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的夜幕缓缓降临，西合院里的灯笼次第亮起，在洁白的雪地上投下温暖的光晕。各家的年夜饭都己接近尾声，按照往年的惯例，饭后大家会聚到中院守岁。
何家屋里，何雨水正帮着收拾碗筷。她一边擦桌子一边哼着歌，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哥，要不要给秦姐家送点菜过去？我看她家今晚的饭菜挺简单的。"
何雨柱正在收拾剩菜，闻言动作顿了顿："不用了，下午我己经让马华送了些食材过去。"
何大清坐在太师椅上抽着烟袋，悠悠地说："淮茹这孩子确实不容易。不过柱子啊，帮助邻居也要注意分寸，免得让人说闲话。"
"爸，您想多了。"何雨柱把剩菜端进厨房，"秦姐就是看秋叶不在，偶尔来帮帮忙。"
何雨水没注意到父亲和哥哥之间微妙的气氛，兴致勃勃地说："待会守岁，我把秦姐家的孩子们都叫来，人多热闹。"
与此同时，贾家屋里，秦淮茹正在给三个孩子发压岁钱。虽然每份只有五毛钱，但孩子们还是高兴得不得了。
"妈，"棒梗捏着崭新的钞票，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何叔给我们家送了那么多肉，我们要不要回个礼啊？"
秦淮茹温柔地摸摸儿子的头："妈己经回礼了。这些天都在帮何叔家收拾屋子，等他家秋叶婶婶回来，就能住得舒舒服服的。"
小当眨着大眼睛："可是妈，您自己的手都冻伤了。为什么不用热水洗啊？"
"热水费煤，"秦淮茹下意识地摸了摸手上冻裂的口子，"而且...手洗得更干净。"
槐花突然插嘴："妈，您是不是特别喜欢帮何叔干活啊？每次从何叔家回来，您都会哼歌呢。"
秦淮茹的脸一下子红了，连忙转身去收拾碗筷："别瞎说，妈是看何叔一个人不容易。"
这时，外面传来何雨水的声音："秦姐！带着孩子们来中院守岁啊！我哥生了火盆，可暖和了！"
中院里，果然己经生起了一个大大的火盆。何雨柱正在往盆里添炭，跳跃的火光映照着他专注的侧脸。阎埠贵一家己经来了，正在摆放瓜子花生。刘海中带着两个儿子坐在另一边，许大茂和秦京茹也来了，只是两人离得老远，显然还在冷战。
"来来来，秦姐坐这儿！"何雨水热情地招呼着，"槐花，到姑姑这儿来，姑姑给你糖吃。"
秦淮茹带着孩子们坐下，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何雨柱。恰在这时，何雨柱也抬起头，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又迅速分开。但这短暂的对视，还是被有心人看在了眼里。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对身边的三大妈低语："你看柱子跟秦淮茹，是不是有点太默契了？"
三大妈嗑着瓜子："我早就觉得不对劲。冉老师才走多久，这两人就..."
"嘘——"阎埠贵连忙制止，"大过年的，别瞎说。"
另一边，许大茂也在跟秦京茹嚼舌根："看见没？你姐跟何雨柱眉来眼去的。要我说，他们俩肯定有一腿。"
秦京茹狠狠瞪了他一眼："你闭嘴！我姐不是那种人！"
"是不是那种人，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许大茂阴阳怪气地说，"要不信，你等着瞧。"
火盆里的炭火噼啪作响，孩子们在院子里追逐嬉戏，大人们围坐在一起聊天说笑，表面上其乐融融。但仔细看去，每个人的笑容背后都藏着不同的心思。
何雨水挨着秦淮茹坐，亲热地拉着她的手："秦姐，你的手怎么这么凉？我哥也是，都不知道给你拿个暖手炉。"
说着就要喊何雨柱，被秦淮茹急忙拉住："不用不用，烤烤火就好了。"
何雨柱在一旁听见了，起身回屋拿了个暖手炉，默默地递给秦淮茹。这个举动做得自然，却让在场的人都愣了一下。
"谢谢。"秦淮茹低声说，接过暖手炉时，指尖不经意地擦过何雨柱的手掌。
阎埠贵和刘海中交换了一个眼神，都没说话。何大清咳嗽了一声，开始讲起他年轻时在保定过年的趣事，试图转移大家的注意力。
就在这时，谁也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院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熟悉的声音笑吟吟地传来：
"大家都在啊？这么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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