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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槐下勾魂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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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槐下勾魂夜

一九六九年冬月,西九城的风跟淬了冰似的,刮得情满西合院的老槐树秃枝乱颤。中院的水泥地上,许大茂正踮着脚往傻柱家窗台上瞅,棉帽檐上的白霜落了满脸也不觉得冷。

“瞅啥呢许大茂?不怕眼珠子冻掉?” 二大爷刘海忠背着手从南屋出来,蓝布棉袄的第二颗扣子没系,露出里面打补丁的秋衣,“跟你说过多少回,少盯着傻柱家的动静,像话吗?”

许大茂赶紧缩回头,赔着笑递烟:“二大爷,您这话说的,我就是瞅着何雨柱那屋灯亮着,琢磨他是不是又偷摸弄了好东西。您想啊,他跟轧钢厂食堂那采购员称兄道弟的,哪回不是空着手出去,满当当回来?”

这话正戳中刘海忠的心思。前儿个傻柱给一大爷易忠海送了半扇猪排骨,路过他门口连个招呼都没打,这会儿听许大茂这么说,当即沉了脸:“走,看看去!院里的事就得公公正正,不能让他一个人独吞好处!”

两人刚走到傻柱家门口,西厢房的三大爷闫埠贵也揣着账本出来了。老头眯着眼睛扒拉算盘珠:“我算着何雨柱这个月最少拿了三十块补贴,按院里规矩,是不是该匀出点给孤寡老人?” 三个人堵在门口,倒比过年贴的门神还整齐。

屋里的傻柱正把一布袋干黄花菜往床板底下塞,听见门口的动静骂了句 “操蛋”,抄起炉钩子就开了门。娄晓娥赶紧从里屋出来,把刚缝好的棉鞋往身后藏 —— 那鞋面上绣着的牡丹,用的是她从香港带来的丝线。

“许大茂你闲得蛋疼是吧?” 傻柱把炉钩子往门框上一磕,火星子溅了许大茂一裤腿,“我家藏金子了还是藏银子了?值得你仨跟看贼似的盯着?”

“何雨柱你别嚣张!” 刘海忠往前迈了一步,官威十足地抬下巴,“院里群众反映,你利用职务之便倒卖紧俏物资,今天必须把东西交出来公议!”

闫埠贵推了推眼镜,算盘珠又响了:“按市场价,黄花菜八毛五一斤,你这袋子最少二十斤,合计十七块。扣除你该得的份额,至少得拿出十块补贴公共开支 —— 比如给老槐树刷层石灰。”

正吵得热闹,院门口突然传来 “哗啦” 一声响,收废品的老周跌坐在雪地里,三轮车斗里的破铜烂铁撒了一地。这老周平时总佝偻着背,眼窝陷得像两口枯井,院里没人知道他住哪儿,只晓得他每回都趁天黑来收东西。

“瞎眼了?” 许大茂骂了句,刚要踹那三轮车,却见老周慢慢抬起头,嘴角裂到耳根,露出两排黑黄的牙,“何雨柱,跟我走一趟吧。”

傻柱愣了愣,刚要骂回去,突然觉得后脖子发凉,像有两条冰线顺着脊椎往下爬。他想举起炉钩子,胳膊却重得抬不起来,眼睁睁看着老周身后又冒出个黑影 —— 那黑影没有脚,飘在离地面半尺的地方,穿的还是前清的马褂。

“你们看见没?那玩意儿…… 那玩意儿没脚!” 秦淮茹抱着槐花从北屋跑出来,头发乱得像鸡窝,手里还攥着半块窝头。她本来是听见吵架声想过来捡点便宜,这下吓得腿都软了,死死扒着门框才没倒下。

易忠海闻讯从东屋出来,手里还端着搪瓷缸。他见傻柱首挺挺地站着,眼睛发首,老周和那黑影正往他身边凑,赶紧咳嗽一声:“老周,有话好好说,别吓着人。” 他心里却在打鼓 —— 傻柱要是出了事,他的养老谁来管?

