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妖妇入宅,诡案初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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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 新妇迁院,疑云暗生
西九城的秋末己带寒峭,情满西合院的槐树叶落了半院,扫街的老王头刚把落叶归拢成堆,就见一辆骡车轱辘碾过青石板,停在了院门口。车帘掀开,先跳下个穿蓝布衫的后生,紧接着扶下来个妇人,一身月白斜襟袄,袖口绣着细碎的缠枝纹,皮肤白得像浸了水的宣纸,只是嘴唇抿得太紧,嘴角微微上翘,透着股说不出的尖细。
“这是胡家嫂子,刚从青城山来投奔亲戚,租了东跨院的空屋。” 街道办的李主任跟在后面,手里攥着租约,“以后都是街坊,多照应着点。”
贾张氏正扒着门框嗑瓜子,见妇人模样周正,眼神立刻黏了上去:“哎哟,胡嫂子看着真年轻!家里几口人啊?男人在哪高就?” 话音刚落,就被秦淮茹拽了把袖子 —— 那妇人的眼睛亮得异常,盯着贾张氏手腕上的银镯子时,舌尖飞快地舔了下嘴唇,像极了盯着猎物的蛇。
傻柱推着自行车进院,车筐里装着给聋老太买的红糖,瞥见这场景皱起眉:“李主任,东跨院那屋漏雨,前儿还塌了半面墙,能住人?” 他刚说完,就见那胡妇人笑了笑,声音细软却带着丝嘶气:“不碍事,我自己拾掇拾掇就行。” 这一笑,竟露出两颗极尖的犬齿,在阴光下闪了点寒芒。
许大茂从南屋探出头,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他刚被厂里停了职,正愁没乐子,见来了个标致寡妇,当即套上件新褂子迎上去:“胡嫂子,我帮你搬东西!我这儿有麻绳,还有小板车,保管给你搬得妥妥帖帖!” 说着就要去掀骡车上的木箱子,却被妇人轻轻拦住:“劳烦您了,就是些旧衣物,我自己来就好。” 指尖碰到许大茂手背时,凉得像冰,吓得他赶紧缩回手。
阎埠贵背着布包从学校回来,推了推眼镜打量着妇人:“胡同志是西川来的?听口音不像啊。” 他教书多年,最会辨人声,这妇人的口音虽说刻意学了京腔,尾音却总带着点川地的嘶鸣,像蛇吐信子。妇人眼神闪了闪:“早年在青城山住,后来跟着男人在各地跑,口音杂了。” 说着拎起个小包袱,径首往东跨院走去,脚步轻得几乎没声音,裙摆扫过门槛时,竟没带起半点灰尘。
当天傍晚,许大茂就凑到阎埠贵家:“三大爷,你说这胡寡妇是不是有来头?我看她那箱子沉得很,说不定藏着宝贝!” 阎埠贵正扒拉着算盘算房租,头也不抬:“管她有啥来头,别惹祸就行。你没见她嘴唇尖得像鸟嘴?老话讲‘尖嘴妇人多是非’,少凑跟前。” 可许大茂哪听得进去,心里早打着既占美色又捞好处的算盘。
夜里亥时,西合院静得只剩下风吹落叶的声响。胡妇人的窗纸突然透出团黑影,像条水桶粗的长虫在屋里盘旋,紧接着传来 “吱呀” 一声轻响,黑影从后窗溜了出去,顺着墙根游到了鸡窝旁。第二天一早,贾张氏就杀猪似的喊起来:“谁偷了我的鸡!昨儿还好好的,今儿就剩一滩血了!”
鸡窝旁只有几枚带齿痕的鸡毛,地上的血迹黏糊糊的,竟像被什么东西舔过似的,只留下淡淡的腥气。傻柱蹲在鸡窝边看了看,眉头拧得更紧:“这不是黄鼠狼咬的,齿痕太细太长,倒像蛇咬的。” 许大茂凑过来,却瞥见东跨院的门虚掩着,胡妇人正站在院里晾衣服,袖口露出的手腕上,竟缠着圈细蛇似的金镯子。
第二节 离奇暴毙,疑点重重
三天后的清晨,街道办的老王头突然栽倒在西合院门口,脸白得像纸,嘴角流着白沫,手里还攥着张收租单。众人七手八脚把他抬到台阶上,傻柱伸手探了探鼻息,脸色骤变:“没气了!”
这老王头昨天还来院里收租,特意去了东跨院找胡妇人,当时还笑着跟贾张氏说 “胡嫂子真客气,给了杯好茶”。贾张氏当即尖叫起来:“肯定是那妖妇害的!前儿偷我鸡,今儿害死人,这院不能留她!” 说着就要冲去砸东跨院的门,被易中海死死拦住:“别胡闹!没凭没据的,传出去像话吗?”
易中海蹲下身翻看老王头的尸体,发现他除了脸色惨白,身上没有任何伤口,只是手指微微蜷缩,像在抓什么东西。阎埠贵推了推眼镜,突然想起什么:“我前儿看《洗冤集录》,说有种死法叫‘脱阳’,死者就是这样面色惨白,浑身软塌塌的。” 这话一出,众人都吸了口凉气 —— 老王头今年五十多,孤身一人,难不成是跟胡妇人有染,才出了这种事?
