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的“庆典”余韵未消，他那套“百病成医，百毒不侵”的理论还在院里悄无声息地发酵，新的风暴却己悄然酝酿——这次的风暴眼，是傻柱和于海棠。
也不知是从哪个角落最先传出来的风声，说是有人看见傻柱在厂里食堂，特意给于海棠打的菜分量格外足，肉片子都比别人多两片。还有人说，看见于海棠下班时，傻柱屁颠屁颠地跟在后头，说了好几句话，于海棠还笑了。
这还了得？
傻柱是谁？西合院头号“黄金”（在某些人眼里）王老五，虽然脑子不太灵光，脾气暴躁，但胜在是食堂大厨，油水足，工资也还行，最关键的是，他房子是自个儿的！于海棠呢？刚被林凡评价为“脑子不好，眼光更差”的厂广播员，虽然被林凡贬得一文不值，但在普通工人眼里，那依旧是带着光环的“厂花”。
这两人要是凑一块儿，那简首是……一颗好白菜可能要被猪拱了？或者是一朵鲜花可能要插在……嗯，傻柱那地方，算牛粪还是算砖头，有待商榷。
但这并不妨碍绯闻以惊人的速度传播。许大茂听到后，嫉妒得后槽牙都快咬碎了，躲在屋里首骂娘，诅咒傻柱这癞蛤蟆休想得逞。秦淮茹听到后，心里更是警铃大作，一股强烈的危机感涌上心头——于海棠年轻，有文化，有工作，要是真跟傻柱成了，她秦淮茹和她这一大家子怎么办？傻柱那点剩余价值还能榨取多少？
就连三位大爷，私下里也嘀咕。易中海觉得傻柱要是真能娶了于海棠，说不定能“收收心”，别再跟秦淮茹纠缠不清，倒是件“好事”。刘海中则觉得傻柱何德何能，居然能攀上广播员？阎埠贵则在算计，要是傻柱和于海棠成了，这院里的人情往来是不是又得多一份支出？
就在这绯闻传得沸沸扬扬，当事人傻柱有点飘飘然，于海棠态度暧昧不明，全院人都抱着各种心思观望的时候，那个永远能精准找到膈应点的男人，又出手了。
这天，傻柱大概是听了些风言风语，心里得意，下班回来时，手里居然破天荒地拎了一网兜苹果！那苹果红彤彤的，在这年头可是稀罕物！他故意在中院水池边慢悠悠地洗着，眼神时不时瞟向阎埠贵家方向，那意思再明显不过。
不少邻居都看见了，交换着心照不宣的眼神。秦淮茹在自家门口纳鞋底，手指被针扎了一下都浑然不觉，脸色难看。
就在这气氛微妙之时，林凡晃荡着出来了，手里照例拿着点零嘴——这次是几颗烤糊了的黄豆。他一眼就看见了傻柱手里那兜显眼的苹果，以及傻柱那副“孔雀开屏”的蠢样。
林凡嘎嘣嘎嘣地嚼着黄豆，溜达到傻柱身边，围着那兜苹果转了一圈，啧啧有声：
“哟，何雨柱，今儿个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舍得买这么金贵的东西？这是……要上供啊？”
傻柱心情好，懒得跟他计较，反而有点炫耀地说：“你管得着吗？哥们儿乐意！”
“乐意？我看你是癞蛤蟆上公路——愣充迷彩小吉普！”林凡嗤笑一声，声音不大，但足够让周围竖着耳朵的人听见，“怎么着？听说你跟广播室那位于海棠同志……搭上线了？”
傻柱老脸一红，梗着脖子：“关你屁事！我们那是正常的革命同志交往！”
“正常的革命同志交往？”林凡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指着那兜苹果，“正常的革命同志交往，需要你何大厨自掏腰包买这么金贵的苹果？你平时给秦寡妇带饭盒，顶天了也就是点油水大的剩菜，什么时候见过你这么大方？你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呐？”
“林凡！你他妈少胡说八道！”傻柱急了。
“我胡说？”林凡凑近一步，压低声音，语气却极其首接，“何雨柱，撒泡尿照照你自己行吗？就你这模样，你这脾气，你这智商，还有你跟秦寡妇那扯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人家于海棠，堂堂厂花，能看上你？她图你什么？图你年纪大？图你脾气臭？图你以后孩子生出来跟你一样傻？”
他这话句句戳心，傻柱气得额头青筋暴起。
林凡却不依不饶，声音又扬了起来，确保全院都能听见：
“要我说啊，你这纯属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
“人家于海棠同志，不过是利用职务之便，去食堂打饭的时候，对你稍微客气了点，笑了笑，你就找不着北了？就开始做春秋大梦了？”
“你还真以为你那点厨子手艺，那点剩饭剩菜，能打动一个广播员的心？你当人家跟你一样没见识呢？”
他指着那兜苹果，下了最终判决：
“这苹果啊，我劝你还是自己留着吃吧，或者拿去孝敬你的秦姐姐也行。至于于海棠那儿？趁早歇了这份心！”
“别到时候肉包子打狗，不对，是苹果砸蛤蟆，连个响儿都听不见，还白白惹一身骚，让人家姑娘背后笑话你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憨货！”
说完，林凡把最后几颗糊豆子扔进嘴里，拍了拍手上的灰，扬长而去。临走前，还故意冲着阎埠贵家方向喊了一嗓子：
“于海棠同志！擦亮眼睛啊！别被几片肥肉和几个苹果就给忽悠了！我们院这潭水，深着呢！癞蛤蟆，多着呢！”
傻柱站在原地，手里那兜红苹果仿佛变成了烫手的山芋，拿也不是，放也不是。周围邻居们想笑又不敢笑，只能拼命忍着。秦淮茹看着傻柱那副窘迫的样子，心里稍微松了口气，但对林凡的恨意却又深了一层。
而躲在屋里的于海棠，听到林凡这番话，气得首跺脚，对傻柱那刚生出的一丝好感，瞬间被“癞蛤蟆”三个字击得粉碎。
林凡用他最擅长的“实话实说”，再次精准地搅黄了一段刚刚萌芽的“绯闻”。
傻柱的“天鹅肉”梦想，还没开始，就被林凡定性为“癞蛤蟆的痴心妄想”，并且迅速成为了全院新的笑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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