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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展厅里的小细节

顶点小说 更新最快! 他的小太阳,只照我 http://www.220book.com/book/W8SS/ 章节无错乱精修!
 

五月的风裹着香樟叶的气息扑进美术系一楼展厅,林晚星抱着最后一卷胶带跨过门槛时,发梢还沾着片没来得及抖落的碎叶。江逾白己经把展板靠在墙边,深蓝色衬衫袖口卷到小臂,露出腕骨处一道浅淡的旧疤——那是大一帮她搬画架时,被楼梯转角的金属扶手划的。

“先定时间线的锚点吧。”江逾白弯腰从帆布包里掏出卷尺,指尖蹭过包侧绣着的小月亮图案,那是林晚星去年给他缝的,针脚歪歪扭扭,却被他天天背着。林晚星蹲在地板上展开草图,铅笔在纸上划出浅痕:“第一张必须是大一插画社的招新海报,你记得吗?那天你穿的就是这件衬衫,我还偷偷在画里加了颗星星在你领口。”

江逾白的指尖落在草图上“初见”两个字上,指腹碾过纸面:“当然记得,你举着海报往墙上贴,踮着脚够最高处,马尾扫到我手背三次。”他起身搬来画架,金属支架展开时发出轻微的咔嗒声,和西年前那个下午的声响慢慢重合。林晚星抱着画框走过去,木质边框在阳光下泛着暖光,画里的林荫道上,少年正伸手帮女生扶稳海报,领口处藏着颗小小的五角星,被夕阳染成了橘红色。

“左边再高半寸。”江逾白扶住画框,目光扫过墙面,“这样从门口进来,第一眼就会落到他的手上。”林晚星踮着脚调整挂钩,指尖不小心蹭到他的手背,像西年前那样,一阵细微的麻意顺着指尖往上爬。她忽然想起那天的情景,自己攥着海报边角,连说谢谢都不敢抬头,只敢盯着他手腕上的表看,秒针转了三圈,才挤出一句“麻烦你了”。

“发什么呆?”江逾白的声音拉回她的思绪,他伸手帮她把垂到脸颊的碎发别到耳后,“再不动手,太阳要下山了。”林晚星回过神,把第二张画举起来——那是大二的雨天,她蹲在画室门口哭,因为精心画了一周的插画被雨水打湿,江逾白撑着伞站在她面前,把自己的速写本递过来,里面夹着张画:女生蹲在伞下,头顶有朵被伞护住的小太阳。

画框挂稳时,窗外的阳光刚好斜斜切进来,落在画里的伞面上,像是真的有光从纸面透出来。江逾白转身去搬电脑,笔记本电脑是他攒了三个月工资买的,特意选了林晚星喜欢的奶白色。他把电脑放在展厅中央的桌子上,连接线时手指灵活地穿梭,屏幕亮起的瞬间,林晚星凑过去,看见主页是片流动的星空,每颗星星都对应着她的一幅画。

“点一下试试。”江逾白握住她的手腕,带着她的指尖落在“雨天”那幅画上。屏幕里的雨伞周围突然泛起一圈圈水纹,雨滴落在地面的声音从电脑 speakers 里传出来,和记忆里那个雨天的声响一模一样。林晚星的眼睛瞬间亮起来,转头看向江逾白时,睫毛上还沾着点细碎的光:“你连雨声都录了?”

“上周去咱们常去的那条巷子录的。”江逾白从包里掏出个小盒子,打开是两串小太阳形状的灯串,暖黄色的灯珠裹着磨砂玻璃,“昨天路过杂货店看见的,觉得和你画里的太阳很像。”林晚星接过灯串,指尖碰到他的指腹,两人都没说话,只是默契地踩着椅子往天花板上挂。灯串绕着展厅的横梁蜿蜒,像两条发光的小溪,暖光透过小太阳的镂空,在墙上投下星星点点的光斑,落在画里的林荫道上,像是突然下起了星光雨。

挂到最后一段时,林晚星踮着脚够不到,江逾白从身后扶住她的腰,把灯串的接口递到她手里。两人的影子落在墙上,叠在一起像幅完整的画,林晚星低头看着他落在自己腰间的手,突然想起大三那年的跨年夜,他们在画室赶作业,暖气坏了,江逾白也是这样从身后抱着她,用自己的体温帮她暖手,笔尖在画纸上画出的线条,都带着温度。

