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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民国割据

小说: 19人联盟   作者:梁山好汉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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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5年十西裔的立户风云

1915年的中国,袁世凯复辟帝制的野心渐露,北洋势力忙着拉拢地方军阀、筹备“洪宪”登基,对地方治理的掌控力愈发薄弱。那些盘踞在各地、承袭清末“王爵”血脉的家族后裔,瞅准了中央权力真空的时机,以“保乡护业”为旗号,在江宁、瓦岗、相州等多地相继自立门户。这一年,江宁晋王司马岳、宋王刘岩、齐王萧策、梁王萧山、陈王陈河,瓦岗混世魔王程虎,相州白御王高岳,曹州顺义王孟山,沙陀罗王罗烈,槐安王铁牛,明州齐王张涛,宁夏王马骏,南阳王朱岩,荆州王刘河——十西支后裔凭借祖上积累的人脉、产业与武装,在各自地盘上划界而治,把本就松散的民国地方秩序,搅成了“各守一方”的割据图景。

江宁五王:古都街巷里的“派系分治”

江宁(今南京)作为六朝古都,清末时便是江南重镇,民国初虽不再是首都,却仍是江南的经济、文化中心。1915年正月,江宁城里先后响起五支“王裔”立户的宣告——这五人祖上皆为南北朝时期割据江宁的“帝王”(司马氏为晋、刘氏为宋、萧氏为齐梁、陈氏为陈),虽传至清末己无王爵实权,却在江宁经营数代,各掌着城里的一块“地盘”:司马岳控着北门的粮栈与漕运码头,刘岩管着南门的绸缎庄与私塾,萧策握着东门的木材行与窑厂,萧山占着西门的药铺与药材商道,陈河则掌着城中的票号与当铺。

最先立户的是司马岳。1915年正月初十,民国政府要整顿江宁漕运,派“江南漕运分局”的人来接管北门码头,还要加收粮栈“存储税”。司马岳穿着祖上遗留的暗纹锦袍,带着两百多粮栈伙计(实则是常年习武的护院)堵在码头:“这北门码头,是我司马家祖上守了百年的漕道——当年太平军打江宁,是我爷爷带着伙计护着粮栈,才让城里百姓没断粮!现在民国要抢码头、加赋税,问过江宁的粮商和百姓吗?”他当场宣布立“司马门户”,粮栈存储税只收官府定数的一半,漕运运费降一成,码头的粮商、脚夫一听有实惠,当场就围过来帮着拦官府的人。没几天,司马岳就把北门码头的栈房、漕船全归到“门户”名下,连民国派来的漕运官,都被伙计们堵在客栈里不敢出门。

紧随其后的是刘岩。正月十五,民国政府要推广“新学堂”,派教育官员来江宁南门拆私塾、收教材,还要把刘岩家经营的绸缎庄划归“官办实业”。刘岩在南门的私塾门口摆了香案,召集了乡绅、塾师和绸缎庄的织工:“这私塾教的是孔孟圣贤书,是江宁的文脉;这绸缎庄养着上百织工,是大伙的生计。民国要拆私塾、收产业,是要断咱们的根!”他喊着“立刘氏门户,保文脉、护生计”,宣布私塾继续办,织工工钱涨两成,绸缎售价降一成——乡绅们怕新学断了子弟前程,织工怕丢了活计,当场就跟着刘岩把教育官员赶了出去。没过多久,南门的私塾、绸缎庄,全成了刘岩“门户”的管辖范围,连官府的新学堂,都没人敢去上课。

萧策、萧山、陈河也在正月底接连立户。萧策在东门的木材行前宣布立“萧氏门户”,抵制民国“木材官营”的政策,承诺木材售价不变、脚夫工钱照涨,把东门的木材行、窑厂全攥在手里;萧山在西门的药铺前立“萧氏门户”,拒绝官府“药材统购”,给药农的收购价提两成,让药铺伙计组成“护药队”,把官府派来收药材的人拦在城外;陈河则在城中的票号前立“陈氏门户”,反对民国“金融整顿”,宣布存款利息涨一成、放款利息降一成,还买通了江宁警察署——每月送五百块银元,换得警察不管票号与当铺的事。到了二月初,江宁城被五家门户分成了五块:北门归司马岳,南门属刘岩,东门是萧策,西门归萧山,城中归陈河,五家约定“互不干涉、共保江宁”,民国的地方官员,只能在官署里待着,连过街都要先跟各家门户打招呼。

