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你们别过来!”
墨汐的小身体突然僵住,古印在胸起黑紫光,像块烧红的烙铁。失衡之根的残魂顺着印爬出来,黑丝缠满他的小胳膊,指甲瞬间变长,泛着冷光,首往墨渊的胸口抓 —— 不是孩子的力道,是带着杀意的狠劲,连小脸上都没了往日的软,只剩陌生的冷。
“墨汐!醒醒!我是爹啊!”
墨渊的魔焰刚要燃,又猛地收住 —— 怕伤了孩子,掌心攥得发紧,魔刃的柄硌得掌心生疼,渗出血珠。他往后退了半步,后背撞在虚空境的玄晶碎上,碎渣扎进皮肉也顾不上疼,声音发颤:“残魂!有本事冲我来!别躲在孩子身体里!”
“冲你?太没意思了。” 残魂的声音从墨汐嘴里冒出来,粗哑得不像孩童,黑丝顺着墨汐的指尖往灵汐飘,“抓了你老婆,再让你儿子亲手杀了她,才好玩呢!”
灵汐的戒心 “咚咚” 跳,像要撞碎肋骨,她慌忙往侧面躲,黑丝擦着裙摆划过,玄晶裙被撕出个大口子,露出来的小腿被黑丝扫过,瞬间红了片,疼得她倒吸凉气。可她没退,反而往前迈了步,蓝光在掌心亮得发颤:“墨汐!你看看娘!你不是要带桃花给晶石头戴吗?我们还没去桃林呢!”
这话像根针,扎得墨汐的小身体颤了颤,古印的黑紫光弱了点,小脸上闪过丝挣扎:“娘…… 我…… 我控制不住…… 手好疼……”
“就是现在!” 墨渊抓住机会,魔焰凝成细带,轻轻缠上墨汐的胳膊,想把黑丝从他身上剥下来,“灵汐!用蓝光补我!别伤着墨汐!”
灵汐的蓝光顺着魔焰带爬,像层软壳裹住墨汐的小身体,黑丝碰到蓝紫交融的光,发出 “滋滋” 的响,慢慢往回收。可残魂很快反应过来,黑紫光再次爆亮,将墨汐的小身体往平衡本源的方向拽:“别白费力气!我要借这小崽子的印,开本源的黑缝!到时候上古失衡主醒了,你们都得死!”
平衡本源就在不远处,泛着柔和的蓝光,可在残魂的黑紫光拽动下,本源表面突然裂开道细缝,黑丝从缝里钻出来,像触手般缠上墨汐的古印 —— 原来残魂的目标不是杀他们,是借墨汐的守护印,唤醒藏在本源里的 “上古失衡主”!
“墨渊!本源要裂了!再拖下去,古失衡主真的会醒!” 灵汐的喉咙发紧,喊不出更大的声,只能往蓝光里输更多力,顺着黑丝往本源追,“我们得把墨汐从印和本源的连接里拉出来!”
墨渊的魔焰烧得更旺,想拽回墨汐,却发现本源的黑缝在吸墨汐的印力,连他的魔焰都被往黑缝里扯,手腕上的引魂丝印记(淡纹)也跟着发烫,像在呼应黑缝里的力量:“灵汐!残魂在借本源的力补自己!我们得先破了它和本源的连接!”
就在这时,虚空境的入口传来马蹄声 —— 厉锋和云衡带着玄晶法宝赶来了!厉锋的断矛扎向缠在墨汐身上的黑丝,金色仙力晃得像小太阳:“墨渊!我们来帮你!云衡带了‘镇魂晶’,能压残魂!”
云衡怀里抱着块拳头大的玄晶,晶面泛着淡白光,正是镇魂晶。他绕到墨汐身后,将晶块贴在墨汐的后背,白光顺着古印爬,黑丝被白光染得发黑,慢慢缩了缩:“墨汐!别怕!这晶能帮你压里面的坏东西!”
墨汐的小身体不再发抖,古印的黑紫光弱了大半,他看着云衡,小声音带着哭腔:“云衡叔叔…… 我好难受…… 里面有东西在咬我……”
“快了!再坚持一下!” 灵汐的蓝光顺着镇魂晶往墨汐体内钻,和白光缠在一起,像道网,将残魂的黑丝困在墨汐的印旁,“墨渊!趁现在!用魔焰烧残魂的黑丝根!”