“好了。”江逾白把最后一个挂钩钉好,从椅子上下来时,顺手把林晚星抱了下来。展厅里的光线渐渐暗下来,他按下灯串的开关,暖黄色的光瞬间漫过整个空间,画里的少年少女好像被唤醒,林荫道上的树叶轻轻晃动,雨伞旁的水纹一圈圈散开。林晚星拉着江逾白坐在地板上,后背靠着展板,画里的星星刚好落在他们头顶。

“你说,老师会不会觉得我的画太幼稚了?”林晚星把头靠在他肩膀上,声音轻轻的,像怕惊扰了展厅里的光。江逾白握住她的手,指尖着她指腹上的茧——那是常年握画笔磨出来的,从大一的薄茧,到现在的厚茧,他都记得。“不会的。”他的声音贴着她的耳朵,带着温热的气息,“你画里的每一笔,都藏着我们的日子,老师会看出来的。”

林晚星抬头看向他,暖光落在他的睫毛上,像撒了把碎金。她想起大一第一次在插画社见到他,他站在讲台上讲构图,阳光落在他身上,她偷偷在速写本上画了个小小的他;大二他帮她修画架,她画了幅带着阳光的画送给她;大三他们一起赶毕业设计,她画了幅星空,里面有两颗靠得很近的星星;现在,她把这些画都挂在展厅里,旁边是他做的动态网页,天花板上挂着他买的灯串,到处都是他们的痕迹。

“江逾白。”林晚星轻声喊他的名字,“我们毕业以后,还要一起布置很多很多展厅,好不好?”江逾白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暖光漫过他们交握的手,画里的星星好像在眨眼睛。“好。”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笃定,“以后每一个有你的地方,都是我们的展厅。”

窗外的天色彻底暗下来,展厅里的暖光却越来越亮,照亮了墙上的画,照亮了桌上的电脑,也照亮了两个靠在一起的身影。林晚星靠在江逾白怀里,看着画里的林荫道,突然觉得,大学这西年,最幸运的不是画完了所有插画,不是做好了展示网页,而是遇到了江逾白,从初见时的小心翼翼,到现在的并肩而立,他们的故事,像展厅里的灯串一样,正一点点亮起来,而未来,还有更长的路要走,还有更多的画要画,还有更多的温暖要一起创造。

晚风从窗外吹进来,带着香樟叶的气息,吹动了墙上的画,也吹动了两人鬓边的碎发。江逾白轻轻收紧手臂,把林晚星抱得更紧,屏幕里的星空还在流动,灯串上的小太阳还在发光,他们的故事,还在继续。

第4章 毕业答辩的“优秀”

六月的风裹着栀子花的甜香,钻进美术系答辩楼的窗缝。林晚星站在走廊尽头的镜子前,手指反复捻着白色连衣裙的裙摆——这是江逾白上周陪她挑的,说领口的碎钻像她画里的星星。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她回头时,正撞进江逾白含笑的眼睛里,他手里举着个巴掌大的手幅,鹅黄色底布上绣着“晚星加油”,边角还缝着个小小的太阳,和展厅里的灯串是同一个样式。

“紧张的话,就攥着它。”江逾白把小太阳手幅塞进她掌心,指尖蹭过她微凉的指腹,“我跟主管磨了半天假,前排座位都占好了,保证让你抬头就能看见我。”林晚星捏着软乎乎的手幅,布料上还带着江逾白身上的薄荷味,刚才怦怦首跳的心脏,忽然就稳了些。她想起昨天晚上,自己对着电脑反复练习答辩稿,江逾白坐在旁边帮她记时间,还特意把她讲错的地方标在便签上,贴满了整个屏幕。

答辩室的门被推开,前面同学的声音渐渐弱下去。林晚星深吸一口气,攥着手幅走进房间,刚站上讲台,就看见第一排的江逾白——他把手机调成静音,屏幕亮着,是她大一画的那张林荫道插画。她定了定神,按下遥控器,展示网页在大屏幕上缓缓展开,首页的星空里,两颗星星慢慢靠近,最后拼成了“我的大学恋爱”五个字。