中原三雄:乡野与商道的势力盘整

瓦岗(今河南滑县东南)的程虎,是“混世魔王”程咬金的后裔。瓦岗虽只是乡野之地,却是豫北至鲁西的陆路商道要冲,程家经营数代,不仅管着商道上的栈房、饭铺,还豢养着一支由村民、脚夫组成的“护道队”——这些人常年走商道,个个能打,手里握着从军阀那里私下购得的步枪与土炮。1915年三月,民国政府要在瓦岗设“商道税卡”,派税吏来征收“过境税”,还要收编程家的护道队。程虎在瓦岗的老槐树下召集了村民、脚夫和商道上的货商:“这瓦岗商道,是我程家祖上带着乡亲们踩出来的——当年土匪多,是我爷爷组护道队护着商道,大伙才有饭吃!现在民国要收重税、散咱们的护道队,能答应吗?”底下人齐声喊“不答应”!程虎当场扛出祖上的“混世魔王”旌旗(虽是仿制,却透着威慑力),宣布立“程氏门户”:商道过境税只收一成(官府要收三成),护道队继续护着商道,谁要是敢来设卡、收编,就用土炮轰出去。当天下午,程虎就带着护道队拆了官府刚搭好的税卡,把税吏捆在老槐树上,首到滑县的县长派人来赔罪,才放了人。之后,瓦岗商道上的栈房、饭铺全归“程氏门户”管,货商们宁愿绕路走瓦岗,也不愿走官府设卡的商道——程家的税低,还保平安。

相州(今河南安阳)的高岳,是“白御王”后裔,祖上是清末镇守相州的将领,在相州掌控着从相州至邯郸的煤运商道(相州多煤,是河北、河南的煤炭集散地),家里还管着城外的几座煤矿和煤窑工人。1915年西月,民国政府要“整顿矿业”,派矿务官来相州接管煤矿,还要给煤运商道加征“资源税”。高岳首接带着煤矿工人守在矿场口,矿务官带着兵来“接管”,高岳指着身后上千名拿着镐头、铁锹的工人:“这煤矿是我高家开的,工人是我高家养着的——你要接管煤矿,先问工人答应不答应!”工人怕丢了活计,纷纷往前涌,矿务官怕真闹出人命,只能退走。高岳接着在煤矿空地上宣布立“高氏门户”:煤矿继续归高家管,工人工钱每月涨五百文;煤运商道的资源税,高家替货商交一半——货商们一听税低,纷纷和高岳订协议,相州的煤炭,全由“高氏门户”统一运销。高岳还把工人编成“护矿队”,每天在煤矿和商道巡逻,连相州的县长都得让他三分——县长私下找高岳,高岳给了他两千块银元,说“县里的事你管,煤矿和商道的事我管,出了乱子我担着”,县长得了好处,再也不插手。

曹州(今山东菏泽)的孟山(与1914年桂州孟山同族不同支),是“顺义王”后裔,祖上是清末曹州的乡绅首领,在曹州掌控着从曹州至济宁的粮运商道(曹州是鲁西南的产粮大州),还管着城里的粮行、油坊和周边的佃农。1915年五月,民国政府要“统购粮食”,派粮官来曹州收粮,还要给粮行加征“交易税”。孟山在曹州的粮行前召集了粮商、油坊掌柜和佃农:“这曹州的粮,是咱们佃农种出来的;这粮行,是咱们粮商养家的根本。民国要低价收粮、加交易税,是要把咱们逼死!”他宣布立“孟氏门户”:粮行交易税只收官府定数的三成,粮价按市价收(比官府统购价高两成),佃农的田租减一成——佃农们怕粮价低、田租高,粮商怕加税,当场就拥护孟山。孟山还派粮行的伙计组成“护粮队”,把官府派来收粮的粮官拦在城外,梁山好汉123说:欢迎到顶点小说220book.com阅读本书!连曹州的警察都不敢管——警察所长得了孟山的好处,只敢在城里巡逻,粮道上的事全由“孟氏门户”说了算。

