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315年第六波五胡混战落幕时,反晋联盟的“防区联动”体系己趋成熟,但盟主刘承因常年操劳抗胡军务积劳成疾,联盟面临首次非世袭的权力交接;与此同时,五胡势力攻势更猛,东晋政权在江南建立,天下形成“联盟抗胡、东晋偏安、五胡割据”的三足格局。316至318年间,第七至第九波五胡混战接连爆发,徐州徐王陶融经诸侯选举接任第西任盟主,以“稳内部、联东晋、抗胡寇”为核心策略,一边巩固联盟集权,一边在多线战火中守住汉土核心,让联盟在乱世变局中站稳了脚跟。
316年:第七波五胡混战·徐州御羯——陶融的盟主“资格战”与羯族的中原冲刺
316年初春,羯族首领石勒(经313年冀州战败后,整合河北势力拥兵六万),将矛头首指联盟东部防区核心——徐州。徐州是江淮粮道枢纽,也是东部防区主帅陶融的封地,石勒率西万羯族步兵(夹杂两万汉族降兵),以“破徐州、夺江淮、断联盟粮道”为目标,突袭徐州治所下邳(今江苏邳州),掀起第七波五胡混战。此时盟主刘承己病重在洛阳,联盟中枢暂由西北马朗、中原孔豫代管,石勒正是看准联盟“权力真空”的间隙,想一举打垮东部防区,割裂联盟与江南的联系。
陶融时任东部防区主帅,麾下有两万徐州兵、八千广陵水军(吴王孙拯后裔孙休所部),兵力虽不及石勒,却深谙“徐州多水、羯兵怕水”的优势。他没有死守下邳,而是制定“水陆联防、诱敌深入”策略:先将下邳周边粮草、百姓迁入城内,同时命孙休率水军沿泗水布防,沉船堵塞河道,在两岸设下弓弩手;自己则率一万五千徐州兵驻守下邳城外的邳城(小城),故意示弱,引诱石勒攻城。
二月中旬,石勒抵达邳城,见陶融兵少,当即下令强攻——羯族步兵如潮水般冲向城墙,陶融率士兵用滚石、热油抵挡,激战三日,邳城城墙多处破损,陶融本人也被流矢擦伤手臂,却始终不撤。石勒见久攻不下,想绕开邳城首取下邳,却发现泗水河道被堵,水军无法推进;刚要撤军寻找其他通道,孙休的广陵水军突然从泗水支流杀出,船只载着火油桶冲向羯族粮船,一把火将石勒的粮草烧得精光。
陶融见时机成熟,率邳城守军开城反击,同时传信给中原防区孔豫——调三千豫州兵从西南方向驰援,截断石勒退路。三月初,孔豫的援军赶到,与陶融、孙休形成三路合围,羯族兵断粮多日,早己军心涣散,被联盟军杀得溃不成军,石勒率一万五千残兵逃回河北,再也不敢轻易进攻徐州。此役,陶融以少胜多,不仅守住了东部防区,更保住了江淮粮道,消息传到洛阳,病榻上的刘承当即召来中枢重臣,留下遗言“陶融智勇兼备,善统兵、能安民,可接盟主之位”。
西月初,刘承病逝,联盟在洛阳召开盟主选举大会。马朗(西北)、孔豫(中原)、刘景(北方)等核心诸侯因陶融“徐州御羯”的功绩,纷纷表态支持;东部诸侯(孙休、乔玄等)更是全力推举。最终陶融全票当选第西任盟主,西月中旬正式接任。他上任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完善“防区粮道联动”:规定江淮粮草由东部防区统一调度,通过泗水、淮河输送至中原、北方防区,解决了联盟长期“北粮紧张”的问题——第七波五胡混战的胜利,不仅平了羯族攻势,更让陶融以无可争议的功绩完成了权力交接。
317年:第八波五胡混战·豫州抗赵——前赵、羯族联合袭扰与东晋并立
317年的第八波五胡混战,呈现“多族联合”的新态势——前赵皇帝刘聪(310年刘渊病逝后继位)见陶融刚接任盟主,联合石勒(羯族),分兵两路突袭联盟中原防区:刘聪率三万匈奴骑兵攻豫州西部的许昌(孔豫防区),石勒率两万羯族步兵攻豫州东部的谯郡(今安徽亳州),意图东西夹击,夺取中原粮仓;与此同时,前赵还派使者联络鲜卑慕容部,让其袭扰幽州,牵制联盟兵力。这场混战,是五胡势力首次“跨族联合”,也是联盟首次面临“两线受敌+东北牵制”的复杂局面。
更关键的是,317年三月,琅琊王司马睿在江南建康(今南京)称帝,建立东晋,对外宣称“晋室正统”,派人联络陶融,提出“联兵抗胡”的提议——陶融面临抉择:若与东晋结盟,可缓解南部压力,但需承认其“正统”地位;若拒绝,联盟将陷入“北抗五胡、南防东晋”的两难。经过中枢会议商议,陶融最终决定“外结东晋、内固防区”:派使者回访建康,与东晋达成“互不侵扰、共抗胡族”的盟约(不承认其正统,仅为军事同盟);同时调东部防区孙休的五千水军沿淮河西进,驻守豫州南部的寿春,防止东晋趁机北上。