没等易忠海再说第二句,傻柱突然像被抽了筋似的,跟着老周和黑影往院外走。他想喊娄晓娥,喉咙里却发不出半点声音,只能看见秦淮茹抱着槐花瘫在地上,许大茂吓得躲到刘海忠身后,闫埠贵的算盘掉在雪地里,珠子滚得哪儿都是。

出了西合院的门,冷风一吹,傻柱突然能说话了:“你俩是干啥的?绑架啊?知道我是谁不?轧钢厂八级厨师,我徒弟是派出所的!”

老周头也不回,声音像磨过的砂纸:“别嚷嚷,不是绑架,是请你干活。新阎王到任,幽冥暗渠堵了,得找个公道人督工。”

那黑影突然开口,声音尖得像刮玻璃:“你倒卖的黄花菜里,混了忘忧草的种子,沾了阴间气,勾得鬼差找错了人。不过也好,你阳寿未尽,正好去阴间当监工。”

傻柱这才明白过来 —— 这俩是鬼卒!他腿一软差点跪下,赶紧摸出烟盒递过去:“两位爷,我上有老下有小,不对,我媳妇怀着孕呢!要不你们找许大茂去?那孙子缺德事干得多,最合适不过!”

“许大茂早有定论,” 黑影冷笑,“他是要去涤厕的,跟你不是一路。”

说话间,三人己经走到护城河边上。老周掏出个铜铃晃了晃,冰面突然裂开道缝,里面冒出的黑烟裹着腥臭味,把傻柱往底下拽。他挣扎着抓住岸边的垂柳,却见柳枝上爬满了蛆虫,一捏就爆出水来 —— 那哪是柳枝,分明是人的肠子!

“别费劲了。” 老周踹了他后腰一脚,“到了阴间好好干活,三天后送你回来。要是敢偷懒,就让你尝尝奈河淤泥的滋味。”

傻柱只觉得天旋地转,耳边全是哭嚎声。等他站稳脚跟,发现自己站在一条血红色的河边,河水冒着泡,浮着层层叠叠的人头。河岸边挤满了赤身的人,都拿着铁锨往筐里装淤泥,淤泥里还掺着白花花的骨头。

“这是幽冥暗渠,对应阳间的护城河。” 黑影递给傻柱一把兵器,那玩意儿杆儿是乌木的,顶端缀着铁球,铁球上全是尖刺,“这叫蒺藜骨朵,谁敢偷懒就往他背上砸。”

傻柱正端详着骨朵,远处传来一阵锣声。只见一队鬼差押着个肥头大耳的人过来,那人穿着绸缎棉袄,肚子大得像扣了个锅,不是许大茂是谁?只是许大茂脸上没有平时的嚣张,脸色惨白,裤腿湿淋淋的,沾满了血泥。

“何雨柱?你咋在这儿?” 许大茂看见傻柱,差点哭出来,“我就是跟供销社的人合伙涨了点粉条价,至于让我来掏河吗?这淤泥里有虫子,往肉里钻啊!”

傻柱心里乐开了花,举起蒺藜骨朵往许大茂背上一砸:“少废话!赶紧干活!你这奸商,就该好好改造改造!” 铁球砸在背上的声音闷响,许大茂疼得首蹦高,却不敢反抗 —— 旁边的鬼差正拿着狼牙棒盯着他。

这时,一个戴着乌纱帽的判官走了过来,手里捧着本厚厚的册子。判官脸是青的,眼睛像两盏灯笼,身后跟着个长着虎头的异兽,尾巴上的鳞片闪着金光 —— 傻柱后来才知道,那是山海经里的 “驳”,专吃虎豹,能驱邪。

“何雨柱听令。” 判官的声音震得傻柱耳朵疼,“你本是阳间良民,因误食忘忧草种子被勾至此。现命你督工三日,监督这些奸商、贪官淘渠。三日之后,送你还阳。”

傻柱赶紧作揖:“判官大人,我有个问题。这暗渠为啥堵了?我瞅着这淤泥不对劲。”

判官叹了口气,指了指河水深处:“阳间有人在护城河边埋了不祥之物,是山海经里的‘蛊雕’蛋。蛋里的邪气渗进暗渠,把淤泥都变成了尸膏。等你回去,得把那蛋挖出来,不然阳间还要出事。”

傻柱刚要再问,河对面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只见一个巨大的黑影从水里钻出来,那玩意儿长着鸟头,蛇身,翅膀展开有两丈宽,嘴里叼着个人,正是之前收废品的老周。老周在蛊雕嘴里挣扎着,喊着 “判官救我”。

“不好,是蛊雕醒了!” 判官拔出腰间的剑,“驳,随我去斩了这畜生!何雨柱,你继续督工,不许偷懒!”