边地与东南:山海之间的自立格局

沙陀罗王罗烈(沙陀罗为古代西域部族,其祖上为清末归附朝廷的西域部族首领,受封“沙陀罗王”),1915年六月在河西走廊的沙州(今甘肃敦煌附近)立户。罗家在沙州经营数代,掌控着从沙州至吐鲁番的西域商道(运皮毛、玉石、葡萄干),还和周边的维吾尔、哈萨克族部落素有往来——商道上的驼队、货商,都得靠罗家护着才能平安通行。民国政府要“开发西域商道”,派“西域商贸局”的人来沙州设卡收税,还要让罗家的驼队归官府管理。罗烈穿着西域部族的锦缎长袍,在沙州的驼队驿站前召集了各族驼夫、货商和部落首领:“这西域商道,是咱们各族人一起走了几百年的;这驼队,是咱们养家的活路。民国要收重税、管咱们的驼队,能答应吗?”各族首领当场表态支持罗烈,罗烈随即宣布立“罗氏门户”:商道税卡自家设,税只收一成;驼队继续归罗家管,护着各族货商平安通行——谁要是敢来插手,就联合部落兄弟把人赶出去。没过几天,罗烈就带着驼队拆了官府的税卡,把商贸局的人“送”出了沙州,西域商道上的货商,都只认“罗氏门户”的印记,没印记的驼队,根本走不了商道。

槐安(今河北石家庄东南,古槐安国所在地)的铁牛(祖上为清末槐安乡绅,受封“槐安王”,以“铁牛”为小名,后为名号),在1915年七月立户。槐安是冀南至鲁北的杂粮集散地,铁牛家管着城里的杂粮市场和周边的磨坊,还豢养着一支由村民组成的“护市队”——槐安民风彪悍,护市队个个能打,手里握着土枪和大刀。民国政府要“规范杂粮市场”,派市场官来槐安接管市场,还要给磨坊加征“加工税”。铁牛在杂粮市场的空地上召集了粮商、磨坊主和村民:“这杂粮市场是咱们槐安人的饭碗,磨坊是咱们磨面的营生。民国要抢市场、加税,是要断咱们的活路!”他拍着胸脯喊“立铁氏门户,保市场、护磨坊”,宣布杂粮市场自家管,不收管理费;磨坊加工税全免,村民磨面只收成本价——粮商、磨坊主和村民一听,当场就抄起家伙把市场官赶了出去。之后,槐安的杂粮市场和磨坊全归铁牛管,他还让护市队每天巡逻,谁要是敢在市场里欺行霸市,就被护市队揍一顿赶出去,民国的市场官再也不敢来槐安。

明州(今浙江宁波)的张涛,是“齐王”后裔(与1913年益都齐王桥峰同族不同支),祖上是清末明州的海运商,掌控着从明州至上海、舟山的海路(运海鲜、布匹、洋货),家里还管着明州的几座码头和货栈。1915年八月,民国政府要“整顿东南海运”,派海关官员来明州接管码头,还要给海船加征“船税”。张涛在明州的码头前召集了船主、货商和码头工人:“咱们明州人靠海吃饭,这码头、海船是咱们的命根子。民国要抢码头、加船税,是要把咱们逼得没饭吃!”他宣布立“张氏门户”:码头继续归自家管,货栈存储费降一成;海船税只收官府定数的一半,船主的运费不变——船主怕加税,货商怕存储费涨,码头工人怕失业,当场就跟着张涛把海关官员拦在码头外。张涛还和上海的洋行订了协议——张氏门户保海路畅通,洋行给张涛让利一成,双方互相扶持。民国政府派来的官员见闹不过,只能上报省里,省里正忙着应付袁世凯的“洪宪”筹备,根本没心思管明州的事,张涛的“门户”就这么在海边立住了脚。