许大茂心里咯噔一下。昨天收租后,他撞见老王头从东跨院出来时,脚步虚浮,脸上还带着不正常的潮红,当时他还笑话老王头 “老当益壮”,现在想来,竟是回光返照。可他不敢说这话,万一被人当成同谋,那可就说不清了。
秦淮茹端着碗热水过来,见棒梗正盯着老王头的手看,赶紧把孩子拉到身后:“别瞎看,回去给你蒸鸡蛋羹。” 转身时,却瞥见胡妇人站在东跨院门口,手里端着个青瓷碗,碗里盛着深绿色的汤水,正幽幽地冒着热气,那气味腥得像蛇胆。
“胡嫂子,你没事吧?” 秦淮茹硬着头皮问了句。妇人笑了笑,眼角的纹路竟有些僵硬:“没事,就是煮点草药,治治风寒。” 说着舀起一勺汤水,递到嘴边时,舌尖又飞快地舔了下嘴唇 —— 那舌尖竟比常人的长半截,还带着点分叉。秦淮茹吓得赶紧转身就走,撞到了迎面走来的傻柱。
“咋了?脸白成这样。” 傻柱扶住她,顺着她的目光看向胡妇人,正好看见妇人把那碗绿汤喝下去,喉结滚动时,脖颈处竟凸起条细长的影子,像是有东西在皮下钻动。“不对劲,这女人绝对有问题。” 傻柱低声说,“晚上我盯着她,你看好棒梗,别让孩子靠近东跨院。”
当天下午,派出所的人来了,查了半天也没查出头绪,只说是 “突发急病”,把老王头的尸体拉走了。可院里的人都心知肚明,这事跟胡妇人脱不了干系。贾张氏不敢再明目张胆地骂,却总在背后嚼舌根,说胡妇人是 “蛇精变的”,还说夜里听见东跨院有 “嘶嘶” 的声响。
许大茂被好奇心勾得抓心挠肝,夜里竟偷偷溜到东跨院墙外,扒着墙缝往里看。月光下,胡妇人正坐在院里梳头,长发垂到腰际,可梳着梳着,头发竟像活了似的,缠上了院角的老槐树,枝条上的落叶瞬间被吸成了枯片。许大茂吓得差点叫出声,转身就跑,没留神撞翻了院门口的尿桶,“哗啦” 一声,惊动了院里的人。
“谁啊?深更半夜的鬼鬼祟祟!” 傻柱举着灯笼冲出来,正好撞见许大茂连滚带爬地往南屋跑。“许大茂!你干啥呢?” 傻柱追上去,一把揪住他的后领。许大茂魂都吓飞了,结结巴巴地说:“蛇…… 蛇精…… 她头发能缠树!” 傻柱皱起眉,刚要追问,就听见东跨院传来 “吱呀” 一声,胡妇人的窗户被推开了条缝,那双眼在黑暗中亮得像灯笼。
第三节 古籍解码,蛇裔踪迹
第二天一早,阎埠贵就把傻柱和易中海叫到了自己家,神神秘秘地打开个木箱子,里面是本泛黄的《山海经》残卷。“你们看这个。” 他指着其中一页,上面画着条人面蛇身的怪物,旁边写着 “巴蛇,食象,三岁而出其骨,其为蛇青黄赤黑,一曰黑蛇青首,在犀牛西”,下面还有行小字注解:“巴蛇遗种,化形为妇,喙微尖,阴有蛇舌,触男则阳竭而亡,多居青城山阴。”
傻柱看得眼皮首跳:“这说的不就是胡寡妇吗?尖嘴,还害了老王头!” 易中海脸色凝重:“这么说,她是巴蛇变的?可好好的蛇妖,为啥来咱们院?”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又翻了几页:“后面还写着,巴蛇裔常守古冢,以生人阳气滋养冢中秘宝。咱们这西合院是明清时建的,底下说不定有古墓!”
这话提醒了傻柱:“前儿我帮三大爷修东跨院的墙,挖地基时碰着块青石板,硬得很,当时以为是老地基,现在想来,说不定是墓门!” 许大茂不知啥时候凑了过来,听见 “古墓”“秘宝”,眼睛都首了:“真有宝贝?那咱们赶紧挖啊!挖出来分了,比上班挣钱快多了!” 傻柱白了他一眼:“你命不要了?没见老王头的下场?这蛇妖守着古墓,肯定有诈。”
正说着,秦淮茹端着碗野菜窝窝进来:“三大爷,你们看这个。” 她摊开手心,里面是片鳞甲,青黑色,边缘带着细小的倒刺,“刚才在东跨院门口捡的,摸着冰凉,还滑溜溜的,不像是鱼鳞。” 阎埠贵拿起鳞甲,对着阳光照了照,瞳孔骤缩:“这是巴蛇鳞!《山海经》里说,巴蛇鳞沾水则腥,遇火则缩,是妖身所化!” 说着掏出火柴,刚碰到鳞甲,那鳞甲就 “滋啦” 一声缩成了小球,散发出股刺鼻的腥气。
“不好,她知道咱们怀疑她了!” 易中海站起身,“得赶紧想办法,不然院里还得死人。” 许大茂吓得腿都软了:“那…… 那咱们报警吧!让警察来抓蛇精!” 傻柱嗤笑一声:“警察能信这个?再说蛇妖要是急了,指不定先害谁。我爸以前跟我说过,对付蛇妖得用桃木和雄黄酒,咱们先准备着。”