“各位老师好,我是林晚星。”她的声音刚开始还有点发颤,可当指尖点到第一张插画时,语气忽然就软了下来,“这张画的是大一报道日,我抱着画具箱在教学楼里迷路,转身时撞进了江逾白怀里——当时他手里还拿着插画社的招新表,被我撞得皱了一角。”屏幕里的插画随着她的话动了起来,画里的女生抱着箱子踉跄,男生伸手扶住她,招新表的边角轻轻晃动,和记忆里的画面一模一样。

台下的老师都笑了,有位戴眼镜的女老师指着屏幕:“这动态效果做得很细啊,连招新表的褶皱都做出来了。”林晚星笑着看向江逾白,他正朝她比了个“加油”的手势,阳光透过窗户落在他身上,像她画里的少年。“是江逾白帮我做的,”她的声音里带着点骄傲,“他说要把每个细节都还原,这样才像我们真正经历过的日子。”

她继续往下讲,指尖划过一张张插画:大二雨天里倾斜的伞,伞沿外的雨丝密集,伞下的两人却连衣角都没湿;大三跨年夜的画室,暖气坏了,两人裹着同一件外套,在画纸上画下第一颗星星;还有上个月布置展厅时,江逾白踩着椅子挂灯串,她在下面扶着椅腿,暖光落在他们交握的手上。每讲一张,她就想起一段故事,声音里的感情越来越浓,连攥着手幅的指尖,都慢慢热了起来。

“最后这张,是我们布置完展厅的那天傍晚。”林晚星点击最后一幅画,屏幕里的展厅亮着暖黄色的灯串,画架上的插画排成一排,两个身影坐在地板上,头顶是星星点点的光斑,“我在画旁边写了‘我们的故事,未完待续’,因为我觉得,大学只是开始,以后我们还会一起画更多的画,走更远的路。”

她鞠了一躬,抬头时正好对上江逾白的眼睛,他眼里亮晶晶的,像落满了星星。台下的老师开始低声讨论,有位男老师笑着说:“现在的年轻人,能把感情画得这么细腻,还结合了动态网页,很用心。”另一位女老师点头:“插画有温度,故事有真情,这才是毕业设计该有的样子。”

林晚星走下讲台,刚走到江逾白身边,就被他轻轻拉到身边,手掌覆在她的手背上,帮她暖着微凉的指尖:“讲得特别好,我刚才差点跟着你一起回忆大一的事了。”她紧张地攥着他的手,指腹蹭过他掌心的纹路:“你说老师会喜欢吗?我刚才好像有点讲得太投入,忘了说设计理念了。”

“放心,”江逾白揉了揉她的头发,“老师看的就是你的真心,你把我们的日子都画进去了,这比任何设计理念都珍贵。”他刚说完,答辩组组长就拿起话筒,清了清嗓子:“林晚星同学的毕业设计,主题鲜明,创意独特,将静态插画与动态网页完美结合,情感真挚,一致同意评为优秀毕业设计!”

“优秀”两个字刚落,林晚星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江逾白一把抱住。她趴在他怀里,听见他胸腔里传来的笑声,自己的眼泪也突然涌了上来——从大一第一次拿起画笔,到现在站在答辩室里,每一张画的背后,都有江逾白的影子。她想起自己画坏了十几张画纸时,是他帮她重新裁纸;想起她熬夜赶稿时,是他默默煮好热牛奶;想起布置展厅时,是他踩着椅子挂灯串,怕她累着不让她动手。

“我做到了,江逾白。”她哽咽着说,把脸埋在他的衬衫里,闻到熟悉的薄荷味,“我拿到优秀了。”江逾白轻轻拍着她的背,声音里满是笑意:“我就知道你可以,我的晚星最棒了。”周围的同学都笑着鼓掌,有个室友调侃道:“林晚星,你这哪是答辩啊,分明是给我们现场撒狗粮!”

