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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虚空残念控汐印,本源古识危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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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这里的光会飘!”

墨汐扒着墨渊的肩膀,小手指向虚空境的混沌 —— 淡白色的光带在黑暗里飘,像断了线的风筝,偶尔碰到黑色的失衡力,就会 “滋滋” 冒白烟,消散在混沌中。墨渊抱着儿子,魔焰在掌心裹成层厚光罩,挡住虚空里刺骨的寒气;灵汐跟在身后,界心蓝光织成的网时不时扫过周围,网住飘来的失衡力碎屑 —— 自从离开暗界,他们己经在虚空境走了半个时辰,脚下没有实地,只有踩着光带才能稳住身形,连呼吸都要格外小心,怕吸进混沌里的失衡浊气。

可就在墨汐伸手去够一缕白光带时,混沌突然翻涌!黑色的失衡力像疯长的藤蔓,从西面八方缠过来,瞬间凝成只三丈高的 “虚空失衡兽”—— 浑身没有实体,只有流动的黑紫雾,眼睛是两团烧红的火,它的爪子突然伸长,首抓墨汐的胸口,目标明确:古印!

“墨汐!”

灵汐的后背瞬间冒冷汗,指尖凉得像冰,她猛地扑过去,蓝光网瞬间张大,挡在墨汐身前!兽爪撞在网上,黑紫雾溅得满地都是,网被染得发黑,灵汐的胳膊被震得发麻,界心在胸口 “咚咚” 跳,像要撞碎肋骨,却死死攥着网纹没松:“墨渊!兽是冲古印来的!快劈它的眼睛!”

墨渊的魔焰瞬间爆亮,攥紧魔刃的指节泛白,掌心因用力过猛渗出血珠,他踩着光带跃起,紫色光弧顺着兽眼劈下去!“嗤啦” 一声,兽眼的火焰灭了半团,失衡兽发出刺耳的嘶鸣,爪子乱挥,扫得周围的光带全断了!墨渊没站稳,膝盖磕在块虚空碎石上,疼得他龇牙咧嘴,却顾不上揉,反手又是道光弧,劈向兽的躯干!

“爹!我帮你!” 墨汐突然从墨渊怀里探出头,将攥在手里的玄晶碎片(从陨晶谷带的)扔向兽的伤口!碎片沾着墨汐的体温,刚碰到黑紫雾就炸开,淡白光刺得兽后退两步,墨渊趁机将魔焰灌进兽的伤口,黑紫雾瞬间散了大半!

灵汐也趁机补上道蓝光,从兽的另一侧钻进去!“砰” 的一声,失衡兽彻底化成黑紫雾,消散在混沌中。三人都松了口气,灵汐抱着墨汐,大口喘着气,额头上的汗顺着脸颊往下流,滴在墨汐的小玄袍上:“墨汐,以后不许再乱动了,知道吗?这里太危险了。”

墨汐的小脑袋点得像拨浪鼓,却还是攥着剩下的碎片:“娘,碎片能帮爹,我不怕。” 他的小手突然摸向胸口的古印,小眉头皱起来,“娘,这里有点烫。”

灵汐的指尖碰了碰儿子的骨印,果然泛着淡紫的热 —— 是之前藏在印里的失衡残念!在虚空失衡兽的刺激下,残念开始躁动了。她的心里揪紧,却没说出口,只往印上输了点蓝光:“没事,娘帮你吹吹就不烫了。”

墨渊也注意到了,他摸了摸墨汐的头,魔焰在掌心晃了晃,往印上扫了扫:“别担心,有我们在,残念翻不了天。前面就是玄晶起源地了,你看 ——”

顺着他指的方向,混沌里突然透出淡金色的光,一座悬浮在半空的玄晶殿慢慢显现 —— 殿身是上古玄晶砌的,泛着柔和的金光,正是玄晶起源地!殿中央的石台上,颗拳头大的晶球散发着纯净的蓝光,不用看也知道,是平衡本源!

可起源地周围,裹着层厚厚的黑紫失衡力,像层壳,将金光困在里面,还有几只小型虚空失衡兽在周围游荡,显然是在守着本源,不让外人靠近。

“平衡本源被失衡力围了!” 灵汐的界心跳得更急,“我们得先清掉外围的失衡力,才能靠近本源。”

墨渊点了点头,将墨汐抱得更紧:“灵汐,你护着墨汐,我去清失衡力!这些小兽不难对付,很快就好。”

他踩着光带冲过去,魔焰劈向第一只小兽!兽刚反应过来,就被光芒劈成了雾;灵汐则带着墨汐,跟在后面,蓝光网扫掉漏网的失衡力碎屑。没一会儿,外围的小兽和失衡力就清得差不多了,只剩下裹着本源的那层 “壳”。

“墨汐,该你啦。” 墨渊将儿子放到起源地的石台前,“用你的古印碰一下那层壳,就能打开啦。”

墨汐的小手放在壳上,古印突然爆亮,淡红色的光顺着壳纹爬,壳上的黑紫失衡力像遇到太阳的雪,慢慢消退,很快就露出里面的平衡本源。本源的蓝光顺着墨汐的指尖往他体内钻,古印的烫意瞬间消失,小脸上露出了笑:“爹!娘!壳没了!本源的光!”

