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桉这个扫把星也在?
看到蓝桉,她就想到自己客死异乡的女儿。
而蓝桉这个小贱人,却好端端地站在这里。
“蓝桉!你这个丧门星!是你克死了我的莉莉!你怎么不去死!!”
柳芸像一头发疯的母狗,扬着指甲首首朝着沈知予的脸,就抓了过来。
若是六年前那个怯懦的蓝桉,或许就真的被她抓伤了。
但她是沈知予。
不但敏捷地避开了,右手还精准地,一把抓住了柳芸胡乱挥舞的手腕,用力向下一拗!
“啊!”柳芸发出杀猪一样的惨叫。
沈知予的左手毫不犹豫地扬起,“啪”的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结结实实地扇在了柳芸那张妆容精致的脸上!
她早就想打她了。
沈知予独自带着孩子,在都市的丛林里摸爬滚打,见过最阴暗的人心。
沈念学跆拳道的时候,孩子没怎么学会,她自己倒是把栾凛教过的防身术,好好的练了起来。
柳芸被打得脑袋嗡嗡的,脸上是清晰的五指红痕,有点骇人。
整个人都懵了!
她没想到,沈知予竟然敢还手,还打得这么狠!
以前蓝桉那只病猫变异了?
蓝松见状,想冲上来帮忙。
“蓝松!”
沈知予一指,“你搞搞清楚!你要是动手!我随时可以告你们,非法侵入和故意伤害!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你别忘了,你母亲顶多算个小三,你们现在在我大妈的房子里。”
蓝松打小就是一个怂包。
他知道沈知予现在是律师,不好惹,嘴唇哆嗦着,不敢再上前。
有一个如柳芸一般强势的母亲,蓝松的骨头硬不起来。
柳芸尖叫着,另一只没被抓住的手,胡乱想去抓沈知予的头发。
双腿也开始乱踢,完全是一副市井泼妇打架的架势,毫无章法,可气势骇人。
沈知予被她扯住了几缕头发,头皮痛死了。
打架嘛,讲究的就是不慌,还有力气大。
沈知予也一把揪住柳芸精心打理的卷发,用力向后一扯!
“啊!”
柳芸痛得涕泪横流,整个人失去平衡,狼狈地摔倒在地上。
蓝松冲了上来,被沈知予一脚踹在了命根子上。
被扯着的柳芸痛得让她儿子,“松松,你别动,你别再上来了。”
沈知予贴着她的脸,发狠,“柳芸,你们给我听好了!”
“蓝莉死了,是你们自己做的孽,你们别忘记了,她是冒用我的身份出去的。再敢把脏水往我身上泼,我就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好好跟有关部门聊聊!”
她又扫了一眼蓝松,“我大妈手里,没有你们说的什么传家宝,”
沈知予居高临下地,看着在地上挣扎咒骂的柳芸,松开了揪着她头发的手,还整理了一下自己被扯乱的衣服和头发。
“你们再敢来闹一次,我保证,送你们全家进去吃几年牢饭!”
她指着院门,“现在,给我滚出去!”
沈知予为什么放弃了设计学法律,就是因为从小到大,柳芸三天两头就来闹一场,而沈桂梅能拿起的只有菜刀。
柳芸也怕沈知予发起疯来,把蓝家的宝贝捐给国家,那他们就真的什么都得不到了。
而且那死丫头,还要追究蓝莉冒名顶替的事?!
柳芸坐在地上,第一次从心底感到了恐惧。
这个沈知予,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可以任由他们拿捏的软柿子了!
“妈,走吧!快走吧!别惹她了!”
蓝松早己吓得魂飞魄散,连忙上前搀扶起还在发愣的柳芸。
两人狼狈不堪,逃出了院子。
厨房的门口,沈桂梅端着一条木凳站在那里。
“死丫头,也不留着人让我也练练手!”
别看她平静得很,腿抖着呢!
母女俩相互看了一会儿彼此的狼狈样,都笑开了。
沈桂梅能不能打架沈知予不知道,反正这个片区没人敢惹她。
据她自己吹牛,说她小时候也是个跟男孩子摔跤,也能赢那么几次的主。
“行了,别杵在那儿了。”
沈桂梅依旧不温和,“不用担心他们再来闹了。”
沈桂梅走到院子里的水龙头旁,一边慢条斯理地洗手,一边语气平淡地扔下了一个重磅炸弹,“我给了他们藏宝图,让他们自己上山挖去。”
难道真的有宝藏?
“凭什么给他们?”
沈桂梅甩了甩手上的水珠,看傻子一样看她女儿,“老娘随便画的,后山那么大,挖到死他们也挖不到。”
沈知予,“!!!”
没想到,一向刻板严肃的大妈,竟然还有这样促狭的一面。
“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沈桂梅拿起墙角的菜篮子,看沈知予,“我要去趟菜市场,买点排骨,晚上给念念炖汤。你,要不要一起去?”
一起去买菜?
大妈可从来没有主动邀请过沈知予,一起去做什么。
小的时候,一起去学校交报名费,她们之间一前一后的,也要隔个三五米那么远。
“好,好啊。我陪您去。”
沈桂梅往楼上唤了一声,沈念应声下楼牵住了外婆的手。
沈知予赶紧快步跟上他们。
穿过清溪河,过了桥就到农贸市场了。
这条路,沈知予小时候走过无数次。
村口的香樟树底下,坐着一排晒太阳的老头老太,瓜子皮呸了一地。
结婚没孩子的人,议论人家,“我看他们夫妻两个人都有问题!”
人家怀孕了,“你看现在的媳妇娇气死了,我生孩子的时候,上午还在割稻子,下午回家就生了,比猪生的都快!”
人家生了女儿说人家,看吧看吧,绝后了吧。
生了儿子,说人家老头两个老不死的,往死里干吧,二百万搭里头了。
以前蓝桉回村,他们就说她,“一张脸烂得比王二麻子都可怕,肯定嫁不出去。”
后来蓝桉会打扮了一点,他们说,“这么小就花枝招展的勾搭男人!”
蓝桉真的未婚先孕了被村里知道了,“看吧看吧,听说睡她那个小黄毛,在广东打螺丝的。”
沈桂梅更是没少被嚼舌根,
“你说桂梅守活寡似的,跟隔壁那个老菜头眉来眼去多少年了,也没见有个结果。”
“老菜头?就那个卖豆腐的?穷得叮当响,桂梅图他啥?”
反正,你路过的时候只要咳嗽一声,传到村尾会说你得了肺痨。
村里一女孩子找了个长沙的男朋友,传来传去扭曲成那女的男朋友常杀人,坐牢去了。
总之,狗从那路过,都得身败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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