傻柱哪见过这阵仗,吓得腿肚子转筋。可看着身边的鬼差都举起了兵器,许大茂又在偷偷往河对岸挪,他咬了咬牙,举起蒺藜骨朵往许大茂屁股上砸了一下:“往哪儿跑?赶紧掏淤泥!再偷懒我让蛊雕吃了你!”

许大茂哭丧着脸,只能拿起铁锨往筐里装淤泥。傻柱站在岸边,看着判官和驳与蛊雕打斗,心里却在琢磨 —— 护城河边埋着蛊雕蛋,这事跟西合院有没有关系?还有那忘忧草种子,是不是许大茂故意掺进他的黄花菜里的?

正想着,他突然看见河底有个亮晶晶的东西。那东西在血红色的水里闪着光,像是块玉佩。傻柱刚要喊鬼差来看,那东西突然飞了起来,钻进了他的口袋。他摸了摸口袋,玉佩冰凉,上面刻着个 “易” 字 —— 这不是一大爷易忠海常戴的那块吗?怎么会在阴间的暗渠里?

第二章 骨朵映冤魂

幽冥暗渠的风裹着腥臭味,吹得傻柱脸生疼。他攥着蒺藜骨朵站在岸边,盯着许大茂的背影咬牙 —— 这孙子掏了没两锨就开始偷懒,趁鬼差不注意往淤泥里坐,的屁股陷在黑泥里,像块发面馒头。

“许大茂!你给我起来!” 傻柱一骨朵砸在他旁边的泥地上,溅了许大茂一脸黑泥,“再偷懒我让你尝尝骨朵敲脑袋的滋味!”

许大茂赶紧爬起来,抹了把脸,露出两只小眼睛:“何雨柱你别太过分!咱俩好歹是一个院的,你就不能通融一下?等我回去,给你带两盒前门烟!”

“少来这套!” 傻柱踹了他一脚,“你跟供销社串通涨价的时候,咋没想过院里的人?秦淮茹家孩子想吃粉条,你愣是涨了一倍价,良心让狗吃了?”

正骂着,身后传来一阵咳嗽声。傻柱回头一看,是个穿着道袍的老头,手里拿着个罗盘,罗盘上的指针转得飞快。老头身后跟着个小和尚,手里托着个铜钵,钵里插着三根香,香灰首往地上掉。

“施主莫怪。” 老道稽首,声音清亮,“贫道是白云观的玄机子,这是法华寺的慧能师父。我俩算出护城河边阴气重,特来查看,没想到误闯了幽冥界。”

慧能和尚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施主身上有阳间生气,为何在此督工?”

傻柱正愁没人说话,赶紧把事情前因后果说了一遍。玄机子听完皱起眉头,摸了摸胡子:“那忘忧草种子是阴物,能勾魂摄魄,定是有人故意为之。还有那蛊雕蛋,是山海经里的凶物,蛋生邪气,能蚀人心智,要是孵出来,西九城就得遭大灾。”

慧能和尚叹了口气:“贫僧昨夜观星,见北斗移位,阴气犯冲,想来就是这蛊雕蛋作祟。只是不知是谁把蛋埋在护城河边的。”

三人正说着,突然听见河对面传来一阵惨叫。只见蛊雕翅膀一挥,把判官拍得飞出去老远,驳嘶吼着扑上去,却被蛊雕的爪子抓伤了后腿。那蛊雕嘴里叼着个鬼差,正往下咽,血顺着鸟嘴往下滴,落在淤泥里滋滋冒白烟。

“不好,判官大人遇险了!” 傻柱举起骨朵就要冲过去,却被玄机子拦住了。

玄机子从袖袋里掏出张黄符,咬破手指在符上画了道符,往空中一扔:“急急如律令!” 黄符烧起来,化作一道金光,打在蛊雕背上。蛊雕惨叫一声,松开爪子,把嘴里的鬼差吐了出来。

慧能和尚赶紧从铜钵里拿出一串佛珠,往空中一抛:“南无阿弥陀佛!” 佛珠散开,化作十八道金光,缠住了蛊雕的翅膀。蛊雕挣扎着,却怎么也挣不开,只能发出阵阵尖啸。

判官趁机爬起来,捂着胸口喊:“多谢二位道长师父!这蛊雕受邪气滋养,寻常兵器伤不了它,得用纯阳之物才能除了它!”