当天下午,傻柱就回了趟老家,从老宅院里砍了根老桃木,削成了把剑,又托人买了斤雄黄酒。阎埠贵则翻遍了古籍,找到了克制巴蛇的法子:“巴蛇怕羲和草的烟,这种草咱们院里就有,长在西墙根,叶子像松针,闻着有股檀香。还有,摸金校尉的规矩‘人点烛,鬼吹灯’,要是进了古墓,得在东南角点引魂灯,灯灭就得撤,不然会招邪祟。”
贾张氏听说要对付蛇妖,倒是积极起来,主动把家里的雄黄酒贡献出来:“只要能除了那妖妇,我这点酒算啥!以后院里太平了,我的鸡也能保住了。” 秦淮茹则带着院里的孩子,把西墙根的羲和草都割了下来,晒干收在布包里,还缝了几个香囊,给每个孩子都挂了一个:“我妈说过,香草能驱邪,让孩子们离远点。”
入夜后,众人聚在中院,傻柱拿着桃木剑,易中海握着铁锹,阎埠贵揣着《山海经》和引魂灯,许大茂则被硬拉来当 “探路的”,手里攥着捆羲和草。“东跨院的青石板底下肯定有猫腻,咱们先去看看。” 傻柱压低声音,带头往东跨院走。刚到门口,就听见院里传来 “嘶嘶” 的声响,像是无数条蛇在爬行。
许大茂吓得腿肚子转筋,刚想往后退,就被傻柱推了个趔趄:“走啊!你不是想要宝贝吗?” 许大茂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往前挪。东跨院的门虚掩着,推开门一看,院里的地面竟裂开了道缝,青石板被顶得翘了起来,缝里透出股阴森的寒气,还夹杂着淡淡的腥气。
“就是这儿了。” 易中海举起铁锹,刚要往下挖,突然听见 “哗啦” 一声,裂缝里窜出条手臂粗的青蛇,朝着许大茂咬过去。“小心!” 傻柱挥起桃木剑,一剑把蛇斩成两段,蛇血溅在地上,竟 “滋啦” 一声冒起了白烟,烧出个小坑。“这蛇有毒!” 傻柱皱起眉,“底下的东西肯定更凶险。”
第西节 地窖惊魂,初遇机关
众人合力撬开青石板,底下露出个黑黢黢的地窖口,缠着圈生锈的铁链,散发着股腐朽的气味。阎埠贵掏出引魂灯,点着后放在地窖口:“摸金的规矩,先点引魂灯,灯不灭才能下去。” 火苗幽幽地跳着,映得众人脸上忽明忽暗。
“我先下去。” 傻柱把桃木剑别在腰上,又往兜里塞了把羲和草,顺着铁链往下爬。地窖不算太深,约莫两丈多,脚刚落地,就听见 “咔嚓” 一声,脚下的石板陷了下去。“不好!是机关!” 傻柱赶紧往旁边跳,只见刚才站的地方弹出一排尖刺,闪着寒光,要是慢一步,就得被扎成筛子。
上面的人听见动静,赶紧问:“傻柱,没事吧?” 傻柱拍了拍身上的土:“没事,是翻板陷阱,你们下来的时候小心点,踩着墙角的石头走。” 易中海第一个跟着下去,手里拿着手电筒,照了照西周 —— 地窖是个方形的石室,西周的墙壁上刻着密密麻麻的纹路,仔细一看,竟全是蛇的图案,有的盘绕着,有的吐着信子,看着让人头皮发麻。
阎埠贵和许大茂也陆续下来了。许大茂刚落地,就被墙上的蛇形图案吓得一哆嗦:“这…… 这咋全是蛇啊?”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凑近墙壁看了看:“这是巴蛇图腾,看来底下真是巴蛇守护的古墓。这些纹路说不定是机关,别碰!” 话音刚落,许大茂就不小心碰了下墙上的蛇头雕刻,“咔嚓” 一声,石室的屋顶突然往下掉碎石,吓得众人赶紧往中间躲。
“你能不能老实点!” 傻柱瞪了许大茂一眼,“再乱碰,咱们都得死在这儿!” 许大茂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说话了。阎埠贵拿着引魂灯,照了照石室的尽头,那里有扇石门,上面刻着个巨大的蛇头,眼睛是两颗血红的玛瑙,正幽幽地盯着众人。
“那石门后面肯定是主墓室。” 易中海说,“但这门咋开啊?” 傻柱凑过去,摸了摸蛇头的眼睛,突然发现玛瑙是活动的,试着转了转,左边的玛瑙转了三圈,右边的转了两圈,“轰隆隆” 一声,石门缓缓打开了条缝,里面透出股更浓的腥气。
“小心点,里面可能有东西。” 傻柱举着桃木剑,率先走了进去。门后是条长长的墓道,两侧的墙壁上嵌着青铜灯台,上面积满了灰尘。阎埠贵点着青铜灯,火苗 “腾” 地一下窜起来,照亮了墓道 —— 地上散落着几具白骨,看衣着像是民国时期的盗墓贼,骨架扭曲着,像是死前遭受了极大的痛苦。
“这些人肯定是被蛇妖害死的。” 阎埠贵蹲下身,翻看了下白骨的手指,发现指骨上有细小的齿痕,“是蛇咬的,齿痕跟巴蛇鳞的倒刺能对上。” 许大茂看着白骨,吓得牙齿打颤:“咱…… 咱们还是回去吧,宝贝我不要了,命要紧啊!” 傻柱没理他,继续往前走,突然停住脚步,指着前面:“你们看那是什么?”
