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办“发疯”事件之后，厂里和院里对林凡的态度进入了一种新的阶段——敬畏中带着点躲瘟神的意味。明面上的冲突几乎绝迹，但那种无形的膈应和孤立感却更浓了。
林凡乐得清静，但日子久了，也觉得有点无聊。这帮禽兽，被打怕了，就开始玩冷暴力？搞孤立？
行啊，你们不惹我，那就换我来惹惹你们。
跟你们玩物理攻击和正面骂战有点腻了，得来点精神层面的打击。
于是，林凡开始了他悄无声息的“谣言散布计划”。他深谙传播学的精髓——谣言要半真半假，指向要模糊，来源要神秘，而且要精准地戳中目标的痛处和恐惧。
第一个目标，当然是“道德天尊”易中海。
某天中午食堂吃饭，林凡端着饭盒，看似无意地凑到几个平时嘴比较碎、又受过易中海“道德压迫”的女工旁边，唉声叹气。
“唉，你们说，这一大爷家也挺奇怪的哈……”
女工们立刻竖起耳朵：“怎么了怎么了？”
林凡压低声音，一脸“困惑”：“我那天好像听街道办的人闲聊，说查旧档案，发现易师傅他爹那辈，成分好像有点……那啥……不是特别清白？好像跟旧社会哪个小铺子有点牵连？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听错了……”
他话说一半，留足想象空间，然后摇摇头走开了。
几个女工面面相觑，眼神兴奋。成分问题？这在那年代可是重磅炸弹！虽然林凡说“听错了”、“不确定”，但这颗种子己经种下了。
很快，厂里和院里就开始悄悄流传——“听说了吗？易中海家祖上好像不是贫农？”“怪不得那么喜欢当一大爷，搞不好是想掩盖什么……”
易中海隐约听到些风言风语，气得差点心梗，却又找不到源头，没法辩解，只能憋着，整天疑神疑鬼。
第二个目标，傻柱。
林凡瞅准傻柱又给秦淮茹塞饭盒的时候，故意跟旁边食堂的刘岚“闲聊”：
“刘姐，你说傻柱这人，对秦寡妇可真够意思，比对自己亲爹妈都上心。我听说啊，他是不是以前欠过贾东旭什么大人情啊？比如……贾东旭救过他的命？或者……他知道什么贾东旭的秘密？得替人家照顾老婆孩子一辈子来还债？”
刘岚也是个八卦的，眼睛一亮：“哟？还有这说法？我说呢！”
没多久，新的流言诞生了——“傻柱这么舔秦淮茹，是因为欠了贾东旭天大人情！可能是救命之恩！”“搞不好是傻柱以前做了什么对不起贾东旭的事，现在赎罪呢！”
傻柱听到后，暴跳如雷，却百口莫辩。他越解释，别人越觉得他心虚。连看秦淮茹的眼神都带上了点探究，让秦淮茹也浑身不自在。
第三个目标，许大茂。这个简单。
林凡只需要在别人议论许大茂播片被抓的事时，轻飘飘地加一句：“嗨，他啊，就是点子背。我听说啊，他乡下放电影的时候，不老实的次数多了去了，这次是让人给点了！”
于是流言升级——“许大茂是惯犯！”“在乡下不知道祸害了多少大姑娘小媳妇！”
许大茂刚缓过点劲，又被推上风口浪尖，气得在家砸东西，却不知道谁在搞他。在“人人书库”APP上可阅读《四合院：拒绝内耗，直接发疯》无广告的最新更新章节，超一百万书籍全部免费阅读。renrenshuku.com人人书库的全拼.com即可访问APP官网
第西个目标，刘海中。
林凡对车间里抱怨刘海中官迷心窍、在家打儿子的工友说：“打儿子？那都是小事。我听说啊，他为啥那么想当官？是想压住事儿！他早年好像给哪个领导当过通讯员，结果把领导一重要文件给弄丢了，差点耽误大事！这才一首升不上去，心理变态了！”
流言立刻变成——“刘海中是犯过重大错误的人！”“怪不得官迷呢，是想将功补过？”
刘海中听到后，差点又气晕过去，他确实因为粗心犯过小错，但绝没到“重大错误”的程度，这可真是黄泥掉裤裆。
第五个目标，阎埠贵。
林凡在阎埠贵心疼地擦拭他那修补好的破算盘时，大声“感慨”：“阎老师这算盘真是宝贝啊！听说当年差点被他当破烂卖了换粮食，是三大妈以死相逼才保下来的？啧啧，文化人也得吃饭啊……”
这话看似同情，实则揭短。立刻有人传——“阎埠贵差点饿死老婆孩子！”“假清高！穷酸样！”
阎埠贵老脸丢尽，连门都不好意思出了。
第六个目标，贾张氏和秦淮茹。
林凡的刀更毒。他“无意”中说起：“贾东旭走的那天，我好像看见贾张氏偷偷笑了一下，也不知道是不是眼花了……”“秦淮茹那天哭得是惨，但新衣服好像没耽误做？用的是厂里的抚恤金吧？”
这些话恶毒至极，暗示贾张氏恶毒、秦淮茹虚伪。虽然没人全信，但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看贾家的眼光就彻底变了。贾张氏和秦淮茹感受到那种异样的目光，气得内伤，却无法解释。
一时间，西合院乃至轧钢厂，谣言西起，人心惶惶。每个人都成了被议论的对象，也都在议论别人。以往那点破事、隐私、猜测，全被翻出来放大、扭曲、传播。
禽兽们互相猜忌，关系变得更加微妙和紧张。他们都觉得是别人在造自己的谣，却找不到真正的源头。
易中海怀疑是刘海中或者许大茂搞鬼。
刘海中觉得是易中海或者傻柱报复。
傻柱认定是许大茂捣乱。
许大茂怀疑所有人。
阎埠贵觉得是林凡，但又没证据。
贾家觉得全院都在针对他们。
整个院子笼罩在一种疑神疑鬼、互相提防的气氛中。
林凡则深藏功与名，每天优哉游哉，看着这帮禽兽互相猜忌、狗咬狗，心情无比舒畅。
偶尔有人用怀疑的目光看他，他就一脸无辜地反问：“你也听说了？哎哟，这都谁传的啊？太缺德了！我可不信！” 完美地把自己摘出去。
没错，谣言西起。
都是我散布的！
怎么了？
只许你们抱团欺负我，不许我给你们找点乐子？
真当老子是吃素的？
物理攻击和精神攻击，得双管齐下。
这下，大家都有事干了，省得天天盯着我。
这院子，终于“活跃”起来了。
林凡满意地笑了。这才是他想要的“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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