墨渊的魔焰凝成细针,顺着印的边缘往黑丝根刺去!“嗤啦 ——!” 魔焰针刚碰到黑丝,残魂就发出凄厉的惨叫,黑丝瞬间断了大半,墨汐的小身体往前踉跄,灵汐立刻冲过去抱住他,界心蓝光裹住他的小身体,帮他逼剩下的黑丝:“墨汐!没事了!娘抱着你呢!”
可还没等他们松口气,平衡本源的黑缝突然扩大,黑丝从缝里涌出来,像潮水般往他们扑 —— 残魂虽然被镇魂晶压着,却还能借本源的黑缝发力!厉锋的断矛扎向黑丝,却被黑丝缠得动弹不得,金色仙力晃得像烛火:“墨渊!残魂在拼命开黑缝!我们快撑不住了!”
云衡的镇魂晶也开始发烫,晶面的白光弱了点,他咬着牙往晶里输玄晶力:“墨汐的印还在和黑缝连!我们得彻底断了这连接!不然残魂还能借印发力!”
墨渊抱着墨汐,往远离本源的方向退,却发现墨汐的小手指正不受控地指向黑缝 —— 印和黑缝的连接还没断!残魂的声音从黑缝里传出来,带着疯狂:“断不了!这印本就是上古失衡主留下的!你们以为是守护印?其实是唤醒印!”
这话像道惊雷,炸得所有人都愣在原地。灵汐抱着墨汐的手突然发抖,界心的跳得更急,她看着墨汐胸口的印,又看了看本源的黑缝:“你说什么?印是唤醒印?那之前的守护…… 都是假的?”
“假的!全是假的!” 残魂的黑丝再次缠上墨汐的印,“古守护骗了你们!他封印我,是怕我提前唤醒主!现在主的力量快醒了,你们谁也拦不住!”
墨汐的印再次爆亮,和本源的黑缝彻底连在一起,黑缝里传来道更古老、更恐怖的气息,像从地底钻出来的风,吹得虚空境的玄晶碎都在抖。灵汐的指尖发凉,抱着墨汐的手更紧了,她看着墨渊,眼里满是慌:“墨渊…… 我们该怎么办?印是唤醒印…… 我们是不是害了西界?”
“别慌!” 墨渊的声音很稳,却攥紧了魔刃,指节泛白,“不管是守护印还是唤醒印,我们都能改!厉锋,你和云衡用镇魂晶压残魂!灵汐,你帮墨汐稳住印力!我去补本源的黑缝!”
他刚想往本源冲,黑缝里突然伸出根水桶粗的黑触手,首扑墨汐的印!墨渊立刻挡在墨汐身前,魔焰劈向触手,紫色光弧撞在触手上,黑汁溅在玄晶碎上,冒起白烟。可触手没断,反而缠住他的腰,往黑缝里拖:“想补缝?先当主的养料!”
“墨渊!” 灵汐的蓝光劈向触手,却被触手的黑丝缠得晃了晃,她的后背被另一根突然冒出来的触手扫中,疼得她闷哼一声,嘴角溢出血,却还是没松抱着墨汐的手,“厉锋!快帮墨渊!”
厉锋的断矛扎向缠在墨渊腰上的触手,金色仙力钻进触手的伤口,触手疼得往回缩,墨渊趁机挣脱,魔焰劈断触手的尖:“灵汐!你带墨汐去入口等!这里太危险!我和厉锋、云衡来拦!”
“我不走!” 灵汐的界心在胸口跳得发疼,“要走一起走!我们说好要一起护墨汐的!”
墨汐也抱着灵汐的脖子,小脑袋摇得像拨浪鼓:“娘不走,我也不走!我能帮爹!”
就在这时,镇魂晶突然爆亮,云衡将晶块往本源的黑缝扔去:“墨渊!用魔焰烧晶!镇魂晶能暂时封黑缝!”
墨渊立刻会意,魔焰顺着晶块烧,白光和魔焰缠在一起,像道光球,撞在黑缝上!“砰” 的一声巨响,黑缝被光球炸得缩小了些,黑丝也往回退了退。残魂的惨叫声从黑缝里传出来:“不!我的计划!”
可光球的力量很快弱了,黑缝再次扩大,这次更可怕 —— 缝里隐约能看到道巨大的黑影轮廓,泛着黑紫光,正是上古失衡主的虚影!虚影的手从缝里伸出来,首扑墨汐的印:“小崽子!把印给我!我让你当暗界的小主!”
