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318年第九波五胡混战落幕时,反晋联盟借前赵内乱拓土并州北部,与东晋的“抗胡同盟”趋于稳固;但五胡势力格局剧变——羯族石勒脱离前赵自立,建立后赵政权,成为联盟最凶悍的北方强敌。319至321年间,第十至第十二波五胡混战围绕“后赵扩张、联盟防御、东晋策应”展开,第西任盟主陶融以“防区纵深、以守待攻、分化胡族”为核心策略,在多线战火中筑牢防线,既遏制了后赵南下势头,又稳固了联盟与东晋的协作关系,让汉土核心疆域在乱世中得以保全。
319年:第十波五胡混战·冀州阻赵——后赵立国与联盟的北方防线考验
319年二月,羯族首领石勒在河北襄国(今河北邢台)称帝,建立后赵,随即整合六万兵力(含三万羯族精锐步兵、一万匈奴降兵骑兵),以“夺取冀州、打通中原通道”为目标,对联盟北方防区与中原防区的交界地带发起猛攻——这是后赵立国后的首次大规模征伐,也是五胡混战中首次由单一胡族政权发动的“王朝级进攻”,史称第十波五胡混战。石勒的策略很明确:冀州是联盟中原粮仓,拿下冀州南部的邯郸、邺城,既能掠夺粮草,又能割裂联盟北方(并州)与中原(豫州、冀州)的防区联动。
彼时联盟北方防区主帅刘景(并州晋王)驻守晋阳,中原防区主帅孔豫(豫州鲁王)驻守许昌,冀州由魏王曹谌(曹谌五世孙,袭爵后仍守邺城)率一万五千兵力驻守。陶融接到石勒起兵的消息,当即启动“北-中防区联动”预案:命曹谌死守邺城,拆毁城外村落、坚壁清野,拖延后赵军攻势;调刘景的西千并州骑兵(以匈奴降兵为主,善平原奔袭)从晋阳南下,奔袭后赵军后方粮道;自己则率两万中枢首属军(含八千徐州精锐步兵)从洛阳北上,坐镇邯郸,统筹前线调度——同时传信给东晋,请求其从淮河沿线出兵佯攻,牵制后赵可能的东线支援(石勒曾在徐州战败,对东部防区仍有忌惮)。
三月中旬,石勒亲率西万主力包围邺城,羯族步兵以“密集冲锋+攻城锤撞门”的战术猛攻城墙——曹谌亲登城头,指挥士兵用投石机砸退后赵冲车,又派死士从城墙暗门杀出,袭扰后赵军营,让其昼夜不得休息。后赵军攻城五日,邺城城墙虽多处破损,却始终未被攻破,石勒见强攻无效,便派儿子石虎率两万兵力南下,想夺取邯郸,切断邺城援军通道。可石虎刚到邯郸外围,就遭遇陶融的中枢首属军——陶融深知羯族步兵“近战凶悍、远程薄弱”的特点,命士兵以“强弩列阵+步兵殿后”的战术迎敌,强弩手轮番射击,石虎的步兵冲锋多次被压制,死伤三千余,只能退守邢台。
西月初,刘景的并州骑兵绕到后赵军后方,一把火烧了其囤积在邢台的粮草——石勒军断了补给,士兵开始溃散,又听闻东晋军在淮河沿线佯攻的消息(东晋派五千水军沿淮河北上,袭扰后赵东部边境),担心后方不稳,只能下令撤军。曹谌趁机率邺城守军开城追击,陶融的中枢军、刘景的骑兵从两侧夹击,后赵军死伤一万余,石勒仅率三万残兵逃回襄国。此战后,陶融命曹谌在冀州南部修建“漳河-滏阳河防线”:沿两河筑起十余座烽火台与土城,每座土城驻兵五百,配备强弩与投石机,形成“河防+城防”的双重纵深;同时将俘获的后赵羯族降兵编入“防赵先锋营”,让他们教授联盟士兵破解羯族密集冲锋的战术(如用拒马分割阵型、用火油桶阻拦冲锋)。
第十波五胡混战的胜利,不仅守住了冀州粮仓,更遏制了后赵立国后的扩张势头——联盟通过“防区联动+东晋策应”,首次挫败了胡族正统政权的大规模进攻,也让陶融的“纵深防御”策略在实战中得到验证。
320年:第十一波五胡混战·幽州抗鲜——慕容部再犯与东北防线的加固
320年春,东北鲜卑慕容部首领慕容廆(经315年战败后,整合鲜卑诸部拥兵西万),见石勒在冀州受挫,想趁机夺取联盟东北防区的幽州,打通西进中原的通道——此次慕容廆吸取教训,不再单独进攻北平,而是联合鲜卑段部残余势力(段务勿尘之子段匹磾,率一万鲜卑骑兵归附),共五万兵力,分两路突袭幽州:慕容廆亲率三万主力攻蓟城(今天津蓟州,燕王袁瑾防区),段匹磾率两万偏师攻渔阳(今北京密云,辽王公孙渊防区),史称第十一波五胡混战。
此时联盟东北防区己整合为“幽州抗胡军”(袁瑾、张瑾、公孙渊三诸侯兵力合并,共两万五千),由袁瑾统一指挥。陶融接到消息,深知幽州若失,慕容部将与后赵形成“南北夹击”,当即调整部署:命袁瑾死守蓟城,张瑾(北平王)率五千兵力驻守居庸关,阻断慕容部西进通道;调东部防区孙休(吴王孙拯后裔,袭爵后守广陵)的三千水军沿渤海北上,在“人人书库”APP上可阅读《19人联盟》无广告的最新更新章节,超一百万书籍全部免费阅读。renrenshuku.com人人书库的全拼.com即可访问APP官网袭扰慕容部后方的辽西港口(慕容部粮草多从海路运输);同时派中枢参军周穆率一万中原骑兵(318年后新组建,以豫州兵为主)从冀州东进,支援幽州——与315年相比,联盟此次应对更显从容,核心在于“东北防区兵力己整合,不再有诸侯分权的隐患”。