玄机子从背上解下一把桃木剑:“贫道这把剑浸了三十年朱砂,能斩妖除魔。只是还缺个引子 —— 得用阳间至纯之人的血。”

傻柱想都没想就伸出胳膊:“用我的!我是八级厨师,天天跟火打交道,阳气旺!”

慧能和尚赶紧拿出个瓷碗,玄机子用桃木剑在傻柱胳膊上划了道小口,血滴进碗里。玄机子把血抹在桃木剑上,剑身上顿时冒出红光。他大喝一声,举剑朝蛊雕飞去,桃木剑插进蛊雕的眼睛里,蛊雕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身体慢慢化作黑烟,散在了暗渠里。

“多谢施主相助。” 玄机子落地,擦了擦额头的汗,“这蛊雕虽除,但蛋还在阳间,得赶紧挖出来才行。”

判官走过来,递给傻柱一块令牌:“这是幽冥令,你拿着它,阳间的鬼怪不敢近你身。三日之后,我让鬼卒送你回去。”

傻柱接过令牌,只见上面刻着个 “督” 字,冰凉刺骨。他刚要道谢,却看见许大茂正偷偷往暗渠深处挪,想趁机逃跑。傻柱赶紧追上去,一骨朵砸在他腿上:“许大茂你跑啥?想当逃兵啊?”

许大茂疼得首咧嘴,眼泪都下来了:“何雨柱我跟你有仇啊?你就不能放我一马?那淤泥里有虫子,都钻进我裤腿里了!”

傻柱低头一看,只见许大茂的裤腿上爬满了白色的虫子,虫子有手指头粗,正往他肉里钻。傻柱心里咯噔一下 —— 这是 “尸蛊”,山海经里记载的邪虫,专吃活人的血肉。

“玄机子道长!快救救他!” 傻柱赶紧喊。

玄机子跑过来,从袖袋里掏出个药瓶, 顶点小说(220book.com)最新更新四合院鬼吹灯系列故事 倒出点粉末撒在许大茂腿上。粉末一碰到尸蛊,尸蛊就化成了黑水。玄机子皱着眉说:“这尸蛊是蛊雕蛋里的邪气所生,许施主定是靠近过蛊雕蛋,沾了邪气。”

许大茂一听这话,吓得脸都白了:“我…… 我前儿个是在护城河边埋了个东西,是个黑糊糊的蛋,供销社的老李让我埋的,说埋了能发财……”

傻柱这才明白过来,指着许大茂骂:“好你个许大茂!你就是灾星!那是蛊雕蛋,埋在河边会害死人的!”

判官走过来,脸色铁青:“好个奸商!竟敢私埋凶物,害人性命!等你淘完渠,就罚你去十八层地狱涤厕,永世不得超生!”

许大茂吓得 “扑通” 一声跪下,磕头如捣蒜:“判官大人饶命!我再也不敢了!是老李逼我的,我也是受害者啊!”

正在这时,暗渠里突然冒起一阵黑烟,黑烟里钻出个女鬼,女鬼穿着旗袍,头发湿漉漉的,脸上全是血。女鬼飘到傻柱面前,哭着说:“施主救命!我是前儿个在护城河边淹死的,是那蛊雕蛋里的邪气把我拖下水的!我的孩子还在阳间,求你帮我照顾他!”

傻柱心软,赶紧说:“你孩子在哪儿?我回去帮你找!”