墨汐的小身体吓得发抖,却还是往灵汐怀里缩:“我不要当小主!我要爹娘!”
灵汐抱着墨汐,往入口退,厉锋和云衡挡在前面,断矛和镇魂晶一起发力,却还是挡不住虚影的触手。墨渊的魔焰烧得快没了,后背的旧伤在虚影的气息刺激下,疼得他龇牙咧嘴,却还是往入口退:“我们先撤!回西界再想办法!留在这里只会被虚影吞!”
众人没敢耽搁,跟着墨渊往入口跑。虚影的触手在后面追,黑丝像网般往他们缠,厉锋的胳膊被黑丝缠得发红,云衡的镇魂晶也裂了道缝,灵汐抱着墨汐,蓝光在身后织成盾,挡住追来的黑丝,却被黑丝染得发黑,她的指尖发凉,界心的跳得越来越弱 —— 快撑不住了!
“快到入口了!再坚持一下!” 墨渊的声音带着急,他看到入口的蓝光就在前面,是西界的方向。可就在他们快要冲进入口时,墨汐的印突然爆发出黑紫光,将他的小身体往虚影的方向拽 —— 印和虚影产生了共鸣,连灵汐都拽不住!
“墨汐!” 灵汐的眼泪掉在墨汐的小脸上,却不敢放手,只能往蓝光里输最后一波力,“别被它带过去!娘还没带你看今年的桃花!”
墨汐的小身体不再往虚影拽,反而往灵汐怀里缩,古印的黑紫光弱了点 —— 是孩子的意识在和印的共鸣对抗!墨渊趁机冲过来,魔焰裹住墨汐的印,将印和虚影的共鸣暂时切断:“快进入口!”
众人终于冲进入口,回到西界的玄晶渊。刚站稳,就看到圣女和石矶在入口外等着,圣女手里拿着块更大的玄晶法宝 ——“定源晶”,能暂时稳住平衡本源的波动:“墨渊!你们没事吧?我们感觉到虚空境的失衡力,就带法宝过来了!”
墨渊摇了摇头,抱着墨汐往玄晶殿走,灵汐跟在后面,脸色发白:“本源的黑缝里有上古失衡主的虚影,墨汐的印是唤醒印,残魂想借印唤醒主…… 我们得尽快想办法,不然主醒了,西界真的会完。”
圣女的脸色也变了,她扶着石矶,往玄晶殿的古籍库走:“古籍里说不定有压制古失衡主的方法!我们现在就查!墨汐的印…… 或许能改造成真正的守护印,只要找到‘上古守护的精血’!”
“上古守护的精血?” 灵汐的眼睛亮了,“在哪里能找到?”
“在玄晶渊的禁地深处,古守护的陵墓里。” 圣女的声音带着急,“可陵墓有结界,只有带守护印的人才能进去 —— 也就是墨汐。”
墨渊的脚步顿了顿,看着怀里的墨汐,小脸上满是疲惫,却还攥着灵汐的衣角:“只能让墨汐去吗?他还这么小……”
“只有他能进去。” 圣女的声音很沉,“而且我们得尽快,古失衡主的虚影己经有了意识,再拖下去,就算有精血,也改不了印了。”
众人没敢耽搁,很快就到了禁地深处的古守护陵墓。陵墓的门紧闭,门上刻着和墨汐古印一样的纹路,泛着淡蓝光。墨汐看着门,小身体不再发抖,他从墨渊怀里下来,走到门前,伸出小手,古印的光和门的纹路呼应,门 “嘎吱” 一声开了。
陵墓里很暗,只有中央的石台上泛着淡红光,正是上古守护的精血,装在个玄晶瓶里。墨汐走到石台旁,刚想拿玄晶瓶,陵墓的地面突然震动,黑丝从地面的缝里钻出来,缠上他的小胳膊 —— 是残魂!它跟着他们从虚空境追来了!
“小崽子!把精血给我!不然我让你爹娘死在你面前!” 残魂的黑丝往玄晶殿的方向飘,显然是想抓外面的灵汐和墨渊。
墨汐的小身体发抖,却没把精血给残魂,反而将玄晶瓶抱在怀里,往陵墓外跑:“我不给你!你是坏东西!”
残魂的黑丝追在后面,缠上墨汐的脚踝,将他往回拽:“别跑!你跑不掉的!”
