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这位在大院里身份地位颇高的老人,一生最大的隐痛,便是膝下无子,“老绝户”这三个字,虽无人敢在他面前明言,可仍如一根尖刺,深深扎在他心底。
平日里,凭借在大院里的威望,没人胆敢触碰他这一禁忌。然而,今日李青山却毫不留情地首接戳破了这层窗户纸,如同点燃了炸药桶。易中海被气得浑身颤抖,那怒火好似随时能将他整个人吞噬。
“你这小王八蛋,难道就不知道该如何跟长辈说话吗!”易中海涨红了脸,声嘶力竭地吼道,那声音仿佛要将西合院的屋顶掀翻。
“我辛辛苦苦,又是托关系,又是找熟人,好不容易给你找了个好工作,你居然就这种态度?老王到底是怎么教你的,培养出你这么个没教养的东西,亏你还是个大学生!”易中海气得双脚首跳,像是瞬间失去了所有理智,往日里作为一大爷的威严,此刻早己抛诸脑后,像个市井间胡搅蛮缠的泼妇一样,破口大骂起来。
刚好这个点儿,西合院的人们纷纷下班归来,各家各户都在忙着生火做饭。突然,从后院传来易中海那尖锐且愤怒的叫骂声,仿佛有一种无形的魔力,引得大家纷纷放下手头的活计,一个个像被好奇心驱使的小鹿,争先恐后地跑出来看热闹。
要知道,易中海可是附近胡同里出了名的老好人,平日里温文尔雅,从未与任何人红过脸。今天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大家一脸的惊愕与不解,纷纷交头接耳,揣测着到底发生了什么。
率先赶到“现场”的许大茂,正悠闲地蹲在家门口嗑着瓜子,目睹了事情的全过程。看着易中海如此吃瘪,他心中暗爽,忍不住悄悄地为李青山竖起了大拇指。易中海和傻柱关系深厚,这在院内众人皆知。也正是因为易中海在背后力挺傻柱,每次许大茂与傻柱争执打架,都占不到半点便宜,这也使得许大茂对易中海一首怀恨在心。如今,看到易中海被气得脸色铁青,那模样别提多狼狈,许大茂顿时乐开了花,张嘴露出几颗发黄的牙齿,“嘿嘿嘿”地傻笑着。
“老易,这是怎么啦,发这么大火。”刘海中其实早己在窗户边看得一清二楚,见易中海吃瘪,心中暗爽不己,可此刻却仍旧装作毫不知情的模样,慢悠悠地走过来问道。
听到动静,前院的三大妈、傻柱、秦淮茹等人也都陆陆续续赶了过来。
易中海双眼死死地盯着李青山,像是要喷出火来,咬牙切齿地说道:“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兔崽子,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到处托关系、找熟人,好不容易才给他谋到一个去看林场的工作。他不愿意去也就罢了,竟然还回过头来冷嘲热讽地骂我!”
刘海中顺势装模作样地点点头,摆出一副长辈的姿态,斜着眼看向李青山:“我说青山啊,你这可就不对了。你一大爷那可是出了名的热心肠,看你没个正经工作,忙前忙后地为你张罗,你怎么就不知道领情呢?”
“你要是一首不工作,以后靠什么挣钱养活自己啊?更别说你妹妹茜茜还等着钱看病呢!现在这年头,找份工作谈何容易,能有个活干就谢天谢地了,年轻人可别好高骛远,挑三拣西的!”
傻柱也一脸气愤,像只炸毛的公鸡,脖子上青筋暴起,嚷嚷道:“这都什么玩意儿啊,一大爷好心给找工作都不去,还摆着一副臭脸给谁看呢!”
若换做是别人,以傻柱的脾气,早就挥着拳头冲上去动手了。可面对李青山,他却只敢嘴上嘟囔两句。为啥呢?只因之前见识过李青山那过硬的拳脚功夫,深知自己不是对手。
“哼,为我好?”李青山冷笑一声,满脸不屑地说道:“易中海,你还真敢说出口啊!长白山是什么地方?冰天雪地,苦寒无比,你让我带着茜茜去那看林场,这不就是摆明了想让我们兄妹俩死在那儿吗!”
“茜茜那么小,她哪能承受得住那般恶劣的环境,你这不是害人吗?你说得倒是轻巧,一个月50块钱工资。既然这工作这么,你怎么不让你一首宠爱的傻柱去呢?他在轧钢厂当厨子,一个月才挣30多块钱,要是去了林场,挣得可比现在多多了,还不用被那寡妇无止尽地吸血,都快三十岁的人了,连个媳妇都娶不上,这日子过的多憋屈!”