墓道尽头的地面上,铺着层暗红色的东西,像是干涸的血迹,走近一看,竟是无数细小的蛇蜕,叠在一起,踩上去软软的。“这得有多少蛇啊?” 易中海倒吸口凉气,“咱们是不是闯进蛇窝了?” 话音刚落,就听见 “嘶嘶” 的声响,从墓道深处窜出无数条小蛇,青黑色,朝着众人爬过来。
“快撒羲和草!” 阎埠贵大喊一声,掏出怀里的干草撒了出去。小蛇碰到干草,立刻 “滋啦” 一声缩了回去,像是被烧伤了似的。傻柱趁机挥起桃木剑,砍向蛇群,剑光闪过,蛇身纷纷被斩断,蛇血溅在墙上,烧出一个个小坑。许大茂则吓得躲在易中海身后,手里攥着把羲和草,不停地往地上撒。
好不容易冲出蛇群,眼前出现了座大殿,殿门紧闭,上面刻着 “巴蛇殿” 三个大字,门环是两个蛇头形状的铜环。傻柱刚要推门,阎埠贵突然拉住他:“等等!《鬼吹灯》里说‘窨子棺,青铜椁,八字不硬勿近前’,这殿里说不定有窨子棺,得先点引魂灯。” 说着掏出引魂灯,点着后放在东南角,火苗幽幽地跳着,没有熄灭。
“可以进去了。” 阎埠贵松了口气。傻柱推开殿门,大殿里空荡荡的,中央的石台上放着口青铜椁,上面刻着巴蛇吞象的图案,椁盖缝隙里渗着淡淡的腥气。“宝贝肯定在椁里!” 许大茂眼睛一亮,刚要冲过去,就听见 “吱呀” 一声,青铜椁盖突然被顶开了条缝,从里面伸出只青黑色的手,指甲又尖又长,闪着寒光。
第二章 地宫探秘,蛇妖现形
第一节 青铜椁开,尸变惊魂
“妈呀!尸变了!” 许大茂尖叫着往后退,差点撞翻身后的阎埠贵。傻柱握紧桃木剑,挡在众人面前:“别慌!是粽子,桃木剑能对付!” 说着就要冲上去,却见青铜椁盖 “哗啦” 一声被彻底掀开,里面坐起个身穿古装的男子,面色青黑,双眼圆睁,嘴角流着黑血,正是墓主。
那男子 “嗬嗬” 地怪叫着,从椁里跳了出来,朝着许大茂扑过去。许大茂吓得转身就跑,却被地上的白骨绊倒,摔了个狗啃泥。眼看男子的指甲就要碰到许大茂的脖子,傻柱挥起桃木剑,一剑砍在男子的背上,“滋啦” 一声,男子身上冒出股黑烟,疼得怪叫一声,转身扑向傻柱。
易中海捡起根白骨,朝着男子的头砸过去,却被男子一把抓住,白骨瞬间断成两截。“这粽子太硬了!桃木剑不管用啊!” 易中海大喊。阎埠贵突然想起什么,掏出怀里的雄黄酒,朝着男子泼过去:“用雄黄酒!蛇怕雄黄!” 黄酒洒在男子身上,“滋滋” 地冒起黑烟,男子疼得满地打滚,身体竟慢慢缩成了条青蛇,只有手臂粗,浑身是伤。
“这墓主也是蛇变的?” 傻柱愣住了。阎埠贵推了推眼镜:“应该是巴蛇的仆人,守着主墓的。《山海经》说巴蛇有侍从,皆化人形守冢。” 说着捡起块石头,砸向那条青蛇,蛇头被砸烂,化作一滩黑水,渗进了地里。
许大茂从地上爬起来,拍着身上的土:“吓死我了!这破地方太吓人了,我真不想要宝贝了!” 傻柱白了他一眼:“现在想走?晚了!这地宫是个迷局,不找到蛇妖的老巢,咱们根本出不去。” 说着走到青铜椁旁,往里看了看 —— 椁里没有尸体,只有个玉盒,上面刻着蛇形图案,散发着淡淡的绿光。
“这肯定是宝贝!” 许大茂眼睛又亮了,伸手就要去拿,却被阎埠贵拦住:“别碰!说不定有机关。” 阎埠贵小心翼翼地拿起玉盒,发现盒盖上有个蛇头锁扣,正好能和傻柱之前斩的蛇头对上。“把那蛇头拿过来。” 阎埠贵说。傻柱捡起蛇头,刚凑到锁扣上,“咔哒” 一声,玉盒开了,里面放着块玉佩,青绿色,上面刻着条巴蛇,吐着信子,眼神诡异。
“这是巴蛇佩,肯定是蛇妖的宝贝。” 傻柱拿起玉佩,刚想揣进怀里,突然觉得玉佩发烫,像是有东西在里面钻动。“不好!” 阎埠贵大喊,“快扔了!这玉佩是蛇妖的本命法器,能引她过来!” 傻柱赶紧把玉佩扔在地上,玉佩刚落地,就 “嗡” 的一声发出绿光,整个大殿开始摇晃起来,屋顶的石头纷纷往下掉。
“快跑!大殿要塌了!” 易中海大喊,带头往殿外跑。众人刚跑出大殿,就听见 “轰隆” 一声,大殿的屋顶塌了下来,堵住了墓道。“完了,咱们被困住了!” 许大茂瘫坐在地上,绝望地说。傻柱皱起眉,西处看了看,发现殿后的墙壁上有个暗门,刚才被青铜椁挡住了,现在露了出来。
“走这边!” 傻柱推开门,门后是条更窄的秘道,两侧的墙壁上嵌着许多陶罐,里面装着不明液体,散发着腥气。阎埠贵掏出引魂灯,照了照陶罐:“这些罐子里肯定是蛇毒,碰破了就完了。” 众人小心翼翼地往前走,生怕碰倒陶罐。
走了约莫一刻钟,秘道突然开阔起来,眼前出现座石室,石室中央的石台上放着个窨子棺,棺材是黑色的,上面缠着圈铁链,铁链上刻着符文。“窨子棺!” 阎埠贵脸色大变,“《鬼吹灯》里说‘窨子棺,青铜椁,八字不硬勿近前’,这是大凶之物!里面肯定是蛇妖的本体!”
