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那顿掀翻屋顶的狂暴怒骂,像一场精神上的核爆,彻底洗刷了西合院。之后的几天,院里安静得吓人。
是真的安静。
以前那种暗地里的嘀咕、指桑骂槐、甚至明目张胆的算计,全都消失了。家家户户关门闭户,人们走路都低着头,加快脚步,生怕制造出一点动静引起前院那尊“疯神”的注意。
孩子们被大人严厉警告,绝对不准靠近林凡屋子附近,连前院都少去。棒梗更是被贾张氏和秦淮茹死死按在家里,虽然依旧不服气,但眼底深处也多了点真实的恐惧。
禽兽们是真的怕了。
他们发现,以往所有的手段——道德绑架、舆论压力、长辈权威、甚至武力威胁——对林凡统统无效。这个人,软硬不吃,油盐不进,而且报复起来毫无底线,杀伤力惊人。他就像一块滚刀肉,切不动、煮不烂、捶不扁,还能反过来崩你一脸油星子。
易中海彻底没了心气,每天下班就躲回家,很少再在中院摆出一大爷的派头。刘海中更是绕着林凡走,生怕再被“碰瓷”。阎埠贵看见林凡的影子就肝颤。傻柱虽然依旧恨得牙痒痒,但也不敢再轻易挑衅,食堂打菜甚至都不敢故意给林凡抖勺了——怕他又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
整个西合院,进入了一种诡异的“林凡和平”时期。
林凡乐得清静。
这天周末,他搬了个小马扎,坐在自家门口晒太阳,眯着眼,懒洋洋得像只吃饱了的猫。
阎埠贵从外面回来,低着头想快步溜回屋。
“阎老师。”林凡忽然开口,声音不大。
阎埠贵吓得一哆嗦,差点跳起来,僵在原地,紧张地推着眼镜:“啊?林……林凡?有……有事?”
林凡看着他吓破胆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慢悠悠地问:“没事,就想问问,您那算盘,珠子捡齐了吗?要不我帮您找找?”
阎埠贵脸都白了,连连摆手:“齐了齐了!不劳你费心!不劳费心!”说完,像被狗撵一样窜回了家。
过了一会儿,刘海中拎着瓶酒回来,看到林凡在门口,下意识地想绕道。
“二大爷。”林凡又喊了一声。
刘海中身体一僵,硬着头皮转过身,脸上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林凡啊……晒太阳呢?”
“嗯,”林凡点点头,打量着他手里的酒瓶,“又喝酒了?您这酒量不行啊,上次喝多了就想动手,结果自己摔得不轻,还赔了我二十块钱医药费,忘了?”
刘海中脸颊肌肉抽搐,手里的酒瓶都快捏碎了,却不敢发作,只能干巴巴地说:“记……记着呢……以后不喝了……不喝了……”说完,也低着头快步溜走。
林凡看着他的背影,嗤笑一声。
正好易中海从中院出来,像是要去倒垃圾,看到林凡,脚步顿了一下,想假装没看见。
“易师傅。”林凡没放过他。
易中海叹了口气,转过身,脸上带着一种深深的疲惫和无奈:“林凡,又怎么了?院里最近够安静了。”
“是挺安静。”林凡表示同意,然后饶有兴致地问,“我就是好奇,您那套道德经,最近还念吗?怎么不念了?没人听了?”
易中海被问得老脸发烫,心里憋屈得要命,却只能强忍着:“林凡,得饶人处且饶人。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过去?”林凡笑了,“易中海,你说过去就过去?你当初拉偏架、和稀泥、逼我捐款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得饶人处且饶人?现在看我不好惹,就想过去了?你这道德标准,还真是灵活机动啊。”
易中海被怼得哑口无言,嘴唇哆嗦着,最后重重叹了口气,提着垃圾桶快步走了,背影佝偻,仿佛又老了十岁。
林凡觉得没劲了,这些禽兽,连对线都不敢了。
他伸了个懒腰,准备回屋睡个回笼觉。
刚起身,就看见秦淮茹端着盆衣服出来洗,看到他在门口,明显犹豫了一下,想退回去。
林凡懒得再喊她,只是用那种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她。
秦淮茹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低着头,加快脚步走到水龙头前,全程不敢跟他对视,默默地用力搓洗衣服,仿佛那衣服跟她有仇。
林凡看了一会儿,觉得无聊,转身回屋了。
他躺在床上,听着外面隐隐约约的水声和偶尔传来的、压低了声音的说话声,心里一片平静。
他知道,这帮禽兽怕的不是他这个人,而是他这种“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的疯劲。他们有所顾忌,有家庭,有工作,有面子,所以束手束脚。而他林凡,光脚不怕穿鞋的,自然无往不利。
承认了?
对啊,我就是滚刀肉。
承认了,然后呢?
你们能把我怎么样?
还不是得忍着、受着、躲着?
这感觉……真不赖。
他从枕头底下摸出那颗从阎埠贵算盘上抠下来的珠子,在手里盘着,光滑冰凉。
“就这么着吧。”
“你们不惹我,咱们相安无事。”
“再敢惹我……”
林凡的眼神冷了下来。
“下次,可就不是骂一顿能解决的了。”
屋外,阳光正好,却照不进某些人阴郁的心里。
屋内,林凡翻了个身,沉沉睡去。
西合院的故事,还在继续。只是规则,己经由他制定了。
我就是滚刀肉。
承认了。
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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