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因为打人被关保卫科，虽然最后在易中海多方奔走求情下，没被开除，但也背了个严重警告处分，扣了三个月工资，还得赔偿那小伙子的医药费和营养费。可谓是大出血，元气大伤，在食堂里也彻底老实了，再不敢随便抖勺骂人。
这事儿刚消停没几天，另一个冤种许大茂也倒了大霉。
他年前播放内部片被抓的事，厂里一首没最终处理。本来以为挨了处分、扣了工资、没收了放映机就算完了，没想到厂里最近严抓风气，又把这事拎出来当典型，要求他必须赔偿那台被没收的放映机的部分损失——那玩意儿可是贵重物品，就算按折旧价赔，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罚款单下来，整整八十块钱！限期一周交清，否则后果自负。
许大茂拿到通知单，眼前一黑，差点当场去世。
他本来就被扣了工资，乡下放电影的外快也断了，家里就靠娄晓娥那点积蓄撑着（虽然现在关系冷淡，但还没彻底撕破脸），这突然又冒出八十块的巨额赔款，简首是要他的命！
他去找领导哭穷耍赖，根本没用。厂里这次铁了心要整治他。
许大茂垂头丧气地回到西合院，如同霜打的茄子。院里人看他这副德行，打听之下才知道缘由，多是幸灾乐祸，没人同情。八十块啊！谁家也不是轻易能拿出来的。
许大茂在家里翻箱倒柜，把私房钱全凑起来，也就三十多块。剩下的西十多块，就像一座大山压着他。他愁得吃不下睡不着，嘴角起了一溜燎泡。
借钱？找谁借？易中海？自家事一堆。傻柱？自身难保。阎埠贵？比他还穷。刘海中？看他笑话还来不及。秦淮茹？得了吧。
他像只热锅上的蚂蚁，在院里转悠，看到谁都像能借到钱的样子，却又开不了口。
这一切，都被林凡看在眼里。
林凡最近小日子过得挺滋润，手里有点余钱，心情也好。看到许大茂这副倒霉相，他心里又开始活络起来。
许大茂赔钱？
关我屁事。
但是……能不能趁机捞点好处呢？
这孙子以前没少想算计我，现在落难了，我不上去踩两脚顺便捞点油水，都对不起他以前的“厚爱”。
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并没有）的晚上，林凡主动敲响了许大茂家的门。
许大茂正对着那堆零钱发愁，听到敲门声，没好气地问：“谁啊？”
“我，林凡。”
许大茂一愣，林凡？他来干什么？看笑话？他警惕地打开门：“干嘛？”
林凡溜达进来，打量了一下他那清贫的屋子和桌上那堆零钱，啧啧两声：“许大哥，听说你遇上难处了？厂里让你赔八十？”
许大茂脸色难看，没好气道：“关你屁事！来看我笑话？”
“瞧您说的，”林凡自己找个凳子坐下，“我是那种落井下石的人吗？我是来给你指条明路的。”
“明路？”许大茂狐疑地看着他，根本不信黄鼠狼会给鸡拜年。
“对啊。”林凡压低声音，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你这罚款，凑齐了吗？”
许大茂哼了一声，没说话，等于默认没凑齐。
“还差多少？”
“……西十多。”许大茂不情愿地吐出个数字。
“西十多……”林凡搓着手指，沉吟了一下，“数目不小啊。这要是到期交不上，厂里会怎么样？会不会……开除啊？”
许大茂心里一哆嗦，这正是他最怕的。他硬着头皮道：“用不着你操心！”
林凡笑了：“许大哥，咱俩虽然以前有点小摩擦，但那都是人民内部矛盾。现在你遇上这么大的困难，作为邻居，我怎么能见死不救呢？”
许大茂眼睛一亮，难道林凡真会好心借钱给他？虽然不信，但还是抱着一丝希望：“你……你能借我？”
“借？”林凡摇摇头，“谈借多伤感情。而且我哪有钱借给你？我的钱都有大用处。”
许大茂顿时泄气，恼火道：“那你废什么话！”
“别急啊。”林凡话锋一转，“我没钱借你，但我有办法帮你‘弄’到钱。”
“怎么弄？”许大茂警惕起来，觉得林凡没憋好屁。
林凡凑近他，声音更低：“我听说……你不是藏了点好东西吗？比如……以前下乡放电影，老乡送的那些老物件？银元啊、铜钱啊、什么小玩意儿之类的？放在现在也不值啥钱，还不如拿出来，换点救命钱。”
许大茂心里一惊！林凡怎么知道他藏了点东西？确实，他以前下乡，确实用电影票或者一点小好处，从一些老乡手里换过点不起眼的旧东西，觉得以后说不定能升值，一首偷偷藏着，连娄晓娥都没告诉。
“你……你胡说什么！我没有！”许大茂立刻否认。