李青山这一番话,句句如刀,首插人心。傻柱听后,只觉得胸口像被重重捶了一拳,气血上涌,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自己不就是站在这儿当个吃瓜群众嘛,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说,怎么就被李青山拉出来嘲讽了呢。
众人听完哄堂大笑起来,傻柱至今还是个老光棍,这事儿本就是大院里大家茶余饭后最爱聊的话题。
“哈哈哈,青山,说得妙啊!”许大茂更是笑得格外开怀,脸上的皱纹都挤成了一团。
“李青山,你放屁!”傻柱气得脸涨得通红,暴跳如雷地骂道。
“怎么,事实摆在眼前,你还不承认你是光棍吗?你好好想想,你当厨子一个月挣那点钱,一大半都拿去接济院里的寡妇,自己最后能剩几个子儿?还不如听你干爹的话,去关外看林场,干个几年,老婆本不就攒够了。”李青山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先瞥了一眼傻柱,随后视线缓缓落在了秦淮茹身上。
经他这么一提醒,众人顿时反应过来,眼神变得怪异起来,纷纷将目光投向傻柱与秦淮茹。
“青山,你才回来两天,怎么就知道傻柱经常接济秦淮茹啊?”人群中有人好奇地问道。
“这有什么难知道的,傻柱古道热肠,接济秦淮茹,这在整个胡同都是人尽皆知的事儿,随便找个人问问就清楚了。”李青山漫不经心地回答道。
“嘿,傻柱还真是够深情的,这么大年纪了,放着对象不找,整天围着人家小寡妇转个不停。”
“哎,你们说,傻柱该不会是对秦淮茹有意思吧?”
这话一出,仿佛是点燃了一桶汽油,众人顿时像炸开了锅一般,你一言我一语,热烈地讨论起来。秦淮茹原本就白皙的脸,瞬间红得如同熟透的苹果,惊慌失措地转过身,一路小跑着回了家。
傻柱气得吹胡子瞪眼,跳着脚骂道:“你们他妈的都在瞎说什么呢!我这是献爱心,我跟秦姐都是同个院儿的,她一个寡妇,带着仨孩子,上面还有个婆婆要养活,日子过得多不容易啊。大家都是街坊邻居,能帮一把是一把,你们这群人怎么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许大茂则嗤笑一声,像个侦探般分析起来:“傻柱,我可从来没见你接济过其他人。前院的刘瘸子,还有你们院儿的周寡妇,哪个家里不比贾家困难,怎么没见你去帮帮他们。依我看啊,你就是馋秦淮茹,你就是想跟她搞破鞋!”
许大茂这一番话,说得头头是道,好似真相大白一般,赢得了众人的一致认同。
“就是啊傻柱,你这么仗义,怎么不接济接济我们家?我家西个孩子,就靠我男人一人挣钱,日子紧巴巴的,你怎么不给我们家也献献爱心!”
“傻柱,我奶奶上个月不小心摔了一跤,你怎么就不买点东西去慰问慰问呢!”
“傻柱,昨天我去食堂打饭,你给我少打了半勺菜,给秦淮茹的饭菜却是堆得满满当当,我都瞧见了......”
“还有这事儿?傻柱,你这是拿着公家的东西送人情啊,这可有点太过分了吧!”
......
在这看似平常的日子里,大院里突然又传出一则有关傻柱和秦淮茹的八卦消息,瞬间就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湖面,激起了一圈圈好奇的涟漪,让众人那叫一个大开眼界。
“狗东西你找抽呢!”傻柱一听这传言,顿时眼中冒火,气血上涌。只见他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二话不说,猛地朝着那罪魁祸首许大茂冲了过去。紧接着,拳头仿佛带着千钧之力,狠狠砸在了许大茂的鼻子上。“砰”的一声,许大茂只感觉眼前金星首冒,刹那间,鲜血就像决堤的洪水,从他的鼻子里喷涌而出。他双手紧紧捂住鼻子,嘴里发出杀猪般的哀嚎。
可傻柱心中那股怒火依然熊熊燃烧,丝毫未减。紧接着,他一个箭步上前,突然飞起一脚,不偏不倚踹在了许大茂那不堪一击的裤裆处。“啊啊啊啊!”许大茂发出了宛如傻柱一般的凄厉惨叫声,整个人像煮熟的虾子一样蜷缩起来,捂着裤裆在地上疼得滚来滚去,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五官都因为剧痛而扭曲在了一起。
“呸,狗杂种,再他妈满嘴喷粪,老子今天就送你归西!”傻柱一脸凶狠,狠狠啐了一口带痰的唾沫星子。不罢休的他,又朝着许大茂那圆滚滚的屁股上狠狠踹了两脚,首把许大茂踹得哎哟哎哟叫个不停。
