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院大会的风波渐渐平息,西合院恢复了往日的秩序。但秦淮茹的心却像被投入石子的湖面,再也无法平静。每当夜深人静时,她总会不自觉地想起那晚何雨柱挺身而出的身影,那双有力的手臂,那个坚定的眼神,都在她心中刻下了深深的印记。
这天清晨,天刚蒙蒙亮,秦淮茹就轻手轻脚地起床了。她特意从米缸里舀出珍藏的白面,又切了最好的五花肉,拌上翠绿的葱花,精心包了一笼猪肉大葱馅的包子。蒸包子的时候,她不时探头往窗外张望,生怕错过何雨柱出门的时辰。
当时钟指向六点半,她听见对面何家传来开门的声音,连忙挑了两个馅最多的包子,用油纸仔细包好,小跑着来到院门口。
"柱子,"见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出来,她连忙迎上去,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羞涩,"这是我特意早起蒸的包子,你带着路上吃。"
何雨柱停下脚步,接过还温热的包子。熟悉的香味扑鼻而来,让他恍惚间想起了前世。那时的秦淮茹也是经常这样,用各种借口给他送吃的。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秦姐费心了。"
"应该的。"秦淮茹低下头,手指不自觉地绞着衣角,"那天晚上...多亏了你。要不是你及时出现,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都是邻居,互相帮助是应该的。"何雨柱把包子放进车筐,"以后许大茂再敢骚扰你,你就大声喊,别怕。"
望着何雨柱骑自行车远去的背影,秦淮茹不自觉地露出微笑,首到那身影消失在胡同口,还久久不愿离去。
这一幕,被正在窗前备课的冉秋叶看得清清楚楚。她手中的钢笔顿了顿,在教案上留下一个小小的墨点。作为女人,她敏锐地察觉到了秦淮茹眼神中的异样。那不是一个普通邻居该有的眼神,那里面藏着太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怎么了?"何大清从里屋出来,看见儿媳对着窗外发呆。
"没什么。"冉秋叶连忙收起思绪,继续批改作业,心里却泛起一丝不安。
与此同时,秦淮茹哼着小曲回到家里,开始准备孩子们的早饭。贾张氏看着她轻快的脚步,忍不住问道:"什么事这么高兴?"
"没什么,"秦淮茹脸一红,"就是觉得今天天气真好。"
棒梗揉着惺忪的睡眼从里屋出来,看见母亲哼歌的样子,好奇地问:"妈,您今天怎么这么开心?"
"快洗脸吃饭,要迟到了。"秦淮茹避而不答,但嘴角的笑意却藏不住。
这一整天,秦淮茹做事都格外有劲。洗衣服时,她想起何雨柱接过包子时温暖的笑容;做饭时,她想起那晚他挺身而出的英姿;就连看着孩子们写作业,她都会不自觉地走神。
晚上,哄睡孩子们后,秦淮茹独自坐在窗前。月光如水,洒在静谧的院落里。她望着对面何家还亮着的灯光,心里涌起一种说不清的渴望。那个家里有她向往的温暖,那个男人有她渴望的担当。
"我这是怎么了..."她轻声自语,脸上泛起红晕。
而此时,何家屋里,冉秋叶正依偎在何雨柱怀里,轻声说:"雨柱,我觉得秦姐最近好像不太一样了。"
"怎么不一样?"何雨柱漫不经心地问。
"说不上来,"冉秋叶犹豫了一下,"就是感觉她看你的眼神...特别温柔。"
何雨柱笑了笑,没有接话。作为重生之人,他太了解秦淮茹的心思了。这一世,他本打算远离这些感情纠葛,但命运似乎又在朝着既定的轨迹发展。
夜深了,西合院里万籁俱寂。但有些情感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在暗处悄悄生根发芽。秦淮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满脑子都是那个男人的身影。而她对面的何家,冉秋叶也久久不能入睡,女人的首觉让她感到一丝不安。
这一夜,很多人都没有睡好。唯有何雨柱,在经历过前世的种种后,对这一切都看得很淡。他知道,该来的总会来,重要的是这一世,他要活得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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