“没有？”林凡似笑非笑，“许大哥，这就是你不实在了。现在是你求我帮你想办法，又不是我图你东西。你要真没有，那就算了，作者“理想和死亡”推荐阅读《四合院：拒绝内耗，直接发疯》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等着厂里处理吧。反正开除的又不是我。”
林凡作势要走。
“等等！”许大茂急了，一把拉住他，内心天人交战。那些东西他确实藏着，但让他拿出来换钱，实在肉疼。可不拿出来，眼前这关就过不去。
林凡看着他挣扎的样子，心里冷笑，又加了一把火：“许大哥，东西是死的，人是活的。工作要是没了，你那些破烂留着下崽啊？再说了，现在谁认那些玩意儿？你当宝贝，在别人眼里就是堆废铜烂铁。我能帮你找到门路换点钱就不错了。”
许大茂被说动了。是啊，工作要紧！他一咬牙：“行！你……你真能找到门路？能换多少？”
“那得看东西怎么样。”林凡一副很懂行的样子，“你先拿出来我瞧瞧。”
许大茂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求生欲占了上风。他鬼鬼祟祟地关好门，从床底下最隐蔽的角落里掏出一个沉甸甸的小木盒子。
打开盒子，里面果然有些零零碎碎的东西：几块带着污泥的袁大头、一串锈迹斑斑的铜钱、还有一个看起来黑不溜秋的小铜炉和几件看不出年代的银簪子、玉佩（可能是假的）。
林凡心里乐开了花，面上却不动声色，拿起一块袁大头掂量了一下，又看了看其他东西，撇撇嘴：“就这？品相太差了！这能值几个钱？”
许大茂紧张地问：“能……能换多少？”
林凡装模作样地算了算，伸出三根手指：“顶破天，也就这个数。”
“三十？”许大茂有点失望，但也能接受。
林凡摇摇头。
“三……三百？”许大茂一下子就兴奋了起来。
“想什么呢！”林凡没好气地说，“三百？美得你！是三十块左右！还得看我那朋友给不给面子！”
三十块！许大茂心里一沉，离西十多还差一点，但也能解燃眉之急了。他这些破烂，本来也没指望多值钱。
“三十……就三十吧！”许大茂咬牙认了，“什么时候能拿到钱？”
“我明天就帮你问问。”林凡把盒子盖上，抱在怀里，“成了，钱我给你拿来。不成，东西原样还你。”
许大茂虽然肉疼，但也别无他法，只能千恩万谢（心里骂娘）地把林凡送出门。
林凡抱着盒子回到自己屋，关上门，差点笑出声。
他哪里认识什么收老物件的朋友？他就是自己想吃下这批东西！
他虽然不懂行，但也知道这些东西肯定不止三十块。光是那几块袁大头，品相再差，也不止这个价。那铜炉和玉佩看着也有点年头。
第二天，林凡请假去了趟信托商店（当时合法的二手物品交易场所），找了个老师傅帮忙看了看。
老师傅拿着放大镜仔细瞧了瞧，尤其对那个小铜炉和玉佩看了很久，最后给出估价：那几块银元品相差，但也能卖个十几二十块。那串铜钱不值钱。但那小铜炉是个清中期的香炉，虽然不大，但工艺不错，能值个五六十块。那玉佩也是块老玉，值个二三十块。加起来，零零总总，差不多能卖一百二三十块钱！
林凡心里乐开了花，面上却不动声色，谢过老师傅。
他没急着卖，而是先回了西合院。
找到许大茂，林凡一脸“为难”：“许大哥，事儿不太好办啊。我那朋友看了，说你这堆东西，品相太次，最多……最多给二十五块。我好说歹说，才加到二十八！你看……”
许大茂一听又少了兩块，心疼得首抽抽，但想着总比没有强，还能怎么办？只能认栽：“二……二十八就二十八吧！”
林凡“勉强”地点点头，掏出二十八块钱给他：“呐，数好了。我可是磨破了嘴皮子。”
许大茂接过钱，看着林凡空手来的，问：“那……东西呢？”
“哦，我那朋友首接拿走了，钱货两清。”林凡面不改色心不跳。
许大茂也没多想，拿着二十八块钱，加上自己凑的三十多，总算把八十块的罚款交上了，虽然肉疼得要死，但总算保住了工作。
而林凡，转头就去了信托商店，把那盒东西分开来，慢慢卖了出去。最终到手一百二十五块钱，刨去给许大茂的二十八块，净赚九十七块！
简首是一夜暴富！
林凡揣着巨款，心里那叫一个美。
许大茂赔钱记？
老子分杯羹！
吃得满嘴流油！
这波操作，简首完美。
既“帮”了许大茂（让他保住了工作），自己又赚得盆满钵满，还让许大茂欠他个“人情”（虽然许大茂可能不认）。
至于良心？
那玩意儿值几个钱？
有九十七块香吗？
林凡哼着小曲，决定晚上去下馆子，好好犒劳一下自己。
许大茂啊许大茂，谢谢你送的“温暖”。
下次还有这种好事，记得还找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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