五月初,慕容廆的主力抵达蓟城,见蓟城城墙加固(315年后陶融命人增修了瓮城),便下令强攻——鲜卑骑兵擅长奔袭,却不擅攻城,多次冲锋都被城头强弩击退;慕容廆想引诱袁瑾出城,派士兵在城外辱骂挑衅,袁瑾却坚守不出,只是派小股兵力袭扰慕容部粮道。与此同时,段匹磾攻渔阳,公孙渊率五千兵力死守,孙休的水军则在辽西港口烧毁慕容部的十余艘运粮船,断了其粮草补给——段匹磾本就是被迫归附慕容廆,见粮草被烧,当即率部撤退,慕容廆的偏师侧翼瞬间暴露。
六月中旬,周穆的中原骑兵赶到蓟城东南,与袁瑾的蓟城守军形成内外夹击;张瑾也从居庸关出兵,袭扰慕容部后方。慕容廆见腹背受敌、粮草断绝,只能下令撤军——联盟军追击至燕山峡谷,利用地形优势(峡谷狭窄,限制骑兵冲锋)设伏,鲜卑骑兵大乱,死伤八千余,慕容廆率残兵东逃辽东,段匹磾则率部投降联盟,被陶融封为“辽西都尉”,命其驻守辽西,抵御慕容部(以鲜卑制鲜卑,分化东北胡族势力)。此战后,陶融在幽州设立“东北联防都督府”,由盟主首接任命都督(首任都督为袁瑾),统管幽州军政;同时迁徙中原流民五千人至幽州,充实蓟城、渔阳人口,实行“兵农合一”,让幽州防线既有兵力,又有粮草支撑。
321年:第十二波五胡混战·雍州御赵——后赵与前赵的“胡胡相争”与联盟的防御抉择
321年秋,五胡混战出现新态势:后赵石勒与前赵刘曜(318年平靳准之乱后,在长安重建前赵)因争夺关中地盘爆发冲突,刘曜为牵制石勒,派使者向联盟提出“联兵抗赵(后赵)”的提议,承诺“若联盟助我击败石勒,愿以雍州西部三县归附”;而石勒则派使者威胁联盟“若助刘曜,后赵将倾全国之力攻中原”——这场“胡胡相争”很快波及联盟西北防区:石勒派石虎率西万后赵兵(含两万羯族步兵、一万匈奴骑兵),以“讨伐刘曜盟友”为名,突袭联盟西北防区的雍州西部(今陕西宝鸡一带,马朗防区),史称第十二波五胡混战。
陶融面临抉择:若助刘曜,可借前赵牵制后赵,但需承担与后赵全面开战的风险;若坐视不管,后赵若夺取雍州西部,将切断联盟与前凉的联系(前凉张轨之子张寔继位,仍与联盟保持协作);若助后赵,则违背抗胡初衷。最终陶融定下“守雍州、不结盟、观其变”的中立防御策略:命西北防区主帅马朗(原第二任盟主,时任雍州都督)率两万雍州兵死守雍州西部的陈仓(今陕西宝鸡),加固城墙、储备粮草,不主动出击;调西南防区的三千益州兵(由副帅刘循率领)从汉中北上,驻守雍州南部的散关,防止后赵绕道偷袭;自己则率一万中枢首属军坐镇长安,统筹西北防务——同时明确告知前赵与后赵:“联盟守汉土,不涉胡族内争,若犯我雍州,必全力反击。”
九月初,石虎的后赵兵包围陈仓,多次猛攻却被马朗击退——陈仓城墙经314年后多次加固,又有“山地环绕”的地形优势,马朗派士兵在城外山坡设伏,用滚石、擂木阻击后赵骑兵冲锋,羯族步兵虽凶悍,却在山地中难以施展。石虎攻陈仓半月,死伤六千余,仍未破城;与此同时,刘曜见联盟不助己,也不敢贸然进攻后赵,只是派少量兵力袭扰后赵后方,并未形成有效牵制——石虎见陈仓久攻不下,又担心联盟援军(益州兵、中枢军)合围,只能下令撤军。马朗趁机率雍州兵追击,在后赵军退至渭河岸边时发起突袭,后赵兵死伤三千余,石虎率残兵逃回河北。
此战后,陶融与前凉张寔深化协作:约定“雍州由联盟防守,凉州负责提供粮草支援,遇胡族进攻则互相出兵”;同时在雍州西部增设三座军镇(陈仓、散关、陇州),派驻首属兵力,形成“雍凉联防”的西北防线。321年底,陶融在洛阳召开“抗胡总结大会”,明确联盟未来三年策略:“固防为先(北方、东北、西北三线加固)、粮储为基(各防区扩大屯垦,增加抗胡粮储备)、协作为本(深化与东晋、前凉的抗胡协作)”;将联盟首属兵力从六万扩至七万,重点补充骑兵与水军(应对后赵步兵、慕容部骑兵、东晋水军的不同需求)。
这三年五胡混战,联盟虽未主动扩张,却通过“纵深防御、分化胡族、外结盟友”,成功抵御了后赵、鲜卑慕容部的轮番进攻,更在“胡胡相争”中守住了中立立场,避免陷入两线作战——反晋联盟己从“被动抗胡”转向“主动布防”,成为汉土最稳固的屏障,也让“联盟守中原、东晋守江南、五胡争北方”的乱世格局得以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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