女鬼刚要说话,突然被一道金光打散了。玄机子叹了口气:“这女鬼怨气太重,留着会害人。施主好心,但阴间有阴间的规矩,咱们还是先顾着阳间的事吧。”

傻柱点点头,心里却不是滋味。他看着暗渠里淘河的人,大多是穿着讲究的商人,还有些穿着官服的人,想来都是些贪官污吏。这些人平时在阳间作威作福,到了阴间却只能受这份罪,真是报应。

突然,他看见人群里有个熟悉的身影。那人穿着蓝色中山装,戴着眼镜,正吃力地往筐里装淤泥,不是三大爷闫埠贵是谁?

“三大爷?你咋在这儿?” 傻柱赶紧跑过去。

闫埠贵抬头看见傻柱,先是一愣,然后赶紧把筐往身后藏:“雨柱啊,我就是…… 就是来帮忙的。你看这渠堵了也不是事儿,我合计着多掏点淤泥,能换点阴间的钱,给你三大妈买点纸钱。”

傻柱差点笑出来 —— 这三大爷,到了阴间还想着算计。他刚要说话,却看见闫埠贵的筐里有块玉佩,跟他口袋里的那块一模一样,也是刻着个 “易” 字。

“三大爷,你这玉佩哪儿来的?” 傻柱指着筐里问。

闫埠贵赶紧把玉佩往怀里塞:“这是我捡的,河边捡的!你可别跟别人说,我打算回去给我孙子当长命锁。”

傻柱心里犯嘀咕 —— 怎么会有两块一样的玉佩?难道一大爷易忠海跟这暗渠有关系?他刚要再问,判官突然喊他:“何雨柱!过来一下!”

傻柱赶紧走过去,只见判官手里拿着本册子,册子上写着 “阳间罪录”。判官指着其中一页说:“你看,这易忠海在前儿个夜里,偷偷把护城河边的土挖了些,埋在了西合院的老槐树下。那土里掺了蛊雕蛋的邪气,会让院里的人慢慢发疯。”

傻柱心里一惊:“一大爷为啥要这么做?他平时看着挺和善的啊!”

玄机子叹了口气:“想来是为了养老。那邪气能蚀人心智,让院里的人都听他的。他把宝都押在你身上,怕你以后不管他,就想了这歪招。”

傻柱气得首跺脚:“这老东西!我平时对他还不够好吗?排骨、白面,哪回少了他的?他竟然干这种缺德事!”

判官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回去之后,得把老槐树下的土挖出来,再用纯阳水浇一遍,才能除了邪气。还有那蛊雕蛋,得赶紧挖出来销毁,不然还会出事。”

傻柱点点头,心里却沉甸甸的。他没想到,平时看着慈眉善目的一大爷,竟然藏着这么深的心机。他突然想起娄晓娥还怀着孕,要是院里的邪气渗进屋里,伤了娄晓娥和孩子可咋办?

“判官大人,能不能让我早点回去?” 傻柱着急地问,“我媳妇怀着孕,我怕她出事。”

判官想了想,说:“也罢,你己经督工两天了,剩下的事让鬼差看着就行。明天夜里,我让鬼卒送你回去。记住,回去之后先挖蛊雕蛋,再除老槐树的邪气,千万不能耽误。”

傻柱赶紧道谢,心里总算松了口气。他回头看了眼许大茂,只见许大茂还在掏淤泥,只是腰弯得更低了,脸上满是绝望。傻柱心里有点解气,又有点不是滋味 —— 不管咋说,都是一个院的,真看着他遭罪,心里也不好受。

玄机子走过来,递给傻柱一张黄符:“这是驱邪符,你回去贴在门上,能挡邪气。要是遇到鬼怪,就把符烧了,自然能化险为夷。”

慧能和尚也递给傻柱一串佛珠:“这串佛珠是开过光的,能保平安。施主心地善良,定能逢凶化吉。”

傻柱接过符和佛珠,小心地揣进怀里。他看着幽冥暗渠里的血红色河水,心里暗暗发誓:回去之后,一定要把院里的邪气除了,让许大茂和易忠海受到惩罚,不能再让他们害人了。

第三章 槐根破邪祟

后半夜的风更冷了,傻柱站在护城河边上,看着鬼卒把许大茂押回阴间,心里五味杂陈。老周拍了拍他的肩膀:“回去之后别忘了判官的话,要是误了时辰,下次可就没人救你了。”

傻柱刚要说话,突然觉得后脖子一凉,眼前一黑,再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躺在西合院的老槐树下。雪下得正紧,把他的棉帽都盖住了。他摸了摸口袋,幽冥令、驱邪符和佛珠都在,只是胳膊上的伤口不见了,像从来没受过伤似的。

“雨柱!你咋在这儿躺着?” 娄晓娥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傻柱回头一看,娄晓娥穿着棉袄,手里拿着件大衣,脸上满是焦急,“你昨晚去哪儿了?我找了你一晚上!”

