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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内鬼显形,祠堂夜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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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的金针,如同定海神针,暂时稳住了南宫望濒危的生机。

南宫文不敢怠慢,立刻拿着药方,动用南宫家所有的资源和渠道,不惜一切代价搜集上面的药材。同时,他也暗中启动了家族内部的排查。

林凡被安排在武馆最幽静的一处厢房休息。傍晚时分,他正在房中打坐调息,房门被轻轻敲响。

“进。”

门被推开,南宫凝端着一个食盒走了进来。她己经换下练功服,穿着一身素雅的月白色旗袍,旗袍将她丰腴挺翘的臀线和傲人的胸脯勾勒得淋漓尽致,行走间,腰肢轻摆,风情万种,与白天那个英姿飒爽的女武者判若两人。

只是她的脸色依旧有些清冷,将食盒放在桌上,语气平淡:“林先生,用些晚饭吧。药材……父亲正在全力搜寻,己有几味有了消息。”

林凡睁开眼,目光在她被旗袍紧紧包裹的、弧度惊人的峰峦上扫过,嘴角微扬:“哟,南宫小姐亲自送饭,这待遇可不一般啊。”

南宫凝脸颊微不可察地一红,避开他的目光,语气生硬:“你是爷爷的希望,南宫家自当以礼相待。”

“是吗?”林凡起身走到桌边,打开食盒,里面是几样精致的小菜和一碗香气扑鼻的梗米粥,“我还以为,是南宫小姐被我白天露的那几手折服,开始懂得欣赏我的‘内在’了呢。”

“你!”南宫凝气结,这个家伙,给点颜色就开染坊!她深吸一口气,压下火气,转身欲走,“你慢用!”

“等等。”林凡叫住了她,盛了一碗粥,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状似随意地问道,“你们南宫家,负责老爷子日常饮食汤药的,是谁?”

南宫凝脚步一顿,转过身,眼神变得锐利:“你怀疑是药出了问题?”

“枯木蛊虽可通过多种方式下引,但混入饮食汤药,是最隐蔽、最不易察觉的。”林凡放下碗,目光深邃地看着她,“而且,能长期、定期接触而不被怀疑,此人必定是老爷子极为信任的身边人。”

南宫凝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一个名字几乎脱口而出,但她强行忍住了,只是紧紧抿着嘴唇,眼神中充满了挣扎和痛苦。

林凡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己然明了。他没有再追问,只是淡淡道:“去告诉你父亲,重点查查那个人吧。有时候,最不可能的人,往往就是问题的关键。”

南宫凝深深地看了林凡一眼,眼神复杂,最终什么也没说,快步离开了房间。

夜色渐深,南宫武馆深处,供奉着历代先祖的祠堂内,灯火通明。

南宫文面色铁青地坐在主位,南宫凝站在他身侧,俏脸含霜。下方,跪着一个穿着朴素、头发花白的老者,他是南宫家的老管家——福伯,服侍了南宫望近西十年!

在福伯身边,还散落着一些刚从他自己房间隐秘处搜出来的、散发着诡异腥气的暗红色粉末,与林凡描述的“引蛊粉”一般无二!

“福伯!为什么?!父亲待你如兄弟,我南宫家何曾亏待过你?!你为何要下此毒手?!”南宫文痛心疾首,声音都在颤抖。

福伯跪在地上,老泪纵横,却咬紧牙关,一言不发。

南宫凝看着这个从小看着她长大、慈祥温和的老人,怎么也无法将他与下毒害爷爷的凶手联系起来,她颤声道:“福伯,到底是谁指使你的?你说出来啊!”

福伯只是摇头,重重地磕头,额头瞬间一片青紫。

“他不说,我帮他说。”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从祠堂外传来。

林凡双手插兜,慢悠悠地踱了进来。他看了一眼跪地的福伯,叹了口气:“是被人用‘锁心蛊’控制了吧?子蛊在你体内,母蛊在操控者手中。你若敢泄密,或者任务失败,母蛊一动,你便会心脉尽碎而亡,而且死前会遭受万蚁噬心之苦。”

福伯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林凡,浑浊的老眼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南宫文和南宫凝也震惊地看向林凡。

“林先生,这……可有解法?”南宫文急切问道。

“解法自然有,不过有点麻烦。”林凡走到福伯面前,蹲下身,看着他绝望的眼睛,“告诉我,母蛊在谁手里?或者说,是谁把子蛊种入你体内的?说出来,我或许能保你不死。”

福伯嘴唇哆嗦着,眼神剧烈挣扎,对死亡的恐惧和对操控者的畏惧在他眼中交织。

林凡不再催促,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神仿佛有种看透人心的力量。

祠堂内,只剩下福伯粗重的喘息声。

良久,福伯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在地,用尽最后的力气,嘶哑地吐出了三个字:

“赵……无……极……”

赵无极!

听到这个名字,南宫文和南宫凝脸色瞬间大变!

“竟然是他!”南宫文猛地一拍桌子,怒发冲冠,“这个欺师灭祖的叛徒!”

林凡挑眉:“哦?看来是熟人?”

南宫凝咬牙切齿地解释道:“赵无极,曾经是爷爷最器重的大弟子,天赋极高。但他心术不正,觊觎家族不传之秘《破虚指》,被爷爷发现后废去武功,逐出家门……没想到,他竟然用如此歹毒的方式回来报复!”

线索,终于串联起来了。

一个被逐出师门、心怀怨恨、又懂得诡异蛊术的叛徒……

林凡站起身,对南宫文道:“南宫家主,当务之急,是尽快凑齐药材,为老爷子驱毒。只要老爷子醒来,一切真相自然会水落石出。至于赵无极……”

他眼中寒光一闪。

“他若敢来,我让他有来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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