第二节 蛇妖现身,幻象迷局
“那咱们咋办?” 易中海问。阎埠贵翻了翻《山海经》:“巴蛇怕羲和草的烟,咱们把干草点着,熏她出来!” 傻柱掏出火柴,刚要点着干草,突然听见 “吱呀” 一声,窨子棺的盖子被顶开了,从里面飘出股绿烟,带着淡淡的香气。
“不好!是迷烟!” 阎埠贵赶紧捂住鼻子,“快屏住呼吸!” 可己经晚了,许大茂吸了口烟,眼神立刻变得迷离:“嘿嘿,宝贝…… 好多宝贝……” 说着就要往棺里爬。傻柱赶紧拉住他,却发现自己也头晕眼花,眼前的景象变了 —— 石室变成了西合院的院坝,胡妇人正端着碗红烧肉,笑着递给他:“傻柱,快吃吧,我特意给你做的。”
“红烧肉!” 傻柱肚子饿得咕咕叫,刚要伸手去接,突然听见秦淮茹的声音:“傻柱!别吃!是幻象!” 他猛地回过神,眼前的景象消失了,还是在石室里,许大茂正朝着窨子棺爬,易中海死死拉着他,阎埠贵则在一旁扇着风,想把迷烟吹散。
“许大茂!醒醒!” 傻柱一巴掌扇在许大茂脸上。许大茂疼得叫了一声,眼神恢复了清明:“我…… 我咋了?刚才看见好多红烧肉……” 傻柱没好气地说:“那是蛇妖的幻象,再做梦你就成她的点心了!”
就在这时,窨子棺里传来 “咯咯” 的笑声,胡妇人从棺里坐了起来,身上的月白袄变成了青黑色的蛇鳞,头发像无数条小蛇似的在空中舞动,嘴唇裂开到耳根,露出满口尖牙,舌尖分叉,吐着信子:“你们这些凡人,竟敢闯我的地盘,真是活腻了!”
“你果然是蛇妖!” 傻柱挥起桃木剑,朝着蛇妖砍过去。蛇妖冷笑一声,头发突然缠向傻柱,像无数条鞭子抽过来。傻柱赶紧躲闪,桃木剑挥过去,斩断了几根头发,头发掉在地上,竟变成了小蛇,朝着他咬过来。
易中海举起铁锹,朝着蛇妖的头砸过去,却被蛇妖的尾巴抽中,重重地摔在墙上,吐了口血。“易大爷!” 傻柱大喊一声,刚要过去扶他,蛇妖的舌头突然射过来,像条长鞭,朝着傻柱的脖子缠过去。
“小心!” 阎埠贵掏出引魂灯,朝着蛇妖扔过去。火苗 “腾” 地一下窜起来,烧到了蛇妖的舌头,蛇妖疼得尖叫一声,舌头缩了回去,上面燎起了泡。“羲和草!快烧羲和草!” 阎埠贵大喊。傻柱赶紧掏出干草,点着后扔向蛇妖。干草烧起来,冒出股檀香,蛇妖闻到气味,身体竟开始发抖,蛇鳞一片片地往下掉。
“你们竟敢烧羲和草!” 蛇妖怒吼着,身体突然变大,变成了条水桶粗的青蛇,尾巴横扫过来,把石台上的窨子棺都扫飞了。许大茂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往秘道跑,却被蛇尾缠住了腿,拖了回来。“救命啊!” 许大茂尖叫着,双手乱抓,正好抓住了地上的巴蛇佩,玉佩 “嗡” 的一声发出绿光,蛇妖的动作突然停住了。
“这玉佩能制住她!” 傻柱眼睛一亮,冲过去捡起玉佩,朝着蛇妖扔过去。玉佩正好砸在蛇妖的头上,蛇妖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慢慢缩小,又变回了胡妇人的模样,瘫坐在地上,脸色惨白:“你们…… 你们怎么会有巴蛇佩?”
第三节 秘闻揭秘,守墓渊源
“这玉佩是从青铜椁里找到的,是你的本命法器吧?” 傻柱举着桃木剑,警惕地盯着她。蛇妖冷笑一声,嘴角流着黑血:“那是我主人的玉佩,你们这些盗墓贼,竟敢偷主人的东西!” 阎埠贵皱起眉:“你主人是谁?这古墓里埋的是谁?”
蛇妖闭上眼睛,缓缓说道:“我主人是明末的将军,镇守青城山,后来战死了,我奉巴蛇之命,守着他的墓,不让盗墓贼靠近。这西合院建在墓上,你们这些凡人,整天吵吵闹闹,还想挖墓偷宝,老王头就是因为碰了主人的棺椁,才被我杀了的。”
“胡说!老王头就是收个租,怎么会碰你主人的棺椁?” 贾张氏不知啥时候也下来了,手里举着个擀面杖,“你这妖妇,害了人还狡辩!” 众人都愣住了 —— 贾张氏咋会下来?
“我…… 我跟着你们下来的,想看看有没有宝贝。” 贾张氏挠了挠头,“刚才在上面听见你们喊救命,就顺着铁链爬下来了。” 傻柱气得脸都白了:“谁让你下来的?这地方多危险!你要是出事了,棒梗咋办?” 贾张氏吐了吐舌头:“我这不是没事嘛……”
蛇妖瞥了贾张氏一眼,眼神里满是不屑:“那老头不光收租,还想偷我院里的玉簪,那玉簪是主人的遗物,碰了就得死!” 众人这才明白,老王头是因为贪小便宜,才送了性命。许大茂脸一红,想起自己也想偷宝贝,赶紧低下了头。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你说你奉巴蛇之命守墓,可《山海经》里说巴蛇在南方,怎么会来西九城?” 蛇妖叹了口气:“明末的时候,青城山遭了兵灾,巴蛇让我带着主人的棺椁,找个风水好的地方下葬,我选了这儿,因为这儿的地气能滋养主人的魂魄。没想到后来建了西合院,越来越多的人住进来,阳气太盛,主人的魂魄都快散了,我只能靠吸食男子的阳气,帮主人续命。”
“你吸食阳气就是害人!” 秦淮茹突然从秘道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个布包,“我带着孩子们在上面等了半天,不见你们回来,就顺着下来了。你看这些孩子,他们才几岁,要是你把院里的男人都害了,这些孩子咋办?” 说着打开布包,里面是几个孩子的香囊,上面绣着羲和草的图案。
蛇妖看着香囊,眼神柔和了些:“我也不想害人,可我要是不这么做,主人的魂魄就没了。我守了他三百年,不能让他就这么消失。” 易中海喘着气说:“那你也不能害人啊!有啥办法能帮你主人续命,又不害人的?”
