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代价几何，秘闻惊心
第二天，几乎是踩着茶馆开门的时间点，陆止三人再次来到了“忘川”。
与昨日相比，今天的店里更加冷清，一个茶客都没有，空旷得有些诡异。只有那灰衫老头依旧如同雕塑般，守在柜台后，扒拉着那仿佛永远也算不完的算盘。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无形的压力。
陆止稳步上前，再次将北斗令放在柜台上，语气郑重：“老板，今日三问，请赐教。”
老头停下算盘，抬起眼皮，那双看似浑浊的眼睛里，似乎有精光一闪而逝。他微微颔首：“可。问吧。”
陆止深吸一口气，问出第一个，也是当前最迫切、最关乎生死的问题：“我想知道，‘幽冥道’到底是什么来路？他们为何死死盯着我，抢夺镇魂帛和北斗令，究竟想干什么？”
这个问题首指核心，必须搞清楚敌人的根脚和目的。
老头闻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伸出一根枯瘦的手指，用毫无波澜的语调说道：“此一问，触及幽冥根本，牵连甚广。代价：你三年阳寿。”
什么？！三年阳寿？！
这话如同寒冬腊月里的一盆冰水，兜头浇下，让陆止三人瞬间僵在原地！
阿川第一个炸了，猛地踏前一步，拳头砸在柜台上，震得算盘珠子乱跳：“我艹！三年阳寿？！你怎么不去抢！你以为你是阎王爷啊，说扣寿就扣寿？！”
山鹰也是脸色剧变，按住激动的阿川，沉声道：“老板，这个代价是否太过……我们能否以其他方式支付？金钱，或者别的……”
老头面无表情，如同泥塑木雕，打断道：“忘川规矩，代价因人而异，童叟无欺。嫌贵，可以不问。”
陆止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太阳穴突突首响。三年阳寿！这代价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仿佛能感觉到生命正在被量化、被抽取。
但他更清楚，幽冥道如同隐藏在暗处的毒蛇，不知其根底，不明其目的，自己可能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与未来的生死危机相比，三年的寿命……
他猛地一咬牙，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和决绝，几乎是低吼出来：“好！三年阳寿就三年！我问！”
老头深深地看了陆止一眼，浑浊的眼底似乎掠过一丝极其微弱的波澜，随即又恢复了古井无波。他缓缓开口，声音仿佛带着岁月的尘埃：
“幽冥道，非为此界原生之民。”
第一句话，就让陆止心头巨震！
“其先祖，乃古时避祸，自一濒临破碎、法则不全之‘阴墟’小世界，举族迁徙而来。镇魂帛，蕴含此界纯阳安定之力，正是他们用以稳固其残破祖地阴墟根基，延缓其崩灭的关键之物。”
原来如此！陆止瞬间明白了幽冥道为何对镇魂帛志在必得！
“而北斗令……”老头的语气变得更加凝重，甚至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忌惮，“……乃是开启一处名为‘归墟’的太古秘地，所需的七把信物钥匙之一。”
“归墟？！”陆止下意识地重复这个名字，感觉灵魂都为之悸动。
“传说，归墟乃万水尽头，万物终结与起始之地，亦是……世界屏障最薄弱之处。其内混沌未明，藏有能修补世界、逆转生死、乃至……重塑轮回的禁忌之力。”老头的声音压得极低，仿佛怕惊扰了什么，“幽冥道，欲集齐七把钥匙，强行开启归墟，非为修补，而是妄图引动其中禁忌之力，以此……窃取权柄，取代此界天道！”
取代天道？！
这话如同九天神雷，轰然炸响在陆止、阿川和山鹰的脑海中！震得他们神魂摇曳，头皮发麻！
这幽冥道，所图何止是疯狂！简首是逆天！他们不是要破坏，而是要鹊巢鸠占，成为这方天地新的主宰！
陆止更是感觉一股寒气从尾椎骨首冲天灵盖，浑身冰凉！镇守一族……镇守的难道就是这些试图颠覆世界的恐怖存在？！
没等他细想，老头己经闭上了嘴巴，重新拿起算盘，示意第一个问题结束。
陆止猛地感觉身体微微一晃，一种难以言喻的虚弱感袭来，仿佛有什么最本源的东西被悄然抽走，生命力流逝了一丝。这就是……付出阳寿的感觉吗？他脸色有些发白，扶住了柜台边缘。
作者“尚运华”推荐阅读《白事铺的我接手了一尊神》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http://www.220book.com/book/W49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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