灵汐和墨渊都松了口气,灵汐走过去,将之前被污染的共生本源碎片(从暗界带的)拿出来,放在平衡本源旁 —— 只要让两块本源接触,共生本源的污染就能被净化。

可就在碎片快要碰到平衡本源时,墨汐突然 “啊” 的一声,抱着头蹲在地上!他的古印再次爆亮,这次是黑紫色的,失衡残念突然爆发,顺着印往他全身爬,小眼睛瞬间变成了淡紫色,动作也变得僵硬,像被控制了一样,伸手就要去抓平衡本源!

“墨汐!你怎么了?” 灵汐慌忙去拉儿子,却被墨汐一把推开!他的小手带着黑紫力,扫在灵汐的胳膊上,疼得灵汐倒吸凉气,界心的跳得发紧:“墨汐!醒醒!我是娘啊!”

“是残念控制了他!” 墨渊的喉咙发紧,心口像被针扎着疼,他冲过去想按住墨汐,却被墨汐的黑紫力缠住腰,往石台下拖,“灵汐!用蓝光压他的印!残念的源头在印里!”

灵汐的眼泪掉在地上,却很快擦掉,蓝光在掌心凝成交叉光刃,轻轻碰向墨汐的古印 —— 她不敢用力,怕伤了儿子!光刃刚碰到印,墨汐就发出 “唔” 的闷哼,小身体剧烈颤抖,黑紫力弱了点,可残念很快又反扑,让墨汐的爪子首抓灵汐的胸口!

“墨汐!别抓娘!” 墨渊趁机扯开墨汐的手,魔焰裹住他的手腕,不让他再伤人,“灵汐!别心软!残念快吞了他的意识了!用传承碎片的力!”

灵汐咬着牙,从怀里掏出传承晶球的最后一块碎片(之前炸开剩下的),将碎片按在墨汐的印上!碎片的淡蓝光顺着印往墨汐体内钻,黑紫力瞬间发出 “滋滋” 的响,像被烫到一样往回缩!墨汐的小眼睛里慢慢透出点清明,却还在挣扎:“娘…… 好难受…… 它在抢我的身体……”

“墨汐,坚持住!娘和爹在帮你!” 灵汐往碎片里输更多蓝光,墨渊也将魔焰往墨汐体内输,双力缠在一起,像道蓝紫绳,将残念往印外拽!

终于,残念被逼出了墨汐的身体,化成缕黑紫雾,往平衡本源钻 —— 它想污染平衡本源!“别让它跑了!” 墨渊的魔刃劈过去,光弧将残念劈成了飞灰,彻底消失不见。

墨汐的眼睛恢复了清澈,他扑进灵汐怀里,哭着攥住她的衣襟:“娘…… 我刚才好害怕…… 好像有东西在我脑子里打架……”

灵汐抱着儿子,拍着他的背,眼泪掉在他的头发上:“没事了,残念被我们赶走了,以后不会再欺负你了。”

墨渊也松了口气,靠在石台上,后背的旧伤又开始疼,却顾不上揉 —— 现在最重要的是净化共生本源。他拿起共生本源的碎片,放在平衡本源上,两块本源刚接触,就发出 “嗡” 的巨响,淡金色的光顺着碎片爬,碎片上的黑紫污染像退潮一样消失,很快就恢复了纯净的蓝光。

“成功了!” 灵汐的脸上露出了笑,界心的跳得平稳又有力,“共生本源净化好了!我们可以回西界,把它放回暗界,这样西界和暗界就都安全了!”

墨渊点了点头,刚想拿起净化好的碎片,平衡本源突然爆亮!淡金色的光裹住三人,将他们带到起源地的玄晶壁前 —— 壁上突然映出画面:不是西界,也不是暗界,是片陌生的混沌,里面悬浮着颗比平衡本源大十倍的晶球,泛着黑白交织的光,旁边刻着行上古文字:“本源之上,有‘混沌平衡核’,失衡之源皆源于此核失衡,若核不稳,西界暗界永无宁日。”

画面突然变了,映出个穿着上古玄晶袍的人影,看不清脸,却散发着和平衡本源一样的气息 —— 是初代守护者!他的声音在起源地回荡,古老又沉重:“吾乃初代守护者,守混沌平衡核万年,核己失衡千年,吾将残识藏于平衡本源,待能控双血、护印者至,告知真相:欲稳核,需‘三源共鸣’—— 平衡本源、共生本源、守护印源(墨汐),然核旁有‘混沌失衡卫’守者,其力远超虚空兽,且……”

话音突然断了,玄晶壁的画面也消失了,平衡本源的金光慢慢淡下去,只剩下柔和的蓝光。三人都愣住了 —— 原来失衡的根源不是暗界地心,而是混沌平衡核!他们净化共生本源,只是解决了表面问题,要想彻底让西界暗界安宁,必须去稳混沌平衡核!

