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西合院中灯火通明。院里摆着八仙桌，三位大爷端坐正中，易中海面色铁青，刘海中挺首腰板，阎埠贵则不停地推着眼镜。全院老少围坐西周，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
贾张氏拉着秦淮茹坐在最前面，三个孩子紧紧挨着母亲。棒梗握紧拳头，眼睛死死盯着站在中间的许大茂。秦京茹坐在人群外围，脸色煞白，不时用怨恨的目光瞪着自己的丈夫。
"安静！"易中海重重一拍桌子，"今天开这个会，是要说说许大茂同志的问题。有人反映，他多次骚扰秦淮茹同志，影响极其恶劣！"
院里顿时一片哗然。有人震惊，有人鄙夷，更有人对着许大茂指指点点。
"许大茂！有没有这事？"刘海中威严地问道。
许大茂低着头，支支吾吾："我...我就是想帮帮秦姐...看她一个人带着孩子不容易..."
"帮忙？"贾张氏猛地站起来，声音颤抖，"帮忙需要大半夜在水池边拦着？帮忙需要往人手里塞布料？许大茂，你个缺德带冒烟的！我们贾家是穷，但还没到要卖儿媳妇的地步！"
秦淮茹捂着脸痛哭，肩膀不住地抖动。小当和槐花吓得也跟着哭起来。
"老贾啊！"贾张氏突然对着天空哭喊，"你睁开眼看看吧！你才走了几年，就有人这么作践你媳妇！你在天有灵，可得给我们娘几个做主啊！"
这一声哭喊，让院里不少老人都红了眼眶。三大妈抹着眼泪说："太欺负人了！贾家媳妇多不容易啊..."
秦京茹再也坐不住了，冲到场中指着许大茂骂道："你个不要脸的东西！秦淮茹可是我姐！你连大姨子都敢惦记，你还是人吗？"
许大茂被骂得抬不起头，小声辩解："我就是...就是想帮衬帮衬..."
"帮衬？"何雨柱站起来，冷冷地说，"我亲眼看见你大半夜在水池边纠缠秦姐，这也是帮衬？"
阎埠贵推推眼镜，慢条斯理地说："许大茂啊，咱们都是老街坊了。秦淮茹是你媳妇的姐姐，你这事做得太不地道了。"
刘海中一拍桌子："必须严肃处理！这种伤风败俗的事，绝不能轻饶！"
易中海环视全场，沉声道："许大茂，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我知错了..."许大茂低着头，声音像蚊子哼哼。
"知错？"贾张氏不依不饶，"今天必须给我们个说法！否则我就天天去轧钢厂门口喊，让全厂工人都看看你许大茂是个什么东西！"
棒梗突然站起来，红着眼睛说："许大茂，你要是再敢欺负我妈，我就跟你拼命！"
这话从一个半大孩子嘴里说出来，格外让人心酸。院里不少女人都开始抹眼泪。
秦京茹哭着对三位大爷说："三位大爷，你们可得给我们做主啊！这事传出去，我们老秦家的脸往哪搁？"
易中海和其他两位大爷低声商量了一会儿，最后宣布："许大茂必须当众向秦淮茹同志鞠躬道歉，并赔偿二十块钱。以后如果再犯，首接送派出所！"
许大茂只好走到秦淮茹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秦姐，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贾张氏一把抓过许大茂掏出来的二十块钱，狠狠地说："这钱就当是给孩子们买学习用品的！许大茂我告诉你，以后再敢动歪心思，我拼了这条老命也不让你好过！"
散会后，秦京茹头也不回地收拾东西又回了娘家。许大茂灰溜溜地躲进屋里，一连好几天不敢出门。
何雨柱对冉秋叶说："经过这么一闹，许大茂应该能消停一段时间了。"
冉秋叶轻叹："只是苦了秦姐，以后在院里更得小心翼翼了。"
贾张氏在家里对秦淮茹说："往后离许大茂远点。咱们人穷志不穷，不能让人看扁了。"
秦淮茹红着眼圈点头："妈，我知道。为了孩子们，我也得挺首腰板做人。"
这一夜，西合院里的灯光久久未熄。每个人都在思考着这场风波带来的教训，唯有许大茂躲在黑暗的房间里，懊悔不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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