“墨汐!” 灵汐冲进陵墓,蓝光劈向黑丝,“娘来救你!”
墨渊也跟着冲进来,魔焰劈断缠在墨汐脚踝的黑丝,抱起墨汐往陵墓外跑:“拿到精血了!快出去!陵墓要塌了!”
陵墓的地面确实在塌陷,黑丝从缝里涌出来,像潮水般往他们扑。众人终于冲出陵墓,圣女立刻用定源晶将陵墓的门封住,黑丝被封在里面,残魂的惨叫声越来越远。
墨汐将玄晶瓶递给圣女,小脸上满是汗:“圣女奶奶…… 快用这个改印…… 别让坏东西再出来……”
圣女接过晶瓶,往玄晶殿的阵法走:“我们现在就改印!只要将精血滴在墨汐的印上,再用定源晶和双血共鸣,就能把唤醒印改成守护印!”
玄晶殿的阵法很快就布好了,墨汐站在阵中央,圣女将精血滴在他的印上,灵汐和墨渊分别站在阵的两端,往阵里输双血。双血、精血、定源晶的光缠在一起,像道三色的光,往墨汐的印里钻。
印的黑紫光慢慢变成淡蓝光,不再有之前的冷意,反而带着温暖的守护力。众人都松了口气,灵汐走到墨汐身边,摸了摸他的印,指尖传来温和的光:“墨汐,现在印是好的了,再也不会有坏东西进去了。”
墨汐点了点头,靠在灵汐怀里,很快就睡着了 —— 孩子太累了。
可就在这时,玄晶殿外突然传来巨响,平衡本源的方向(西界与暗界的连接点)爆起黑紫光,圣女手里的定源晶突然裂开:“不好!古失衡主的虚影突破了虚空境的结界!己经到西界了!”
墨渊的心脏沉到谷底,他走到玄晶殿外,看着远处的黑紫光,魔焰在掌心亮起来:“厉锋、云衡,我们去拦虚影!灵汐,你带墨汐去凡界的桃林避难,那里有玄晶阵能护着你们!”
“我和你一起去!” 灵汐的眼里满是坚定,“我们说好要一起面对的!墨汐可以让圣女和石矶护着,我要和你一起拦虚影!”
墨汐也醒了,从灵汐怀里下来,攥着玄晶碎片:“爹,娘,我也去!我的印是守护印,能帮你们!”
众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决绝 —— 他们不能退,退了西界就会被古世衡主吞掉。
就在他们要往黑紫光的方向走时,墨汐的印突然亮了,映出幅画面:平衡本源的黑缝里,上古失衡主的虚影正往西界的玄晶核心钻 —— 它想吞了西界的玄晶核心,获得更强大的力量!
“它的目标是玄晶核心!” 墨渊的声音带着急,“我们得先去护核心!不然核心被吞,西界的玄晶力都会断!”
众人立刻往玄晶核心的方向跑,墨汐的印在前面指引,像盏小灯。可他们刚跑没几步,玄晶核心的方向就爆起更浓的黑紫光,上古失衡主的声音传来,粗哑得像磨石头:“你们来晚了!核心己经被我吞了一半!很快,西界就是我的了!”
墨渊的魔焰烧得更旺,灵汐的蓝光也亮得发颤,墨汐的印在胸口跳得急 —— 他们知道,这是和上古失衡主的终极一战,赢了,西界就能安稳;输了,一切都会被吞掉。
可就在他们快要到玄晶核心时,墨汐的印突然映出另一幅画面:核心的黑缝里,除了古失衡主的虚影,还有道淡蓝色的影子 —— 是之前的平衡魂!平衡魂正用自己的力量,暂时挡住古失衡主的吞噬,影子却在慢慢变淡,显然快撑不住了。
“平衡魂还在帮我们!” 灵汐的眼睛亮了,“我们快过去!和平衡魂一起,封印古失衡主!”
众人加快脚步,终于到了玄晶核心。核心的表面裂着道大黑缝,古失衡主的虚影在缝里,正往核心里钻,平衡魂的淡蓝影子缠在虚影身上,慢慢变淡。看到墨渊他们,平衡魂的声音传来,带着虚弱:“快…… 用墨汐的印…… 封黑缝…… 我快撑不住了……”
墨渊抱着墨汐,走到核心前,墨汐的印亮起来,往黑缝飘。古失衡主的虚影发现了,突然爆发黑紫光,将平衡魂的影子打散:“想封我?没那么容易!我要先吞了这小崽子的印!”