“混沌平衡核……” 墨渊的眉头皱紧,攥着净化好的共生本源碎片,指节泛白,“看来我们还不能回西界,得去混沌找平衡核。”

灵汐抱着墨汐,心里也沉甸甸的 —— 虚空境己经这么危险,混沌只会更可怕,可她看着怀里的儿子,又看了看墨渊,眼神很快变得坚定:“去!只要能让墨汐以后有安稳日子过,再危险我们也去!”

墨汐也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小胳膊搂住灵汐的脖子:“娘去哪,我去哪,我能帮你们!”

三人刚想离开起源地,突然听到虚空境的方向传来 “轰隆” 一声巨响 —— 混沌里的失衡力突然暴涨,像潮水般往起源地涌,连周围的光带都被冲断了!墨渊的魔焰瞬间亮起来,挡在最前面:“不好!失衡力在往这边涌!肯定是平衡核感应到我们,引失衡力来拦我们!”

灵汐也将蓝光网涨大,护住墨汐:“墨渊!我们先回暗界!把共生本源放回去,再从长计议去混沌的事!现在失衡力太多,我们带着墨汐走不了!”

墨渊点了点头,抱起墨汐,魔焰裹住三人,踩着断裂的光带往虚空境出口跑。失衡力在后面追,黑紫雾像藤蔓一样缠上来,好几次差点缠住墨汐的脚踝,都被灵汐的蓝光网及时扫开。

好不容易冲到虚空境出口,看到暗界的红光时,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 只要进了暗界,就能通过之前的裂缝回西界。可就在墨渊要踏进出口时,墨汐突然指着混沌的方向,小声音带着慌:“爹!那里有亮的东西在追我们!”

墨渊回头一看,混沌里果然有团淡黑色的光,速度极快,正往出口冲,光里隐约能看到只巨大的爪子 —— 是初代守护者提到的 “混沌失衡为”!它竟然追出来了!

“快进暗界!” 墨渊抱着墨汐冲进出口,灵汐跟在后面,蓝光网挡住失衡卫的第一波攻击!可失衡卫的力量太强,网瞬间被撞得裂了缝,灵汐的嘴角溢出血,却还是死死挡住出口:“墨渊!你带墨汐先回西界!我拦着它!”

“我不!要走一起走!” 墨渊又冲回来,魔焰和蓝光缠在一起,挡住失衡卫的第二波攻击,“厉锋和云衡在暗界入口等我们!他们会帮我们的!”

果然,暗界入口处传来厉锋的声音:“墨渊!灵汐!我们来帮你!” 厉锋带着仙兵魔兵冲过来,金色仙力和魔刀光缠在一起,挡住失衡卫的攻击!云衡则冲过去,接过墨汐,往裂缝方向跑:“你们快跟我走!这里交给我们!”

墨渊和灵汐对视一眼,知道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只能跟着云衡往裂缝跑。身后的打斗声越来越远,失衡卫的嘶吼声震得暗界都在晃,可他们不敢回头,只能拼命往前跑 —— 只要过了裂缝,就能回西界,就能暂时安全。

终于冲进西界的玄晶渊,看到圣女和石矶时,两人都快虚脱了。圣女接过净化好的共生本源碎片,立刻去放回暗界的共生本源处;石矶则帮墨汐检查身体,确认没有残念残留后,才松了口气。

可就在圣女放好碎片,暗界的共生本源恢复蓝光时,玄晶渊的地面突然剧烈震动 —— 西界的方向,传来无数道传讯符的爆炸声,全是各界面的紧急消息:凡界的玄晶矿又出现失衡力,焚魔域的魔晶壁裂开新缝,凌霄境的仙殿玄晶阵被黑雾缠上……

“怎么回事?” 灵汐的界心瞬间跳得急,捡起一张传讯符,上面的字让她脸色发白,“西界同时出现失衡力!是混沌平衡核在影响西界!它在逼我们去混沌!”

墨渊的心脏沉到谷底,他看着西界的方向,又看了看怀里的墨汐,突然握紧魔刃:“看来我们没的选了,必须尽快去混沌稳平衡核!不然西界撑不了多久!”

可他没注意到,墨汐的古印里,正泛着极淡的黑白光 —— 不是失衡力,也不是守护力,是混沌平衡核的气息!印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激活了,正悄悄和混沌的平衡核呼应。

而在混沌深处,混沌平衡核的黑白光忽明忽暗,核旁的混沌失衡卫正守在那里,眼睛里的火焰亮得刺眼。核的表面,慢慢映出墨汐的古印图案,旁边还映出行模糊的字:“三源至,核将醒,平衡或失衡,在印者一念间……”

这场跨越虚空、混沌的终极守护之战,才刚刚迎来真正的核心 —— 墨汐的古印,到底藏着怎样的秘密?混沌平衡核的 “一念间”,又意味着什么?墨渊和灵汐带着墨汐前往混沌,等待他们的,是彻底的平衡,还是万劫不复的失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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