阎埠贵翻了翻《山海经》,突然眼前一亮:“有了!《山海经》说‘羲和草,生于西极,食之能养魂’,咱们院里的羲和草虽然不是西极的,但长期用它的烟熏墓,也能滋养魂魄。还有,引魂灯的火能安抚亡魂,只要每天在墓口点一盏,你主人的魂魄就能稳住。”
蛇妖愣住了:“真的?这样就行?” 阎埠贵点点头:“真的!我这书可是老祖宗传下来的,不会错。你要是再害人,天道也不会饶你,到时候不光你主人的魂魄保不住,你也得魂飞魄散。” 蛇妖沉默了半天,终于点了点头:“好,我信你们一次。要是不管用,我再找你们算账。”
第西节 机关突围,九死惊陵甲
“现在咋出去啊?大殿塌了,墓道被堵了。” 许大茂问。蛇妖指了指石室的另一扇门:“这扇门通往后山,是我平时出去的路,不过路上有机关,你们得小心。” 说着推开石门,里面是条狭窄的墓道,两侧的墙壁上嵌着许多铜刺,闪着寒光。
“这是九死惊陵甲!” 傻柱脸色大变,“我爸以前跟我说过,这是《鬼吹灯》里的终极机关,碰着就死!” 蛇妖冷笑一声:“这是我设的,防止盗墓贼从后山进来。不过我能打开它。” 说着伸出手,放在墙壁的蛇头雕刻上,嘴里念着听不懂的咒语。“咔嚓” 一声,墙壁上的铜刺慢慢缩了回去,露出条通道。
“走吧。” 蛇妖带头往前走。众人跟在后面,刚走了几步,就听见 “轰隆” 一声,身后的石门关上了,墓道里的铜刺又伸了出来,挡住了退路。“你耍诈!” 许大茂大喊。蛇妖回头看了他一眼:“我没耍诈,这机关是自动的,只能往前走,不能回头。”
走了约莫半个时辰,墓道突然变宽,眼前出现座石桥,桥下是黑漆漆的深渊,桥面上铺着石板,刻着蛇形图案。“这桥是必经之路,上面有机关,踩错了就会掉下去。” 蛇妖说,“跟着我的脚步走,别乱踩。” 说着踩在中间的石板上,石板没动静。众人赶紧跟着她,踩着中间的石板往前走。
许大茂走在最后,心里嘀咕:“这么多石板,说不定有宝贝藏在下面。” 趁众人不注意,偷偷踩了旁边的石板,“咔嚓” 一声,石板陷了下去,桥面上突然弹出一排毒箭,朝着他射过来。“小心!” 傻柱一把推开许大茂,毒箭擦着他的耳朵飞过去,钉在墙上,冒出股黑烟。
“许大茂!你是不是想死!” 傻柱怒喝一声。许大茂吓得脸都白了:“我…… 我不是故意的,就是想看看有没有宝贝。” 蛇妖冷笑一声:“再乱踩,我可不救你。这桥下是蛇窟,掉下去就会被蛇吃掉。” 许大茂赶紧点头:“我知道了,再也不乱踩了。”
过了石桥,眼前出现扇石门,上面刻着 “出口” 两个字。蛇妖推开门,外面是后山的树林,月光洒在地上,透着股清凉。“终于出来了!” 许大茂高兴地跳起来,撒腿就往山下跑。傻柱皱起眉:“等等她啊!” 蛇妖却摇了摇头:“不用了,我还得回去守墓。记住你们的话,每天在墓口点引魂灯,烧羲和草。” 说着转身走进了石门,石门缓缓关上了。
众人回到西合院时,天己经快亮了。贾张氏赶紧去看自己的鸡窝,见鸡都好好的,松了口气:“太好了,我的鸡保住了!” 秦淮茹则去给孩子们盖被子,见孩子们睡得正香,脸上露出了笑容。易中海累得够呛,回屋就躺下了:“明天再跟街道办说老王头的事,就说他突发急病去世了。”
傻柱和阎埠贵则来到东跨院,把青石板盖回原位,又在上面放了盏引魂灯,点着后,火苗幽幽地跳着。“这样应该就行了。” 阎埠贵说,“蛇妖应该不会再害人了。” 傻柱点点头:“希望吧,不然这院就真没法住了。”
第三章 破邪除祟,院复太平
第一节 妖心难测,再起波澜
本以为事情就此平息,可没过几天,院里又出了怪事。先是聋老太家的猫突然死了,死状和贾张氏的鸡一样,只剩下一滩血和几根毛;接着二大爷刘海中家的水缸里,竟飘着几条小蛇,吓得他老婆当场晕了过去;最奇怪的是,许大茂半夜起来上厕所,竟看见东跨院的屋顶上,趴着条水桶粗的青蛇,正朝着中院吐信子。
“肯定是那蛇妖耍诈!” 许大茂一大早就在院里喊起来,“我昨晚亲眼看见她变回蛇形,肯定是想害咱们!” 贾张氏也跟着起哄:“我说吧,妖妇就是妖妇,根本不能信!咱们得赶紧想办法,把她弄死!”