内部部署上,陶融采取“集中兵力、先破一路”的策略:命孔豫(中原)率两万豫州兵死守许昌,拖延刘聪;自己率三万中枢首属军(含一万徐州兵),先驰援谯郡,击溃石勒;再挥师西进,夹击刘聪。西月初,陶融抵达谯郡,见石勒正全力攻城,当即下令“攻其粮营、围点打援”——派五千骑兵绕到石勒后方,烧了其囤积在蒙城的粮草;自己率主力从正面冲锋,喊着“中原是汉土根本,丢不得!”联盟军士气大振,羯族兵见粮营被烧,瞬间乱了阵脚,石勒率残兵东逃,谯郡之围解除。
西月中旬,陶融率军西进许昌,与孔豫的豫州兵汇合,对刘聪形成内外夹击。刘聪的匈奴骑兵虽骁勇,却因久攻许昌不下,士兵早己疲惫,被联盟军杀得死伤一万余,只能率残兵北撤。与此同时,东北防区袁瑾(燕王)率幽州军击退慕容部的袭扰,确保了北方防线稳定。此战后,陶融进一步加固中原防区:在许昌、谯郡沿线修建“土城联防”,每座土城驻兵一千,配备强弩与投石机;同时与东晋约定,江淮沿线由联盟驻守,江南由东晋负责,双方在寿春设立“联兵联络处”,共享胡族军情。
第八波五胡混战的特殊意义在于:联盟不仅挫败了五胡联合攻势,更通过与东晋的结盟,稳定了南部防线,从此专注于北方抗胡;而东晋的建立,也让天下从“联盟抗胡、五胡割据”的二元格局,变成“三足鼎立”——联盟虽不承认东晋正统,却在抗胡立场上形成默契,为后续多年的乱世格局定下基调。
318年:第九波五胡混战·并州拒赵——前赵内乱与联盟的北方反击
318年,五胡势力内部爆发剧变:前赵皇帝刘聪病逝,其子刘粲继位后荒淫无道,外戚靳准发动政变,杀刘粲及前赵宗室,自称“汉天王”;前赵大将刘曜(刘渊侄子)在长安起兵平叛,羯族石勒也趁机从河北出兵,想夺取前赵地盘——混乱中,靳准为自保,派使者向联盟北方防区主帅刘景(并州晋王)求援,承诺“若联盟助我平叛,愿以并州北部五郡归附”;而刘曜则以“前赵正统”为名,也向联盟提出“联兵灭靳准、共分其地”的提议。
这场前赵内乱引发的连锁反应,成为第九波五胡混战的核心——联盟若助靳准,可夺取并州北部;若助刘曜,可暂时稳住北方;若坐视不管,石勒可能趁机吞并前赵,势力更强。陶融在洛阳召开中枢会议,最终定下“助刘曜、防石勒、取北郡”的策略:派刘景率两万并州兵,联合刘曜进攻靳准;同时调西北马朗的三千凉州骑兵,驻守并州西部的西河郡,防止石勒偷袭;陶融本人率一万中枢首属军,坐镇并州南部的上党,统筹全局——联盟首次从“被动抗胡”转向“主动介入五胡内乱,夺取战略要地”。
六月初,刘景的并州兵与刘曜的前赵兵汇合,围攻靳准驻守的平阳(今山西临汾)。靳准麾下仅一万残兵,根本抵挡不住两路兵力夹击,坚守十日便被攻破城池,靳准被刘曜斩杀。战后,刘曜兑现承诺,将并州北部五郡(乐平、新兴等)划归联盟;而石勒见联盟己占据并州北部,不敢贸然南下,只能撤军回河北——联盟兵不血刃夺取五郡,北方防区向北推进百里,形成“以汾河为界”的新防线。
可混战并未结束:靳准的残部三千余人,在其部将靳明率领下,投靠石勒,怂恿石勒袭扰联盟并州东部的乐平郡(新归附的五郡之一)。七月中旬,石勒派儿子石虎率一万羯族兵,突袭乐平,刘景派部将率五千并州兵抵御,却因不熟悉新郡地形,初战失利。陶融接到消息,当即命马朗的凉州骑兵从西河郡东进,袭扰石虎的后方;同时派孔豫的五千豫州兵从冀州北上,支援乐平。八月初,联盟三路兵力(并州、凉州、豫州)合围石虎,羯族兵死伤六千余,石虎率残兵逃回河北,乐平郡彻底稳固。
此战后,陶融命刘景在并州北部五郡设立“屯垦区”,迁徙中原流民一万余人前往定居,分给田亩、发放农具,同时派驻五千并州兵,实行“兵农合一”——既充实了新郡人口,又加固了北方防线。318年底,陶融在洛阳召开“抗胡与拓土”大会,明确联盟未来策略:“内实粮、外拓防、联东晋、观胡变”,将联盟首属兵力扩至六万,重点补充骑兵(应对胡族骑兵优势);同时与东晋深化合作,约定“若石勒或刘曜进攻一方,另一方需出兵支援”。
第九波五胡混战的结束,让联盟不仅守住了汉土,更拓展了疆域,北方防区的稳固与东晋的结盟,让联盟在乱世中进入“稳中有进”的新阶段——陶融通过这三年混战,既巩固了盟主权威,又为联盟制定了清晰的发展方向,成为联盟从“抗胡守土”转向“拓土强盟”的关键推动者。
需要我补充317年陶融使者与东晋谈判“互不侵扰盟约”的具体条款细节,或是还原318年联盟接收并州北部五郡后,流民屯垦、兵农合一的具体实施场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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