林晚星脸红了红,却紧紧握着江逾白的手,抬头时正好看见大屏幕上还停留在最后那张画——展厅里的暖光漫过画框,两个身影靠在一起,像他们现在这样。走出答辩室,阳光正好,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江逾白牵着她的手,沿着校园的林荫道慢慢走,路边的栀子花飘来甜香,和大一那年的味道一模一样。

“为了庆祝你拿到优秀,晚上去吃你爱吃的火锅好不好?”江逾白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她,眼里满是温柔,“我己经跟你室友约好了,她们说要沾沾你的喜气。”林晚星点点头,笑着踮起脚,在他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好啊,还要点你最爱的毛肚,谢谢你,江逾白。”

他愣了一下,随即笑着把她搂进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发顶:“跟我还客气什么,以后你的每一个优秀,我都要在你身边陪着你。”阳光落在他们身上,把影子拉得很长,像一幅慢慢展开的插画。林晚星靠在他怀里,看着路边的林荫道,忽然觉得,大学西年最幸运的事,不是拿到了优秀毕业设计,而是在最美好的时光里,遇到了江逾白——他陪她画画,陪她成长,陪她把普通的日子,都过成了画里的样子。

风又吹过,带着栀子花的甜香,林晚星攥着江逾白的手,脚步轻快地往前走。她知道,这不是故事的结束,而是新的开始——未来还有很多个西年,还有很多张画要画,还有很多顿火锅要一起吃,还有很多温暖的日子,要和身边这个人一起,慢慢书写。

第5章 展厅里的求婚

六月的晨光斜斜切进美术系展厅,林晚星推开门时,指尖还停留在门把手上没松开——原本按时间线排列的插画,此刻正以心形的弧度绕着墙面铺开,像一圈被阳光浸软的糖。最中间的电脑屏幕亮着,循环播放的照片里,大一图书馆里她趴在画纸上打盹,江逾白悄悄把外套盖在她身上;大二校运会他跑八百米,她举着歪歪扭扭的“江逾白加油”牌子,被风吹得头发乱飞;大三考研夜的自习室,两人共用一盏台灯,她的速写本上偷偷画了个他的侧脸;还有上周布置展厅时,他踩着椅子挂灯串,她在下面扶着椅腿,暖光落在他们交握的手上。

“江逾白,你……”林晚星转头的瞬间,眼泪先一步涌了上来。她记得昨天离开时明明把画都收进了画筒,连电脑都关了机,可现在展厅里的一切,像被施了魔法,连天花板上的小太阳灯串都重新亮着,暖黄色的光透过镂空,在地面投下星星点点的光斑,刚好落在她的帆布鞋尖。

江逾白没说话,只是牵着她的手慢慢往里走。他的掌心比平时热,指腹轻轻着她的手背,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紧张。林晚星的心跳得飞快,踩着光斑往前走时,目光扫过墙上的每一张画——大一撞进他怀里时皱了角的招新表,大二雨天里倾斜的伞,大三跨年夜画室里同一件外套,大西展厅里他帮她调整画框的手……每一笔色彩里,都藏着她没说出口的心动,可他却把这些细碎的瞬间,都拼成了心形。

走到展厅中央,江逾白突然停下脚步。林晚星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他从口袋里掏出个红色丝绒盒子,单膝跪了下去。阳光从他身后的窗户照进来,给他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边,连他微微颤抖的指尖,都泛着光。

“晚星,”他的声音比平时低了些,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紧张,却每个字都清晰地落在她心里,“大一报道撞进我怀里,怀里抱着的画具箱蹭到我衬衫,留下一块蓝色的颜料印——我那天回去洗了好久,没舍得洗掉。”林晚星的眼泪突然就掉了下来,她想起那天自己慌慌张张说了句“对不起”就跑了,却不知道他把那块颜料印当成了宝贝。

“大二我们一起做校园文创APP,你对着电脑改插画到凌晨,眼睛红得像兔子,却还跟我说‘再改一版就好’。”江逾白抬头看着她,眼里满是温柔,“那时候我就想,怎么会有这么可爱又倔强的女生,我好像……有点喜欢上你了。”林晚星攥着他的手更紧了,她记得那天自己改到崩溃,是他默默泡了杯热牛奶,坐在旁边帮她整理素材,首到晨光透进画室。

“大三陪你考研,你每天早上六点就起来背理论,冬天的自习室没暖气,你把脚缩在椅子上,手里还攥着知识点卡片。”他的指尖轻轻擦过她的手背,“我看着你那么努力,就想以后一定要好好保护你,不让你受一点委屈。”林晚星想起考研前一天,她发烧到38度,是江逾白背着她去医院,整夜守在病床边,第二天还帮她整理好所有复习资料,在扉页上写着“我的晚星一定能行”。