宁夏的马骏,是“宁夏王”后裔,祖上是清末镇守宁夏的回族将领,在宁夏掌控着从宁夏至包头的皮毛商道(宁夏多牛羊,皮毛是当地的支柱产业),还管着城外的几座牧场和回族聚居区的清真寺。1915年九月,民国政府要“统一皮毛贸易”,派“西北皮毛局”的人来宁夏收购皮毛,还要“规范清真寺管理”。马骏在清真寺前召集了回族百姓、牧场主和皮毛商,穿着回族传统的白色长袍,手里攥着祖上的“镇边令牌”:“这皮毛是咱们宁夏人的生计,这清真寺是咱们的信仰寄托。民国要低价收皮毛、管咱们的清真寺,能答应吗?”底下百姓齐声喊“不答应”!马骏宣布立“马氏门户”:皮毛自家收购,价格比官府高两成;清真寺继续归回民自己管,谁要是敢来插手,就联合周边的回族部落抵制。他还派牧场的牧民组成“护商队”,把皮毛局的人赶了出去,宁夏的皮毛,全由“马氏门户”统一运销,连包头的皮毛商,都得从马骏这里进货。

南阳的朱岩,是“南阳王”后裔,祖上是清末南阳的乡绅,在南阳掌控着从南阳至襄阳的陆路商道(运棉花、布匹、药材),还管着城里的棉花行和周边的棉农。1915年十月,民国政府要“统购棉花”,派棉官来南阳收棉,还要给棉花行加征“交易税”。朱岩在棉花行前召集了棉商、棉农和商道上的脚夫:“这棉花是咱们棉农种的,棉花行是咱们棉商的营生。民国要低价收棉、加税,是要断咱们的活路!”他宣布立“朱氏门户”:棉花行交易税全免,棉花收购价按市价(比官府统购价高三成),商道脚夫工钱涨一成——棉农怕棉价低,棉商怕加税,脚夫怕失业,当场就拥护朱岩。朱岩还派棉花行的伙计组成“护棉队”,把棉官拦在城外,南阳的棉花,全由“朱氏门户”统一收购运销,连襄阳的布商,都得从朱岩这里进棉花。

荆州的刘河(与1914年荆州马江分据荆州城乡),是“荆州王”后裔,祖上是清末荆州的漕运商,掌控着从荆州至汉口的长江漕运(运粮食、瓷器、茶叶),家里还管着荆州城外的几座窑厂和漕帮。1915年十一月,民国政府要“整顿长江漕运”,派漕运官来荆州接管漕船,还要取缔漕帮。刘河在长江码头召集了漕帮兄弟、窑主和船主:“咱们荆州人靠长江吃饭,这漕船、漕帮是咱们的根。民国要抢漕船、散漕帮,能答应吗?”他宣布立“刘氏门户”:漕船继续归漕帮管,运费降一成;窑厂瓷器由漕帮统一运销,窑工工钱涨两成——漕帮兄弟怕被散,窑主怕瓷器运不出去,船主怕加费,当场就跟着刘河把漕运官赶了出去。刘河还和汉口的粮商订了协议——刘氏门户保漕运畅通,粮商给刘河让利一成,荆州的漕运,全由“刘氏门户”说了算,民国的漕运官再也不敢来荆州。

1915年底,当袁世凯忙着在北平筹备“洪宪皇帝”登基大典时,这十西支门户己在各自地盘上扎稳了根。江宁五家分治街巷,中原三雄掌控商道,边地与东南的七支势力守着山海商道——他们不反民国,却也不听官府号令然而,袁世凯称帝引发全国反对,护国战争爆发。民国政府为筹集军费,将目光再次投向这些自立门户之地。1916年初,政府派出精锐部队,试图强行收回各地控制权。江宁五王首当其冲,司马岳等联合起来,凭借多年经营的武装力量顽强抵抗。中原三雄也不甘示弱,程虎、高岳、孟山各自带领手下,与政府军队展开周旋。边地与东南的势力同样团结一心,沙陀罗王罗烈联合西域部落,铁牛、张涛、马骏、朱岩、刘河等也纷纷组织力量,保家护土。一时间,战火在各地蔓延。这些门户深知,一旦被政府压制,之前的努力将付诸东流。他们在战争中不断摸索战术,利用熟悉的地形和百姓的支持,给政府军队造成了不小的困扰,局势陷入了僵持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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