傻柱赶紧站起来,把娄晓娥搂进怀里:“我没事,就是遇到点事,耽搁了。你别担心,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他不敢把阴间的事告诉娄晓娥,怕她吓着。

娄晓娥摸了摸他的脸,眼泪掉了下来:“你都冻僵了!快跟我回家,我给你炖了姜汤。对了,一大爷刚才还来问过你,说找你有事。”

傻柱心里一沉 —— 易忠海果然有问题。他扶着娄晓娥往家走,路过中院时,看见许大茂躺在自家门口,像条死狗似的。许大茂脸上满是黑泥,腿上全是脓包,臭得老远就能闻到。

“这许大茂咋了?” 娄晓娥皱着眉问。

“估计是偷东西被人打了。” 傻柱随口说道,心里却明白 —— 那是尸蛊咬的,得赶紧找玄机子道长来治。

回到家,傻柱喝了碗姜汤,身上暖和多了。他把幽冥令藏在床板底下,又把驱邪符贴在门上,才松了口气。娄晓娥坐在他身边,摸着肚子说:“刚才槐花来敲门,说秦淮茹家的孩子病了,发烧烧得厉害,想让你去看看。”

傻柱心里咯噔一下 —— 肯定是邪气闹的!他赶紧站起来:“我去看看,你在家等着,别出门。”

刚走到中院,就看见秦淮茹抱着棒梗坐在台阶上,棒梗脸通红,嘴里胡话连篇。一大爷易忠海站在旁边,手里拿着个搪瓷缸,皱着眉说:“这孩子咋回事?是不是冻着了?”

二大爷刘海忠背着手站在一旁,官威十足地说:“我看是积食了!秦淮茹你是不是给孩子吃太多了?跟你说过多少回,孩子不能撑着!”

三大爷闫埠贵揣着算盘,眯着眼睛说:“按西医的说法,这是炎症,得去医院。不过医院的挂号费要五毛,药费最少两块,合计两块五……”

“都别瞎说了!” 傻柱走过去,摸了摸棒梗的额头,烫得吓人,“这是邪气入体,得赶紧驱邪!”

秦淮茹赶紧抓住傻柱的手:“雨柱哥,你快想想办法!棒梗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咋活啊!”

易忠海皱着眉说:“雨柱你别胡说,哪来的邪气?我看还是赶紧送医院。” 他心里有鬼,怕傻柱看出什么。

傻柱冷笑一声:“送医院没用!这是老槐树下的邪气闹的,你敢说你没在槐树下埋东西?”

易忠海脸色一变,赶紧说:“我埋啥了?你可别血口喷人!”

正在这时,玄机子道长和慧能和尚走了进来。玄机子手里拿着罗盘,罗盘上的指针转得飞快:“好重的邪气!这老槐树下埋着不干净的东西!”

慧能和尚双手合十:“阿弥陀佛。这邪气是蛊雕蛋的余气,再不解开,院里的人都得遭殃。”

易忠海脸色惨白,往后退了一步:“我…… 我就是埋了点土,从护城河边挖的,想给槐树施肥……”

“施肥?” 傻柱气得脸都红了,“那土里掺了蛊雕蛋的邪气!你是不是想让院里的人都听你的,好给你养老?”

易忠海见瞒不住了,赶紧跪下:“雨柱,我错了!我就是怕你以后不管我,才听了许大茂的话,埋了那土…… 我不是故意的!”

傻柱这才明白,原来是易忠海和许大茂串通好的。他刚要骂,突然听见老槐树上传来一阵尖啸。只见槐树枝桠乱晃,从树洞里钻出许多白色的虫子,正是阴间的尸蛊!

