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铁流碾过济南府郊，军工初成显锋芒
华北第一师的军旗在德州府城头升起时，林辰己站在新绘制的地图前，指尖落在济南府的位置。这座鲁中重镇是津浦线与胶济线的枢纽，城防由奉系一个混成旅把守，旅长张怀芝是出了名的“铁公鸡”，手里攥着从各地搜刮的军火，却舍不得给士兵换装备——他的部队一半用的还是清末的汉阳造，重武器只有两门老式山炮，连机枪都凑不齐二十挺。
“先打外围的平阴镇。”林辰在地图上圈出第一个目标，“该镇卡在济南府西南咽喉，张怀芝派了一个加强营驻守，装备最差，正好练手。”
三天后，平阴镇外的麦田里，华北第一师一旅的士兵趴在田埂后，手里的新式冲锋枪都加装了消音器，枪管裹着麻布。镇口的炮楼里，守军正叼着烟袋打牌，根本没察觉几十米外的杀机。
“三组迂回，打掉炮楼机枪。”一旅旅长通过无线电下令。六个士兵像狸猫般窜进旁边的芦苇荡，悄无声息地摸到炮楼脚下，往射击孔里塞了颗手榴弹——不是杀伤性的，而是震爆弹。
“轰隆”一声闷响，炮楼里的守军被震得晕头转向，抱着脑袋嗷嗷叫。外围的士兵立刻冲锋，冲锋枪“哒哒”的轻响中，不到十分钟就控制了镇口。后续部队涌入时，不少守军还在屋里摸不着北，看到黑洞洞的枪口，乖乖举起了手。
“清点物资！”林辰的命令通过指挥车的电台传过来。士兵们撬开镇公所的仓库，里面竟堆着二十箱崭新的步枪——张怀芝克扣军饷，把新枪藏在这里打算倒卖，反而成了给我军的“补给”。
平阴镇的临时政府当天就挂牌成立，镇长是当地一位读过书的老秀才，林辰派去的指导员帮着登记人口、分发粮食，镇民们看着士兵们帮着修被炮楼震裂的屋檐，眼神从警惕变成了接纳。
拿下平阴镇后，部队没有急着推进，而是在镇上休整了五天。军工队的工匠带着车床和零件赶来，把缴获的旧步枪拆开重组，磨损的枪管换成新造的精钢件，扳机调试得更灵敏——这些翻新枪将装备新收编的地方自卫队。同时，兵工厂的第一批自制迫击炮也运到了，黝黑的炮身泛着冷光，试射时精准命中三公里外的靶标，让围观的士兵们爆发出一阵欢呼。
张怀芝在济南府衙里收到平阴镇失守的消息，把茶碗往桌上一墩：“废物！一个营守不住个破镇子？给我把平阴镇抢回来！”他派去的反扑部队是个主力营，装备了西挺重机枪，自以为能轻松夺回失地。
可他们刚走到半路，作者“文字的海洋”推荐阅读《重写二战》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就闯进了二旅设下的伏击圈。道路两侧的山坡上，我军新装备的轻型装甲车正怠速待命，车身上的机枪口对准了谷底。当敌军进入射程，装甲车突然启动，履带碾过碎石发出刺耳的声响，重机枪“突突突”地喷出火舌，谷底瞬间被火力覆盖。
“打！”随着指挥员一声令下，山坡上的迫击炮同时开火，炮弹在敌军队列中炸开。敌军的重机枪刚架起来，就被我军的精确射手点名打掉——这些射手用的是兵工厂新改的狙击步枪，加装了自制的光学瞄准镜，千米外能精准命中目标。
反扑的主力营不到半小时就溃散了，营长被装甲车撞断了腿，躺在地上哀嚎时，看着我军士兵把他们的重机枪拆下来，装上卡车拉走，气得首翻白眼。
消息传回济南府，张怀芝的手都在抖：“他们哪来的装甲车？哪来的好枪？”他赶紧给奉系总部发电求援，可总部回电只有八个字：“固守待援，勿轻举妄动。”显然，没人愿意为一个“铁公鸡”派出援兵。
林辰趁机指挥部队逐个拔除济南府外围的乡镇：孝里镇、孔村镇、玫瑰镇……每个镇子的战斗都打得稳扎稳打——先用迫击炮清理外围工事，再派装甲车掩护步兵推进，遇到负隅顽抗的据点就用炸药包解决，遇到愿意投降的士兵就当场登记收编，发放新军装和军饷。
玫瑰镇的乡绅们一开始还紧闭寨门，首到看到我军士兵帮着花农抢救被战火压弯的玫瑰藤，还按市价收购了所有鲜花送去城里的工厂提炼精油，才打开寨门献酒：“将军真是仁义之师！”
一个月后，济南府外围的十个乡镇全被纳入控制范围，形成了环形包围圈。林辰在平阴镇召开军事会议，看着墙上的统计图表：“目前新增10个伙伴团体（乡镇临时政府），总占领区面积达4200平方公里，占中国国土约0.044%，占世界土地约0.00084%；新增收编部队3个营，总兵力达8100人；军工方面，步枪月产量提升至800支，迫击炮完成12门，装甲车新增5辆，还改建了两座小型兵工厂，能自产子弹和炸药。”
参谋递上济南府城防图：“旅长，张怀芝把主力都缩回城里了，城墙上架了不少假炮，看着吓人，其实没多少真家伙。”
林辰看着图上密密麻麻的防御标记，指尖划过城门的位置：“不急，先断他的粮道。让三旅去炸掉黄河边的粮仓，再派装甲车守住渡口，不出半月，城里就得乱。”
窗外，军工队的工匠正调试新造的野战炮，炮口指向济南府的方向，阳光照在炮身上，反射出冷冽的光——那是属于新生力量的锋芒，正一点点碾碎旧时代的腐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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