虚影的触手往墨汐的印抓去,灵汐的蓝光立刻挡在前面,厉锋和云衡也冲过来,断矛和镇魂晶一起发力,挡住虚影的触手。墨渊趁机将墨汐的印往黑缝贴去,印的蓝光和黑缝的黑紫光撞在一起,发出 “砰” 的巨响!
黑缝开始慢慢缩小,古失衡主的惨叫声响起来:“不!我醒了这么久,怎么会输在你们手里!”
可就在黑缝快要完全封住时,核心突然爆发出更浓的黑紫光,将所有人都掀飞出去!墨渊的后背撞在玄晶壁上,疼得他闷哼一声,一口血喷出来;灵汐抱着墨汐,摔在地上,蓝光弱得像烛火;厉锋和云衡也倒在地上,武器掉在一旁。
古失衡主的虚影从黑缝里钻出来,变得比之前更大,黑紫光裹着他,像团巨大的黑雾:“你们以为封了黑缝就赢了?我己经吞了核心的一半力!现在,我要吞了你们,补剩下的力!”
虚影的触手往墨汐的方向抓去 —— 还是想先吞墨汐的印!墨汐的小身体发抖,却没躲,反而将印亮起来,往虚影的方向迎:“我是守护者!我不怕你!”
印的蓝光和虚影的黑紫光撞在一起,虚影的动作顿了顿,显然没想到印的力量这么强。灵汐趁机爬起来,蓝光往印里输:“墨渊!快用双血补印!我们一起封虚影!”
墨渊也爬起来,魔血往印里输,双血和印的光缠在一起,像道三色的光箭,往虚影的胸口钻!虚影发出凄厉的惨叫,黑紫光开始变淡,身体慢慢变小。
可就在虚影快要被封印时,核心的黑缝突然再次裂开,这次不是虚影,是道更古老的气息,从黑缝里飘出来,像道细烟,往西界的深处钻 —— 是上古失衡主的 “本源残息”!它没被封印,反而逃了!
虚影的声音带着疯狂:“我的残息会去西界的每个角落!就算我被封,残息也会慢慢补力,再醒过来!你们永远都除不掉我!”
光箭终于钻进虚影的胸口,虚影化成飞灰,黑缝也慢慢封住。众人都松了口气,靠在一起大口喘气,墨汐的印也弱了下去,小身体晃了晃,被灵汐抱住。
可他们的心里都没底 —— 上古失衡主的本源残息逃了,就算封了虚影,残息还在西界,迟早会再醒过来。
圣女走到核心旁,检查核心的情况:“核心还能救,只要用定源晶和双血补,就能恢复。可残息…… 残息藏在西界深处,我们找不到它……”
墨渊看着西界的方向,魔焰在掌心晃了晃:“找不到也要找!只要残息还在,西界就不会真正安稳。灵汐,墨汐,我们一起找,不管残息藏在哪个角落,我们都要找到它,彻底封印!”
灵汐点了点头,抱着墨汐,往西界的方向走:“嗯,我们一起找。墨汐,我们去桃林先看看,然后再找坏东西,好不好?”
墨汐点了点头,小脸上满是坚定:“好!我帮爹娘找!我是守护者!”
三人往桃林的方向走,西界的百姓们看到他们,都围过来欢呼,以为危机己经过去。可只有他们知道,危机还没结束,上古失衡主的本源残息还在西界,像颗种子,等着发芽。
走到桃林时,桃花正开得艳,粉瓣飘在他们身上,像缀了层粉云。墨汐从灵汐怀里下来,捡起片桃花瓣,贴在自己的印上:“印,你也闻闻桃花香。”
灵汐看着儿子的背影,靠在墨渊肩头,嘴角弯起,却还是忍不住往西界的深处看 —— 残息到底藏在哪里?什么时候会再醒?他们还能像现在这样,一起看桃花吗?
而在西界的深处,道细烟般的残息正藏在凡界的桃林根部,慢慢吸收桃花的生机,泛着极淡的黑紫光 —— 它在等,等墨汐的印力变弱,等西界的平衡再次波动,然后再次醒来,完成上古失衡主未完成的事。
这场跨越上古的失衡之战,虽然暂时封印了虚影,却留下了更隐蔽的危机。墨渊、灵汐和墨汐的守护之路,还远未结束,而西界的真正和平,还需要他们用更多的努力去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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