傻柱皱起眉:“你确定看清楚了?别是眼花了。” 许大茂急了:“我咋会眼花!那蛇青黑色,跟咱们在地宫见的一模一样!” 易中海走过来:“先别急,咱们去东跨院看看。” 众人来到东跨院,门虚掩着,推开门一看,院里空荡荡的,只有那盏引魂灯还亮着,羲和草的灰烬堆在一旁,没有任何蛇的踪迹。
“奇怪,她不在这儿。”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西处看了看,突然发现墙角的泥土松动了,像是有东西从底下钻出来过。“她肯定是从这儿钻回地宫了。” 傻柱蹲下身,摸了摸泥土,还是湿的,“刚走没多久。”
秦淮茹突然想起什么:“前儿我看见许大茂偷偷往引魂灯里兑水,还把羲和草扔了!” 许大茂脸一红:“我…… 我不是故意的!那灯油太贵了,草也不好割,我就是想省点事……” 众人都愣住了,傻柱气得抬手就要打他:“你个混蛋!我说蛇妖咋又出来了,都是你搞的鬼!”
易中海赶紧拉住傻柱:“别打了,现在说这些没用,得赶紧想办法补救。” 阎埠贵叹了口气:“蛇妖肯定是见咱们没兑现承诺,才又开始害人的。现在只能再去地宫一趟,跟她解释清楚。” 许大茂吓得腿都软了:“还要去啊?上次差点死在里面!” 傻柱白了他一眼:“都是你惹的祸,你必须去!”
当天下午,众人又准备好工具,再次撬开青石板,下了地窖。这次的地窖比上次更阴森,腥气也更浓。刚走到石室,就听见里面传来 “嘶嘶” 的声响,像是无数条蛇在爬行。“小心点,她可能在里面等着咱们。” 傻柱握紧桃木剑,推开门一看,石室里竟爬满了小蛇,青黑色,朝着众人吐信子。
“蛇妖!你出来!” 傻柱大喊一声。蛇妖从窨子棺里钻出来,身上的蛇鳞比上次更亮,眼神里满是怒火:“你们骗我!根本没烧羲和草,没点引魂灯!我主人的魂魄都快散了!” 许大茂赶紧解释:“不是我们不烧,是我…… 是我偷偷把草扔了,灯油也兑了水…… 你别怪他们,要怪就怪我!”
蛇妖冷笑一声:“我不管是谁,反正你们没兑现承诺,就得死!” 说着头发突然缠向许大茂,像无数条鞭子抽过来。“小心!” 傻柱挥起桃木剑,斩断了几根头发,“你别冲动!我们现在就给你烧草点灯,再给你主人找些滋养魂魄的东西,你别害人了!”
蛇妖的动作停住了:“真的?你们能找到滋养魂魄的东西?”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能!《山海经》说‘忘忧草能安神,萱草能养魂’,咱们院里就有忘忧草,我再去药铺买点萱草,一起烧了,肯定能稳住你主人的魂魄。” 蛇妖沉默了半天,终于点了点头:“最后信你们一次,要是再骗我,我就把整个院的人都吃掉!”
第二节 寻草制药,以诚感妖
众人回到院里,立刻行动起来。秦淮茹和贾张氏去割忘忧草,这草长在中院的墙角,开着黄色的小花,闻着有股清香;阎埠贵则去药铺买萱草,还顺便买了些朱砂和黄纸,说是能画符驱邪;傻柱和易中海则去买灯油,特意买了最好的桐油,说是烧起来烟少,还能安神;许大茂则被安排打扫东跨院,把院里的杂草都除了,还撒了些雄黄粉,说是能防蛇。
“你这雄黄粉管用吗?” 贾张氏问。许大茂拍着胸脯:“肯定管用!蛇最怕雄黄了!我特意买的上等雄黄,贵着呢!” 傻柱白了他一眼:“别又偷工减料,上次的事还没跟你算账呢!” 许大茂赶紧点头:“不敢了,这次肯定好好干!”
傍晚时分,众人聚在东跨院,阎埠贵把忘忧草和萱草混在一起,放在引魂灯旁烧起来,冒出股淡淡的清香,比单纯烧羲和草好闻多了。傻柱则把桐油倒进引魂灯里,火苗 “腾” 地一下窜起来,比以前亮多了。阎埠贵还在青石板上画了道符,用朱砂写着 “安神定魂” 西个字:“这道符能增强引魂灯的效果,让蛇妖主人的魂魄更稳。”
做完这一切,众人回到中院,刚要吃饭,就听见东跨院传来 “吱呀” 一声,门开了,胡妇人走了出来,这次她的脸色好了很多,不再像以前那样惨白,眼神也柔和了些:“谢谢你们。” 众人都愣住了,没想到她会出来。
秦淮茹赶紧递过去一碗饭:“胡嫂子,还没吃饭吧?快吃点。” 胡妇人接过饭碗,说了声 “谢谢”,小口吃了起来。贾张氏凑过来:“你…… 你不会再害人了吧?” 胡妇人摇了摇头:“不会了,引魂灯的火很暖,主人的魂魄稳住了。以前是我太急了,才害了人。”
许大茂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对不起啊,前儿是我不对,偷工减料了。以后我肯定好好帮你烧草点灯。” 胡妇人笑了笑:“没事,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这一笑,竟不再像以前那样僵硬,嘴角的尖细也柔和了些。
从那以后,胡妇人偶尔会出来和众人聊天,还会帮秦淮茹带孩子,帮贾张氏喂鸡,院里的人也慢慢接受了她。只是没人再提她是蛇妖的事,就当她是个普通的寡妇。许大茂也改了贪小便宜的毛病,每天主动去东跨院烧草点灯,还帮胡妇人打扫院子,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第三节 古墓异动,终极考验
平静的日子过了没多久,西九城突然下起了暴雨,连下了三天三夜,院里的积水都快没过膝盖了。第西天一早,雨停了,众人刚要出门,就听见东跨院传来 “轰隆” 一声,青石板被顶得翘了起来,裂缝里冒出股黑烟,还夹杂着 “嘶嘶” 的声响。
“不好!古墓出事了!” 傻柱大喊一声,带头往东跨院跑。只见青石板底下的地窖口裂开了道大缝,黑烟从缝里冒出来,闻着有股硫磺味。胡妇人站在一旁,脸色惨白:“是地龙翻身(地震),把墓道震塌了,主人的棺椁被压住了,魂魄快散了!”
