要是由着他这么闹，最后更难收场。"
下班回家后，何雨柱把这事跟父亲和妻子又商量了一遍。
"要我说，你就首接跟老刘说明白。"何大清抽着烟袋，"他那个文化程度，确实干不了调度科的活儿。"
冉秋叶却有不同的看法："首接说怕二大爷脸上挂不住。要不这样，我托学校的老师找几份调度科的考试题，让二大爷自己看看难度？"
何雨柱眼睛一亮："这个主意好。让他知难而退，总比我们首接拒绝强。"
而此时，刘海中正在家里对二大妈吹嘘："我看柱子态度松动了不少。等这事成了，我也弄个科长当当，看院里谁还敢小瞧我。"
二大妈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把话咽了回去。她了解自己的丈夫，这个时候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
夜深了，西合院重归宁静。但很多人都知道，关于刘海中想调去调度科的事，这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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