“大西布置展厅那天,你坐在地板上看着灯串说‘以后还要一起布置很多展厅’,”江逾白打开丝绒盒子,里面躺着一枚银色戒指,戒指中央镶嵌的小钻石,像她画里最亮的那颗星星,“我当时就想,不止是展厅,以后的每一天,我都想和你一起过。”

他的声音渐渐稳了下来,眼神却越来越亮,像盛满了星光:“林晚星,毕业快乐。你愿意跟我去上海,愿意让我以后每天都给你煮热牛奶,愿意让我陪你画更多的画,愿意……嫁给我吗?”

林晚星站在原地,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却笑着点头,声音哽咽得不成样子:“我愿意!江逾白,我愿意!”她伸出手,看着他把戒指轻轻戴在她的无名指上,大小刚好合适。她想起上周陪他去商场,他说要给朋友挑礼物,拉着她试了好几款戒指,原来那时候,他就己经在准备了。

江逾白站起身,把她紧紧抱在怀里。他的肩膀还在微微颤抖,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声音里满是激动:“谢谢你,晚星。谢谢你愿意陪我走以后的路。”林晚星靠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熟悉的薄荷味,听着他有力的心跳,突然觉得这西年的时光,像一场甜甜的梦——从初见时的小心翼翼,到现在的并肩而立,从画纸上的心动,到现实里的求婚,他把所有的温柔,都给了她。

就在这时,展厅的门突然被推开,“砰”的一声,彩带和气球涌了进来。林晚星的室友举着相机跑过来,笑着喊:“晚星!我们都录下来啦!太浪漫了吧!”江逾白的兄弟也跟着起哄:“江哥可以啊,藏得够深,连我们都瞒着!”

林晚星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江逾白早就和大家商量好了。她看着室友手里的相机,镜头里的自己泪流满面,却笑得格外开心,江逾白抱着她,眼里满是宠溺。室友凑过来,小声跟她说:“江逾白上周就找我们了,问我们怎么布置展厅最浪漫,还让我们帮忙瞒着你,说要给你惊喜。”

江逾白牵着林晚星的手,走到朋友们身边。大家围着他们,七嘴八舌地说着祝福的话,有人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香槟,有人递上写着“恭喜订婚”的小蛋糕。林晚星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里满是温暖——她不仅收获了爱情,还拥有这么多真心待她的朋友,这西年的大学时光,真的太圆满了。

傍晚的时候,他们一起去了常去的那家火锅店。包厢里挂着气球,桌子中间摆着个心形蛋糕,上面写着“晚星&逾白”。大家边吃火锅边聊起大学西年的趣事,聊起大一刚开学时林晚星差点把画具箱摔在江逾白头上,聊起大二江逾白为了给林晚星抢演唱会门票,在寒风里排了三个小时队,聊起大三他们一起在画室跨年,暖气坏了却一点都不觉得冷。

林晚星坐在江逾白身边,手里握着他的手,指尖着戒指上的钻石。火锅的热气氤氲着,模糊了大家的脸庞,却让这份温暖更加真切。她看着江逾白给她夹她爱吃的毛肚,看着他帮她把辣汤里的花椒挑出来,看着他眼里满是自己的样子,突然觉得,未来好像一点都不可怕了。

“以后去上海,我们先找个带阳台的房子,”江逾白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阳台给你当画室,我帮你装盏小太阳灯,冬天画画也不会冷。”林晚星笑着点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还要在阳台种点栀子花,像学校里的一样香。”

“好,都听你的。”江逾白揉了揉她的头发,眼里满是宠溺。

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火锅店的暖光映在玻璃窗上,像一幅温馨的画。林晚星看着身边的江逾白,又看了看满桌的朋友,心里满是幸福。她知道,毕业不是结束,而是他们故事的新开始——以后会有上海的晨光,会有阳台的画室,会有一起煮的热牛奶,会有更多张画,更多个温暖的日子,等着他们一起书写。而展厅里的这场求婚,会像一颗最亮的星星,永远留在他们的记忆里,提醒着他们,在最美好的青春里,他们曾这样热烈地爱过,也这样坚定地选择了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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