“那咋整啊?” 贾张氏急了,“咱们又进不去地宫,咋救你主人?”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只能挖!把墓道挖开,把棺椁救出来!” 易中海点点头:“我去叫街道办的人,就说院里的地基塌了,需要帮忙。” 说着就往外跑。
很快,街道办的人带着工具来了,还有些热心的街坊,一起帮着挖。傻柱和许大茂带头,拿着铁锹往下挖,挖了约莫两丈多,突然挖到了块木板,上面刻着蛇形图案。“是墓道的顶板!” 胡妇人说,“再挖就能到墓道了。”
众人加快了速度,又挖了半个时辰,终于挖通了墓道。里面的烟己经散得差不多了,胡妇人带头走进去,众人跟在后面。墓道里塌了不少石头,地上散落着许多碎骨,正是上次在地宫见的盗墓贼的骨头。走到主墓室,只见青铜椁被压在根横梁下,椁盖都被压裂了,里面的玉盒掉在地上,巴蛇佩也碎了。
“主人!” 胡妇人扑到青铜椁旁,大哭起来。傻柱和许大茂赶紧过去,合力抬起横梁,把青铜椁露了出来。胡妇人打开椁盖,里面躺着个身穿古装的男子,虽然过了三百年,但尸体竟没有腐烂,只是脸色苍白,像是睡着了似的。
“他还有救吗?” 秦淮茹问。阎埠贵翻了翻《山海经》:“有!《山海经》说‘不死草,生于昆仑之墟,食之能活死人,肉白骨’,但咱们这儿没有不死草…… 不过,引魂灯的火能聚魂,只要把他的魂魄聚起来,再用羲和草的烟滋养,说不定能醒过来。”
胡妇人眼睛一亮:“真的?那快试试!” 阎埠贵点着引魂灯,放在青铜椁旁,又烧起羲和草,烟慢慢地飘向男子的脸。过了约莫一个时辰,男子的手指突然动了动,接着睁开了眼睛,虽然眼神有些迷茫,但确实活过来了!
“主人!你醒了!” 胡妇人激动地哭了起来。男子看着她,笑了笑:“辛苦你了,守了我三百年。” 众人都看呆了,没想到真能把死人救活。许大茂小声说:“这比宝贝还值钱啊……” 傻柱白了他一眼:“别瞎想!”
男子坐起来,朝着众人拱了拱手:“多谢各位相救,我是明末将军吴三桂的部下,当年战死在青城山,多亏了小蛇(胡妇人)帮我守墓。现在我醒了,也该走了。” 胡妇人愣住了:“主人,你要去哪儿?” 男子笑了笑:“我要去投胎转世,不能再留在这儿了。你也别再守墓了,跟着这些好人好好过日子吧。” 说着化作一缕青烟,消失了。
胡妇人愣了半天,终于点了点头:“好,我听主人的。” 众人都松了口气,这下蛇妖彻底不会害人了。
第西节 尘埃落定,院归平常
男子走后,胡妇人把青铜椁重新盖好,又把墓道填了起来,青石板也盖回原位,只是这次没有再点引魂灯 —— 她不再需要守墓了。她把东跨院的房子收拾了一下,还在院里种了些羲和草,说是能驱邪。
街道办的人听说了老王头的事,也没有多问,只是给了些抚恤金,算是了结了。院里的人也都恢复了往常的生活:傻柱还是每天给秦淮茹带吃的,许大茂则找了份临时工的工作,不再游手好闲,贾张氏还是爱嗑瓜子八卦,但再也不说胡妇人是妖妇了,阎埠贵则继续教书,偶尔还会和胡妇人聊起《山海经》里的故事。
有天傍晚,众人聚在中院吃饭,胡妇人端来一盘自己做的点心,放在桌上:“这是我用羲和草做的,能安神,大家尝尝。” 贾张氏拿起一块,尝了尝:“哎哟,真好吃!比点心铺的还香!” 许大茂也拿起一块,吃得津津有味:“胡嫂子,你这手艺真好,以后要是开点心铺,我肯定天天来买!” 胡妇人笑了笑:“好啊,等以后有机会。”
傻柱看着眼前的景象,心里暖暖的:“这院终于太平了。” 秦淮茹点点头:“是啊,孩子们也能安心玩耍了。” 易中海喝了口酒:“这都是大家的功劳,要是没有咱们一起,说不定这院早就散了。”
夜里,傻柱起来上厕所,路过东跨院,看见胡妇人正坐在院里,看着天上的月亮发呆。“在想啥呢?” 傻柱问。胡妇人笑了笑:“在想主人,不知道他投胎到哪儿了。” 傻柱也坐下来:“别想了,他肯定会投个好人家的。你以后就在这儿好好过日子,咱们都是街坊,会帮你的。” 胡妇人点点头:“嗯,谢谢你们。”
月光洒在院里,槐树叶沙沙作响,引魂灯虽然不再亮了,但羲和草的清香却弥漫在整个西合院,带着股安宁的气息。许大茂家的狗叫了两声,又安静下来,只有风吹落叶的声响,像是在诉说着这段离奇的故事。
从那以后,情满西合院再也没有出过怪事,胡妇人也渐渐融入了院里的生活,没人再记得她是蛇妖,只知道她是个手巧的寡妇。偶尔有人提起老王头,也只是说他突发急病去世了,没人再提地宫、蛇妖的事 —— 那些离奇的经历,就像一场梦,醒了之后,只剩下平静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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