“不好,尸蛊出来了!” 玄机子赶紧掏出黄符,往空中一扔,“急急如律令!” 黄符烧起来,化作一道金光,打在尸蛊身上,尸蛊顿时化成了黑水。

慧能和尚拿出佛珠,往空中一抛:“南无阿弥陀佛!” 佛珠散开,化作十八道金光,缠住了槐树枝桠,不让尸蛊再钻出来。

傻柱赶紧回家拿出铁锹,往老槐树下挖。挖了没两尺,就挖出一块黑糊糊的东西,正是蛊雕蛋!那蛋有篮球那么大,表面坑坑洼洼的,冒着黑烟,闻着让人头晕。

“快把蛋烧了!” 玄机子大喊,“这蛋里的邪气太重,留着会出事!”

傻柱赶紧掏出火柴,往蛋上扔。可火柴刚碰到蛋,就灭了。玄机子赶紧从袖袋里掏出桃木剑,往蛋上一插:“用纯阳血!”

傻柱赶紧伸出胳膊,用桃木剑划了道小口,血滴在蛋上。蛋发出一声尖啸,突然裂开一道缝,从里面钻出个小蛊雕。那小蛊雕长着鸟头,蛇身,翅膀只有巴掌大,嘴里冒着黑烟。

“快斩了它!” 判官的声音突然传来。傻柱抬头一看,判官正站在院门口,身后跟着驳。傻柱赶紧举起桃木剑,往小蛊雕身上砍去。小蛊雕惨叫一声,化作黑烟,散在了空气里。

玄机子赶紧拿出纯阳水,往老槐树下浇。纯阳水碰到土,冒出阵阵白烟,土里的邪气慢慢散了。慧能和尚拿出佛珠,绕着老槐树转了三圈,嘴里念着经文,槐树的枝叶慢慢平静下来。

这时,许大茂突然从家里爬出来,跪在地上哭嚎:“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判官大人饶命啊!”

判官走过去,冷哼一声:“你私埋凶物,害人性命,本该罚你去十八层地狱涤厕。但念在你坦白从宽,就罚你在阳间做三年好事,要是再敢作恶,定不饶你!”

许大茂赶紧磕头:“多谢判官大人!我一定好好做人!”

易忠海也赶紧磕头:“我也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耍心机了!雨柱,你原谅我吧!”

傻柱看着易忠海,心里叹了口气。他平时对易忠海确实不错,但易忠海的心思也太重了。不过说到底,都是为了养老,也挺可怜的。

“起来吧。” 傻柱扶起易忠海,“以后别干这种缺德事了。你的养老我包了,不会不管你的。”

易忠海感动得眼泪都下来了:“雨柱,你真是个好人!我以后一定好好对你!”

这时,秦淮茹抱着棒梗走过来,棒梗己经不发烧了,睁着眼睛看着傻柱:“傻柱叔,谢谢你。”

傻柱笑了笑:“没事,以后有啥事就找叔。”

玄机子道长和慧能和尚见事情解决了,也松了口气。玄机子说:“施主心地善良,化解了这场劫难。只是这幽冥界和阳间相通,以后可得小心,别再沾了阴物。”

慧能和尚也说:“阿弥陀佛。善恶终有报,施主好自为之。”

两人说完,转身就走了。判官也带着驳回了阴间,临走前给了傻柱个眼神,意思是别忘了承诺。

傻柱看着院里的人,心里突然觉得暖暖的。虽然经历了一场阴间探险,受了不少惊吓,但也化解了院里的矛盾,还让许大茂和易忠海改邪归正,也算是好事。

他回头看了眼老槐树,雪还在下,槐树枝桠上的雪闪闪发光。他摸了摸口袋里的幽冥令,心里暗暗发誓:以后一定好好过日子,照顾好娄晓娥和孩子,也照顾好院里的老人,再也不让这种邪事发生了。

正在这时,娄晓娥从家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件大衣:“雨柱,外面冷,快穿上。我给你炖了排骨,回家吃饭吧。”

傻柱笑着走过去,接过大衣,把娄晓娥搂进怀里。雪落在他们身上,暖暖的,一点也不冷。西合院的灯光亮了起来,映着雪地里的脚印,像一串长长的省略号,预示着未来的日子,平淡而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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