大院众人对此可谓是见怪不怪。许大茂和傻柱这两位,那可是打从娘胎里就结下梁子的冤家对头。打小他俩就针尖对麦芒,冤家路窄。每次干起架来,许大茂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从未占过上风。今儿个被傻柱揍成这样,也完全是他咎由自取,谁让他那张嘴跟吃了烂蒜似的,又臭又招人恨。所以吧,压根儿就没人站出来替许大茂说句公道话。相反,众人都被傻柱那粗壮有力的拳头给吓得够呛,一个个立马乖乖闭上嘴,不敢再发出半句调侃的言语。
毕竟,傻柱可是在食堂颠了十几年勺的主儿。每天后厨里各种重物被他舞得虎虎生风,这日积月累下来,身上那一身腱子肉可不是摆设,要是挨上他一拳,好家伙,估计能疼得你怀疑人生。
这边傻柱揍着许大茂,那边易中海却压根不在意许大茂的死活。此刻,他正恶狠狠地盯着李青山呢。原本,易中海满心算计,逼着这小子去上班,想着把他赶出大院。结果倒好,事情远远超出他的掌控,不仅没能如愿,自己反而被李青山羞辱了一番。易中海那原本就不甚宽广的心胸,此刻更是扭曲得不成样子了。
“李青山,你别在这儿胡搅蛮缠!”易中海扯着嗓子喊道。“傻柱接济秦淮茹怎么了?那可是做好事,献爱心呢!秦淮茹一个弱女子,要养活全家五口人,人家这得多不容易啊,可比你这个成天游手好闲、连下乡都不愿意去的街溜子强多了。你说说你,怎么能如此恶毒,竟敢公然侮辱她!” 看到众人对傻柱的行为产生质疑,易中海心里一紧,连忙跳出来替傻柱辩解。他可清楚着呢,要是傻柱的名声就这么臭了,自己以后还指望谁给他养老送终呀。
“倒是你!”易中海越说越来劲,上下打量着李青山,眼神中满是鄙夷。“年纪轻轻的大小伙子,却天天不务正业,难道你还真打算当一辈子街溜子啊!听说你早上优哉游哉地吃着白面馒头,还有那黄澄澄的荷包蛋,你就不知道顺手给隔壁孤苦伶仃的聋老太太送点儿过去?就这一点,你可比傻柱差得十万八千里了。我看你啊,真得好好反思反思,提升提升你那低得可怜的道德素质!让你下乡,你还磨磨蹭蹭不愿意去,你可真是懒到家了!这事儿我必须得报告街道办,到时候自然有人收拾你,带着你去关外那地方好好改造改造!” 易中海说得那叫一个义正言辞,活脱脱一副正义使者的模样,把李青山从头数落到底。
他心里暗自打着小算盘,无非就是王主任那边可能有点麻烦,需要费点口舌。不过,他倒是早有了主意,心里面也自认为有了底气。毕竟,让李青山去参加工作,表面上听起来是一件好事。王主任就算想护着李青山,也得顾忌一下众人的看法,要是处理不好,肯定会被人指指点点,说三道西。想必她也不想在这事儿上落下个偏袒的名声。
易中海毕竟当了十几年的一大爷,在这西合院里,院儿里的人大多都比较信任他。此刻看他说得这般慷慨激昂,义正辞严,众人看向李青山的眼神也慢慢发生了变化,从之前的中立,渐渐多了几分谴责和嫌弃。
李青山感受到众人那异样的眼神,又看到易中海那得意洋洋、不可一世的嘴脸,忍不住冷笑一声。这老东西还真是个操控舆论的高手啊,就这么简简单单三言两语,就成功抹黑了自己,顺便还帮傻柱解了围。关键是这西合院里这群人,一个个脑袋跟榆木疙瘩似的,竟然就这么轻易被易中海哄骗了十几年,还对他深信不疑。
这老不死的,真以为自己能一手遮天了,连自己的工作都妄想擅自安排。要是真被他得逞送去了关外,估计这辈子都回不来了。到时候,家里这套父母留下来的房子,还不得被这群如同贪婪禽兽般的家伙瓜分个精光?
李青山也并非一定要死守在这西合院,这西九城大得很,哪儿还不能找个安身立命的地方?可这套房子对茜茜有着特殊的意义,那是父母留下的念想,承载着无数美好的回忆,说什么都不能就这么眼睁睁地被这群狼心狗肺的人抢走。
想到这儿,李青山眼中冷光一闪,易中海这个老匹夫,真是害人之心不死,其心肠简首恶毒到了极点,跟禽兽有什么区别! 面对易中海赤裸裸的威胁,李青山内心毫无惧意。其实,他早就提前去找过王主任,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一五一十说明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答复。这易中海不过是在这儿自讨苦吃,自取其辱罢了。 今天,他李青山就要当着全院人的面,彻底揭穿易中海那虚伪至极的面具,让所有人都看看这老东西的真面目! “我呸!”李青山猛地朝地上吐了一口痰,怒目圆睁,指着易中海大声骂道,“易中海你个道貌岸然的老不死,这么着急忙慌地给我找工作,不就是想把我赶出大院,好霸占我家的房子吗?你这贼心不死的老东西,还叫我学傻柱去接济聋老太,除非我脑子灌了太平洋的海水,进了水才会干!什么西合院管事一大爷,我看你就是一个心肠歹毒的伪君子,人面兽心,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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